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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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白紫箫知道她被人点了哑穴,快速伸手替她解开。妖冶华美的容颜上有着一丝的凝重,他望着她,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文景要你错杀茉儿,便将茉儿带到此处,你没事吧?”花清茉抬手擦着白紫箫唇角的血,心中有些急切。
含元殿外的烛火明亮至极,落在白紫箫的脸庞上,映衬他的肌肤越发的白,犹如白雪一般,白的诡异而又恐怖。而原本暗红色的唇,此时涂抹上了一层鲜艳的血液,妖冶至极,潋滟着极为鲜丽的光泽。
白紫箫听到花清茉的话,心中已然知晓一切,他望向刚才银针发出之处,目光冷寒漠然,他的手紧紧的搂住花清茉的腰,心中微动。
若不是掌风拂响了他送花清茉的铃铛,让他听到了声音,认出了她,此时他抱着的应该只是一具渐凉的尸体。自那日白雪之中,花清茉握住他的衣角,她的一切便在自己掌控之中,可是刚才,他差点亲手杀了她。
“我没事,茉儿。”白紫箫微微俯身,在花清茉的耳边开口,声音是他惯有的凉薄,可是却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花清茉从未觉得听过白紫箫如此唤自己,心中欢喜,可是却又有种后怕。她搂住白紫箫,双手有些颤抖,声音之中带着一点脆弱:“我好怕你杀了我,怕到极点。”花清茉心中害怕,即使是前世那痛苦的让人想要自杀的实验,她都未曾有过这种感觉。她甚至也自杀过,也从未怕过死亡二字。
而这是第一次,她怕死。她怕死了之后,便不能长伴白紫箫的身侧。
“有本督主护着,没有人可以杀了你。”白紫箫的声音恢复如初,凉薄冷寒,不带一丝的温意。他一手搂着花清茉的腰,将她紧抱在怀中,一手附在她的发上轻轻的抚着。身体中胡乱窜行的内力让白紫箫脸色差到了极点,但是他却没有丝毫显露出来。
因为,她在怕。
此时,久不见白紫箫进殿的司徒宣从正殿中走了出来,白紫箫见他走来,便松开了花清茉,握住她的手。
见花清茉在此,司徒宣有些诧异。随后他的目光冷了下来,望着白紫箫身侧的花清茉,浓深的双眸仿佛利刃一般无情嗜杀,随后他拔出腰间的佩剑,扔在了地上,道:“义兄,朕的命令是无论谁,杀无赦,用这剑杀了清河郡主。”
白紫箫没有立刻说话,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地上横放的那把剑。随后,他唇角微微扬起,笑容华丽妖冶,潋滟着如同雪花一般精致美好的光泽,越发的妖冶艳丽:“皇上,茉儿不是谁,她是臣妻。”
花清茉顿时握紧了白紫箫的手,胸口之处仿佛被溢满了一般,有些无法控制。她不是谁,只是他的妻子而已。
听到白紫箫这话,司徒宣脸上的表情越发的冷寒,他有些发怒的看着白紫箫,道:“为了这样一个女人,义兄就要违抗皇命吗?杀了她,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朕都可以赐予你,何必为了一个花清茉与朕生出芥蒂?”
如此的话语只是让白紫箫唇角的笑容更加幽深华丽,灩丽若妖,他伸手扶起前方垂落的墨发,纤白的手指映衬着漆黑的长发,妖邪至极。随后他吹了吹自己的墨发,手适时放下,动作表情妖华至极:“自臣御前侍候皇上开始,就一直都在违抗皇上的命令,多年下来已不知多少次,如今再多这一次并无差别。况且,臣是宦官,要那么多女人作何?臣只要花清茉。”
“放肆。”白紫箫的话让司徒宣愈发的生气,他看着白紫箫,目光冷寒无情:“义兄可要想好了,你以往违抗朕令,都是因为朕纵容于你,不与你计较才没有问罪。如今,花清茉在含元殿外出现,必然是来偷听你与朕的谈话,其心剖测,朕若是放了她,后果不堪设想。”
“臣相信她,她绝不会做对不起臣的事,皇上若是信臣,就当此事未发生过。”白紫箫目视司徒宣,笑容未曾落下。
司徒宣从未见白紫箫一人偏护成这样,心中愈发的厌恶花清茉。他将丢到地上的那把剑捡了起来,递向白紫箫,道:“义兄,朕不想威胁你,即使义兄相信花清茉,但是朕不信,朕宁可错杀一万,不会放过一人。义兄若是不杀花清茉,朕心难安,而这东、西二厂之主便要换人。”
此话一出,花清茉当场愣住,为了要让白紫箫杀自己,司徒宣竟然要如此行事,当真有些荒唐。白紫箫能够权倾朝野,令百官闻风丧胆,全部是因为他手中的东西二厂,若是东西二厂易主,那么白紫箫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那些被白紫箫压制的官员必然会对他不断的迫害。日后之况,花清茉有些不敢想象。
脑中回想起百里予澈所说之事,花清茉目光一沉,眼神越发的幽静。为了白紫箫,她要寻到鬼谷地图,找到可以制造出死亡军团的秘药,她不会再让别人威胁到她和白紫箫。
花清茉如此想着,身子越发的靠紧白紫箫。这动作让白紫箫误以为她怕冷,便伸手将她揽在怀中。
白紫箫身上惯有的沉香气味与花清茉身上携带的花香,渐渐融合,气味似乎能够驱走这冷夜中的所有寒冷。
见白紫箫一直沉默不语,司徒宣再次开口,声音之中有着提醒:“义兄,一个花清茉而已,不值得义兄放弃东西二厂,义兄可要想仔细了。”
☆、49结婚戒指
“的确要想好了。”白紫箫凉声应道,唇角笑意愈深。随后他揽着花清茉上前,从司徒宣的手中拿过那把剑。
这动作让司徒宣脸上的笑容舒展开来,表情也温和了不少。果然,如他所料,白紫箫绝对不会放弃手中的权势。
“皇上真的以为除了臣之外,别人能掌控住东西二厂吗?”白紫箫冷声的开口,随后手中的握着的剑便被他以内力化为了粉末。如此之举,让他身体中的内力愈发乱行起来,但是从他的脸上却看不到一丝的异样。
白紫箫此番的动作话语当真是触怒了司徒宣,他望着两人,表情冷杀无情,目光更是寒冷至极。白紫箫所说之话,他何尝不知?只是如今被他如此反抗,他天子威严何在?
“皇上,臣还有事,先告退了。”白紫箫对于司徒宣的怒火熟视无睹,揽着花清茉便往外去。走了几步之后,白紫箫停住脚步,唇角微扬,道:“皇上,你既然都说不要因为茉儿和臣生出芥蒂,那就请皇上忘了今夜这事。臣会一如当初,忠于皇上。”
说完,白紫箫便揽着花清茉离开。司徒宣望着两人的背影,杀意未减。
到了外面,白紫箫的唇角有血慢慢流出,脸色看起来比之前更加苍白。此刻他的体中内力乱行,急需运功疗伤才可。
楚向白等人带着锦衣卫一直守在含元殿外,在白紫箫出来之时,便快速的迎了过去。当看到花清茉时,皆都一愣。毕竟含元殿就连皇后不能随意乱入,更别说花清茉。而且,他们可以确定,花清茉不是与白紫箫一同进去,那她是何时进去的?
虽然满心疑问,但是楚向白等人并未多说什么,而是跟着白紫箫回到了紫薇宫。进了正殿之后,白紫箫吩咐了一声所有人不许打扰,便与花清茉直接进了正殿之中。
关上门后,白紫箫唇角的血流的更多。花清茉抬头望着他,伸手帮他擦拭着鲜血,目光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担心和歉意:“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才会受伤的。”
听到这话,白紫箫看向花清茉,漆黑如海的双眸浓此时的夜空一般,幽深的望不到边侧,他伸手握住花清茉的手,冷声道:“本督主答应过你,无论你做什么大逆不道之事,都会护你。”
声音传出,花清茉清茉觉得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不停的撞着,呼吸似乎都忘记了,她望着白紫箫绝艶的五官,望着他唇角血的痕迹,唇角微微扬起,声音柔和:“紫箫,茉儿真的很庆幸嫁给你。”
“本督主倒是觉得娶你吃亏了,尽惹麻烦。”白紫箫唇角微扬,笑容从未落下的妖媚。他拿下花清茉的手,出声道:“本督主要运功疗伤,你去睡觉,等你睡醒便没事了。”
“茉儿帮你。”花清茉握紧他的手,目光之中尽是坚持。“你那日说曲公公内力与你所修炼的内功不同,所以你不能要,那话是骗茉儿的对不对?你只是不想茉儿将内力给你之后,自己没有内力对不对?”
对于花清茉的问题,白紫箫并未回答,只是拉着她的手走到了正殿里方。两人走到一品当朝造型的烛台前停下,白紫箫伸手按住鹤的眼睛,卧榻立刻移向一边,原本的地面向下出现了一道阶梯。
密室?
花清茉未曾想到这紫薇宫中竟然也有密室,而且白紫箫如今这时候打开密室,想必是要进密室中练功疗伤。果然,白紫箫直接拉着自己走下了阶梯。
那是一间密封的石室,并未摆放他物,只是在密室的中央有着一块散发着寒气的晶莹通透的石头。
“这是寒玉石乃天下至阴至寒之物,练功时可助人迅猛精进,受伤时亦可助人疗伤。曲公公的内力乃是至阳内力,而本督主的内力乃是至阴内力,两者相抵相触,所以本督主才不能要你的内力。”白紫箫出声说道,随后他坐到寒玉石上,目光看向花清茉,道:“你不是要给本督主疗伤吗?还不上来。”
“嗯。”花清茉应了一声,随后快速的坐到白紫箫的身后。她运起内力,传入白紫箫的体内,犹如白紫箫一直对她做的那般。
两人静坐在寒玉石上,周围寒气慢慢升起,在他们的身侧浮动。寒气缭绕,朦胧模糊,两人的身影看着似乎都极为飘渺。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白紫箫身体中乱行的内力也渐渐平稳了下来。与花清茉所受的内伤不同,他是因为强制收回内力至此,虽然内力紊乱,但是平息下来便无大碍,修养几日便可。
两个人同时收起内力,花清茉望着白紫箫的背影,随后靠了过去,双手紧拥住他。
“让我抱一会,紫箫。”花清茉声音轻柔至极,脸埋入白紫箫的后背没有再说话。
白紫箫俯首望着身前的那双手,目光幽深如海,却似乎有着浅柔的波动。他任花清茉如此抱着,未曾拒绝,也未曾说一句话。
过了很久,花清茉松开白紫箫,而白紫箫也转过身面对着她。两个人目光相对,平缓幽静,但是却又多了一些什么。
“茉儿出去之后便回宁郡王府,你这两日好好休息,晚上不必去宁郡王府陪茉儿。”花清茉首先开口,目光之中宁静依旧。
白紫箫微微俯首,注视着花清茉,目光沉寂幽深,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凉声道:“这几日无什么大事,本督主陪你去宁郡王府呆几日。趁着这时间,好好教教你武功,免得你浪费这一身内力。”
“你是怕文景再对茉儿不利对吗?”花清茉听到白紫箫的话,便知他话中深意。她靠近白紫箫,目光专注的看着他。随后,花清茉轻轻笑了起来,笑容温和,却有着掩饰不了的高兴,她将头靠在白紫箫的肩上,道:“谢谢,紫箫。”
这一声谢谢,有着感谢,有些感情,更有着她对于白紫箫的信任与依赖。
此时,白紫箫低头看了花清茉一眼,随后从腰间的锦袋中拿出了一个锦盒。看到那锦盒时,花清茉愣了一下,她从白紫箫的手中接过锦盒打开,里面放置的是一对白玉雕云纹戒指。
隔了这么长时间再见这对戒指,花清茉心中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她抬头看了白紫箫一眼,道:“听方姥说,这是五十年前天下第一美人锦瑟之物,茉儿着实未曾想到会落在自己手中。本来是作为贺礼送于你,不过如今想想成亲之前,茉儿真觉得自己太笨了,竟然一点都未察觉不对。”
“你早说要嫁于本督主,本督主自然不会让你食言的。”白紫箫拿起那小的白玉戒指呆在花清茉左手的无名指上,戴好之后,白紫箫握住她的手认真看着,道:“一直觉得你手上少了些什么,如今戴上这玉戒,倒是极为好看。”
“是吗?”花清茉看了看自己手上白玉戒指,随后将剩下的那只拿了起来,她将白紫箫左手无名指上的护甲拿掉,帮他戴上戒指,道:“这是一对玉戒,我们夫妻二人一同戴着才好看。”
说完之后,花清茉不禁笑了起来,她总觉得这像是自己和白紫箫的结婚戒指。目光的余角望向他,花清茉看到白紫箫的目光中凝聚着一点温意,就好似是冰融化了一角,千里之路踏出了第一步。
两人在密室中又呆了一会,到外面时,已经是第二日的午时。两人在紫薇宫沐浴之后才准备出宫,在路过天之垣时,花清茉的目光微沉,而白紫箫只是冷漠至极的走过而已。
两人离开之后,文景走到殿门之前,目视着两人的背影,淡淡一笑,道:“泾原,西辛。”
声音之后,瞬间,两个个黑衣男子便跪在的文景面前,恭敬而又虔诚的出声。
“主子,有何吩咐?”
文景笑容温润宁静,犹如此刻天空之中的暖阳一般,柔和至极。温润的双眸越发的漆黑如墨,幽沉深邃:“泾原,西辛,你们去华朝与东圣国边境,准备迎接玄潇,他已经接到了那人的命令,很快便会赶到华朝来。你们带着我的信物去,他自然会明白的。”
“主子所说的是不是去年八月被封为摄政王的楚玄潇?原先东圣大司马。”泾原一听到那名字不禁出声问道。
听到泾原的话,文景低头看了他一眼,笑着道:“你连华朝的王爷都不知姓名,怎么会知道玄潇的事?”
“主子说笑了,泾原只是有些钦佩摄政王,凭借赫赫战功爬到东圣摄政王之位,这不是简单一人就可以做到的。”泾原声音恭敬回道。
“是他,他的确不简单。”文景出声回答,随后别有深意的一笑:“我估计玄潇就算没有那人的命令,也会亲自来华朝一趟,毕竟他和紫箫两人也有不少年未见了,作为兄弟,太久不见似乎并不是好事。”
紫箫,玄潇若是来此,好戏怕是要不断了。你的花清茉,不知道经不经得起他的折腾?
☆、50带人搜查
回到宁郡王府后,白紫箫让锦衣卫守在北院周围,不许人随便进入。未免花染歌和花彧卿不便,花清茉便让两人搬出去,住到花旻止的旻院。而北院原先的下人,也全部离开,只留有相思、华絮两人。
回到房间之后,花清茉便倒了香精帮白紫箫按摩,许是这几日他一直睡得不好,所以很快便睡下,花清茉也就没有在打扰他。坐在卧榻边,花清茉凝视着白紫箫,眼神柔和,随后她望见白紫箫披散在卧榻上的墨发,又看了看自己胸前垂着的青丝,唇角一勾。
从梳妆台的抽屉里,花清茉拿出一把剪刀,从两人的发上各剪了一缕。剪好之后,她将两缕长发绾在一起。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花清茉望着两人绾在一起的发丝,不禁一笑。随后拿出一个月华锦绣缠枝莲纹小锦袋,装入其中,戴在脖颈之上。
此时,相思端着燕窝走了进来,花清茉见着便向她使了个手势,相思知其意思立刻退了出去。之后,花清茉站了起来,走到卧榻边将白紫箫身上盖着的锦被掩了掩,步伐轻缓的出去,免得吵着白紫箫。
到了外阁,花清茉坐下之后,相思便将燕窝端给了她。接过那青瓷兰花小碗,花清茉刚喝两口,外面便传来了声音。
“花清茉,你给我出来,躲在里面算什么。”
“出来,花清茉,快出来。”
听到这声音,花清茉不禁一笑,随后吹了吹燕窝,快速的喝了下去,免得浪费。喝完之后,花清茉轻轻擦拭着唇,目光之中有着淡泊如水,凉静如风的笑。
比她想象的要早,这花弄影和花晗汐还真是沉不住气。
“相思,我晚上想吃鱼,你去吩咐一下厨子。”花清茉说完便站了起来,随后走到了外面。今日的天气倒是出了奇的好,日光极暖,落在身上温和至极。花清茉穿着的绛紫素面兰花交领小袄,素净宁雅,上面无繁复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