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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死命不放-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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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嗯……其实我想说,因为我目前笔力有限,想表达的和写出来存在差距,而且随时可能写崩,觉得我逻辑奇葩的可以吐槽我,实在受不了的,就点叉吧。。。。。我知道我自己是个弱爆了的人orz……
  PS 明天木有更新。

  ☆、二九 她和他的现在(6)

  她和他的现在(6)
  姜意然整个人已经彻底放空,突然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下意识紧闭上双眼,仔细聆听着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在自己面前停止。
  姜云坐在床边,伸出手掌覆上姜意然的额头,确认她额上的温度并无异常后拿开,将她额前的头发理好,叹了一口气,低声说:“意然,别再折腾自己了,看到你这样我心里很难受。我有错,如果能预想到现在会是这种状况,当初我就不该添一把火让你和他结婚,或许,让你和他慢慢磨合之后再走到婚姻,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可是,一切毕竟不可能再来第二次,已经发生的事情我也无可奈何。意然,你哪里疼一定要说出来不要憋着,我是你妈妈,我肯定会在自己能做到的最大范围内帮你争取,你要相信我——虽然我很希望你和他可以缓和,回到一家人起码可以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状态。放不下他,就想想如何改变现在的处境,我知道你没有彻底放弃,我的女儿,不是一直都不轻易放弃的么?”
  她的确是不轻易放弃,可是,决心放手是她难以再承受、深思熟虑之后做出的决定,早就不是“轻易”的程度,说到底,母亲还是认为她离婚是耍脾气的冲动之举吧——不,她很理智,一点没有冲动,她非常严肃、非常认真,所以才不管谁都把她拉不回头。
  只要江谦再也不要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定可以做到把手放开,可是,她主动逃避并不能阻止他的突然闯入。他出现了,她手足无措避而不及,成了一只老鼠,天性怕猫。
  听姜云把话说完,她忽然就困了。
  与其绞尽脑汁都想不出自己到底要怎么办还不如什么都不再想,她是有错,可江谦也没有多对,她提出离婚是让彼此都从枷锁里解脱,难道错了?
  是,以前她是认为自己喜欢的事物只要有机会就一定要抢到手,可她现在已经不这么想了。
  喜欢,可以单纯只是观赏,就像她花痴帅哥一样并不是非要求个结果,而且不是有人早就践行过了么,即使彼此相爱也因为种种原因无法在一起,更何况她和江谦之间只是她单方面爱他,他对她的感情是什么样她不知道,反正,肯定不是爱情。
  强扭的瓜的味道,她尝到了,非但不甜,还格外苦涩,苦的让她不禁作呕,再也不想再尝一口。
  想着想着,她意识渐稀,睡了过去。
  **
  又一次醒来,姜意然找回了对身体更多的控制感,睁开眼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滚到了床中央,然后再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动动脖子下床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因为烧退了,整个人轻松了许多。
  此时已是快下午六点,姜云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准备晚餐。
  姜云上午赶到时就顺路在超市买了不少女儿喜欢的食物,看着姜意然睡得安稳她中午就没把女儿叫起来,可是晚饭她可没打算含糊,准备了好几道姜意然喜欢吃的清淡菜色,想等菜好得差不多了再把人叫起来。
  姜意然扒在厨房门框上,声音懒懒的:“妈,你怎么过来了?”
  姜云手里在忙活就没有回头,回答道“阿谦告诉我你生病了我肯定要过来看看,你又不常生病,病倒了一定要注意些。”
  “你就不好奇我怎么会给他开门?”
  “有什么好奇的,你们俩的大起大落我看得还少么,我了解到的事实就是他照顾了你一晚上。”姜云把番茄炒蛋装好盘,转过身朝姜意然走过去,“你想表达什么?”
  “我想表达的是,虽然是他照顾了我一晚上,早上还给我熬了粥,但我一点也不希望他这么做,我不想欠他人情,因为没办法还。”
  “你说你,你要我说你什么好,难道他以哥哥的身份照顾你不行么,非要分得这么清,我倒是问问你,从我和你进江家开始算起,你能算得清和他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么?”到了姜意然面前后姜云并没有多做停留就走出了厨房,姜意然也紧跟上去,“很明显,你肯定是算不清的。意然,你该好好反省你自己,别总觉得自己没错,你想想,要是你没错,现在会和他成这样?”
  “你怎么知道我觉得自己没错?妈妈,我早就知道我错了,也承认我做错了很多!”姜意然一下就变得很激动,就因为“反省”这个词,“这一年多来我想了很多,从起点开始一遍遍重审自己,你女儿我就是个冲动、感情用事、是非不分的人,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什么都不去考虑,只顾自己闷着头往前冲,得不到想要的会焦急生气地跳脚,好不容易求到了想要的却又难以接受适应,怀疑是假的,老是试探老是游移不定,因此所有错都在我身上!他江谦是受害者,不仅一点错都没有,还大度的处处容忍我的无理,尽最大努力配合我的取闹,而你和江锷都是不会插手的旁观者,你们都是客观真理,你们说的一切我都要理解配合,那样才是虚心的认错态度,对吧?”
  母亲想听的就是她的悔过吧?
  “意然……”听着女儿前半段激动的悔过姜云觉得些许欣慰,可到了最后她却不知道要怎么接下去,喉咙里好像就卡了什么东西,张着嘴,就是说不出一个字。
  “妈妈,我一直以为你会是少数几个会无条件和我站在同一边的人,会理解我的所有想法,可是现在,我不得不将你从名单上划去了,”姜意然心里堵得很难受,虽然很早就有想过母亲有一天会因为被丈夫影响而离她越来越远,也想过要如何调整自己,可是现在却要突然面对这个现实,她还是有些接受无能,“只能说,你是江锷合格的妻子,已经做到了事事和他统一战线,也会帮着他护着他儿子,而我在你心中成功地成为了一个不重要的人,我的感受比不过江谦的重要,我在江谦面前就是错的最大、最多的那一个,问题大部分都出在我身上,江谦他是被我连累的,你说是么?。”
  其实,她说得再多又有什么用呢,只会被当成是狡辩,完全是在鸡同鸭讲,说不到同一个点子上去。但她又控制不住要说那么多,只因为,她还抱有点点希望,相信只要她说得够多,意思表达够明确,母亲会再一次理解她的,毕竟她们之间是血缘相通,这是比任何一种承诺或者信任都要强大的力量。
  “意然,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所想的这样的……”姜云总算后知后觉地跟上了节奏,可眼中神色飘忽,来来回回重复的就是这一句话,身体僵滞餐盘还未摆放上桌,两手悬在半空中不住发抖。
  姜意然知道自己说得可能有些过分,可是这有什么办法,要是不这么说他们就不能知道自身也是有问题的,根本不能站在上帝视角对她指手画脚最后还把所有责任推到她身上,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她从姜云手中拿过盘子放在桌上,摇摇她的肩膀,姜云双眼这才聚焦,转头看着她,双唇微启,是想要说话的样子。
  在姜云发声之前她又开了口,用的是恳求的语气:“妈妈,别说了,目前已经说不通了,既然都到了这种程度我们还是别再别互相勉强了,我和江谦的事就等它顺其自然好么?”
  姜云很久之后才吃力地从唇间挤出一个“好”字,依旧被困在异常的状态里难以走出。
  既然不再发烧,姜意然第二天就到学校上课去了,可是由于她的感冒症状没有消除,姜云不声不响就留了下来。
  早上起床时,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热腾腾的早饭,吃完早饭,午饭已经装在了饭盒里,只需要中午在微波炉里热一下就能吃了,等到下午放学回家,家里已经被收拾地干干净净,这些,姜意然都很不习惯,不是说母亲没有这样做过,而是她这么做的意图太明显,就是想补偿她一下让自己安心。
  “妈,我的感冒已经好了,你回去吧,家里平白无故多了个人我不太习惯,你就不能让我一个人静静地呆着么?”被伺候了一个星期后姜意然再也忍不住了,在吃晚饭的时候近乎是在哀求,“当时我病着,脑子不灵光,说出的话你何苦如此当真呢,你是我妈,你肯定无条件爱我,我怀疑你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你回去吧,江锷他比我更加需要你。”
  姜云只顾吃自己的饭,装作没听见。
  母亲没反应,姜意然只好继续求,“妈妈,我求你了,我周末就会回去的,整个周末我都陪你,行不行?”
  “你还是在怪我。”姜云放下碗,脸上的表情是难过、失望、愧疚的混合,语调低沉。
  姜意然真不知道要怎么说了,母亲的关注点怎么就片面的停留在自己“责怪”她的层面,而不往深层次去想呢,难道她真以为留在这房子里不走就能让他们的关系走出困境?而且,虽然知道她肯定没有那个意思,但要是真的想要走出目前的困境,不就只剩她妥协这一条路了么?
  妥协,她可以做到,可关键是她不想,每次都是她,难道她连完完全全随自己意思的机会都不可以有么,虽说世上从来就不存在公平这种说法,但天平的倾斜程度也太过分了吧!
  “那你继续住吧,想住到什么时候都可以,反正这房子也是你出钱买给我住的,要不等哪天我空了去把户主的名字改成你的,我住着你的房子肯定会听你的话,你要我往东我肯定不会往西,让你省心省力,多方便。”姜意然一时没控制住,又说了会伤人的话。
  姜云眼里的复杂的神色更深。
  姜意然眼见着心里也好受不到哪里去,谁也不想伤害自己的最亲的人,可是她就是这么矛盾,始终找不到平衡点。
  所以,她晚上失眠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一想到隔壁睡着的母亲她心里又更加急躁。
  拿起手机,找出江谦的号码,盯了很久后咬咬牙拨了出去。
  她只是试一试而已,毕竟现在都快凌晨两点了,江谦他早就该睡了。
  “嘟”声持续响了快一分钟一直没人接听,她把电话拿回眼前,指腹马上就要接触到红色的挂断按钮,电话又突然被接起来,只听见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了略微带着些疲惫的男声:“意然,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 她和他的现在(7)

  她和他的现在(7)
  江谦晚上去参加了大学同学聚会,一群人吃饭唱歌下来他回到家已经过了零点,本来困到不行想要倒头就睡的,可带着一身的烟酒味躺在床上怎么睡都睡不舒坦,于是只能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浴室。
  他已经累的没力气站着淋浴了,给浴缸放满了水,脱掉衣服整个身体浸入了水中。
  周身被温热围绕,疲惫很快就得到了缓解,肩上轻松了不少,他一不留神就睡了过去,直到身体开始发凉才渐渐转醒,全身哆嗦了几下从水里出来。
  穿上浴袍刚走出浴室就听见扔在床上的手机在震动,心里狐疑都这个时间点了谁会打电话来,走到床边拿起手机一看,顿时就愣住了,屏幕中央显示着两个大字“意然”。
  只停顿了短短一秒他就回过神,虽然一时想不出姜意然会在这个时间点给自己打电话的原因,但现在更重要的是她主动联系他了。
  他嘴角莫名翘起了点点弧度,目光中多了几分光彩,仰躺在床上按下接听,声音依旧带着疲惫:“意然,什么事?”
  久违的听到通过电信号转换过的江谦的声音,姜意然突然很紧张,心脏猛的“砰砰砰”一个劲在左胸腔直跳,只能通过五指紧紧抓握住手机让自己趋于镇定。
  “我说你能不能把我妈带走,她现在每天在我眼前让我非常不自在,人是你叫来的你必须负责!”毕竟是晚上,四周安静地没有其他任何声音,姜意然控制住了自己的音量,但语气却没有一丝松缓,似乎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她已经没法再和江谦心平气和说话了,“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你一直就看不惯景北齐,在他面前吃了亏你肯定气不过,所以就想到找我妈过来让她收拾我,有她的威胁我肯定不敢再和景北齐走近,真不好意思,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一清二楚,在我妈到之前我就让景北齐走了,呵呵,让你失望了……”
  “可是妈去了之后就不走了,现在因为她迟迟不走,你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江谦找准时机插入,语调有意无意带着些许玩味,“人是我引到你那里去的,所以现在需要负责任我把人带走,对不对?”
  每次听见江谦叫姜云叫妈姜意然心里别提有多别扭,可是现在她完全没心情别扭,因为江谦把她要说的话全给说了,弄得她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张着嘴发不出声来。
  江谦也没有再说话,一时间电话里除了两人均匀的呼吸声之外再无其他声响,陷入了沉默。
  江谦用手遮住眼睛,过了很久,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声音很低沉,对另一边紧咬着下嘴唇心跳依旧没有减速的姜意然说:“意然,我是担心你。”
  意然,我是担心你……
  意然,我是担心你……
  意然,我是担心你……
  ……
  或许是夜晚作祟,姜意然整个人都懵了,耳朵里江谦刚才说的那句话,那短短七个字,开始循环播放。
  “意然?”另一边的人还是没反应,江谦又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姜意然被这一声呼唤叫回了魂,手里的手机突然变得像烙铁一样烫手,手心根本受不住这样的热度,她下意识就把手机给扔了出去。
  手机做着抛物线运动,最后“啪”的一声落到了地板上,立刻就黑了屏。
  于是,江谦等来的不是回应而是断线。
  江谦重重吐出一口气,坐起身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再掀开被子躺上床,闭上了眼睛。
  他果然不该想太多。
  另一边,姜意然也缩进被子里,蒙住脑袋,不停在心里对自己说“快睡吧,快睡吧,什么都别乱想快睡吧……”,一边说还一边不住摇头,努力想把江谦刚才说的那句话从脑子里甩出去。
  这并不是江谦第一次说担心她,可是却是她第一次从他的话中体会到“担心”这份情感,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境,既有些害怕一切都是假的,又有些担心是自己想错了,更不确定他这样说的意图,那每一个字里,分明,分明就有她看不分明的东西……
  越逼自己只会越睡不着。
  姜意然翻身的频率更加频繁,就是找不到一个舒服的睡姿,脑子也越来越乱心根本静不下来,最后她被折磨地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在手机上接连设置了三个闹钟,起身从药箱里找出安眠药,在掌心里倒出一颗,毫不迟疑就送进了口中吞了下去。
  这一次回到床上她平躺着,十指交叉放在胸前,尽量让呼吸舒缓下来,很快,安眠药开始起效,她终于得以安眠。
  **
  姜意然上完自己今天上午的课刚走进办公室放下手里的书还没来得及坐到椅子上,衣服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起来,她拿出来一看,是母亲打来的,下意识就想到她应该是要问她早上上班有没有迟到的事。
  由于安眠药药力太足,她设定的三个闹钟根本没有起到作用,她整整多睡了半个多小时之后被姜云捏住鼻子捂住嘴巴憋的无法呼吸咳嗽着睁开的眼睛勉强醒过来,接着几乎是被拽着从床上起来,被拽到洗手间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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