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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锦城梦华录 作者:疏狂老鬼(晋江2013.06.13完结,灵异、悬疑)-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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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涛站起身来解开了自己的衬衫,□着上身钻进了被窝,他从梁九凤背后把她圈进怀里。她身上那么凉,他刚碰触到她的皮肤时不由打了个寒战,她仿佛一块寒冰一样散发着凉气,让程涛牙齿都微微打战。他双臂用力把她更紧的拉近怀里,用自己的身子把不停发抖的她轻轻压住,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在他怀里渐渐透出了些暖意。程涛这一天也实在是累了,他就这么抱着她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清晨的阳光照上梁九凤的眼睛,她的睫毛眨动了几下就悠悠的睁开了眼,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挂在窗前的她的红色衣裤,她已经不像昨天那样冷的如在冰窟里一样了,一股暖意在她身体里流动,说不出的惬意和舒服。她闭上了眼睛想继续睡一会,却觉得枕头太硬了,睡的她脖子都有些僵硬,她微微撑起身子想把枕头拍松软些,却惊讶的发现她枕着的居然是一只男人的胳膊。她怔怔的顺着这只胳膊看过去,就看到了程涛仍在熟睡中的面孔,他熟睡的脸看上去那么柔和,垂下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他的上身□,梁九凤能清楚的看见他胸前肌肉的线条。
  梁九凤在清晨灿烂的阳光中怔怔的看了程涛半晌后终于发出了一声尖叫,被她的尖叫声惊醒的程涛一把就捂住了她的嘴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他刚睡醒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暗哑,他低低的警告道:“不许叫!让人听见了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
  梁九凤不管不顾的在他身下挣扎着,身体的厮磨让程涛的呼吸微微失了节奏,他拉下脸按住梁九凤喝道:“不要乱动。”梁九凤一边挣扎一边用力扳开了他的手,她气喘嘘嘘的说道:“你要捂死我灭口吗?”
  程涛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力道大了些,他有些尴尬的放开梁九凤翻身下了床,他背对着梁九凤站在床边一边穿衬衫一边语气平淡的解释道:“你昨天晚上衣服全湿透了,又一直昏迷不醒,所以我帮你把衣服脱了,顺便帮你暖了暖身子,你别多想。”
  梁九凤在被子里缩成一团满脸通红的说道:“我都被看光了,你得负责。”
  程涛穿好衣服转过身来双臂抱在胸前说道:“我没看你。”
  “骗人。”梁九凤头也不回的说道。
  “我说没看就是没看,再说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女人么,我又不是没见过。”
  梁九凤听了他的话内心竟涌上了一丝失落,如果说这世界上有比被一个男人看光更另女人羞愤的事,那肯定就是那个男人居然连看都懒得看。
  梁九凤裹着被子坐起身来说道:“那你真的没看吗?”
  程涛在床边坐下看着她说:“你到底是希望我看还是不希望我看?”
  “我。。。”梁九凤脸一红气鼓鼓的偏过头去,“我希望你去死。”
  程涛挑了下眉毛说:“你这个希望昨晚差点就成真,搞了半天你捉鬼也就是业余水准。”
  梁九凤哼了一声说:“那我也把鬼捉住了呀,我们要看结果噻。”
  程涛笑了下说:“那鬼是你捉住的么?要不是那个老先生,我今天就能进你家祖坟了。”他顿了一下继续问道:“对了,那个老先生说你们是阴差,阴差到底是什么?”
  梁九凤说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能说出去。”
  程涛听了她的话心里突然有些沉重:他已经骗过她一次了,上次阴长生的事情他并没有保密。这时他耳边响起了蒋介石临行前对他的交代:“找出阴差。”程涛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轻轻点了下头。
  梁九凤得到程涛的允诺就开始解释起来:“冥府在人间有三处入口,一处在安徽九华山,一处在山东泰山,还有一处就在四川,这三个地方人间和幽冥会有些混在一起,阴间的恶鬼也比别处多一些,所以阴天子座下的十殿阎王就在人间选了人为他当差,帮他管理介入人间的幽冥之事。在成都历代都有四个阴差,现在也不例外,我爹活着的时候就是一个,他是捉鬼阴差,昨天你看见的那个叶皮影是拘魂鬼使,还有一个是灯笼街上的引路功曹张灯笼,再一个就是春熙路耀华银器店的账房勾魂鬼吏罗百山,现在我爹死了就只剩三个阴差了,要是我爹还在的话,昨天那只长的奇奇怪怪的鬼才不会那么猖狂的在城里连杀六个人呢。”
  “原来如此,那你怎么不接你爹的班?”
  梁九凤叹了口气说:“我爹禀赋非凡,但我却生下来就是个普通人,没有阴阳眼法力也不强,根本扛不住恶鬼的煞气,我穿红衣服就是为了辟邪,我的名字里嵌了个九字也是因为九是阳数,能冲冲煞气。”
  “你背上那只九头鸟也是为辟邪吗?”程涛问道。
  “应该是吧,那还是我很小的时候我爹给我纹的,疼死了。”梁九凤想了下突然红着脸说,“你不是没看我嘛,你怎么知道我背上有纹身?”
  程涛冷淡的说道:“我只看见那个了。”
  “真的吗?”梁九凤不相信的问道。
  程涛把脸凑近她说:“你要是希望我看点别的,我可以现在补上。”
  梁九凤看着他的眼睛脸一红低下头嘟哝了声:“讨厌。”
  程涛轻轻笑了下接着问道:“按你的说法生活在成都这种人鬼共处的地方岂不是很危险?”
  梁九凤摇了摇头说:“才没有呢,一般的鬼是不会乱惹事的,恶鬼害人是极偶尔的事情,像这次这个敢在城里连害六条人命,还跑到短爷眼皮底下闹事的我还真是第一次见,连张灯笼都说这次闹事的鬼不是我们这里的,所以我昨天才说那个鬼不是我们本地鬼嘛。”
  程涛听了她的话不由皱起了眉头,如果那个鬼真是从外面来的,那么从那个鬼的作案时间推算,它差不多是和自己一起来成都的,如果它是被什么人带进来的,那么那个人有可能在跟自己找一样的东西,虽然他现在并不知道他在找的究竟是什么,但他隐隐觉得事情很不对劲,这离奇的表象后也许隐藏着惊天的阴谋。
  “程涛你想什么呢?”梁九凤晃了晃程涛的胳膊。
  程涛被她唤回了思绪,他的目光落在梁九凤身上,突然觉得自己呼吸有些困难。梁九凤光顾着和他说话,没注意到被子已经从自己肩头滑落,她□的锁骨就如同浅浅的盛器,温暖的皮肤比昨晚看上去更加诱人。她的身子不够丰满,却如潮湿的处女地一样透着点荒疏,那待开垦的青涩令程涛有些意乱神迷。
  “你想什么呢?”梁九凤在程涛眼前挥了挥手问道。
  程涛清了下嗓子说:“梁九凤,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怎么样?”
  梁九凤点点头说:“好的呀。”
  程涛凑近她语气毫无起伏的说:“虽然我现在看上去很冷静,但其实我一点也不冷静,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穿戴整齐,哪儿来的给我回哪儿去,否则后果自负。”
  他的话一说完梁九凤的脸立刻更红了,她低下头别过脸去小声说:“那你出去,我穿衣服。”
  程涛站起身来把挂在窗台上的衣服扔给她说道:“只有五分钟,你最好快点。 ”
  程涛走出来带上了房门,他从房前的井里打上一桶水来,捧起冰凉的井水泼在自己有点发热的脸
  上,他终于觉得自己总算又恢复冷静思考的能力了。
  “程长官早!”
  程涛抬头一看发现是小警卫焦阳正站的笔直的向他敬礼,他直起身子向他微微点点头简单的说道:“早。”
  焦阳虽天生不勤快,但是自打他发现他这位长官每天都起的比他早以后,他也不得不学的勤快些。焦阳对程涛说:“程长官,你晓得吗?那个连换奸杀案的凶手落网了。”
  “哦?”程涛不由追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今天天刚亮的时候,有个男的在警※察局门口要行凶被抓了个现行,然后被抓进去以后就全招了。这种瓜的让人心疼的人都能连害六条人命,这好不科学哦。”
  程涛听了他的话若有所思的眯起了眼睛,他猜这个替死鬼应该是阴差找来的吧。他正想着,突然发现焦阳正探头探脑的往他屋里看,他清了下嗓子说道:“你看什么呢?”
  焦阳不好意思的缩了下脖子嘿嘿笑着说:“程长官,我听门口的警卫说你昨晚带了个幺妹儿回屋哈?”
  程涛听了他的话微微怔了下:他算是服了成都人传播信息的能力了。他平静的答道:“哦,那是我堂客。”
  虽然程涛听不太懂四川话,但他大概能猜到堂客的意思。堂客,堂屋里的客人,堂屋是供奉祖宗牌位的家里最神圣的地方,客就是指异姓人,能在家里登堂入室的异姓人,除了老婆还能有谁。


☆、花牌坊鬼市

  在民国时的老成都,若是你搭黄包车去米市的话,你跟拉车的一共有三种说法。第一种就是直接说去米市,这么说的一般都是外地人,拉车的都要低看你几分,到了目的地也要多讹你几个铜子儿;比这个老到些的说法就是说去车码头,船码头水码头见的多了,那米市为何又叫车码头呢?原因米市的米都是成都周边的乡下人用独轮车推进城的,四川话管这种车叫鸡公车,鸡公车的轮子是铁箍的木轮,在乡下的土路上走刚好,但是在城里走却容易损伤路面,所以这些鸡公车在米市的入口处都要先卸下木轮子换上胶皮轱辘,等出城的时候再换回来,这些鸡公车换轮子的地方就被称之为车码头。但如果你说去车码头,拉黄包的还是要讹你,因为这么说的一般都是来成都的商人,这些人有钱,多要几个铜板他们也不会计较。如果你不想被讹钱,最佳说法就是说去花牌坊,拉黄包的一听这个说法就知道你是老成都,精打细算又对街道极为熟悉,他必然老老实实把你拉到目的地,一个铜板也不敢多要。
  就在米市的深处有一座古老的牌坊,没人知道这座牌坊为什么被建在这里,牌坊上题字的牌匾经多年的风吹雨淋早已模糊不清,柱子上的漆也早掉光了,上面还有巨大的裂缝,整座牌坊看上去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但是这座牌坊却并没有倒,就在柱子上巨大的裂缝里居然长出了一棵紫薇花树,这棵巨大无比的花树顺着牌坊蔓延生长,牢牢的支撑起了古老的牌坊,现在整座牌坊都花树覆盖住了,从外表上已经完全看不出来这是座牌坊,它已经变成了一个紫薇花门洞,因此这座牌坊就被叫做花牌坊。穿过花牌坊去米市可以绕开乱哄哄的车码头,路最为好走。
  但是等到夜□临,车码头的鸡公车都散去,米市的店家都打烊之后,花牌坊下却会聚集起几个头戴大斗笠的蒙面人来这里做生意,他们身边都带着面有脸盆那么大的昏暗不清的黄铜镜子,这个深夜里神秘的集市几乎没有什么客人,因为它是一个卖鬼的鬼市。
  此时正是夜晚最静谧的时分,整座城市都已经睡了,米市白天的喧嚣都已散去,天上下着小雨,雨丝像无数条细线一样挂在空中,四下里只能听见沙沙的雨声。花牌坊上开满了紫薇花,重重叠叠的紫薇花渲染出了一层层浓淡不同的紫色,宛如印象派的水彩画,淡紫色的小花被雨水淋湿后愈发晶莹剔透,夜风吹过,那些不堪雨露重负的小花就随着雨珠醉悠悠的从牌坊上飘落。可能是因为天气不好,今晚花牌坊下做生意的只有一个人,那人穿着一身黑衣,半蒙着脸,头上大大的斗笠遮住了他的脸。他肚子坐在牌坊下的花雨里,雨水顺着他的斗笠往下滴着,他身边的大铜镜上也蒙着一层雨珠。
  这时有一个人沿着寂寥的小巷走了过来,他撑着一把油纸伞,穿着一身灰色的长衫,不拿伞的手里握着一把白色的纸扇,他步伐有些懒洋洋的,腰板却挺的笔直。他刚走到花牌坊下,牌坊上浅浅的紫薇花倏然变成了深深的蓝紫色,漫天蓝紫色的花朵随着雨水飘落在撑伞的人身边,那些小花一沾到他就由蓝紫色变成了深深的红色,他的脚边落了一地猩红的落红。
  撑伞的人走到卖鬼人面前说道:“老板,一只煞鬼。”他的声音很年轻,带着浓浓的本地口音。
  卖鬼人没有抬头,默默的拿过了自己的黄铜大镜子,镜子里映出那个年轻人模糊不清的脸,他大晚上的居然还带着一副墨镜,这个年轻人正是妖公子阴长生。
  卖鬼人竖起两只手指放在唇边,低声念起了含糊不清的咒,随着他的念诵,平整的镜子表面如水面般起了波澜,渐渐变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从镜子里发出了一阵阵凄厉骇人的惨叫。卖鬼人用一只手如搅动水面一样搅着镜面,他的手渐渐就伸到了镜子里面去。突然他胳膊上的肌肉一紧,好像抓着一尾奋力挣脱的鱼,他低声说道:“抓住了,先生准备好噻。”
  阴长生点了点头,那人的胳膊一用力就从镜子里抽了出来,一股黑烟随着他的动作从镜子里窜出,那团黑烟顶着一个黑色的头颅,脸上长着血红色的眼球,他仰起头发出一声骇人的嚎叫就向阴长生扑来。阴长生不慌不忙的刷的一声展开自己的白纸扇向那煞鬼迎去,花牌坊上的紫薇花立刻变成了深深的红色,煞鬼一头就撞进了他的折扇里,他把折扇一挥然后手腕一震合上了扇子,那只煞就被他收进了扇子里。刚才还充盈着鬼怪骇人嚎叫的小巷里霎时间又只剩下了沙沙的雨声,牌坊上的紫薇也一层层重新变回了深深的蓝紫色。
  阴长生展开手里的扇子,白白的扇面上多了一滩暗红的血迹,他用手指点了一下那滩血迹,那片暗红色立刻化成了一朵暗红的芙蓉花,配着洁白的扇面看上去倒真有几分意趣。阴长生笑了笑说:“巴适。”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银元扔给了那个卖鬼人,这时他的目光却被卖鬼人身边的一个东西吸引住了。
  卖鬼人的身边停着一只浑身漆黑的乌鸦,它几乎与漆黑的夜色融为一体,只有两只血红的眼睛如红宝石一样闪着光。阴长生饶有兴趣的指着那只乌鸦问卖鬼人道:“这只乌鸦身体里封着个啥子?”
  卖鬼人摇了摇头说:“不晓得,这个乌鸦是我捡的。”
  阴长生眯着眼看着那只乌鸦,他能感觉到那只乌鸦身体里封着一个他从没见过的煞,那只煞虽气若游丝却极其特别,他不由的来了兴致,墨镜下一双异色的瞳仁也闪着些兴奋的光。他问那个卖鬼人道:“那个乌鸦身子里的我也要了,好多钱(多少钱)?”
  卖鬼人摆了摆手说:“你要送你就是咯,不要钱。”说罢他抓起乌鸦的脚用力抖了一下,那只乌鸦发出一声怪叫口中就吐出了一缕青烟。阴长生展开扇面接住了那缕烟,那朵芙蓉花旁边立刻多出了一株墨绿的兰草。他满意的看了一眼,就合起扇子走了。随着他渐渐远去,花牌坊上蓝紫色的小花一朵朵淡了下去,渐渐都变回了淡淡的紫色。
  待到阴长生走远后,那个卖鬼人站起身来,他拎起铜镜走进了一条小巷里,那只乌鸦停在他的肩膀上,小巷里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地上躺着一个面目狰狞的男人,他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扒掉了,他的喉管被人切开,汩汩的鲜血在小巷里流成了一条小溪。卖鬼人单腿蹲下,用手指沾了点血放到嘴里尝了尝:“不新鲜了。”他掀掉头上的大斗笠,一头金色的卷发立刻瀑布般披洒了下来,他摘下了脸上的布巾,露出了一张西方的脸孔,这张脸正是罗琳的脸。罗琳张开嘴,从她的口中走出了一个一寸长的小鬼,罗琳把那个小鬼托在掌中对他说道:“辛苦了。”这分明是她自己的声音。
  那个小鬼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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