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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阿sir,嘘,不许动-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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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柜台前的服务员都被这姿势吓了一跳。
    汤燕卿走到柜台前,冲那愣住的套装丽人眨眼一笑。男子俊美邪佞的魅力扑面而去,让那美丽的女子也不由得呆了呆。
    汤燕卿冲那丽人神秘微笑:“……今晚我是加勒比海盗,而她,是被我俘获的书香门第家的大小姐。我们今晚的主题是:邪恶凌驾闺秀。”
    那丽人听了便也只能点头微笑。情侣之间的玩儿法,总要这么新奇有趣才好。
    汤燕卿朝那丽人魅惑地眨眼倾身过来:“……我只要那间房。亲爱的,你一定会帮我的,是不是?”
    那丽人深吸口气。虽然已经不是旅游旺季,可是那间房却是整个度假村最好的房间,所以还是早被预订。
    汤燕卿一双桃花眼蕴满电光,长睫微眯,深深凝望那套装丽人,嗓音沙哑地缓缓说:“……你明白的,只有完美的房间,才能带来完美的一切。亲爱的,你跟我是一样的人,都是要求完美的,不是么?”
    那女子终于无力招架,毅然将那间房的房卡给了汤燕卿。
    汤燕卿顺手握住那女子的手,凑到嘴边行了一个隆重的吻手礼。
    那女子一脸的红云,双眼波光潋滟,汤燕卿却毫无留恋,径直转身扛稳了时年,大步流星奔向电梯去。
    这一路,时年完全丧失了反抗的权利,任凭她怎么踢蹬,怎么低喊,却都不能阻止他坚定的步伐。
    。
    终于进了那房间,他直接走到床边,将她放倒在上面。
    时年失去重心,躺倒下来,抬头看见天花板上灯幕亮起,宛若星空,便惊得又是低低一声尖叫。
    这间房不是别的房间,正是她与向远婚礼前夜,她单身最后一晚的那个房间!
    按着这边的规矩,婚礼前夜准新郎和准新娘不能同居,更何况婚礼里没有一个属于她娘家的宾客,所以那个晚上她是独自度过的那个夜晚。
    那晚,门外到处都是笑语喧哗,都是向远的同学和朋友去向远的房间跟他做最后的单身派对。向远也有几次都走到了门边,想带她一起去热闹,却都被他的朋友给拽走了。都说这是单身的最后一个晚上,如果带着新娘一起,那就失去了单身派对的意义。
    于是隔着一道门,她只能听着外面的笑语喧哗,而门内,只有她自己守着一室的寂寞。
    那种孤单,便是向远这个人,便是这近在咫尺的婚姻,都无法填补。
    也许就是由那种再度体味到的、宛如被整个世界遗弃的孤单,让她重新回到了曾经被绑架的黑暗和绝望中去,于是便是在那晚的梦中,是她第一次在异国的土地上梦到了那片黑暗。以及那个在黑暗里曾经陪在她身边,无声却温暖的存在。
    只可惜彼时她刚经历过那场被绑架的噩梦,她那时候的精神情况是最脆弱的,所以她全然只当那就是一场梦,完完全全的虚无梦境罢了。
    她自己也没想到,那个即将成为向远妻子的最后一个单身的夜晚,却是那场不期降临的梦、是那个若真若幻的梦里人,陪她度过最后那个夜晚的孤单,让她含笑入梦。
    -
    谢谢蓝的大红包~

☆、第216章 卿心不悔,念你如初

“你为什么带我到这里来?”
    时年一骨碌爬起来,想要逃开。
    他却好整以暇在床边坐下来,伸开手腕,解开腕表,摘下来,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将表带捋平放好。
    这才抬眼看她。
    她已经跑到了卧室门边。只隔着客厅,就是入户的大门霰。
    他的淡然平静倒叫她觉得诧异,于是在卧室门口忍不住驻足回头看他。
    标致的男子,坐在柔软的灯光里,身上只穿简单的套头款针织衫,配修身剪裁的黑色长裤,脚上是一双没有任何品牌特征的巴洛克款尖头休闲皮鞋,周身上下没有任何的“名牌”来装点,可是骨子里天成的贵气却氤氲流转,无法忽略询。
    他平静的目光像是夜色里深不可测的海水,表面上越是平静,反倒叫人更容易想象到睡眠中之下的深邃。
    他仿佛毫不意外她的停步回首,没急,亦未动怒,只是平静地拍了拍身边的床榻。
    “回来。”
    她所有的慌不择路,所有的张牙舞爪,都在这一刻变得那么苍白无力。
    她闭了闭眼:“我为什么要回去?”
    与他相处的这些日子,最初的他傲娇得像个下巴翘到天上去的王子,眼高过顶,睥睨众生。为了拒绝她的采访,他轻易就能说出“你不配”这样的话来。
    可是后来渐渐地,他变了,变成一个淘气的大男孩儿,向她撒娇、耍赖、胡搅蛮缠。仿佛他是换成了另一个人。他性格里那高冷的一面,只留在案情分析的时候。
    在她眼前,他将他自己割开,分成“职业时间”和“私人时间”。这种分割是他为了她而做出的改变,她全都看得懂。
    可是此时,他却又将他自己回归到了两种时间合一的情态里去,独处也没再撒娇耍赖,而是这样一副严肃的神情。
    就又像极了在康川大学时候的Prof。T。
    这样的他不怒自威,权威天成。
    她有一点不自觉地想要屈服,想去遵从他的要求。
    可是她却也知道,不可以。
    眼前等待她的是深不见底的大海,她若一步踏入,便再没机会全身而退。
    。
    汤燕卿抬眼看着立在门边的时年。她的挣扎全都体现在了肢体语言上,许许多多的小细节已向他出卖了她。
    他扬起脸来,目光平静。
    “因为你想要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个房间。”他再度拍拍身边:“坐过来,我认真说给你听。”
    。
    如果他还是平素轻松随意的模样,她想她也许不会走回来,她更可能夺门而去。可是他此时的神色却这样沉静,这样认真,让她反倒无法迈得开脚步。
    她深吸口气,还是走回来。
    没按着他划定的游戏规则,而是搬了一张椅子过来,就坐在床脚的位置,与他相对,却拉开更远的距离。
    他了然微笑,轻轻摇了摇头。
    伸手进裤袋,将警徽取了出来,就摆在他的身侧——方才他拍着,要她坐过去的位置。
    灯光落在警徽上,漾起宁静却坚定的光芒。时年的心便随之更是一稳。
    越发相信,他现在不是要对她做那些欺负她的事,他是真的郑重其事想要与她交谈。
    她便点头:“你说。我听着。”
    。
    他抬眼静静凝视她容颜。
    “……因为我对你犯下的错,就是从这里开始。”
    时年心下便是一颤。
    “汤sir你说什么?你对我犯下什么错?又与这间房何干?”
    他坐得笔直,目光坚定望来,毫无躲闪。
    “这间房是你跟向远结婚前最后一晚所住的房间,如果我能早一点找到你,在你婚礼前夜就走进这间房来,就不会有第二天你跟向远的婚姻,也自然不会有你接下来四年的不愉快。”
    他微微蹙眉,清泉样的眼底涌起淡淡的忧伤。
    “所以后来你所遭遇的一切,都是我的错。”
    时年心下也随之感伤,却还是沉静垂首,淡淡摇头。
    “不,那又与汤sir你何干呢?嫁给向远,是我爸的希望,也是我自己的决定。就算后来的日子并不快乐,我也不想怨天尤人,我知道其中也有我自己的问题。”
    他摇头,依旧认真而冷静地凝望着她。
    “还是我的错。”
    “就算我没能在婚礼前一晚找到你,至少我在婚礼当天还是找到你了。如果我能更勇敢一点,我就应该不顾一切带你走,不让你与向远举行完这个婚礼。”
    他说到这里难过地垂下眼帘去,看了看自己的手。
    当日的他,这只手竟然那么无力。
    “我那天走进来……不应该就那么落荒而逃了。”
    那天就算听见她跟向
    远在亲热又怎样,在这个世界上他是最应该明白她的人,他应该再那一刻战胜自己的心魔,勇敢地走进去推开向远,然后牵住她的手,带她走。
    就算她可能不认得他,就算她会惊叫,就算向远是他的发小,就算他的父母和家人都在楼下,就算那天到场的那些非富即贵的来宾都是认得他的……他也不应该在那一刻狼狈而去,他还是应该带她走!
    他再抬眼,眼底已经浅浅有泪。
    “都怪我不够勇敢。所以活该你不肯答应爱我,活该你宁肯选择走向皇甫华章身边。”
    。
    时年盯着眼前的汤燕卿,有些意外。
    眼前的他竟像是个无助的孩子,他的眼中闪动着叫她陌生的泪花。
    她有些手足无措,搓着手,只能安慰他:“……汤sir,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当年你我还是陌生人,你凭什么要带我走,而且是在我的婚礼上?”
    “再说就算你在我婚礼前夜赶来,或者是在婚礼当天想要抢走我——我又怎么会跟你走?”
    他望过来,目光盈然。
    “不,依旧还是我的错。如果我努力过,我们在那个时候就不会是陌生人;如果我能再勇敢一点,你就会听懂我的话,就会跟我走。”
    时年愣怔,随后却是摇头苦笑。
    “汤sir你究竟在说什么?”
    他伸开长臂过来,在她能闪开之前握住了她的手腕。他的目光盈然而又坚定,真挚望住她的眼睛。
    “我是想说,我带你回到这个房间,就是想回到你与向远婚礼前的那个晚上。我犯下的错是从这里开始,我希望能从这里弥补起。”
    他说着站起身来,便在她面前单膝跪倒。
    他仰头深深凝望她:“今晚,让我爱你。”
    。
    她惊得噌地站起来,用力想要挣脱开他的手,却没能做到,反倒将椅子碰倒在地,撞出“砰”的一声。
    她惊慌地垂眸望他:“汤sir你别闹,真的。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不是不能接受身子的欢愉……只是,我已经找到了我想找的那个人。”
    他站起身来,手腕一转,不知何时另只手竟将他随身携带的手铐掏了出来,然后手法如电,在她惊讶里,已经将两人的手铐在了一起!
    钥匙拔下,银亮地在她眼前晃过,然后便拖着她走到窗边,朝窗外的大海奋力抛了出去!
    窗子打开,外头的海涛声轰鸣着传进窗内,宛若不知名的兽,张开大口将那小小的银亮一口吞没!
    “汤sir!”
    她急了,盯着那没有了影踪的钥匙,急得几乎要落下泪来。
    他朝她躬身垂眸,目光紧紧缠绕:“就算你找到了,又怎样?现在你还没有完全恢复记忆,所以无论你找到的是谁,我也都不答应!”
    “在你恢复记忆之前,你就只准留在我身边。就算你不答应,我锁也要锁住你,缠也要缠紧你,铐也要铐住你!”
    “可是你答应过我的!”
    时年焦急甩手,可是回答她的只有手铐上金属链子彼此相撞的声音。
    “我是答应过你,”他紧紧盯住她的眼睛,不准她逃开:“但是前提是你自行想起了所有的事。那我就允许你跟你完全想起来的那个人在一起,我绝不拦着;可是在那之前,我绝不放手!”
    这是他早为她设计好的一个逻辑陷阱,他耐心地看守着不让她自行逃开去。
    如果不是早有设计,当初她提出先找梦里的人,找不到才跟他在一起的要求,他就绝不会同意。
    “可是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恢复记忆?”
    时年跟他硬顶。
    他勾起唇角,邪佞又自负:“你在挑战你的教授么?你想证明自己记忆没有问题,那你就给我复述当时的细节。巨细靡遗,你能么?”
    “我!”她咬住唇,抬头瞪他:“我能!”
    他眯起眼来:“想撒谎?想撒谎的话,也要看看你面对的人是谁。别忘了我是行为分析专家,是你的教授,你在我面前什么谎话能逃得过?”
    她死死咬住唇,自知逃不过。
    她只能尴尬地硬生生错开目光去:“……可是不公平,失去那部分记忆也不是我想要的,我自己更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才能全都苏醒回来。如果真的永远都恢复不了呢?”
    他扬起下巴,骄傲地露出线条完美的颈子:“那你就一辈子跟我在一起。不管是谁,我也绝不将你让给他!”
    “你不讲理!”她攥起拳头向他挥舞。
    他淡定垂眸:“在这件事上,我就是不讲理。你能拿我怎么样?”
    两人又是这副剑拔弩张的模样斗嘴,让他忍不住想起她刚出现在他面前的情形,便忍不住唇角上扬:“难道你要到警局投诉我?随便。”
    “我会……”她岂甘示弱,却一时也想不到该怎么来回击,情急之下
    只能低喊:“我会告你!”
    告他,这话她从前也说过,就是他在暗巷里给她搜身之后。
    她不提还好,一提起那个晚上,他的周身登时又热了起来……
    这副手铐,依旧还是当日的手铐。只是当日,他要多么拼命地压抑,才能忍住没有深深地碰她。
    他忍不住垂下头去,将邪气儿全都撒开了,凑在她耳边说:“好啊,你去告。只可惜在我解开手铐之前,你跑不掉,也告不了。在你能逃走之前,你得先让我做完我想要做的事。”
    “那是,上回铐住你,就没做完的事……手铐表示,它也很想你。”
    这样的家伙……
    说理说不过,想逃又逃不开。
    她该怎么办?
    他却已不容她犹豫,伸臂将她抱起。像是抱着小小的孩子,坚定走去。
    。
    主灯熄灭,天棚之上星光闪烁。
    两只铐在一起的手,由他主导,一并扶在头顶铁栏上。
    他用空着的那只手,迅速褪掉自己的套头毛衣……
    这个时候她才仿佛彻底明白,他今晚怎么会穿了一件没有一个扣子的套头毛衣,且是宽松款,单手轻松就能褪掉。
    只是最后还是挂在两人铐着的手上,他低低一声笑骂,也不管,便都缠在铁栏上。
    他便这样地垂眸向她看下来,看她愣怔,然后迅速羞红了的脸。
    他悠长而疼痛地笑,用鼻尖拱了拱她的鼻尖:“还喜欢……你看到的么?”
    她低呼一声连忙闭上眼:“我什么都没看!”
    “撒谎……”他笑起来,又去拱她鼻尖儿:“你喜欢的。瞧你脸都红了,不敢再看。”
    她不敢睁眼,也不敢再看。
    可是他却没这么容易放过她,捉住她自由的那只小手,向下,按在他裤腰上。
    他沙哑坏笑,凑在她耳边:“我今晚也选了不用腰带的休闲款长裤。我的睡美人,帮我解开。只有一个纽扣、一条拉链。很容易的。”
    他的手捉紧她的小手,按着她一点点进行。
    他的牙齿早已迫不及待地落下,一颗一颗去咬她衬衫的纽扣。小小的珍珠纽本就光滑,被他灵巧挑弄着,便一颗一颗顺从地从扣眼里滑出……
    她慌乱到不能自持,身子下意识拱起。
    他坏笑,趁势引领她的手指,终于挑开了他裤子上的纽扣,然后划开拉链……
    他将他自己,送入她掌心。
    那小小的掌心,紧得让他颤抖成了一团。
    她整个人都乱了,体温迅速攻上头去。理智被烤焦,只剩下焦灼的呼吸和细细碎碎的曼声。
    他急迫之下都解不开了她的裙腰……便放肆,直接伸手进去,扯碎碍事的布料。
    他沉降而来,她紧紧攥住铁栏,惊慌地想要后退。
    灼热而巨大的触感,兵临城下,让她想要尖叫!
    她忍不住自惭形秽,低低啜泣。
    “……我是结过婚的女人!”
    “没有。”他耐心地摇动身子,让她适应他的存在,凑在她耳边动情却又霸道地否认:“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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