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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阿sir,嘘,不许动-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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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理所当然地认为,全校的女生都喜欢你,你跟谁在一起都是对她们的荣幸,是不是?”安澄小小探出棱角。
    小华莱士耸肩:“难道不是么?”
    向远也是暗叹一口气,举手起身:“反对!这是控方对我当事人的有意误导。”
    安澄毫不示弱,“可是法官大人,您听到了,被告承认了。既然被告毫不犹豫地承认的,那就证明我说的是事实,不存在‘误导’一说。”
    法官望了向远一眼:“反对无效,控方继续提问。”
    安澄得到庭上支持,便含笑退后一步,转身走向另一边,边走边说:“一位相貌出众、家世优越的男生,在校园里理所当然成为王子,赢得女生们的崇拜和爱慕。在他看来,他与任何一个女生在一起,都是对那女生的恩赐,而绝不会存在强抱一说。”
    “可是大家都懂的,这世上最难统一的恰恰就是人心。即便只是在一所高中里,即便都只是十几岁的孩子,可是大家终究是有着不同心思的。俗话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就算99%的女生都爱慕着被告,可是仍旧不能抹杀一定还有那对他完全不感冒的1%的存在。”
    “可是在他的逻辑里,他认定
    是100%的女孩子都理所当然地爱慕他,所以他不会接受那1%。甚至当他去主动接触那1%中的女孩儿,遭到拒绝之后,他反倒会觉得是那女孩儿自己在矫情,或者是假装,那会激怒他,会让他觉得更要去征服和掠夺。”
    “在这样的心态驱使之下,普通的少男少女的恋爱就会变成采取暴力形式的胁迫和强抱。”
    安澄说着转回来盯住小华莱士:“其实我想要跟你说:其实你一点都不帅,你连裘德洛一根小脚趾都赶不上。就算裘德洛将来老得一脸鸡皮,也比你帅一百倍。”
    法庭上刹那间奇峰突起,众人都没回过神来,小华莱士却已经跳起来,扑向安澄来:“你说什么,你这个J人!是你勾。引我的,我要毁了你!”
    。
    中午休庭,时年陪安澄在花坛边坐下来,各自打开汉堡来吃。
    “坦白说,安检的手法吓了我一跳。我以为本该围绕受害人的证言来指证。”时年由衷说。
    安澄笑了笑:“你说的是要对他的‘犯罪行为’来定性,实则这个在本案没什么好打的。因为他就是跟那几个女孩儿都发生了关系,这个行为本身已经存在,不用论证。而且他的行为是否被定性为犯罪,根据也不止是律法本身,还要考虑到当地百多年的习俗。”
    安澄转头来望时年:“法律是什么,是人们制定的一种规则,符合大多数人利益的条文;可是当地的习俗本质上也一样,也是人们约定俗成形成的一种规范。所以小华莱士的行为在律法层面看来虽然是犯罪,可是从当地的习俗来看却没什么不妥。而陪审团里就坐着好几位当地的居民,所以最后的定性未必能如我们所愿认定他是犯罪。”
    “所以这个时候我们要争取的不是‘犯罪行为’,而是‘犯罪动机’。他如果只是按着当地的习俗跟那些女孩儿发生的关系,那我们就拿他没有太多的办法;反过来倘若证明他是恶意的,是在利用当地的习俗,那我们就赢了。”
    时年颇受启发,“我懂了!他的恶意是相对抽象的,所以安检你才要用激怒他的策略来暴露出他性格中的傲慢和粗暴,让陪审团和法官从中确认他主观的恶意。”
    安澄咬着汉堡,扬起头来,看向湛蓝的天空。
    “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从执法的角度来说看的是‘行为’,根据行为来定性;可是普通的百姓看的却是动机,看那个人是否存心做下坏事,以此来评判这个人是否还有挽救的余地。而坐在陪审员席位上的那些可以左右法庭走向的陪审员,不是专业的执法者,他们都是普通的百姓。如果能更多地让他们了解到被告犯罪的动机,也许在定罪量刑上就会有截然的不同。比如同样是谋杀罪,一级谋杀可能面临死刑,二级谋杀至少还能活下来。”
    时年认真点头:“所以我当记者的信条也是不仅仅报道罪案本身,我更想去追寻事件背后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导致了罪案的发生,凶犯又是为什么会铸成大错。我想这些也许是比审判量刑更重要的,是人们更值得了解的事。”
    安澄微笑起来,伸手过来跟时年击了个掌。
    虽然职业不同,但是她们在此事上的心意却是相通。
    今天跟安澄聊的这些法庭上的策略,让时年不由得又想到了皇甫华章。
    也许有一天要这样的法庭相对,也希望皇甫华章能坦承心臆,获得法庭和陪审团的同情吧。
    。
    因为身在选战的缘故,老华莱士不方便亲自出庭。可是他在休息室还是观看了庭审的实况。
    儿子的糟糕表现让他暴跳如雷,可是却也明白儿子终究只是个十几岁的毛头少年,如何能法庭上打得过经验丰富的检控官。
    可是同时老华莱士也看清了坐席里的汤燕犀、汤燕卿兄弟,再联想到安澄也是汤家世交的女儿……他对局面的愤怒自然就都转到了汤明羿身上。
    “是他搞的鬼。汤家不是律政家族么,就连那法官和陪审员也一定都是他们家买通好的!”
    作为辩护律师,向远只静静看着他:“您最好注意言辞。这说法如果传出去,就算对令郎没什么太大影响,可是一定会影响到选民对您的看法。”
    “令郎在法庭上已经表现得那么狂躁傲慢,由子及父,选民们也会认为您是同样的脾气。所以您的言行举止一定要格外谨慎才行。”
    老华莱士冲过来攥住向远的手:“向律师,你是我儿子的辩护律师,你又是皇甫先生推荐来的。您一定有办法扭转局面的,是不是?”
    向远垂首看向自己的手指:“办法自然还是有的。不过我要先打个电。话。”
    。
    向远走出休息室,避开媒体的追访,走上无人的天台。
    拨下夏佐的电话。
    法子都是现成的,向远从前做马克的案子的时候也用到过。既然“犯罪行为”和“犯罪动机”都已经无法辩驳,那就只有从“犯罪条件”上想办法。就如同马克的案子上曾经用过证明
    马克精神状态有问题的法子,那么小华莱士此事也可如法炮制。
    只要设法证明小华莱士在侵害那些少女的时候,是被下了药,那他的行为性质就会转变了。
    只是开庭之前,夏佐莫名给他发来一条信息,嘱咐他在使用非常手段之前,先给他打个电话。
    向远便也明白,夏佐这传达的不过是皇甫华章的意思。
    手机打通,夏佐询问了庭审现场的情况。当听到向远说下午复审会使用非常手段的时候,夏佐忽然说:“不必了。”
    向远也是一愣:“不必了?”
    不必的话,这个案子是必定会输的了。
    向远不由得问:“这确定是先生的意思?毕竟眼前这个案子不是单独的案子,甚至会影响到现在选战的局面。况且先生在华莱士身上也押下重宝,倘若华莱士输了,先生的资金就也付诸流水了。”
    夏佐却轻轻地笑了:“向律师,从你的话就能听出,你实则还远远没有了解先生。你以为先生给华莱士投钱,是为了华莱士么?”
    向远愣住:“那他是?”
    夏佐笑笑:“算了,这也不是我该说的话。我就传达先生一句话吧:先生说小华莱士犯下的竟然是伤害小女孩儿的罪行,那就该死。”
    向远一怔,还想追问,夏佐却挂断了手机。
    向远盯着发出一片空茫声响的手机,不由得一愣。
    。
    下午的庭审几乎已经没有悬念。
    向远也像是使尽全身解数,可是终究大势已去。最后陪审团集体裁决,认定小华莱士罪名成立。
    安澄走过来跟向远握手。
    两人再战一案,依旧是以向远落败而告终。媒体有的便掐住了这个点。
    安澄却有点好奇,低声道:“向律师,没尽全力啊。怎么回事?”
    向远黯然笑笑,心说他自己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嘴上只潇洒答道:“律师有能力打赢官司不算稀奇,能坦然认输的才是勇气,不是么?”
    安澄不由得低低一笑,朝坐席上的时年努了努嘴:“可是你确定你愿意在她面前又输一场?”
    任何男人,都不想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落败的吧?
    向远也一片尴尬。
    倒是小鲵趁机冲了过来追问:“向律师是因为有前妻在场,所以才会分了心,输了官司么?”
    向远挑眉冷笑:“这位记者小姐,你这是想彻底了断咱们之间未来合作的可能了是么?我会记住你的,将来你和你供职的媒体任何的采访我都会拒绝的。”
    小鲵面上一红,连忙改口:“对不起向律师,我没有任何恶意,只是就事论事。你看就是这么巧,上次你打马克的官司,你前妻在场,你输了;这一次又是。”
    向远也不由得转头望向时年,心中隐约一跳。
    上一次是皇甫华章几乎在用那场庭审向时年示爱,那么这一次……从某种感觉上来说,何尝不是又一次的表白?
    因为时年很讨厌伤害小女孩儿的罪行,所以就算没有汤家竞争的关系,时年也会希望小华莱士被定罪。
    更何况所有人都认定了皇甫华章在这件事上是要暗中给汤家使绊子的,可是事实反倒正好相反……如此一来,他在时年心中岂不是反倒更留下好印象?
    向远想到这里也只能叹息:不管皇甫华章动机究竟是什么,至少他为了取悦时年,当真是绞尽脑汁,用尽了心意。
    这一点上,他和汤燕卿也许都要自愧弗如。
    只是这样一来,他在时年心中的地位就又要折损。看来皇甫华章对他的心结依旧未解,皇甫华章依旧要让他在时年面前一次又一次地落败。
    时年终于向他走过来,却是向他展颜而笑:“阿远谢谢你,我替那些女孩儿谢谢你。原本我很担心你会让小华莱士脱罪,可是……”她踮起脚尖低声说:“我看得出你没尽全力。我很开心。”
    无论是上一次他让马克落案,还是这次,都让她只觉欣慰。
    ………题外话………【稍后第三更】

☆、365。365明知险境,也为你去(第三更)

小华莱士的庭审尘埃落定,最新的民调结果立即发生了变化。华莱士的支持率直线跌到4成,汤明羿则高歌猛进,直冲6成。
    汤家和团队自然一片欢腾,皇甫华章看到报道,只是淡淡一笑,便丢开了报纸。
    夏佐小心道:“先生最终还是改了主意?是为了小姐?”
    皇甫华章倒只是淡淡笑笑:“谈不上改了主意。原本这也只是做一个局,究竟想要怎样的结果,我也没做最初的安排。只是走着看,局势发展到适合怎么决定,再决定好了。囡”
    可是夏佐却知道不是的。明明有机会阻碍汤明羿的选举,也明明有办法让整个汤家付出代价的,可是这一次分明是先生为了时年改了初衷。
    只是因为……时年始终给了先生温暖的陪伴和等待,明明知道先生在去警局的时候还是有所保留,可是依旧初心不改,并且没有对先生流露出任何的不满。
    时年的举动终究还是影响了先生的决定。
    也许就像一场必将旷日持久的战役,最耐心的就会赢到最后。客观来说在先生、汤燕卿和时年三个人中,那个最耐心的却不是汤燕卿,反倒是时年鲺。
    也许这世上的女人,本就比男人更耐心吧。
    “已经四月了,此时汤明羿获得了这样高的支持率,看来赢得州长选举已是大势所趋。倒可惜了先生那笔助选资金。”夏佐忍不住遗憾。
    皇甫华章依旧淡淡的:“钱赚来就是为了花出去的。再说花的都是佛德集团的钱,有什么舍不得的?”
    这话听来隐隐藏着机锋,夏佐便是扬眉:“先生的意思,难道是……?”
    皇甫华章一笑扬手:“你明白就够了。”
    夏佐心下更是心悦诚服。先生这一笔伏线,连他最初也没有想到。
    一箭数雕,从来都是先生拿手的法子。
    。
    果然,在选战最新的民调结果出来之后,佛德集团因向华莱士贡献的大笔献金算是押错了宝,于是佛德集团的股价再一次应声出现了下滑。
    这在经历了上一次股市大动荡之后,这一次股价再度下挫对于佛德集团来说当真是雪上加霜。大股东的账面资产都缩水了许多,董事局内部已经隐隐传出了对皇甫华章的不满之声。
    商业合作伙伴可以同富贵的多,可是能共患难的却太少。这样的炎凉,皇甫华章早已看破,于是反应也只是淡淡的,仿佛与自己并无太大干系。
    他不理公司里董事们的怨气,只耐心留在家里,仿佛一心只筹备老佛爷一案的取证工作;兼之专心陪伴解忧。
    这样一来,公司里董事们的怨气便更大。渐渐已经有了声浪,说既然现在皇甫华章要应付一连串的警方调查,没有办法专心于公司事务,那倒不如请回佛德家另外两位少爷来主持公司日常事务。就算乔治也因燕舞坊的案子而被拘押,那至少还有詹姆士。
    15年前争夺继承权的时候,公司的老臣没有将詹姆士推上前台,是因为詹姆士当年还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如今他28岁了,正是合适的好年纪。
    既然公司内部有人提出这样的建议,渐渐附和的人便也多了起来。消息传到詹姆士耳中,他心下满意,可是却还是笑不出来。
    因为这第二次的股价下挫,他自己的资产也直接受到了损失。这对于他和乔治两个本就有限的资金量来说,又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一筹莫展之下,他又去探视了乔治。
    听到公司的处境,乔治心下比詹姆士更为清楚。他目光放得悠长:“公司又遇到了危机,这次虽然没有15年前那么严重,可是咱们三个人的处境倒是与当年有些相似。咱们兄弟两个与那个私生子,谁有能力帮公司力挽狂澜、帮股东挽回损失,谁就有机会夺得公司。”
    詹姆士点头:“当年咱们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私生子鸠占鹊巢。哥这些年痛定思痛,应该是已经想到好法子了吧?”
    乔治笑了:“危机之前,必定要有非常的手段。当年他干了什么,咱们现在总归心下都有了眉目。想要战胜敌人,可以从模仿他们开始。”
    詹姆士忍不住皱眉:“可是那条道不是已经被封死了么……哥还有什么主意?”
    乔治清冷一笑:“那条道封死了,却也不过只是分销渠道之一。一条道用不了,再寻另外一条道好了。”
    。
    作为康川大学的理事长,是皇甫华章亲自拍板决定聘用了业内注明的明镜公司来重新架设校园内的网路和监控摄像系统。于是每隔一段时间,明镜公司都会定期将校园内所有的录像备份文件集中整理之后交给皇甫华章。
    这个晚上,皇甫华章哄解忧睡着之后,倒了一杯红酒,坐在办公桌边,悠然自得打开录像文件。
    毫不惊讶看见了玛丽娜和詹姆士的一个手下出现在了同一个画面里。
    夏佐看了变是一皱眉:“先生不可不防。”
    皇甫华章轻哼:“现在对于他们兄弟两个来说,是从我手里抢回公司的最佳时机。可是公司股价大幅跳水,他们手里的资金量有限,会限制到他们的筹划。这时候就自然会想到玛丽娜……”
    “由得他们去,这是一条通向什么的路,我比他们都更清楚。饮鸩止渴,我怕他们从此再也学不会适可而止。”
    夏佐离去,房间里只剩下皇甫华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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