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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阿sir,嘘,不许动-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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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姆士便也耐
    着性子聊了两句,可是聊着聊着,莫名其妙地,眼前就只能晃动着一双大红的猎鸭靴。
    他便有些走神,不由自主地问:“你上次说要做一个猎鸭靴的系列,需要找人投资。怎样了,找到投资人没有。”
    凯瑟琳这个气馁:“没有啊,真是遗憾死了。那帮企业家没有一个审美前卫的,他们都说绅士装下头配猎鸭靴太古怪。”
    詹姆士深深吸一口气:“需要多少钱,明天打给我在法国的办公室,让他们拿给你。”
    凯瑟琳大喜:“你肯投资?亲爱的詹姆,你实在太有眼光了!”
    詹姆士眯着眼睛,又忍不住望回那个橱窗:“我只有一个要求:所有的猎鸭靴,都要用大红的。”
    凯瑟琳也吓了一跳:“全要大红的?呃,没想到你比我还更前卫。”
    想象穿英伦风格绅士套装的男子,上头是棕色、驼色、褐色,下头却是大红的猎鸭靴……呃,倒也温暖。
    “那就行了。”詹姆士想要收线。
    凯瑟琳忙说:“我明天就买机票飞过去陪你,好不好?”
    如果不是凯瑟琳自己提及,詹姆士几乎忘了他致电给她的本意,其实就是想让她出现在他身旁。他挑了挑眉:“嗯,过来吧。”
    他收线,将手机放回口袋。
    凯瑟琳开心的笑声却没能成功挑起他奇怪低落的情绪。
    他依旧忍不住,再望向那扇窗。
    也就在这一刻,窗内的燕翦仿佛发觉了什么似的,忽地抬头来望出窗子来。
    他大惊,急忙手忙脚乱启车,然后一脚就踩在油门上,车子嗷地一声便窜了出去。
    那车子轰鸣着狂奔而去,燕翦才抬起眼来望出去。
    她其实一直都知道那辆车停在外头,她也一直都知道詹姆士坐在车里看她。
    她只是装作不知道罢了。
    她想起小时候看祖父钓鱼,端坐水岸,一动不动,像是老僧入定。小时候的她十分不耐烦,总催问什么时候鱼儿才能上钩。
    祖父便与她说,垂钓的真正乐趣所在不是最后一刻的鱼儿上钩,而是过程中的耐心较量。鱼儿与垂钓者在比拼耐心,唯有垂钓者耐心赢过鱼儿,鱼儿最后才会咬饵上钩。
    祖父说倘若这个过程太简单、鱼儿太容易上钩了,那垂钓本身的乐趣和魅力所在便也大打折扣了。
    祖父拍着彼时年幼的她说:“燕翦啊,想要钓到更大的鱼,就得懂得付出更多的耐心,有勇气将等待的过程拉得更长。”
    她彼时听得似懂非懂,却也将祖父的话都记在了心里。
    长大之后从未曾真的垂线钓过鱼,可是祖父当年的那番话却于今日派上了用场。
    她要钓鱼,钓詹姆士这条大鱼。
    汤家是律政世家,小哥、二姐、时年都在为眼前的这一串案件忙碌,她不能只甘心成为詹姆士的受害者,她要向那个混蛋讨还,更要帮上哥哥姐姐们的忙。
    。
    看守所。
    一切如常。
    乔治、祈修齐、Father又坐在一起,开始午后休闲时光。
    整个看守所里他们三个的处境最是超然。因为都不是真正的罪犯,而算是警方特别保护起来的证人,所以他们三个被放在一起,每天享受到了特别的待遇。
    除了不能自由进出之外,三个人一日三餐单独吃,下午还可以一起喝喝下午茶,看看电视,读读书报杂志。
    三个人一直都在一起,除了晚上睡觉。
    晚上睡觉,乔治自己一个人在一间号房,祈修齐和Father一间。
    今天看起来仿佛一切依旧如常,可是祈修齐和Father都瞧出乔治有些眉飞色舞。
    祈修齐便端了杯茶递过去:“准备好出去重掌佛德集团了?恭喜。”
    ………题外话………【早上第三更~】

☆、383。383到底是谁在说谎(3更3)

乔治也挑了挑眉:“怎么想到的?”
    祈修齐挥挥手里的财经杂志:“这里面给佛德集团做了一个专题,包括股价震荡,以及在州长选战里押错了宝。所以这位权威撰稿人分析,说佛德集团近几个月内一定会发生重大变故。而这个变故将直指佛德集团的掌控权。”
    乔治笑了:“果然是中国的刑警队长,真是厉害。”
    祈修齐悠闲坐下:“在中国再厉害,到M国这边还不是一样成了阶下囚?”他歪头看乔治:“只是咱们三个在一块儿都习惯了,等你走了,就剩下我们俩,可真是孤单了。”
    “怎么会呢?”乔治淡淡而笑:“你也呆不了几天,也许我走后,你也随时会离开了。毕竟你是中国的警员,两国警方一定会联手斡旋;再说你的嫌疑在杀了他,”乔治说着瞟了Father一眼:“可是事实上他这不是活着呢么,你的嫌疑早就没了。鲺”
    祈修齐想想有理,就也笑了:“对啊,说不定到时候咱们俩有机会一起离开。”他说着怜悯地瞟了Father一眼:“那到时候就剩下这哥们儿一个人了,那他就更孤单了。”
    之前一直在垂首默默看报纸的Father这才抬起头来望过来囡。
    其实他的处境何止是三个人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他的处境还将是永远走不出这座监狱了。乔治和祈修齐两个,至少从目前的案子看起来都不是真的有罪;而他Father则不一样,他主持燕舞坊的日常生意,他还下令除掉了妮莎。他的罪责难逃,终究将要接受法律的惩罚。
    祈修齐起身走到Father身边去,拍了拍他肩膀:“哥们儿,只可惜我是中国的警员,实在帮不上你。可怜了你了。牺牲你一个,成全我们俩。”
    Father努力地笑,却是笑得尴尬,目光在两人面上转了转,最终还是只落在乔治面上。
    祈修齐仿佛没看见,只自顾说:“原本我也以为乔治真的是燕舞坊的幕后老板呢,我还说这回兄弟你有救了,毕竟主谋和执行者的量刑是不同的。他是主谋,最严重的罪行一定是他的,兄弟你也就是个有期徒刑。”
    “可是我都被乔治的演技给骗了,谁能想到他演技那么高,原来是牺牲自己来帮警方指证别人的。这样一来乔治就不是主谋了,而皇甫华章还那么厉害,暂时控方还没办法直接就燕舞坊童妻案来指证他,所以目前为止,燕舞坊一案最大的嫌犯还只是兄弟你。”
    祈修齐以警员的专业视角给Father画了几条线:“原本,如果有乔治作为主谋的话,你只是从犯,量刑起来也许会是下限;可乔治要洗白出去了,你在整个犯罪集团里的地位就随之上升,如果还找不到具体的主谋的话,法官和陪审员可能会将所有的愤怒都集中在你身上,所以给你的量刑可能是上限。”
    “这上限和下限之间,可能就要差出十年来了。”
    Father的面色一变再变,眼睛只盯着乔治的反应。
    乔治于是笑了笑:“怎么会抓不到主谋呢。皇甫华章就是主谋,到时候Father还只是从犯罢了,不会因为我的离开而有所改变。”
    祈修齐就也没再多说什么,站起身来又拍了拍Father的肩头:“哥们儿,苦了你了。我是眼睁睁看着你一个人受苦,可惜我是中国的警员,我在这儿什么都帮不上你啊。”
    祈修齐说完又喝了几杯茶,不久就内急去了洗手间。
    房间里静了下来,乔治放下手里的茶杯:“你别听他胡说。他只是个中国的警员,中国的法系跟M国的都不一样,执法和量刑的标准更是大相径庭。他哪里懂你将来的量刑。”
    Father苦笑一下:“对于未来,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他有一句话说得对:你们两个都要重新自由了,只有我一个人要继续留下来,而且可能是永远留下来,再也没机会离开了。”
    乔治一皱眉:“等我出去,我会找最好的律师替你辩护。一定不会有事的。”
    Father笑起来:“是么?那谢谢了。”
    。
    晚上回了号房,Father怎么都睡不着。
    他小心翼翼地翻身,却也还是让床板吱嘎吱嘎地响。上铺的祈修齐探头问:“怎么了哥们儿?哪儿不舒服吗?”
    Father歉然:“对不起,吵着你了。”
    祈修齐笑着摆了摆手:“说什么呢,咱们是同生共死的兄弟。有什么烦心事儿么?聊聊?”
    Father由衷点头。
    他们两个真的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刚进来的时候,有老犯儿欺生,时常故意向他挑衅。而他的阴柔气质更是引起了其他牢犯那方面的觊觎。有一回他去洗衣房干活儿,负责熨烫,刚进去不久就发现洗衣房的大门被锁死,几个粗壮的大汉不怀好意笑着向他聚拢过来。
    那一刻他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年幼时候受过神父欺负的记忆重又袭来,他陷入恐惧,无力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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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就在那些人即将得逞的刹那,洗衣房的大门被人给砸开,是祈修齐冲了进来,将那几个壮汉打倒在地,救了他。
    在Father的眼里,祈修齐是他的救命恩人,也是一个完全置身事外的无关者。
    因为他是中国的警员,他跟M国这边的事都无关。所以祈修齐跟他的利益半点都不发生冲突。于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心下对祈修齐越来越放下了藩篱。
    祈修齐便翻身下来,跟Father并肩坐在一起。
    Father黯然垂眸:“兄弟你说得对,这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了。乔治走了之后,我在犯罪集团里的位置就得上升,量刑就会更重了。”
    祈修齐眯起眼来:“他的入狱也是因为你当初的指证。如果不是你说乔治就是Q先生,他也不能进来。可是我现在才知道他其实是在演戏,那你当初怎么想的,难道是帮他演戏?”
    Father下意识抿了抿唇。
    祈修齐知道,这是【隐瞒】。
    祈修齐便拍了拍他的肩头:“说实话,我看得出你不是个喜欢撒谎的人,所以你当初指证乔治,我相信是真话。只是不知道怎么到现在,反倒演变成你配合他演戏了。”
    Father苦笑:“他真正厉害在能让警方配合他演戏。汤燕衣那个女警你知道吧,他们两个是拍档,互相帮忙,互通有无。有警员这么帮他,而且还是汤家人,那我说什么倒是不重要了。”
    祈修齐笑笑:“他这次出去,可是脱胎换骨了。再不是当年被流放到亚洲的失败者,他会一跃成为佛德集团新的王。所以这一次入狱的经历对他来说是历劫重生,可是对你……”
    Father垂下头去:“可是我却会被打入地狱。”
    祈修齐仔细打量着乔治:“其实咱们哥俩这段缘分也算是修来的,原本咱们俩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没什么机会聚在一起。等我这回出去了,回到中国去,可能这辈子咱俩就更没机会再见了。”
    “就因为如此,我才有些话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因为这次如果不说,可能以后就没机会说了。”
    Father抬头望过来:“你救过我的命,你有话只管说。”
    祈修齐盯住Father:“在我们中国有句话:士为知己者死。中国古代的义士仁人从不缺少牺牲自己、成全他人的佳话,但是这样做有个前提,那就是这个人那个人是知己,是值得为之牺牲的。否则不过是枉送了自己的一条性命罢了。”
    “哥们儿,所以你得看清楚了,你要为之付出的那个人,值不值得你这样做。”
    “如果值得,那就什么都别想了,慨然赴死而已;如果不值,就要拼力自救。他们能跟警方合作,你又何尝不可?”
    。
    对于是否放乔治出狱,汤燕卿的小组成员内部也产生了巨大的分歧。
    老乔作为该案的主办警探,听说汤燕衣申请要放乔治,更是直接冲到汤燕卿办公室里跟汤燕卿拍桌子。
    汤燕卿将办公室里的人都撵出去,单独锁上门,放下百叶窗帘,搂着老乔的肩膀单独在里头嘀咕了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老乔一改之前的急躁,笑眯眯地踱着方步走出办公室,瞟了半路看热闹的几个人,哼了一声:“放,当然应该放。你们谁说别放的?能不能有点战略眼光?”
    汤燕衣没搭理老乔,径直走回办公室里,立在汤燕卿面前。
    汤燕卿赞赏地冲她做鬼脸一笑:“具体的,还是交给你来安排。他是你的猎物。”
    这样的小哥,更令她心折,却也更心痛。
    以为这一辈子进了汤家是上天注定,注定遇见小哥,注定与他一世相伴。她甚至是为了走近他才也选择成为了警员。
    可是,尽管他们两个的想法还能这样不谋而合,而他却事实上与她越来越远了。
    ………题外话………【明天继续加更哈~】

☆、384。384出狱(第一更)

汤燕衣办妥了乔治出狱的手续,立在铁门前望着他,像是个迷路的小姑娘,面上露出了彷徨。
    乔治签字确认,然后与所有经办的看守握手,对他们这些日子以来的照顾深表感谢。然后转头便瞧见了汤燕衣的模样,他便含笑上前问:“小衣,怎么了?”
    汤燕衣叹了口气:“以后你不在这里,我如果遇见什么难题想要找你,就不方便了。”
    他扬眉而笑:“谁说的。我还是我,只是换了个地方。只要是你的需要,在我那里都是优先级。我还会继续帮你,你放心。囡”
    汤燕衣这才展颜:“真的?”
    他含笑点头:“当然是真的。”
    这么看过去,这张已经与皇甫华章十分相似的脸,几乎就连目光与神情也都已经一模一样了。
    汤燕衣心下不由得想,佛德集团的股东们当又要面对这样一张几乎完全相同的脸时,心下又会是什么感觉?会不会觉得其实皇甫华章从未曾真的离开,而将来那时坐在那张主席椅子上的,依旧还是皇甫华章鲺?
    到了那个时候,即便乔治自己对着镜子都会发出这样的感叹:乔治呢,乔治又在哪里?
    。
    走出监狱大门,远远地就看见詹姆士带着长长一溜车队等在外面。
    乔治大步走上去,远远张开了怀抱:“我最亲爱的詹姆。”
    詹姆士也迎上来,与乔治相拥。一双蓝眼里已经闪烁盈着水光:“哥。”
    后面那一溜车队里也都走过了人来,都是当年佛德家族和公司里支持他们母子、兄弟,而坚决拒绝承认私生子地位的人。有公司老臣,也有家族的亲戚。
    十几年过来,在皇甫华章的打压之下,这些人逐渐从家族和公司里失势。于是他们也一直都在等待这一天,等待着乔治和詹姆士兄弟两个卷土重来。
    乔治与詹姆士简单拥抱了一下,便抽回了手臂,面向那一群簇拥而来的人。
    笑意洋溢在他面上,他优雅地微微鞠躬:“让大家久等了。”
    十五年,真的是太久了。
    众人也都明白他的意有所指,便有老臣上前颤颤巍巍道:“只要还能等到,就不久。”
    可是老眼昏花地此时才看清乔治的五官,便吓了一跳,脱口而出:“皇甫华章?怎么是你?!”
    詹姆士忙上前来扶住:“您忘了我说过,都过了十五年了,我哥的面容会有所改变。至于与皇甫华章相像,也只是因为我们好歹是兄弟,所以年纪越大看着就越相像了。”
    那老臣子才颤颤巍巍地点头:“原来是这样,是这样就好。唉,刚刚当真吓了我一大跳。”
    。
    在众人的簇拥之下,乔治回到了住处。
    只是还不能回佛德家的祖宅,只能回了他们母亲当年居住的另一处别墅。
    那时候父亲终于熬到了跟母亲离婚,母亲以弃妇的身份从城堡里搬出来住进这处别墅里,而父亲本想带着皇甫惜安住进城堡里去。可是在家族旧臣的强烈反对之下,也在皇甫惜安自己的情绪不稳定之下,他们两个终究没能住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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