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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阿sir,嘘,不许动-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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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年的手指捏着东西还含在嘴里,都忘了拿出来。
    他吸了吸鼻子,盯紧了她嘬成一颗樱桃大小的红唇:“……你吃什么呢?”他又哈巴狗似的凑过来,上上下下绕着她的唇和嘴闻了闻:“海腥味、黄酒味——嗯哼,醉泥螺?”
    。
    时年尴尬地连忙放下螺壳,便要收拾起茶几上的瓶子。
    “对不起,你是不是嫌腥了?我马上收起来。”
    她喜欢吃这些小小的生鲜,可是向远嫌腥,别说不吃,闻着了也会烦。每次瞧她买,总会提醒说生鲜的东西里难免有寄生虫,而且从中国千山万水地运来,虽然承诺说冷链运输,可是“中国那些商人,呵呵,谁知道呢”。
    她后来便只好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偷偷地买一瓶回来解解馋。幸好那些夜晚,晚饭总是她自己一个人吃,向远不会回来。
    “这么好的东西,难怪要自己藏起来,一个人吃独食。”
    他哼了一声,伸臂过来拉开她的手,将她攥在掌心的瓶子抠出来。拧开瓶盖,用筷子捞起一颗泥螺,自在地送进嘴里便吃。
    时年傻了:“这东西,你竟然也吃?”
    他转眸望住她:“你吃的,我都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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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78他这算不算是吻了她?

时年心下微微一跳。
    想起从前在中国的时候,妈的身子弱,吃了略寒的小生鲜后,会有些克化不动;于是每当吃这些的时候,都是爸陪她一起吃。
    可是她明明知道爸不是很爱腥味的,却只是为了陪她,而捏着鼻子硬吃进去。
    那时候她年纪小,虽然感念爸的心意,却也没觉得太怎么样,反倒淘气地跟爸比赛,说她吃一颗,爸也要吃一颗。爸便为难得呲牙咧嘴,却还是一脸的宠溺,拍着她大笑:“好!吃就吃。我的念念开心,老爸我就也什么都豁出去了!”
    她明白,爸实则是在用那样的方式,弥补他因工作太忙而顾不上的父爱踝。
    在她那些成长的岁月里,爸时常遇到大案,进了专案组,一忙就是一两个月都不回家,有时候更恐怖的是,爸为了执行特别任务,连手机什么都打不通,会连续多日失去联系……那些日夜,她跟妈就抱在一起,互相鼓励,说爸一定没事的,说明天天儿一亮,爸就回来了。
    那些年爸因为办案也得罪了不少人,结下了许多仇家。家里在局里的宿舍楼,外人进不来,便会将恐吓都加在她身上。经常在晚自习放学回家的路上,被不三不四的人堵住,不得不忍着害怕,听他们说完各种各样的威胁耘。
    不过好在那些事许多都只是小混混的虚张声势,他们不敢真的做什么。那些年在有惊无险之中安然地度过。那一年——她上了大四,再过一年爸也就退休了,父女俩甚至还商量好了,到时候两人来一个说走就走的旅行,为了庆祝她的毕业于爸的退休。
    路线都选好了,她也做了许多攻略,还拍着xiong膛说,到时候她也该上班了,那一次的旅费就由她的工资来出。
    计划得那样周全,憧憬得那么美好——却没成想……
    没成想爸还是没能走完他警界生涯的最后一程,还是,没能如约与她一起踏上旅程。
    。
    不知道怎么了,这些深深埋在心底,不敢轻易碰触的往事,忽然在这个夜晚,忽然在此时,汹涌而来。
    时年有些招架不住,更因面对的人而有些心慌,于是低声道一声“对不起”,慌忙起身奔进厨房里去。
    关上门,眼泪便忍不住掉下来。
    爸,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
    闭上眼,任泪水蔓延,她眼前又出现了爸一身鲜血躺在病床。上的情景。
    爸握紧她的手说:“念念,答应爸爸,不要当警察了。”
    “还有,带着妈妈走,快走。走得远远的,永远都不要再回来!”
    彼时另外一边是被救出来的向远。爸便盯了向远一眼,忽地伸手将她的手放进了向远的掌心。
    爸急迫地对他说:“……你不用报答我,只答应我一件事,带我的念念和她妈妈走。你答应我,一生一世照顾她。”
    而妈……在得知爸进了手术室就再也没能出来时,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再站起来时,便——病了。
    就在那一天,她以为自己的噩梦终于醒来时,她却同时失去了爸,也——等于失去了妈。
    禁受不起这样的打击,她抱住妈哭得晕倒在地。
    如果早知是这样,如果早知是这样的结果,那她就不会祈祷噩梦早点醒来。她宁愿永远沉沦在那场噩梦里,她宁愿永远被困在那无边的黑暗里,永远都不醒来,永远都不醒来啊!
    否则爸便不会为了救她而死去,妈也更不会因为承受不了这沉重的打击而病倒。
    那一天向远从地上将她抱起来,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怀抱,对她说:“听时老师的话,跟我回M国吧。时年我已经跟时老师发了誓,我会照顾你和师母一生一世。代替时老师,保护你和师母不受伤害。”
    。
    爸说让她带着妈,走得越远越好。那这个世界上究竟有哪里才是最远?
    一个星期后,她便带着妈,跟着向远飞到了M国。再然后,成了向远的妻。
    这也是她对爸的承诺,就算不是为了自己,她也得保护妈。
    那一切也多亏爸的公安同事们,多亏爸的顶头上司郑局长的亲自帮忙,于是一切出国手续都办理得那么火速。只是坐在飞机上,被向远握住手的时候,她却没有半点欢喜。望着舷窗外的流云,她莫名地只觉怅然若失。
    她想,那怅然若失也许是舍不得祖国,舍不得从前的时光,舍不得爸和妈过去的家,舍不得自己生命里那些来来去去的故人吧?
    。
    厨房门上传来敲响,她急忙用手背抹了一把脸。
    抬步走开,厨房门便开了。她则疾步走到水池边,掬水洗了把脸。
    “怎么了?”他眼瞳乌黑地盯着她的背影。
    “没事。”她借着脸上的清水,用力地笑:“只是突然想起一些小时候的事。汤sir你别见怪。”
    汤燕卿便是一眯眼。
    “你,想起什么
    来了?”
    时年歪头怆然一笑:“都是我的私事。汤sir你不会了解的。对不起,我们继续吃饭吧。”
    。
    汤燕卿静静凝视她的眼睛。
    他明白,那些往事她也许永远都不想再提。
    一个家庭,三个人,一次绑架事件之后,女儿心灵上受了重创,父亲因此丧命,母亲则——疯了。人间惨剧不过如此,他不会强迫她想起来——他情愿她忘了他。
    他便含笑,伸手去揉了揉她发顶:“好,那就什么都不想了,也什么都不说了。我陪你回去继续吃醉泥螺,好不好?”
    “好啊。”时年也努力微笑,回身从吊柜里取出小小的酒坛,还有两只酒杯,一个大海碗。
    汤燕卿帮她拿着,看到标签便挑了挑眉:“绍兴加饭?原来你还藏着这好东西。”
    两个人一同走回客厅去,温暖的灯光罩过来,电视里热闹的声浪也蔓延过来。便仿佛就此远离了悲伤的往事,又回到了现实的世界。
    时年便歪头一笑:“嗯。吃醉泥螺配绍兴加饭,最爽了的说。”
    。
    坐回沙发上去。
    他一条腿垂在地上,一条腿盘在沙发上,侧身,手肘抵住沙发靠背,用掌心托住右脑,含笑看着她热酒。
    时年手上边忙碌着,边回头瞟他一眼。看他目光深沉专注地望来,便赶紧清清嗓子解释。
    “绍兴加饭温热了会口感更甜,且温度能中和掉醉泥螺的寒性。我怕你吃不惯,这样吃起来会更好些。”
    酒温差不多了,她先倒在青花的小酒盅里抿了一口。
    小小的红唇,就着青花的清冽,彼此冲撞,却又那么好看。
    她将酒含在唇里品了一下,随着这个动作,她唇边便现出隐藏的小小梨涡来。
    酒味仿佛叫她很满意,她闭眼回味了一下,便微微一笑。睁开眼又撞见他的目光,便面上微微红了一下,急忙转开头去。
    又向他的酒盅里放了一颗话梅,再捏起一块冰糖投进去,酒面泛起琥珀色的涟漪。
    如他的心。
    她忙完了小小的周折,摊开手献宝一般地说:“喏,可以喝了。尝尝,这样喝起来可棒了。这样的酒再配着泥螺一起吃,那就再没有腥味,简直是——至尊鲜味。”
    她此时看起来——嗯哼,像一只馋嘴的小猫儿。
    他便忍不住愉快地笑起来,捏起酒盅先抿了一口酒。
    绍兴加饭原本的酒液原本略带酸味,加了话梅和冰糖进去,果然酸甜可口。再借着酒味儿,拈一枚泥螺进嘴,嘬出声儿来——果然美味。
    他便向她挑眉,以示赞许。
    “好吃吧!”她开心得张起手来,有点小小手舞足蹈的模样:“5A的大泥螺哟,没沙,又甜又脆。再配上这温温的黄酒,真是爱死人了!”
    他哼了一声,嘴里嚼着黄泥螺,便又忍不住伸手去揉她的头。
    我心上的小姑娘……怎么宠你也不够。
    。
    绍兴加饭是黄酒,腌渍醉泥螺的也是黄酒。
    黄酒都是入口温软,不像白酒那么有劲。可是这种感觉都是骗人的,黄酒的后反劲其实很大。两人喝着喝着,时年便微微有些上了头。
    实则她自己也明白,未必都是这黄酒的问题,也是因为之前她想起了往事,有些伤心的缘故。
    她晕晕地转头望汤燕卿:“汤sir,现在可以告诉我,是怎么知道我从周光涵的宿舍带回了物证,却隐瞒下没交给你。以及,你是怎么知道我怎么将它放在右手边的第一个抽屉?”
    他侧头向她望过来。
    染了微微醉意的她,颊边酡红。因了这红,便将她鬓边小小细细的绒毛都显现了出来。柔柔的、软软的,浅金色的。
    更有她一双长长的睫毛,弯弯翘翘,如琴弦颤动不休。
    他便又狠狠吞了一口酒,压住心头的澎湃。
    “那么简单的问题,我以为你早就自己解开了。原来还一直压在心里,留到此时才问?”
    “呃,”酒给了她勇气,让她面对着他能放松下来,她醉意阑珊地挥了挥手:“我也自己想了,只是没想到,觉得自己,嗝儿,好没面子呀。”
    “嘁,”他忍不住笑起来:“这世上的推理永远人外有人,推不到也未必是脑筋不够用,只不过是缺少更充足的条件罢了。毕竟每个人的视角和资源不同。”
    “就是很没面子啊!”她却小小执拗起来。
    “本来,那天你唬住了小麦,我都将你的推理揭开了的说。”她目光掠来,却又赶紧闪开:“……我本来以为我小小地赢过了你一点的说,却就没想到你随即就又把我拍懵了。”
    她垂下头去,声音小小:“不过你却窝心,没当着大家伙的时候,而是只有咱们两个的时候……没叫他们都知道你又把
    我秒了,让我保留了面子。”
    这样的她,那么真实而又可爱。
    他便笑起来:“我知道你有物证瞒着我,实则从那天你从周光涵的宿舍楼走出来,就已经发现了。”
    “啊?”时年大惊:“那么早就发现了?”
    他含笑点头:“你从楼门出来,目光第一次与我相撞,便下意识伸手按了按裙子的口袋。”
    “然后穿过过道、大草坪,你回头看我是否跟上来了,途中你又各自再按了一遍口袋。”
    “接下来是回到车上。你坐好之后,我帮你扣安全带。那个曲起腿来的姿势,以及我与你距离的拉近,都叫你不自觉地紧张起来,再度按了按那个口袋。”
    “最后……你要在车里换回职业装去。我下车之前看你一眼,你又下意识按了按那个口袋。”
    笑容逐渐扩大,他面上眼里也终是染了浅红的醉意:“嗯哼,你瞧,你已经这么明显了,我还怎么能装作看不出来?”
    时年面上便轰地燃烧了起来。
    原来她的小动作那么明显了么?亏她还自诩是警察的女儿,原来竟然出了这么多纰漏还不自知。
    “接下来,那天我站到你办公桌旁边的时候,你的脸不自觉地转开45°角,避开我的目光。而且你的目光还下意识落向右下角去,那里正好是你办公桌右手边的第一个抽屉。”
    他笑着摊摊手:“喏,所以我就知道你藏了那个东西是带到办公室去了,而且就放在右手边第一个抽屉里。简单吧?”
    。
    这一刻,时年产生了跟小麦一样的想法。
    真的好简单,听起来那么简单,可是——事先以她的眼力却竟然也完全都没参透。
    这就是推理天才,与笨拙地只知道按照推理的理论去套现实情形的区别。
    推理是形式逻辑,是理论,可是对于有些人来说那就是每日的思维方式,是信手拈来;而对某些人来说,只是教条刻板的公式,每一次使用都晦涩不堪。
    他无疑是前者,而她,则很有可能是后者。
    她嘴角向下,肩头微微垮下,眼角也下弯……
    汤燕卿便笑起来。这样的微表情清晰地告诉他,她现在很灰心,很自我否定。
    他便又伸手轻轻揉了揉她头发:“我说过了,你也是天才。只不过你没有我这样的机会,可是在每天的工作里都磨砺一遍,你是‘睡’了太久了。别急,我的睡美人,你会醒来的。”
    她的心悄悄地悸动起来。
    她红着脸转头望他:“你……真的对我有信心?”
    他认真点头:“我会一直等你。慢慢醒来,别着急。”
    她听得似乎明白,却又似乎迷惘,便含着醉意傻傻一笑:“睡美人最后却也不是自己醒来的呀。”
    她说的是童话原版里的故事。
    他的心便又悄然一跳。
    没错,故事里的睡美人并不是自行醒来的,她是——被王子吻醒的。
    他的头便也微微昏了起来,脸也跟着热了起来。是他自己也中了那黄酒的招吧,这便也跟着醉了呢。
    他便忍不住指了指那就要空了的瓶子:“你瞧,里头就剩下一粒泥螺了呢。”
    “唔,是哦!”时年便举起瓶子来,冲着灯光晃晃里头的黄酒,认真辨认数量。
    他的目光便缓缓地沉了下去,醉意被一同凝滞住。他的心里唯独沉淀出一种渴望,再无旁骛,再也——无法排遣。
    他便深吸一口气,从她手里接过那瓶子,拧开了盖子。这一回没用筷子,而是直接伸手进去,将那颗泥螺拈了出来。
    他突然来的严肃,叫她有点惊讶。她用力眨着眼睛,想要拂开醉意带来的朦胧,想要看清他究竟是为什么突然这么严肃下来。
    尤其他的一双眼睛,本来如清泉一般波光潋滟的眼,这会儿怎么突然变成了两井深潭,目光幽黑幽黑的。
    ——叫她害怕。
    她便晃了晃头,拍了拍自己面颊:“嗝儿……汤sir,你怎么突然不高兴了?你是不是,呃,想吃这最后一粒的泥螺?啊,安啦安啦,我让着你。你吃好了。”
    他捏着那粒泥螺,却目光更深更亮,转头不容抗拒地说。
    “不,你吃!”
    他说着便伸手到了她嘴边,连同那最后仅存一粒的泥螺。
    时年一怔,便下意识地张开了嘴……
    他将泥螺送进她小小红唇。
    指尖,不能自控地也随之一并伸进她唇里。
    那么小的唇,那么嫣红娇艳,那么——不可思议地柔软。
    感受到他突然伸进来的霸道指尖,时年一惊,急忙合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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