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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阿sir,嘘,不许动-第72章

小说: 阿sir,嘘,不许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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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莎微笑:“不,我是在华堂里工作。”
    林奇扬眉:“原来是位美女律师。”
    被这样有身份的人物夸赞,罗莎也忍不住面上有光,便谦辞:“您过奖了。不过我不是律师,我是华堂的财务合伙人,主意帮公司处理财务上的工作。”
    林奇便更惊艳,主动伸手过来:“原来这样年轻美丽的小姐,竟然已经是华堂的合伙人。后生可畏,佩服,佩服。”
    电梯来了,两人一路寒暄着一同下楼。罗莎便也拿到了林奇的名片,知道了他就是国内,乃至全球的服装业大鳄,心下十分震动。
    现在各个律所之间争夺重要客户的明争暗斗很激烈,虽然跟向远吵了几架,可是罗莎无论从向远的角度着想,还是为了自己的投资回报,便都想为律所留住这样一位重量级的客户。
    只是林奇言谈之间很是失意,虽然没明说是什么事,也叫罗莎心下很是不安,频频问是否什么地方出了误会,身为华堂的合伙人,她很愿意从中将误会解开。
    两人边说已是边走到了大厦的大门口。林奇便道:“这里也不方便说话,不知罗莎小姐你是否有空。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罗莎小姐喝杯咖啡,咱们再具体聊。”
    罗莎自然应允,短信给秘书取消原本的一切工作安排。
    。
    时年走进“中古”,立在门口左右打量。
    “中古”店如其名,装潢古色古香,拥有清晰的亚洲古典风格,却不是某一单一风格,而是整个亚洲风格的混搭。
    比如店门是斗拱飞檐的中式,飞檐旁却用了泰国式的金色尖顶。门廊是南亚风格,走进去却是直通向日式风格小巧雅致的园林。而园林中随处可见的佛相,也是综合了汉传、藏传,甚至是融和了印度教原始造像的风格。
    站在店门口,就像是经历了一场亚洲古代历史的快穿,叫时年只觉目不暇接,奇妙无比。
    她弯腰望向里面:“你好,请问有人吗?”
    随即一声又高冷又娇嗲的声音传来:“看我看我看我,看我啊!”
    时年怔了一下,分辨了一下方向,才上头朝上头瞧去。却见是头顶的天花板上吊着一个鸟笼,说话的竟是上头一只白羽红嘴的大鹦鹉!
    那鹦鹉见时年终于准确地找见了它,便傲娇地一边叨着羽毛,一边扎撒着翅膀,高冷地问:“我帅吗?”
    时年笑得腿都软了,只能认真地点头:“帅,特别帅。”
    那鹦鹉才满意了,朝里头努了努嘴:“真乖。那就进7吧。”
    人家可时髦了,都不说“进去”发的是“进7”的音,跟个傲娇的老太监似的。
    时年忍着笑,一路走进去。一边走一边笑:这是汤燕声的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这一辈名字里都有个“燕”,所以干脆连店小二都不用人类,而用个跟他们家男生一样傲娇的鸟类了。
    一路向里走,穿过了南亚风格堂皇富丽的彩玻璃走廊,这才终于看见了一个人类,而非鸟类了。
    一个白净俊秀的小男生躬身相迎:“欢迎。”
    走进那扇大门,才远远瞧见汤燕声。她正在尝试这将一个佛头,与店里原有的一个佛身对起来试试看。仰头瞧见是时年进来,便将佛头端端正正放回原本的檀木架子,然后郑重地合十之后,才转身走过来,冲时年介绍那男生:“他叫小楷。”
    时年便又是忍俊不已。
    小楷,这名儿取得可真不错。
    汤燕声对时年的反应也不意外,便说:“我们这儿还有个女生,叫簪花。他们俩合一块儿正好是‘簪花小楷’。平时我不在的时候,都是他们两个替我观点。不过不巧,簪花今儿轮休,只有小楷在。”
    时年笑着指指门口:“不止他们两个吧,还有门口的那个……”
    “哦,你说它呀。”汤燕声正儿八经地点头:“门口的那只是个公的,不过我为了让这店里阴阳平衡,就给它取了个女名,叫——玉环。”
    时年直接笑喷出来。
    实在没想到汤家的大姐在表面的端庄之下,事实上却是个如此有趣的人,她便忍不住笑出声来。
    汤燕声老神在在地扭头望来:“难道不觉得玉环实在是个最配它的名字么?”
    时年一想便也含笑点头。
    可不,又白又胖,是白玉的圆儿,就是玉环了呗。只是不知道大唐贵妃杨玉环若是听见自己跟个鹦鹉同名,还是个公的,会作何感想。
    两人终于在矮桌前坐下,桌上铺着富丽的印式桌布,
    身边散着的也都是印式的座垫、靠垫。
    时年便直陈来意:“今天来,其实是想请大姐看一颗米珠。”
    知道这次汤燕卿去了南亚地区,且对该地区的文化颇有研究;而妮莎又正好是印裔,燕舞坊如今也坐落在印裔聚居区里……于是时年想知道这颗米珠有没有可能跟燕舞坊有关。
    汤燕卿将米珠接过来,放在放大镜下面仔细观察,“坦率说,虽然南亚也使用米珠,可是他们传统里更喜欢用的还是黄金。”
    “哦,没关系。”时年将珍珠收回来。
    就算暂时无法从米珠上来尝试寻找周光涵之死与童妻案的直接关联,但是以后还有机会,且米珠还是能与马克家联系在一起。
    汤燕声却盯着时年,缓缓说:“其实邀请你今天过来呢……我也是想请你见个人。”
    时年挑眼:“谁呢?”
    。
    咖啡店,一片宁谧。
    自从罗莎和林奇走进来之后,店中再没进来其他的客人。
    罗莎知道这间店不会是生意冷清,而是因为林奇先生的到来,店家配合着清了场,只为让他们方便谈话。
    林奇便将之前与向远之间的事情说了。
    “我此来是怀着对向律师极大的歉意和诚意而来,以为向律师一定会接受我的诚意,却没想到……”林奇遗憾地叹息,摊手:“看样子向律师真的是十分十分爱他的妻子,能为了他的妻子而一再推辞我的邀请。看来我们只能再去其他律所碰碰运气了。”
    罗莎心里一沉。
    林奇家哪里还用到其他律所去“碰碰运气”?罗莎心想,说不定此时各大律所在得知了向远拒绝林奇之后,已经蜂拥而来,正准备半路将林奇劫到自家手里呢!
    更何况……向远之所拒绝这么好的客户的原因,居然是为了时年。
    罗莎忍不住笑里带了苦涩,却还要尽力为了律所而争取:“林奇先生,我想这里面也许还有误会。况且您也说了,向律师并不是直接拒绝了您,他说需要再想想,那就是还有转圜的余地。”
    “林奇先生您看不如这样,今天我既然有幸与您遇上,那我就有责任帮您和向律师再做沟通。您放心,我好歹也是华堂的合伙人,我有权为了华堂的利益而要求向律师重新作出选择。”
    林奇面上漾出惊喜:“真的?只是我担心向律师实在是爱妻太甚,连罗莎小姐你的意思也不会在乎。”
    这话……便听得罗莎心里更加黯然。
    她甚至忍不住想,也许凭林奇先生的身份,他可能都知道了她跟向远的关系。毕竟在许多商务场合,都是她作为女伴陪着向远一起出席,也曾经很多次被不明就里的人当成是向远的女朋友或者妻子……于是林奇先生这话,便多少有些奚落的意思。
    她便抱起手肘来,自信一笑:“林奇先生,我既然敢跟您这么说,就一定是有把握的。向律师远没有您想象的那么在意他妻子。林奇先生还不知道吧,他们已经法定分居了,也就是说已经事实上离婚了。如果他还那么在意他妻子,又何至于会走到这步。”
    “当真?”林奇便也忍不住面上浮起喜色:“那就太好了。一切都拜托罗莎小姐,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
    中古。
    汤燕声起身进了里间,带出一个人来。
    时年一见,便惊得赶紧起身。
    竟然是沈宛。
    汤燕声走向门口去,带着小楷出去,顺手将门带上。
    时年有些手足无措:“汤太太,怎么是您?您也是来燕声姐的店里来逛街的么?真是好巧。”
    沈宛静静一笑:“不是巧合,我是特地到燕声这儿来等你。时年,我想跟你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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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141沈宛vs。时年:初次见面(第一更)

眼前的情形着实叫时年意外。
    实则那晚在汤家,时年是做好了一定的心理准备的。毕竟是在汤家,且她看出了沈宛的目光里隐约的不快,要是人家沈宛那天晚上单独找到她吗,想要跟她说点什么,她是不能闪躲的。可是真的没想到那天晚上沈宛并未单独见她,却反倒在今天这样一个完全想不到的场合见到。
    时年有点紧张,可是却也并非完全没有头绪。
    这样的情形之下,沈宛来单独堵她,又能说些什么呢?或许就像那些小说和电视剧里固有的桥段一样,或者就如同她真实生活里的婆婆郭正梅一样,是来警告她离汤燕卿远一点;或者干脆就是来当面指着她的鼻子,告诉她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不配与他儿子在一起。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反倒不怕了躏。
    时年心放平静下去,目光也沉静下来:“好,您有话请直说吧。”
    听向远说过,沈宛跟郭正梅的私交也很好,彼此还都是牌搭子。那么脾气秉性也一定十分相投吧崾?
    沈宛却只静静观察着她的神色,无声地微笑起来:“时年,能告诉我是什么帮你从最初的惊慌,变成后来的沉静么?”
    时间略有惊讶,便也坦率一笑:“晚辈是想,反正今天也躲不开您了,索性跟您开门见山。您想说的话,晚辈大致也能猜到一些,心下反倒不紧张了。”
    沈宛亲自给时年倒茶:“你以为我想跟你说什么呀?”
    时年深吸口气,然后吐出去,拿定了主意:“您是想警告我吧?其实您不必开口了,我觉得您的这番话还是最好回去跟您儿子说比较好。如果他能更在意您的感受而同意您的想法的话,那我也真的没什么好留恋的;那就让他继续给您当听话的好儿子,我就不打扰了。”
    男人自然应该孝顺母亲,但是从男人决定要爱一个女人的那一天起,男人与母亲就已经分属不同的家庭了。男人在孝顺母亲的同时,更多的共同利益是应该与伴侣在一处的,也就是应该与伴侣站在一起来面对母亲,共同承担母亲那边抛过来的所有好的坏的;而不是瞬间退化回了小婴儿,全然罔顾伴侣的存在。
    时年这话说得已经很直白,她做好准备迎接沈宛的不满。
    孰料沈宛却惊讶地微微挑了挑眉,接下来也没有拍桌子指鼻子,而是含笑点头。
    “如果卿卿也是那样的男人,我这个当妈的也会拍桌子骂他‘孬种’。”
    。
    时年听了很是惊讶:“真的?”
    沈宛向时年招了招手,时年迟疑地靠近桌面,沈宛自己则主动横过大半个桌面来,神秘兮兮与时年说:“告诉你一个秘密哦,我当年也曾对卿卿爸爸说过类似的话哦。当年卿卿爸爸刚跟犀犀妈妈离婚,可是因为前面的儿媳妇是婆婆亲自选的,婆婆又是蛮传统的人,就非常不能接受我。我跟卿卿爸爸谈恋爱的时候她就反对;甚至婚礼的时候,她都不肯喝我倒的媳妇茶。”
    “等我进门之后,她第一时间将犀犀给带走,说是怕我这个后妈伤害了她的孙子……”
    时年悄然吸气,忍不住低低道:“没毛病吧?”
    沈宛响亮地笑开:“对对对,就是这个,我当时真的想什么都不管了,当面认认真真问我婆婆一句这样的话。”
    沈宛虽然笑得好大声,可是她眼底还是流露出淡淡的哀伤。可以想见当年的她承受了多大的压力,那时候有多难以承受。
    沈宛朝时年耸了耸肩:“就是那个时候,我对卿卿爸爸说的这样的话。我当时也是好灰心,因为我又没做错什么,我只是不是婆婆亲自挑选的那个儿媳妇而已;我只是后来走进老公的感情生活,可是我又没有破坏过他们的婚姻。开始就因为我跟犀犀妈妈曾经是闺蜜,所以我婆婆就总觉得我是狐狸精,认定是我先勾。引老公,才会造成老公跟前妻的离婚。”
    “我觉得如果他再明明看得见我的痛苦,却又要披着所谓的孝道的外衣,不敢在他母亲面前维护我的话,那我就真的不跟他过了。就算我沈宛这辈子瞎了眼,看错了一个男人。”
    “那,后来呢?”时年的心也不由得跟着提起来。
    沈宛便笑起来,时年自己也尴尬地笑了——是啊,现在就是“后来”了,如果汤明羿没有将这件事处理好,怎么还会有后来的汤燕卿,怎么还会有现在沈宛的依旧陪伴在汤明羿身边?
    沈宛却还是认真地回答了:“后来他就将我带到他母亲面前去,跟他母亲说,我是他爱的人,请母亲也爱我。如果母亲还是不能接受的话,那他只能断绝了与母亲的关系,从此带着我远远离开,再也不回汤家的门。”
    时年忍不住小小欢呼:“好帅呀!”
    沈宛也脸红起来,目光盈盈,仿佛又是含情的少女:“是哦,我也觉得好帅哦。那一瞬间忽然就觉得,从前被婆婆委屈的那所有的一切,都值得了。”
    “后来我也主动不介意婆婆的脾气了,反正我是跟老公过一辈子的,又不是跟
    婆婆过一辈子。”
    时年悄然竖起大拇指:“您做得对。”
    沈宛悄然笑开,手撑着腮帮含笑望向时年:“怎么样,是不是现在觉得没有那么抗拒我了?”
    时年一怔,回过神来已是面颊发热。
    人与人之间拉近关系、改善观感的最好办法,就是迅速与对方找到同一立场。沈宛原来深谙此道。
    是啊,怎么忘了,沈宛看似娇小玲珑,却是名声在外的成功女商人呢。在沈宛面前,她自己真的只剩下小孩子气。
    时年不好意思地也端起茶壶来给沈宛再满上一杯茶:“您润润喉。”
    沈宛笑起来:“我方才啰唣这么多,实则只是想告诉你,我不是来做那些婆婆们最爱干的事儿来的。我今天来的目的,实则是想给你讲一个故事。”
    。
    “讲故事?”时年又有点接不住这个大招儿。
    沈宛见状便笑起来:“放心,不是睡前故事。其实作为妈妈,我从前都没给犀犀和卿卿讲过睡前故事。犀犀是觉得那些故事太幼稚,不屑听;卿卿则是干脆给我讲,直到把我都给讲睡着在他的床。上,可是他自己还瞪着一双小眼睛,全无睡意。”
    时年几乎能想象到汤燕卿那一幕口若悬河的模样,便忍不住笑起来:“是哦,汤sir真的很健谈。”
    沈宛忽然挑眸望来:“其实咱们汤sir是真的很善于讲睡前故事哦。念念,你听没听过?”
    沈宛忽然用了“念念”,时年梗了一下。
    沈宛便笑起来:“也是汤sir告诉我的哎。我个人更喜欢这个昵称,所以可不可以允许我从今往后都这么叫你?”
    时年鼻尖忽然有点酸。来到M国后,“念念”是唯有妈才叫的;向远是叫“时间”,公公和婆婆都是十分正式地喊“时年”。此时乍然听见一位女性长辈主动这样喊她,她心里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便忍不住想起从前在祖国的时光,想起那段平淡却和睦的生活,想起……爸。
    “好。”她垂下眼帘。
    沈宛微笑:“你还没回答我呢,听没听过汤sir讲睡前故事呀?”
    时年想了想,却还是摇头:“您……误会了。我跟汤sir之间,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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