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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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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皇子乃是将来继承王位之人,而今,上官雨墨已成为他的王妃,是未来的皇后,你若与他们交好,将来,三皇子登基,对你大有好处。”只要三皇子登基,到时候,她奏请新帝,下圣旨命她与南宫无忧和离,她绝无反抗的机会。
    沙织早已预想到了遥远的未来,甚至已经幻想到,南宫无忧惨遭抛弃的那天。
    嘴角缓缓扬起一抹冷酷至极的笑,那笑,让上官若愚莫名的感到一股寒意。
    “夫人,皇上正值壮年,您想的未免太多了。”她真心觉得和大夫人没办法好好沟通,这人的脑洞得开到多大,才会幻想南宫归玉登基为帝?
    就算那厮最后真能坐上帝位,貌似也和她没啥关系吧?左右他若容不下他们,大不了换个地方隐居,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她有必要去讨好他们吗?再说,她是真心接受不了,为了不确定的未来,去巴结敌人这种事。
    “这叫未雨绸缪,本夫人已准备修书给你表哥,在必要时,沙兴国当助三皇子一臂之力。”为了扶植南宫归玉上位,她做了两手准备,有沙兴国的帮衬,他登基为帝一事,几乎是铁板上的了,不会再有更大的变动。
    “……”上官若愚彻底无语,她生平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词穷,如果可以,她只想对沙织说两个字——呵呵。
    “本夫人对你的要求一再降低,不过是让你稍微照料上官雨墨一些,这很难办到吗?”暗藏失望的目光,直勾勾落在她的身上。
    上官若愚苦笑一声:“夫人,恕我办不到,帝位由谁来做,不是我这种小人物该去关心的,即便日后,三皇子登基,又与我何干?上官雨墨屡屡针对我,让我以德报怨,我的心脏还未强大到这个地步,恐怕要让夫人失望了。”
    说罢,她竟撩袍从地上缓缓站了起来,“如果夫人邀我前来,只为此事,那我想我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告辞,还望夫人今后多多保重身体。”
    说完,她利落的转过身,准备离开。
    这鬼地方,她再呆下去,真心会气病的。
    “站住。”沙织见她要走,蓦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双目喷火,“事到如今,你就不能听本夫人一次吗?”
    她以为,自己这样谋划是为了谁?若非她执意下嫁南宫无忧,执意要与他在一起,她何需诸多算计?何需处心积虑的想办法,促使他们和离?
    自己的一番心意,却遭到她的嫌弃,沙织那傲人的自尊,深深受挫,心里的失望几乎掩饰不住。
    上官若愚在房门边停下步伐,微微侧目,目光冷然:“大夫人,你的要求太不合理,我办不到。”
    “你!”沙织被她气得一口气卡在嗓子眼,险些提不上来。
    早已在几次争锋相对中彻底寒了心的女人,此时,再未逗留,迈开步伐,挺直背脊,凛然走出房间,身后,是噼里啪啦的瓷片落地声传来,但她离去的步伐,却未有任何停留。
    道不同不相为谋。
    等她跃下台阶,准备带着夜月出府时,桂嬷嬷再也忍不住,拦在她身前,以一种失望的目光盯着她:“大小姐,夫人她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你好,你这样对待夫人,就不怕遭报应吗?”
    在她看来,自家主子所有的算计,所有的策划,全都是为了大小姐的将来,为了她的以后。
    哪怕手段残忍了些,强势了些,但出发点绝对是好的!而上官若愚几次的回绝与无情,岂是一个女儿该做出的事?
    她责备的眼神,让上官若愚气笑了,“报应?我对得起天地良心,会怕那种莫须有的东西?嬷嬷,你有功夫在这儿诅咒我,不如平日里多多劝劝大夫人,我的人生,我自会选择,我的将来,我自会掌握。”
    说着,她再不理会桂嬷嬷见鬼的表情,带着夜月,利落的离开后院,出了府。
    离开丞相府后,夜月偷偷在后方打量着她的背影,虽然姑娘方才的表现霸气测漏,可他还是觉得,姑娘心里一定很不好受。
    以他的功夫,房内的谈话,他怎会听不见?为了主子,姑娘她放弃了太多,如今甚至与亲生母亲决裂。
    上官若愚的形象,瞬间在他心目中变得高大、伟岸起来,他感激得都快冲她顶礼膜拜了。
    回到府宅,上官若愚冷着脸,直冲卧房,连衣服也没来得及脱去,就掀开被子,果断的滚了进去,把自己包裹得紧紧的,打算睡个美美的午觉,至于那些烦心事,她表示,通通不想去理会。
    闭上眼睛,她却迟迟没有睡意,脑子里不断翻腾的,是沙织方才理直气壮的模样。
    跳动的心脏处,有淡淡的寒意顺着血液蔓延过四肢,她咬着牙关,身体蜷缩着,惴惴发抖。
    尼玛,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为了所谓的厌恶与痛恨,竟能牺牲掉亲生女儿的清白,放任旁人算计、针对。
    一声悲凉的惨笑,溢出她的嘴角,摇摇头,她伸手拽住胸口的衣衫,眼角有无声的泪珠渗出。
    她竟不知,这泪,是本尊残留的意识,还是她自个儿的。
    夕阳西下,上官若愚抱着复杂的心情,辗转了许久,才终于睡过去,放学的两个小家伙,今儿个被南宫星微留在殿中,陪她一起用晚膳,还未归来。
    府宅里静悄悄的,一抹白色的人影,无声推开房门,沉默的走至床榻,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开床沿垂落的帐幔,凝视着床榻中,闭目小睡的女子,眼角残留的泪痕,清晰的映入他的眸子。
    她哭过了?
    心脏像是被人用力捏了一把,钻心的疼,从四肢百骸涌上喉咙,他缓缓伸出食指,抵住她紧皱的眉心,即便在睡梦汇总,她也是睡得这么不平静吗?
    轻轻擦拭过她眼角的水渍,薄唇微启:“睡吧,我会为你解决好一切的。”
    带着几分决然,几分清冷的话语,在这静谧无声的房间内徘徊着。
    上官若愚嘤咛一声,转了个身,再度睡去,压根就不知道,旁边站了个人。
    他摇摇头,眉宇间闪过丝丝宠溺,静静看了她半响后,他便转身出了门。
    “主子,您在找什么?”夜月从暗中现身,奇怪的瞧着,正在书房中翻箱倒柜的男子。
    南宫无忧并未回答他,找了半天,终于在书架上,翻出了他日前精心绘制的一幅万马奔腾图,细心的卷好,收入袖中:“你留在府里,我有事要办。”
    “主子,你要去办什么事?可交给属下去做。”夜月拱手说道,心里很是奇怪,究竟有什么事,需要劳烦主子亲自出面解决?
    “不必,此事若非我亲自前去,倒是不合礼数。”他拒绝了夜月的好意,态度强势的将他留在府中,在夕阳斑驳的余晖下,骑一匹快马,策马扬鞭,消失在了府外,幽静小道的尽头。
    这一走,竟是一夜未归。
    夜月在后院里来回踱步了半天,面色愈发焦急,嘴里嘀咕着:“都这个时辰了,主子怎么还没回来?”
    天上一轮弯月高挂苍穹,斑驳的月光,倾洒在地面,投射出一地轻辉。
    他到底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姑娘?抬头看看门窗紧闭的新房,他琢磨着,这会姑娘大概还没起身,要不他把姑娘叫起来,告诉她,主子出府未归的消息?让姑娘做主?
    可想想,他又忍下了这股冲动,再看看吧,兴许说不定,主子待会儿就会回来。
    一个时辰过去了,夜月等得满头大汗,心里的耐心彻底宣告终结,他再也忍不住,一个健步冲到房门前,抬手用力敲响大门。
    “姑娘!姑娘!”
    砰砰砰的敲门声,让还在梦中与周公谈情说爱的上官若愚被吵醒,她打着哈欠,顶着一头蓬松的鸡窝头,随手抓过床头的大氅,越过正呼呼大睡的两个小家伙走到门边。
    激动的拍着木门的夜月,脚下一个踉跄,险些从外边跌进来。
    他勉强稳住身体,刚抬头,就对上上官若愚深沉冰冷的眸子,“你丫的最好有很重要的事,打扰我睡觉,知道你会死得多惨吗?”
    擦,她今天好不容易才睡着,居然还能被人给吵醒?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第280章 沙织之死,真凶是他?
    
    夜月冷不丁被她恶声恶气这么一骂,身体立马抖了抖,吓得够呛,“姑娘,主子他不见了。”
    “卧槽!什么叫不见了?那么大的一个大活人,会不见?他不是睡在书房吗?去书房看了没?”睡虫瞬间吓得飞出脑子,她激动的直接绕过夜月,就要往书房过去。
    “下午姑娘睡着,主子说是要出去办事,一走到现在还没回来。”夜月哭丧着一张脸,急得脸上已是满头热汗。
    上官若愚猴急猴急的步伐瞬间原地定住:“擦,这么重要的事,你居然现在才告诉我?”
    喷火的双眸,凌厉非常,夜月双腿一抖,整个人竟噗通一声,跪倒在她的脚边。
    “属下以为主子会稍晚些回来,没想到……”他自责的难以抬头,更不敢看上官若愚难看至极的脸色,早知道,他就该拼死同主子一道的。
    “他有说去干嘛吗?”上官若愚用力捏紧拳头,冷静!他的身手那么好,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但他身体向来羸弱,又身中剧毒,万一……
    心里仿佛有两个声音正在互相争执,吵得她难以安下心。
    “主子没说。”脑袋再度垂下。
    “靠,你不会问吗?你怎么能放他一人单独离府?不知道他体内藏有剧毒,万一毒发,会死人的吗?不知道有很多人想着要对他不利,外边很危险吗?”怒火与焦急让她无法保持理智,开口就是一通怒骂,纷飞的唾沫星子,溅了夜月一脸,可他却连擦也不敢,直挺挺跪在地上,跟个小可怜似的,无助的承受着上官若愚的怒火。
    发泄后,上官若愚深深吸了口气,黑着脸,道:“他走的时候,还说什么了吗?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把人的去处给搞清楚。
    “主子未有任何交代,不过,临走前,主子带走了一幅画卷。”不知道这能不能算得上是线索。
    画卷?他出门带字画干嘛?拿去变卖?然后在回家的路上,被人劫财or劫色?迷失在了归途中?
    嘴角蓦地一抽,她伸手拍了自己脑门一下,擦,这种时候,她在胡思乱想什么?
    “他会不会是去给谁送礼物去了?”她猜测道,若是他要拜访哪家,必定要携带礼物,在没有什么,是比亲手所做的字画,更真诚的了。
    可是,仔细想想,自打她认识南宫无忧以来,从未听说过,他有哪户人家有往来,更是想不出,他会登门造访谁。
    夜月也是一脸的茫然,显然,这问题他也不知道,嘴唇不安的蠕动几下:“属下未曾听说这回事。”
    “你丫的成天知道个毛线?”上官若愚翻了个白眼,紧了紧身上的大氅,抬脚就往前院走。
    “姑娘,您要去哪儿?”夜月紧追着她的步伐,轻声问道,主子不在,有姑娘在,他总算是找到了主心骨。
    上官若愚头也不回的说道:“废话,去前边等着!不然还能干嘛?”
    不知道他的去处,难道要整个皇城慢慢找寻吗?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在府中,守株待兔等他回来。
    这一晚,二皇府内,灯火通明,上官若愚焦急的从天黑等到天明,脸上浮现了两个浓黑的黑眼圈,眼眸中,亦是布满了无数血丝。
    夜月的形象不比她好到哪儿去。
    “主子怎么还未回来?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这个向来稳重沉默的少年,这会儿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安的在厅中来回走动。
    “你能别晃吗?晃了尼玛一晚上,还不够?”上官若愚心里憋着火,口气也不怎么好。
    就在此时,厅外有钝钝的脚步声响起,两人眸光一亮,迅速抬头,却在看见揉着眼睛进屋的上官白时,眸光顿时黯淡下去。
    “娘亲?”上官白奇怪的眨了眨眼睛,面瘫脸上,出现了明显的困惑。
    “起得这么早?”她没精打采的问了一句。
    “早?”他平日里向来不都是这个时辰起身的吗?上官白嘴角一抽,莫名的觉得,今天的娘亲有些不太对劲。
    “去把小玲叫起来,准备准备,咱们进宫。”她不能再等了,以南宫无忧的个性,若非碰上什么事,不可能悄无声息的消失一整夜,她不认为只靠自己和夜月的力量,能把他给找出来,为今之计,只能依靠狗皇帝,奏请他出动九门,满城搜捕南宫无忧的下落。
    上官白心里的困惑愈发加深,他搞不明白,娘亲忽然间怎么会露出一脸干劲十足的表情来?
    将上官玲从温暖的被窝里揪出来后,母子三人一道,匆忙赶赴皇宫,还未抵达宫门,只见街头,由李奎率领着一帮威风凛凛的侍卫,正神情凝重的从街头走来,步伐略显匆忙。
    “卑职参见二皇妃。”同她打了个罩面,李奎拱手请安,有些欲言又止。
    上官若愚心头咯噔一下,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李大人这么急匆匆的,是要去哪儿办差啊?”
    “二皇妃不知道?”他还以为,这位大清早出门,是听说了那件事呢。
    “我该知道什么?”她反问道,一抹精芒迅速掠过眉眼,看样子,的确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这……”李奎被她这么一问,顿时语结。
    “李大人,你有什么难言之隐,要不说出来给我听听?”上官若愚追问道,她有种预感,李奎欲言又止的事,多半和自己有关系。
    “是这样的,方才丞相府中有人报案,说是府里发生了一桩命案,卑职正打算过去。”李奎低垂下头,躲闪着上官若愚锐利的视线。
    命案?
    她的瞳孔蓦地猛缩,“谁出事了?”
    “是丞相府的大夫人。”李奎不敢隐瞒,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告知了她,“听那报案人说,凶手仍在现场,似乎是……二皇子。”
    “轰!”一束惊雷炸响在她的耳畔,炸得她头晕目眩,竟有些站不稳。
    脸色在瞬间变换了好几次,她惊疑不定的瞪着李奎,结结巴巴的开口:“你确定?怎么可能会是他!”
    他会杀人?会谋害大夫人?这绝对是她听过的,最可笑的笑话。
    “二嫂若是不信,去丞相府便能得知真假。”南宫归玉冷漠讥讽的嗓音,忽然,从后方传来,他着一身朝服,身后跟着浩浩荡荡一大帮随从,显然是在准备进宫上朝时,匆忙赶来的。
    “哼,三弟,这个时辰你不去上朝,怎地还在街头闲逛?”即便心里掀起了千层巨浪,可在敌人面前,上官若愚立即恢复了镇定,她凉凉的扯了扯嘴角,迎上南宫归玉审视、嘲讽的目光,拳头在宽袖下黯然握紧。
    冷静!她一定要冷静!事情究竟怎么样,没人知道,她不能自己乱了阵脚。
    “听说丞相府中出事,本皇子怎能不去一探究竟?”丞相府发生命案一事,他早就听闻了风声,如今,他既已是丞相府的女婿,当然得过去瞧一瞧,免得惹来闲话。
    “呵,三弟倒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啊,不知道我那妹妹,在三弟府中过得可好?”上官若愚挑衅的问道,别以为她看不出来,这人没安好心。
    南宫归玉眸光一沉,凉薄的嘴唇扬起一抹冰冷至极的笑:“二嫂不也与本皇子的王妃姐妹情深吗?”
    暗藏锋芒的目光隔空撞上,两人间那股浓浓的硝烟味,让周遭的众人,胸口生闷,根本不敢插口。
    “三皇子,二皇妃,事态紧急,不若我们先过去瞧瞧,再叙旧不迟。”已在街头耽误一阵,李奎迎着头皮,弱弱的提议道。
    现在可不是争锋相对的时候,还是先去丞相府一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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