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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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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面无表情的瞪着她,一席质朴的黑袍,气息沉稳,他一言不发的站在院子中,无声的散发着一股拒绝她靠近书房的气势。
    “……”好吧,看样子有人不欢迎自己去打扰他,上官若愚耸了耸肩膀,果断选择转身离开。
    她不认识这人,但想也知道,身为太子的风瑾墨身边怎么可能没有一两个隐卫在暗中保护?既然人家都释放了不善的意见,她当然也得上道。
    东方原本准备了满肚子的话,想要把她劝走,可这话压根就没机会说出去,他一脸呆滞的看着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开的女人,有些回不过神,这就是主子另眼相待的女子?
    在主子心情不悦时,她难道不该想方设法的哄主子开心吗?为什么会毫不犹豫的离开啊!
    “这女人!”他暗暗咬牙,对上官若愚的印象,成直线降低。
    她哪里配得上主子的青睐?
    “我就说了,让你别现身。”北斗从暗中走出,优雅的摇晃着手中的折扇,笑吟吟的说道,“若是让主子知道,你拦下了这位,小心主子扒了你的皮。”
    “哼,她根本不是真心的为主子担忧。”东方黑着一张脸,如果是发自内心的在关心主子,就算被自己阻拦,她难道不会说服自己,争取进入书房吗?
    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这女人没把主子放在心上?
    这么没良心的女人,究竟哪儿值得被主子在乎?
    “是不是真心,主子自有顶多,何时轮到你我来评断?”北斗对他愤愤不平的样子很是无奈,余光轻轻瞥过身后房门紧锁的书房,心里泛起一丝担忧。
    主子他今日进宫,与皇上究竟谈了些什么?为何回来后,举动会如此异常?
    从风瑾墨回府,直到深夜,蔚蓝的天空,被墨黑之色侵染,今夜无月,夜幕被黑压压的乌云笼罩着。
    上官若愚睡得很香,左边抱着女儿,右边抱着儿子,以一种左拥右抱的姿势,躺在床榻上,会周公。
    忽然,紧闭的窗户被一股狂风刮开。
    尚且还在梦中的女人,警觉的翻身坐起,昏暗的房间里,不见点光,“兄台是劫财还是劫色?劫财,请出门左拐,劫色,劳烦去书房。”
    “姑娘。”北斗脸上狐狸般狡诈的笑略微有些僵硬,他该高兴,在这位的眼中,主子的容貌得到正面的承认吗?
    “你哪位?”上官若愚戒备的问道,瞅了瞅他的衣着,嘴角微微一抽,大半夜穿着一身白衣,这人确定脑子没问题吗?就不怕被人当作是孤魂野鬼?
    “卑职是太子爷的属下,姑娘,能否请您随卑职走一遭?”他恭敬的拱手,弯下腰肢,请求道。
    “去哪儿?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我不去。”她立即拒绝,擦,谁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姑娘,你放心,卑职不会对您不利。”北斗苦笑道,他难道长得很像是坏人吗?
    “通常坏人骗人时,都这么说。”她翻了个白眼,还是不信。
    北斗有些急了,一咬牙,在心头默念一声抱歉后,脚下一个错位,身影竟诡异的移动到床沿,迅速点住她周身穴道。
    上官若愚愕然瞪大了双眼,卧槽!丫的,欺负她没内力是吧?
    “请姑娘见谅。”北斗心虚的躲闪着她满是愤怒的目光,弯腰将人扛起,脚尖在地面轻轻一蹬,纵身跃出窗户,如同一道闪电般,飞快的消失在这夜幕之中。
    凌厉的晚风刮在面上,又被人以这种姿势扛在身上,上官若愚恶心得快要吐了。
    她几乎看不清下边的景致,脑袋在颠簸中,变得晕乎乎的,小脸一片惨白。
    京城外,十里处,一座深山之巅,这里是北海国历朝历代的皇陵,守卫皇陵的侍卫,站在山头,见北斗现身,恭敬的半跪在地上,向他行礼。
    北斗刚落地,便将肩膀上的女子放下,解开她的穴道,想要道歉。
    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只听她血盆大口哇的张开,刹那间,胃里翻腾的东西,化作瀑布,以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架势,喷溅在了他的衣袍上。
    
    
     第297章 北海秘闻
    
    北斗浑身僵硬的定在原地,脸上温和的笑,此刻彻底消失,他机械的垂下头,看着自己白色的衣袍上,沾染上的恶心印记,五脏六腑,这会儿竟也跟着翻腾起来。
    跪在地上的侍卫,不忍直视的将目光朝旁侧挪开,怎么办,他们也好想吐!
    彻底解决了生理需要,排除了胃里的难受感觉后,上官若愚从袖中优雅的拿出一张手绢,擦了擦嘴,“抱歉,请你谅解。”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北斗生平第一次被气到无力开口,他怕自己一旦说话,就会忍不住掐死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
    东方傻了这么多年,总算有一句话说对了,这个女人真心可恶至极!
    “额!”眼看着他不善的目光,上官若愚老脸忍不住微微一红,为了不污染自己的眼球,她根本不愿去瞧他身上那些污秽,手掌捂住口鼻,迅速后退几步,拉开距离,“那啥,不是我的错,谁让你一句招呼也不打,就把我绑走的,我这种弱女子,又没有功夫在身,这长途跋涉的,又是高空前进,速度又那么快,难免会……”
    “够了!”不要再说了!北斗面色黑沉,几乎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才压制住想要一巴掌把她扇飞的yu望,他深吸口气,“姑娘,主子就在这皇陵之中,请您速速进去。”
    快滚吧,别再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凉飕飕的语调,好似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上官若愚尴尬的摸了摸鼻尖,她再继续刺激下去,说不定这人真会失控,反正仇也报了,她立马乖巧的点头,双腿生风,扭头进了皇陵。
    待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深幽的皇陵通道内后,北斗再也忍不下去,纵身跃起,飞快消失在了夜空下,他必须要去找处水源,清洗掉身上的狼藉。
    对于一个素有洁癖的人来说,这一身的污秽,是他难以忍受的。
    要不是脑子里还有一丝理智尚存,还记得,主子对她的另眼相待,就凭她刚才的行为,绝壁会被北斗一巴掌扇死。
    漆黑的陵墓极致奢华,一条宽达两米的通道,两侧贴满了鎏金的砖瓦,油灯的台座,同样是金灿灿的,上官若愚几乎是一路落着口水,摸着墙前进。
    她尝试过用手指去抠墙壁上的金片,奈何,这些金片贴得太牢固,任凭她怎么抠,也抠不下来。
    哎,曾经有一座金山放在她的眼前,她却没办法挪走,这滋味,真心太煎熬。
    一路走来,她只恨不得这辈子就待在这里,永远不要离开。
    但这条路终究是有尽头的,在通道前方,又几条分岔路,通往各座陵墓,在左侧的窄小通道前方,那道重达百斤的石门,不如其他几个陵墓这般放下,而是打开的。
    尽头处,是一座以四方金墙围出的宽敞房间,在一张镶金嵌玉的石棺前,一抹火红色的人影,背对着通道,席地而坐。
    那人不是风瑾墨,还能是谁?
    上官若愚微微皱眉,抬脚朝他走去。
    她没有特意减轻脚步声,以风瑾墨的武功,在她刚进入皇陵时,就瞒不过他的感知。
    可他此时,却没有心思,同她谈笑、玩闹。
    脚边凌乱的摆放着十多个酒壶,华贵的衣袍微微敞开,露出里头白色的亵衣。
    束在长发上的羽冠,不知所踪,三千青丝直泻而下,他的身影在这宽敞却寂静的空间里,显得那般寂寞。
    跨入房间,一股浓浓的酒气,便迎面扑来,上官若愚不适的皱起眉头,这丫的到底喝了多少?
    余光偷偷瞄了瞄他的脸色,神色还算正常,除了有些微醺,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只是那抹邪肆的笑,化作冷淡,熠熠生辉的桃花眼,仿佛失去了魔力,略显黯淡。
    她什么话也没说,一脚将地上的酒壶踢开,提着裙摆,悠然坐下。
    两人谁也没有先开口,而是彼此沉默着。
    风瑾墨也未曾朝她瞥去任何的眼神,涣散的瞳眸,怔怔的望着前方这座散着冰冷的石棺。
    这个房间除了石棺,还有不少价值连城的摆设,以玉为骨的衣架,一张精美的梳妆台,一箱箱用封条贴上存封的木箱,用脚丫子想也知道,里头绝对装着各种宝贝。
    这要是有盗墓的人偷偷进来,随便搬走一箱,一辈子估计也就不愁吃不愁穿了。
    哎,早知道,她上辈子去学什么法医啊,学什么验尸?就该去学下考古、掘墓。
    “这里美吗?”耳畔,忽然响起一道低沉、喑哑的话语。
    刚打开的脑洞,瞬间合上,她下意识开口:“美。”
    “呵,是啊,真美,耗了无数人的心血,建造的盛大陵墓,怎么会不美?”风瑾墨涩涩开口,嘴角颤抖的扬起一抹惊心动魄的笑,红唇艳丽得似要滴血,笑声犹如困兽的哀鸣,听得上官若愚心脏一阵抽痛。
    她担忧的看了看身旁明显不在状态的男人,有心想要劝他,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这种时候,她要不要给他一个拥抱什么的?
    这个念头刚升起,脑海中便闪过南宫无忧淡漠清冷的样子,她甩甩头,恩,还是算了吧,男女授受不亲,她又不是小玲,成天想着怎么吃美男豆腐。
    “你猜这副棺椁里,躺着的是谁?”纤细冰凉的手指,轻轻指着前方这座精雕玉砌的华丽棺木。
    上官若愚想了想,“你爷爷?”
    “……”沉默。
    “你祖爷爷?”
    “……”继续沉默。
    “好吧,我猜不到。”她摊摊手,表示自己的智商不够,其实,以他现在的表现,棺椁中的人,是谁,她心里隐隐有几分猜想,但她不愿去揭他的伤疤,反而用一种轻松、诙谐的口气,试图让这悲伤的气氛,有所缓和。
    “是猜到了,却不肯说么?”风瑾墨仰天大笑,凄厉的笑声,在这寂静的陵墓里,显得有些阴森、可怕。
    上官若愚浑身一抖,艾玛,这人是疯了么?忘了吃药?
    笑够了,他提起脚边的酒壶,纤细的脖颈朝后仰去,冰冷却又炽热的烈酒,被他狠狠的灌入口中,“孤告诉你,那里边躺着的,是孤的母妃,一个悲哀得到死也不知道,她心心念念的帝王,从来不爱她的女人!”
    “别喝了。”对此,她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伸手将他手里的酒壶夺走,放置在地上,“你醉了。”
    “孤没醉,若是能一醉解千愁,孤宁愿日日夜夜沉浸在这烈酒中。”他笑得愈发明媚,但眼眸中却溢满了浓浓的悲怆与仇恨。
    上官若愚深深叹了口气,她不知道他究竟在难过些什么,可是她看得出来,他虽然脸上笑着,可心却在哭泣,在淌血。
    “她死了,在孤八岁那年,死在了寝宫里,她不会知道的,杀害她的真凶是谁!”风瑾墨凉凉开口,“杀了她的,是她想了念了一辈子,到死还痴心不改的帝王啊。”
    惊天的消息,震傻了上官若愚,那啥,如果她没有理解错,他的意思是,他的母妃是被他的父皇害死的?
    卧槽!
    一股恶寒,从她的背脊腾升而起,窜上头皮,她冷得直直打了个哆嗦,其实,她特想说,她的好奇心没那么旺盛,也不愿让他亲手撕开伤疤,知道得越多的人,通常死得越快。
    她这辈子还想长命百岁呢。
    “如果心里难受,就不要再说了。”她叹息道。
    “难受?孤早已忘了那是什么滋味。”他摇摇头,好似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一般,浑身散发的那股悲伤气息,愈发浓郁,就连坐在他身边,也能感觉到一股胸闷。
    “当年,孤也以为自己是时间最幸福的人,你不奇怪吗?三国内,为何独独只有这北海,除孤的弟弟风瑾凉外,再无一个成年的皇子?”他微微侧目,如枯井般死寂的黑眸,倒影着上官若愚的身影。
    他明明是看着她的,却又仿佛透过她,看着别处。
    “额。”她的确有过疑惑,只是吧,这皇宫里的秘密,太多,不是她这种小人物能够去猜测的。
    “因为啊,那些皇子在成年前,就莫名患上重病,他们永远无法长大,无法成。人,就化作了一堆白骨,埋葬在了这皇陵之中。”风瑾墨咧开嘴,笑容绚烂,“天下百姓一直以为,这是上天的意思,一直以为,他们之死,是因为患上无法根治的恶疾!可他们怎么不想想,为何独独只有孤,能平安无事的长大?”
    隐隐的,她从他的话语里,嗅到了一股腥风血雨的味道。
    为什么那些皇子无法长大?老天的安排?不!只怕是人为的原因。
    他止了笑,面无表情的凝视着她,一字一字轻声问道:“你说,这么多的皇子,竟无一能够长大,究竟是为什么?”
    “……”说话的能力仿佛在这一刻被剥夺,一个猜想,震得她肝胆俱裂。
    为什么?如果是人为,能够在宫中,无声无息杀害掉这些皇子的人,又是谁?
    瞳孔猛缩几下,她无力的垂下了眼睑。
    “猜到了,是吗?哈,父皇以为他做得天衣无缝,以为他能瞒得过天下人,可他怎知,他竟连你一个外人也瞒不过去!”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话语,冷硬、尖锐,如同冰凌,刺着他的心,刺着上官若愚的耳朵。
    果然……
    她并未感觉到意外,偌大的皇宫,有什么事能够瞒得过一代天子?这么多的皇子被人谋害,他若有心要追查,凶手怎能瞒天过海?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那便是,这件事从头到尾,他都是知道的,甚至是默许的。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无法理解,风王如此残酷暴戾的手段,究竟是出于何种原因。
    作为父亲,他怎么下得了手?
    
    
     第298章 他想握住掌心的温暖
    
    “为什么?”风瑾墨细细咀嚼着这三个字,妖孽般精致的面容,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霾,“为什么啊,只是因为他需要的继承人,已经拥有了,只是因为,他不愿看到皇室自相残杀的未来出现。”
    “……”卧槽!这特么得多脑残,才能有这么病态的想法?上官若愚三观尽毁,作为一个正常人,她真心无法理解,风王的行为和思考模式。
    “很可笑是吗?为了防止隐患出现,他竟狠心到,连亲手骨肉也不放过,若非孤当年,一力担保孤的弟弟,只怕就连他,也逃不过这样的宿命。”他凉薄的扯了扯嘴角,眉宇间尽是苦涩与痛恨。
    “其实吧,仔细想想,貌似你父皇他做这些事,也是为了你好。”上官若愚干巴巴的解释道。
    “为了孤?呵,是啊,他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孤,为了让孤成为一个合格的帝王,不惜用最残忍的方式,将孤生命中唯一的温暖剥夺。”他怔怔的看着前方的棺椁,话说得很是讽刺。
    难道……
    联想到他之前的那番话,一个猜测,浮现在她的心头。
    “这是你父皇害死你母妃的原因?”喉咙有些干涩,她弱弱的问道,心情颇有些复杂。
    “是啊,”颤抖的睫毛逐渐静止,他缓缓低垂下头,美丽的眼部,投射出一层暗色,“一个帝王,不该拥有太多的牵挂,只有无畏,才能无惧,孤自幼依恋母妃,自幼跟着母妃长大,孤记得,母妃是那么温柔、贤淑的女子,笑起来,像桃花一样美丽。”
    他恍惚的喃喃着,好似回到了记忆里,最温暖,最幸福的时光。
    但紧接着,一股冰冷的寒气,便将心里的暖流彻底冰封,他的神色变得愤恨,似撕裂了伪装的孤狼,露出最锋利的爪牙,“孤一直到很久后才知晓,为何孤能不安祖制,寄养在其他嫔妃身边,而是由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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