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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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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月在心头暗自祈祷。
    “你说,我这时去见她,她可会愿意见我?”南宫无忧轻声问道,嗓音里充满了不确定,就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在害怕着被人责怪,被人厌恶。
    哪怕只是想到她对自己露出冷漠、痛恨的表情,他的心,就疼得像是要被撕裂一般。
    夜月嘴角一抖,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话居然是从主子的口中说出来的?
    “应该会吧?”他也有些不确定,想想白日姑娘怒气难平的表现,他忽然觉得,主子这会儿出现在姑娘面前,说不定真会吃到闭门羹,“主子,您若再耽误下去,时间拖得长了,姑娘她恐怕会更生气。”
    南宫无忧眸光一颤,像是被他点醒,身影迅速掠出窗户,朝着城外的营地飞去。
    夜月傻眼似的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知道主子着急去见姑娘,可是,也不用急到连招呼也不说一声,就消失吧?他这是被主子抛下了吗?
    一排黑线顺着他的额头落下,一股难以言状的悲伤,袭上心头。
    南宫无忧在片刻后,已然来到营地外,质朴简陋的栅栏,将这营地包围着,有高举着火把的士兵,在军中来回巡视,他微微抿紧唇瓣,目光在这遍地的蒙古包中搜索着,她在哪一处?
    “哎,你说这皇后娘娘到底是怎么了?她都快骂了一夜了,精神怎么还那么好?”巡逻的士兵窃窃私语着,谈论的对象,俨然是上官若愚。
    随风传来的话语,令南宫无忧偷偷竖起耳朵,附耳倾听。
    “大概是被皇上气到了吧?真不知道皇上的眼光怎会如此特别,这要是换成是别的人,谁受得了?”有士兵摇头晃脑的唏嘘道,设身处地的想想,若换做自己娶到这么一位母老虎,那日子过得得有多悲催?
    “她在何处?”一抹白影凌空掠过,旋身落在这几名士兵身后,清冷的话语,如幽灵般,在他们身后响起。
    正在偷偷谈论的士兵,被吓得差点跌倒在地上,愕然转头,“什么人?”
    当那标志性的白发映入眼帘,来人的身份,已是不言而喻。
    他们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奴……奴才参见皇上!”
    天哪,皇上怎么会突然来此?刚才的话,他又听到了多少?
    想想传言里,这位新帝对皇后娘娘的在乎,士兵们顿时觉得,脖子上的这颗脑袋,或许会保不住了。
    身体不安的抖动着,根本不敢抬头,直视天颜。
    南宫无忧神色不变,如大海般深沉的黑眸,静静睨着他们,“她在何处?”
    这个她指的是谁,根本不用去猜。
    士兵哆嗦的指了指那间营帐的方向。
    南宫无忧这才抬脚,刚走两步,脚下的步伐再度顿住,未曾回头,但那清冷如月光的话语,却无比清晰的落在这几名士兵的耳畔:“自己去领二十大板。”
    没有人可以在他的面前说她的不是。
    原本以为能够侥幸逃脱的士兵,顿时面如死灰,浑身虚软的摊在地上,完了!他们光明的未来彻底完蛋了!
    
    
     第308章 争吵,您老错在哪儿了?
    
    夜色深沉,璀璨的星光将夜幕缀满,如同银河般,让人心旷神怡。
    营地内,受罚的士兵将新帝突然前来的消息禀报了孙健,但后者在稍微犹豫后,还是决定继续留在主帐,皇上这么晚前来,又是微服出宫,肯定不是为了政务,必然是私事。
    而这军营里,能够吸引他前来的,除了那位宁死不肯回宫的皇后娘娘,不做他想。
    “皇上对皇后果真是一片情深啊。”孙健感慨道,可他忽然想起,今夜那间营帐内不断传出的怒骂声与叫嚣声,嘴角狠狠一抽,皇上若是听到皇后娘娘对他的怒骂,不知道会不会与娘娘置气。
    希望娘娘能好运一点,可别当着皇上的面,将那些话再说出口啊。
    “来人。”越想,他越发担心新帝会在这营地中动怒,也在担心着,这位刚刚荣升为皇后的女人的性命安全,“去,密切注意娘娘和皇上的动静,若是皇上与娘娘争执,立即前来告诉本将。”
    作为朝臣,他可不能让帝后失和的事情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发生,到时候,还得去劝一劝才行。
    “娘亲,喝茶润润喉咙吧,您骂了快一夜了。”上官白懂事的为口干舌燥的女人端了杯温茶过来,“你不是说过吗?不能为了不值得的人生气。”
    再说了,这里距离皇宫那么远,就算娘亲再怎么骂,那人也听不见,根本是白费力气。
    “哼,不骂他,老娘这口气咽不下去。”上官若愚猛地往嘴里灌了几口茶水,面色黑乎乎的,余怒难平。
    丫的,他莫名其妙做了皇帝也就算了,瞒着她那么多事,她也可以暂时不和他计较,可是!他居然到这会儿,还不肯出现?这要是还忍得了,那就不是女人!
    握着茶杯的手掌用力收紧,上官白特同情的看了眼她手里正在受苦受难的瓷具,恩,为了让娘亲好好发泄心里的怒气,只能委屈它了。
    “娘亲,白发哥哥是不是不要咱们啦?戏文里不是常说吗?那些男人有本事以后,都会抛弃以前的妻子的。”上官玲一脸不安的走到她身旁,弱弱的问道,“白发哥哥还不来接咱们,会不会也是这样啊?”
    “咔嚓。”
    瓷具上,一条裂痕诡异出现,上官若愚眼皮轻抬,冷笑道:“你说他会这样吗?”
    阴恻恻的语调,让上官玲心尖升起一股寒气,她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下意识摇头,总觉得要是点头的话,娘亲一定会变得比现在更可怕。
    “哼。”将茶杯扔到桌上,她阴沉着面容,咬牙道:“他爱来不来,老娘不稀罕!不就是当了皇帝吗?有啥了不起的?丫的,这头白眼狼!”
    靠,当初他什么也没有的时候,是谁陪着他同甘共苦?
    当初他受人排挤,受尽冷遇的时候,又是谁与他共同进退?
    现在他成为了天下之主,就玩失踪?玩个性?哼哼哼,如果他真敢这么做,她绝对偷走国库里的所有存银,带着宝宝,休了他,自个儿逍遥快活去!
    上官玲不安的咽了咽口水,嘤嘤嘤,娘亲现在的表情好恐怖,好吓人。
    她缩了缩脑袋,极力缩小着自己的存在感,朝上官白那边挪动步伐,还是和老哥站在一起更安全。
    “你躲什么躲?老娘很可怕吗?”上官若愚敏锐的察觉到女儿的恐惧,柳眉飞竖,横眉怒目的问道,显然是迁怒了。
    上官玲被她这么一吼,心里的委屈和不安,瞬间化作眼泪夺眶而出:“哇——”
    宛如鬼哭狼嚎般的嚎啕大哭声,从营帐内向外飘去,正在外头巡逻的士兵,吓得双腿一抖,立马加快的脚下的步子。
    原来不止是皇后娘娘大半夜喜欢抽风,连她的子嗣,也有相同的癖好吗?这么晚释放魔音骚扰人什么的,真是太不道德了。
    一抹白色的人影静静站在幕帘外,如一尊清冷孤寂的雕塑,纹丝不动。
    路过的士兵无声的冲他行礼,尔后,便头也不回的远离了这方。
    皇上站在皇后的营帐外,却不敢进去什么的,他们真的没有看见。
    “别哭了。”女儿的哭声,让上官若愚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深吸口气,蹲在地上,将小泪包紧紧抱到怀里,好吧,她不该因为那人,对孩子发脾气,再怎么样,孩子都是没错的。
    心里充满了负罪感,同时,对某人的怨气,也愈发加深。
    丫的,要不是他,她至于这么恼火吗?至于吗?她平时是多么温柔、和气的一个人。
    上官玲哭了一阵后,挂着满脸的泪渍,趴在她的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娘亲,把妹妹放到床上去吧,她很重的。”上官白懂事的说道,担心她会累到。
    上官若愚这才点头,将女儿横抱起来,放到了木床上,温柔的替她将被子盖好。
    “娘亲,妹妹说得没错,那人也许真的把我们给忘掉了,你别难过,大不了我们离开这里,再为你找一个好人,给妹妹找一个更好的后爹。”上官白面无表情的安慰着,“你以前不是说过吗,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可两条腿的帅哥遍地都是。”
    “……”我去,她有说过这种话吗?上官若愚被儿子口中吐出的话语,惊得有些脑子发懵,伸出手,摸了摸儿子的额头,“没发烧啊,这话怎么会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如果这话换成是小玲说的,她一点也不会感到意外,可偏偏是从这个天生古板、老成的儿子,这怎能不让她感到吃惊?
    “娘亲。”上官白握住了她的手腕,双眼布满了忧色,娘亲她一定是在强颜欢笑,“总之,不管娘亲有什么打算,我和妹妹都会支持你的。”
    虽然他认同了那人后爹的身份,可他若是让娘亲不开心,那就一脚踹开他。
    天大地大娘亲最大,这世上,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够与娘亲相提并论。
    上官若愚心里暖暖的,嗯哼,这年头,果然还是自己的孩子靠得住!
    她刚想摸摸儿子的脑袋,表达表达感激之情,谁想,一股凉风忽然从帐外刮入,静止的帐帘被风吹起,一抹白影,迅速跃入帐中,点住上官白的睡穴,将他沉睡的身体,抱在怀里,放到床上,与上官玲排排睡。
    “……”上官若愚傻眼似的眨了眨眼睛,完全没回神。
    那股极淡的药香,在她的鼻息周围轻轻回荡着,那抹熟悉到刻骨铭心的身影,此刻,就站在她的半米外,仿佛伸出手,就能触及到。
    她很快摆脱了惊愕,眸光忽闪,那些纷纷扰扰的情绪,通通散去,只剩下凉薄的冰冷。
    双手抱在胸前,抬起下巴,冷冷的盯着他,也不开口,更不主动说话。
    南宫无忧弯着腰,将上官白的身体安稳的放置好后,身后,那束不容他逃避、躲闪的目光已如针芒般刺来。
    单薄的身躯微微一僵,手指黯然收紧在拳头里,他拂袖站好,背对着她,三千华发静止似的垂落在背上。
    那股让人压抑的沉默,在这营帐内徘徊着。
    半响后,上官若愚心里的耐心彻底消失,她冷哼一声,转身往帐外走去。
    妈蛋!她可没时间和他玩沉默是金的游戏,没话说是吧?那就不用说了!
    “你去哪儿?”手臂被人轻轻握住,他终是开口金口,沉静的眸子,定定凝视着她,似有万千的情绪在眸子里翻腾。
    “这位皇帝陛下,世上有哪条律法规定,老娘不能出这个门吗?有吗?”上官若愚凉凉的弯了弯嘴角,心头既有些委屈,又有些恼火。
    他白天不来,害她等了足足一个白日,好了,现在人来了,却和她相顾无言!
    既然彼此没话说,她能怎么办?总不能继续待在这里堵自己的心吧?
    手掌微微紧了紧,他笨拙的不知道要用什么办法,去平息她心里的愤怒,只能像个稚嫩的孩童般,手脚无措的站在原地,却又固执的不肯放开手。
    好像只要他松了手,她就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他,走出他的世界,离开他的身边。
    上官若愚不悦的扫了眼,他的手臂,“放手。”
    “……”沉默,他用实际行动回答她,他的不愿意。
    “靠,你到底想干嘛?”心里那把火,蹭地一下,燃烧到极致,两簇跳动的火焰,将她的眸子点缀得闪闪发亮,“老娘惹不起你,还躲不起吗?你丫的现在是皇帝,别特么摆出这副谁欺负了你的表情,老娘不欠你的!给我撒手。”
    她怒声骂道,丫丫的,他是小孩子吗?居然还不许她离开?
    好在这会儿帐外没有士兵把守,不然,听到这番话,绝对会吓得小心脏不停抖动。
    哪国有过皇后教训皇帝的先例?连想象,也无人胆敢去想这种事,好么?
    南宫无忧固执的不肯放手,深邃黝黑的眸子,就这么看着她,面上似有丝丝委屈,活像是被责骂的小孩。
    上官若愚气笑了,“你究竟还想做什么?老娘还没找你算账,你倒好,先和老娘装起委屈来了?”
    如果换做是以前,她定会动恻隐之心,定会为他这副无声控诉的样子而心软。
    可这些天来,她心里压抑了太多的烦躁,那些困扰她的疑惑,一直盘踞在她的心底,这会儿见到正主,又被他给火上浇油,能不爆发吗?
    “不要生气。”他淡淡启口,“是我的不是。”
    “哟,你也会道歉啊?敢问您老有啥地方做错了?说出来给我听听?”道歉?呵,如果真的心怀歉意,他至于整整一个白天搞失踪,到这会儿才出现吗?再说了,他如今贵为天子,只有别人错的,他怎么可能会错?
    上官若愚冷笑道,面上布满讽刺。
    南宫无忧懊恼的低下头,薄唇轻轻抿紧,那双美如月光的眼眸,好似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暗色。
    
    
     第309章 打扰她休息之人,罪不可赎
    
    “没说的了?那就给老娘放手。”她用力挣扎着,想要将手臂从他的手心里拔出来。
    手腕很快便红了一圈,南宫无忧微微蹙眉,为了防止她弄伤自个儿,这才选择松手,“我放,你莫要误伤自己。”
    “得了,你这点关心我可承受不起。”上官若愚冷笑道,拒绝接受他的好意。
    “你一定要这样同我说话吗?”她一再的奚落与嘲讽,令南宫无忧心里有些恼怒,有些不安,在这种种情绪的作祟下,他的语气不禁也冷淡下来。
    他最怕的,便是她远离自己,与自己生疏、客套。
    “那敢问我应该如何同你说话?啊,对了,你现在可是南商的皇上,臣女还没向您请安呢。”上官若愚讥诮的笑着,摆出一副低眉顺目的表情,向他屈了屈膝盖,作势要行大礼。
    南宫无忧眸光微冷,一股强大的内力从他脚下升起,如无形的气垫,硬生生托住她的膝盖,不让她有机会把这礼做完。
    “你是我的妻子。”他淡淡的说道,语调分外坚决,他想要告诉她,不论他是谁,是什么身份,她永远会是他心头唯一的珍宝,是要与他站在一起,与他比肩的存在。
    “妻子?”这个词,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她站直身躯,周身气势骤然大变,如一把尘封的刀刃,露出了锋利的刀尖,锋芒毕露,直勾勾看向他,“你见过哪个男人,会对自己的结发妻子,隐瞒无数的事情吗?你见过一个做妻子的,到头来,居然会傻到连自己的枕边人,也不熟悉?你见过哪个做妻子的,就连自己丈夫登基为帝,还要从旁人口中得知?”
    妻子?这个词,在她眼中已沦为了天大的讽刺。
    回想到这一路来,她不断为他开脱,为他寻找理由和借口,忽略掉那些可疑的疑点,忽略掉那封让人起疑的信件,放着安逸的生活不要,千里迢迢跑回来,结果却莫名其妙听别人说,他做了皇帝?
    只要想到这些,她就没办法不去怨怪他,不去恼怒他。
    面对她的质问,南宫无忧张了张口,他该怎么告诉她……
    眸光微闪,那抹动摇瞬间被坚定取代,他不能说,即便她会恼怒,会生气,他也不能让她知道缘由,知道一切。
    “没话好说了?”他的沉默,令上官若愚感到心寒,她要的只是一个解释!解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宫变中,又为什么身边会拥有一批武功高强的黑衣人,为什么在众多皇子的明争暗斗里,最后得益的,反而会是他!
    这些问题,她难道不该知道吗?
    如果说,在见到他之前,她还能替他开脱,自欺欺人的忽略掉那些早已摆在眼前的疑点,那么此刻,他的沉默,却令她没办法再欺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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