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娘亲闯天下-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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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抹如影随形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背后,直到她小跑着穿过御花园,这才消失。
“妈蛋,总算是躲开了。”她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抬手擦掉额上的热汗,刚才,她真的被吓得不轻。
那样的他,自认识以来,她从未见过,危险得宛如罂粟,让人不寒而栗。
又或许,是她从未了解过他的本性,只以为,他流露出的淡漠,是他本来的个性。
“呵,我居然也会有看错人的一天啊。”她低垂下眼睑,唇中漫出一声苦涩至极的笑。
甩甩头,平定下情绪,她这才迈开步伐,没有了四处闲逛的心情,打道回府。
经过这场意外的对持后,她明面上,貌似妥协,但心里,那股想要离开的yu望,却空前的壮大、强烈,可当她回到寝宫,进了卧房,从床底下,把早已藏好的包袱取出来时,心头,却有一个声音,在制止她。
那是她的第六感。
它在警告她,不要妄想逃离,否则,下场绝对会死得特别悲惨。
那人方才流露出的疯狂,令她无法忘怀,她不敢想象,如果她真的收拾包袱走人,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总觉得,那后果,不会是她想要看到的,也不是她能够去接受的。
“算了。”理智终是占据上风,将包袱塞回床底,她再次强忍下,要离开这座皇宫的冲动,她想给自己也给他一个机会,至少,要弄明白,真正的他,是什么样的,而他瞒着她,至今不肯说的那些事,又是什么。
窗外,宽敞的院落中,一抹黑影急速飞过高墙,朝着御书房的方向飞去。
“首领,皇后娘娘方才在寝宫内整理包袱,不过后来,又将包袱放了回去。”负责见识、保护东御宫的隐卫,在御书房外,找到了夜月,向他禀报着,东宫的异常动向。
夜月眉头一蹙,“继续观察,留意东宫的动静,若姑娘要离开,一定要将姑娘拦下。”
看样子,姑娘应当是升起过要离开的念头,却又不知为什么打消了。
夜月心头微微紧了紧,不行,他不能让姑娘有机会离开皇宫,否则,主子他……
他不敢去想,若是姑娘走后,主子会变成什么样。
他只知道,哪怕用尽一切手段,也要将她留在主子身边。
第333章 这门质量不行
上官若愚敏锐的感觉到,这几日,东御宫内外,总有视线在盯着她,不论她走到哪儿,那种被人偷窥的感觉,如影随形。
“擦,到底在玩什么?”再次警戒的张望四周,可除了这宽敞的院落,以及正在打扫的宫人,她愣是没看见类似偷窥狂的陌生人存在。
眉头当即拧起,她的直觉不可能出错,绝壁有人在暗中偷窥她。
“你们就算要监视我,劳烦稍微收敛一下,成么?”她冲着院子嚷嚷起来,任谁被人这么无时间无场合的偷窥,也难保持镇定吧。
正在卖力挥舞着扫帚的宫女,愣愣的抬起头,停下手里的工作,茫然的看着忽然抽风的主子娘娘。
她这是在同谁说话呢?这院子里,有其他人存在吗?
宫女们面面相觑,诡异的朝周围看了眼,确定、肯定,没有旁人,一股莫名的寒气,瞬间袭上心窝,难道皇后娘娘有阴阳眼?能看到一些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譬如鬼魂什么的。
在南商,迷信这种事一直是存在的,尤其是在这制度森严的皇宫里,几乎人人都对鬼魂这类的东西,抱着一种恐惧与畏惧的心理,不然,南宫无忧也不会遭受到近二十多年的冷遇与旁人的白眼。
上官若愚叫唤几声,那股被人监视的感觉,便真的消失了,由此,她更加坚信,一定有人在暗中观察她,监控她。
她烦躁的冷哼一声,刚想再教训几句,哪想到,余光忽然留意到,院中打扫卫生的宫人,正面露惊恐的朝她行着注目礼。
嘴角狠狠抽动几下,卧槽,她这是被人当作刚从疯人院偷溜出来的神经病患者了吗?
手指无力扶额,轻轻揉搓两下,丫的,这日子没法过了!
她猛地拂袖,迈开步伐,朝东御宫外走去。
气势汹汹的身影,让途经的宫人吓得小心脏忍不住一阵哆嗦,皇后娘娘这急匆匆的,是要去哪儿?为嘛他们会有种她又要去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上官若愚笔直的冲向御书房,房外守卫的侍卫,根本不敢阻拦她,来不及行礼,便见她风风火火的跳上台阶,优雅的抬起左腿,一脚将那扇紧闭的房门用力踹开。
房内,正在同南宫无忧商议登基仪式的六部尚书,被这巨大的声响惊住,愕然转头。
门口处,那抹沐浴在冬日艳阳下的倩影,叫他们看愣了神。
皇后娘娘?
这,她怎么敢擅自闯入御书房,而且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惊滞的目光缓缓下移,扫过上官若愚还停留在半空中的左腿,几名大臣,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谁能告诉他们,目睹了这种事后,他们应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才算正确?
上官若愚也傻了眼,卧槽,为嘛屋里还有外人在场?她好不容易才树立起的温柔、贤淑形象啊,今天以后,就要到此为止了吗?
这么想着,某人深深感到后悔,脸蛋也不禁纠结的拧成了一团,嘤嘤嘤,谁拿块豆腐来,让她一头撞死算了。
优雅椅座在龙椅上的男子,微微一怔,一抹异样的光彩,掠过他古井般深幽的眼眸,“脚疼吗?”
“……”六部尚书忽然感到一阵心塞,皇上关心的重点真的没有问题吗?他难道不该先处理,皇后娘娘御前失仪一事?好吧,就算不计较这份罪名,怎么说,也得等他们离开之后,再来表达帝后之间的感情吧。
是,众所周知,帝后之间的感情,向来和睦、深刻,可他有必要当着他们的面,秀恩爱吗?
年轻的朝臣顿时有些思念府中的如花美眷。
“咳。”上官若愚猛地回神,特优雅的将高抬的左腿放下,昂头道:“这门的质量也太差了,怎么能用这样的木材来作为御书房的第一道防御呢?要是有刺客瞒过宫中侍卫的守卫,来到此处,想对皇上不利,这门可能挡住他们?材料太差,做工更差,堪称豆腐渣工程。”
她立马为自己莽撞的行为,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嗯哼,她是为了验证这木门的质量,才会亲自出脚的,没错,事实就是这样子滴。
门外瞠目结舌的侍卫,听得脑袋有些发懵,皇后娘娘这话听着好像有几分道理,可是,这样的说词,即便拿去对三岁孩童说,只怕也不能令他们信服吧?
南宫无忧心头暗笑,那清浅的笑意,自眼角闪过。
如沐春风般的气息,在这寂静无声的房间里飘荡着,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他此刻愉悦的心情。
六部尚书纷纷低垂下头去,既然皇上接受了皇后娘娘完全站不住脚的解释,他们自然也不会不识趣的出口揭穿。
这六位大臣,除了先帝还在世时,就已是尚书之位的罗海,罗亚之父,其他五人,全都是在宫变后,重新提拔上位的年轻官员。
“既然你不满意,换了它便是。”南宫无忧纵容的说道,一句话,就让这扇木门寿终正寝,退出了历史的舞台。
房外的侍卫急忙跑进来,将被踹开的木门迅速卸下扛走。
上官若愚看得是一阵肝疼,擦,她就是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他至于这么上纲上线吗?
“你是专程为我的安危而来的?”南宫无忧接着又问,看似平静淡漠的眸光,却暗藏着几分兴味的戏谑。
上官若愚冲他抛去两颗卫生球,“皇上,我最近睡眠质量不好,你看看,我这脸上黑眼圈都浓成什么样了?”
她指了指眼袋上泛青的眼圈,吐槽道。
“……”虽然没听明白黑眼圈是什么,但她话里透漏出的含义,南宫无忧却是明白的。
“我强烈要求,撤走东御宫中,多余的下人,保证我的休息质量。”她直奔主题,丫的,再被那些人每天二十四小时贴身盯防,她不疯才怪!
她又不是罪犯,有必要每天被人这么盯着吗?走哪儿,都能察觉到那些从暗中投射出来的炽热目光。
她深知,这话她直接给暗中那些人说,一点用也没有,唯一的方法,就是来找他,让他下令,把人撤走。
当然,面对着这些官员,上官若愚还是稍微给了南宫无忧几分薄面,没把话说得太明白,也没指着他的鼻子怒骂他派人监视自己这件事。
“好,我答应你。”南宫无忧一口应下,几乎没有太多的犹豫。
他的干脆,反而让上官若愚大吃了一惊,特想摸摸他的脑门,看看他的体温是否正常。
“可有何不妥?”他轻歪着头,眉宇间好似透着一股孩童般的纯真疑惑。
上官若愚慌忙摇头,“不不不,皇上圣明。”
她巴不得他答应自己的要求,怎么可能把内心的疑惑问出口?
得了便宜最好别再卖乖,否则,是会遭报应的。
上官若愚过来的目的,已然达到,她露出一抹狗腿的笑,“那什么,你们继续议事,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拜拜。”
爪子凌空挥舞了两三下,她利落的转身,跨出门槛,风风火火的离开了御书房。
南宫无忧怔然望着她漠然离去的身影,心头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
“都散了吧。”被她这么一搅合,商讨的工作骤然停止,不论是他,还是在场的六部尚书,都没了要再继续往下说的心思。
帝王的逐客令下达后,大臣们纷纷从木椅上起身,向他拜别。
罗海走在最后边,前头五位同僚都已经出了门,他才刚走到门槛前,身后,就传来了一句淡漠的声音:“平日无事,多让罗家姐妹进宫,与皇后做伴。”
背脊猛地一僵,他诧异的转过头去,有些惊讶,皇上会忽然说起这种事。
虽然心里颇多疑惑,可帝王有命,做臣子的,除了从命,还有别的选择吗?
他立即抱拳,应了下来,心里琢磨着,回府后,定要好好问问二女儿,她们姐妹俩,啥时候和皇后娘娘的关系变得如此之好?
女儿家的事,罗海向来管得极少,他只是偶有听说,皇后之前,曾与自己的两个女儿时不时往来,并不知道,她们是好友,是知己。
待到他躬身退出房间后,南宫无忧这才轻轻阖上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眸,单薄的身躯慵懒的靠住龙椅的椅背。
“夜月。”薄唇微启,他轻声唤道。
“属下在。”夜月自屋外进来,没有主子的传召,即使是他,也不能擅自进出御书房,他只能守在房外的暗处,随时保护主子的安危。
进屋后,他撩开衣袍,单膝跪地,静候主子的示下。
“你做的?”没头没脑的三个字,却让夜月整颗心顿时揪在了一起。
他知道主子在问什么,古板平静的面庞,浮现了一丝懊恼,“是,是卑职自作主张,让隐卫加强对姑娘的监视,请主子责罚。”
那日,自从东御宫中监视的隐卫,向他禀报过,上官若愚在房里古怪的行径后,夜月就下令,要加强对她的看管,唯恐她当真有那么一天,会收拾行囊,玩离家出走的戏码。
他赌不起,也不敢赌,更不敢怠慢这件事。
头颅低垂着,根本不敢抬起来,更不敢直视天颜。
“即使要做,也该做得再小心一些。”出乎他预料的是,南宫无忧并未出言责备他,反而是意味深长的提醒了一句。
他愕然抬眸,惊讶的目光落在前方的帝王身上。
主子这意思是,同意他自作主张的决定?连主子也认为,应该加强对姑娘的监视?
第334章 壮士,您贵姓?
也许是她的提议,从她擅闯御书房,当面对南宫无忧提出抗议后,那股视线,总算是远离了她的生活。
“没人监视的日子,真是爽啊。”重新得到自由的上官若愚,就如被放出牢笼的鸟儿,各种自在。
她悠哉悠哉的躺在院子里的一张躺椅上,身下,是一张毛茸茸的毯子,旁边,还有宫女在为她斟茶、剥着瓜果壳,而不远处,上官白正坐在一颗石头上,捧着书册,看得目不转睛,另一边,上官玲则还在继续和画作斗争。
这一幅画面,极致美好,空气里,仿佛流淌着一股让人身心宁静的安逸。
可偏偏,总有人见不得她的小日子过得太自在。
东宫的高墙外,由礼部尚书秦明率领着众多太监,抬着一个个豆大的木箱子,急匆匆从小道处走来。
上官若愚微微凝眉,向拱形月门外看去。
“微臣参见娘娘。”秦明打了个千儿,尔后,笑吟吟的开口:“这些是礼部为您筹备的礼物。”
说完,太监们将木箱子砰地一声放到地上,把盖子打开。
红艳名贵的丝绸,绚丽多彩,散发着程亮光晕的金银玉器,将木箱塞得满满的,一眼望去,大片的金色,险些亮瞎上官若愚的眼睛。
她霍地一下,从躺椅上翻身坐起来,狠狠咽了咽口水,这才逼迫自己将目光从这些值钱的宝贝上挪开,转而看向秦明:“啥意思?”
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他莫名其妙送来这么多宝贝,难道是有求于自己?可这贿赂,未免也太高调了些,不怕被人参上一本吗?
秦明原本还在担心,她会如上回一样,二话不说,拒绝接受。
面对她的询问,老老实实的说道:“这是根据祖制,在封后大典前,由礼部为娘娘您筹备的礼物,这是礼单。”
他从袖中掏出一份礼单,恭敬的递给上官若愚。
心头正在打鼓,皇后娘娘会不会做出和上回一样的选择?将这份礼单抛弃,不愿接受?
说实话,秦明心里是一点谱也没有,但他官居正一品,又是礼部尚书,这工作,除了他,再没有其他人能够胜任。
上官若愚双眼蹭地一亮,手臂缓缓抬了起来,眼看着就要将礼单接过。
可谁想到,却在即将碰到这份礼单时,又蓦地顿住,眉梢一抬:“我不是说过,不会接受封后吗?哼,你以为,拿这些东西过来,就能说服我改变主意?告诉你,我这人是很有原则,绝不会被这些个俗物打动。”
她摆出一副视钱财如粪土的表情,话说得似乎还真像那么回事。
秦明心头一动,有些相信,可当他看见,悄无声息跑到木箱旁蹲下,正在用胖乎乎的小手,抚摸着里头那些奇珍异宝的上官玲时,这股钦佩之情,刹那间,化作天边那朵浮云。
“娘亲,你看,它是金子做的诶。”上官玲惊喜的举起一座纯金打造的小型龙凤雕塑,高举着,让上官若愚观看。
她的目光瞬间被那散发着熠熠光辉的雕塑所吸引,这雕工,这纯金含量,尼玛,绝壁是有价无市的宝贝啊。
艳艳红唇微微张开,似有可疑的液体,将要滑落出来。
秦明整个愣了,说好的视钱财如粪土呢?说好的不被俗物打动呢?
谁能告诉他,眼前这一幕又是怎么回事?
难怪有人常说,漂亮的女人最会骗人。
他深深的觉得,自己纯洁无瑕的心灵,被皇后娘娘伤害,玻璃心碎了一地。
“妹妹,不许乱拿别人的东西。”上官白一直在偷听着上官若愚和秦明的对话,见妹妹自作主张把这宝贝拿出来,当即呵斥道。
“可是,这位大哥哥不是说,它们通通是送给娘亲的礼物吗?”上官玲撅着嘴,疑惑的问道,“大哥哥,人家说得对不对?”
秦明表情木讷的点头。
“看,他都说了是这样的,所以,这些宝贝是属于娘亲的,人家拿来鉴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