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娘亲闯天下-第22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从他救过她一命后,她何时用这等冷嘲热讽的口气同他说话?而如今,她却为了一个南宫无忧讽刺他,奚落他?
被爱慕之人这般对待,风瑾墨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明明先遇到她的人是他,明明先发现她的人也是他,可为什么,为什么最终得到她的,竟会是另一个人?
“本宫说得难道不对?太子殿下,做人可不是你这么做的,”上官若愚是气狠了,你说他送啥不好,居然送几个美女来,他安的是什么心?有这么做朋友的吗?
南宫无忧微微侧目,眼眸中晕染上点点笑意,她竟当众维护他,这种感觉真好。
“太子殿下,这份厚礼,朕无福消受,还请你留作己用,莫要浪费。”他淡淡启口,又往风瑾墨的伤疤上撒了把盐,让情敌堵心什么的,他表示自己十分乐意,最好能把他气死,还会令自己省心。
风瑾墨面容黑如锅底,“南商陛下,你就是这般对待孤的真心?”
“……”卧槽,这是要表白的节奏?上官若愚瞬间大开脑洞,脑补了一出两个男人相爱相杀,又碍于世俗无法在一起的狗血剧情,瞬间,双目泛起绿光,来回在南宫无忧和风瑾墨之间扫动。
“太子,慎言。”察觉到她突然改变的神情,南宫无忧既好笑又无奈,他了解她,自然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但事实与她的猜想,相差十万八千里,那些不过是她一个人的臆想。
“哼,既然陛下不肯收下,孤也只能作罢,孤累了,先行告辞。”再留下来,不过是平增笑柄,风瑾墨当即拂袖,转身之际,他深深看了上官若愚一眼,似是有什么话想说,可最终直到他离去,也未曾说出口。
他走了,北海国的侍卫也跟着离开,那帮女人则孤零零站在殿中,跟也不是,留也不是,神色很是无助,不知道现下该怎么做。
“还不快把美人送去行宫?这长夜漫漫,太子殿下房中无人暖床,岂不是会着凉么?”上官若愚挥挥手,将这帮女人打发走,差人送往行宫。
可想而知,当风瑾墨回到行宫,见到这些礼物后,脸色会有多精彩。
本该是为两国使臣接风的酒宴,到头来,竟成为了南宫无忧与风瑾墨的战场,宴会匆匆结束,可停留在众人脑海中的记忆,却是终身难忘。
“你说这风瑾墨是不是脑残?丫的,他自己风流,真以为天下人都与他一样?”上官若愚和南宫无忧并肩走在御花园里,朗空下,这座花园多了几分恬静与清幽。
上官玲和上官白被夜月护着,带回东御宫,侍卫们在远处站岗,无人胆敢在这会儿贸然上前,打扰帝后二人独处。
花圃中,时不时有虫鸣声传来,更是为这夜增添了些许清雅。
“恩,他是脑残。”南宫无忧眸中含笑,“他风流之名早已名闻三国,做出任何事,都不足为奇。”
“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有故意抹黑他的嫌疑?”她狐疑的瞅了瞅身旁貌似纯良的男人,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此乃事实。”他坚决不承认,自己还真有那么点小心思,即使有,怎能当着她的面承认?
“今天见到那么多美人,你真没动心?”如果换成是大批帅哥成群结队出现在她面前,她可不敢保证,能不能坐到不动如山。
“没有。”他想要的,已在身边,世上美人再美,亦比不过她一丝一毫。
他的眼温柔如水,如同旋窝,要将她的三魂七魄通通勾走。
上官若愚被他盯得面红心跳,急忙将目光挪开,曝露在外的耳垂变得粉扑扑的,煞是好看。
“骗鬼呢,男人嘴上说没有,通常都是反的。”她嘀咕道。
“那是旁人,”他悄然握住她的手指,微凉的掌心,一如这天上月光,“我只要你,此生足矣。”
八个字,却比世间任何情话,都要来得动人,来得动听。
上官若愚止不住嘴角上扬,眉眼弯弯:“真的?那我先说好,将来你要是敢做对不起我的事,老娘就一脚踹了你,带着儿子和女儿改嫁!找一个比你更有钱,更有权的男人,让你后悔!”
“不会。”他手掌蓦地收紧,目光灼灼,“不会有那一日。”
她是他的,怎能嫁给旁人?
他不会容任何人比他更强,比他更有权,更有财力。
那样,她是不是就能终身留在他身边了?
好在上官若愚没有读心术,不然铁定会被他的心思,气到吐血,话说,他关注的重点,是不是错了?
第360章 孤还未饥渴到这等程度
回到东御宫时,上官若愚猛地发现,貌似某人完全没有要离开的迹象,她不着急推门进去,转过身,戒备的瞪着他:“你跟着我干嘛?”
“回房歇息。”南宫无忧神色坦然,仿佛这暧昧的四个字,并不是她理解的那层意思。
嘴角狠狠抽动几下:“你丫不是自己有寝宫吗?和我凑一堆有啥意思?”
靠之,她虽然原谅了他,可要和他睡在一张床上,做些少儿不宜的运动,至少现在,她还有些别扭。
“暖和。”相对她的别扭,南宫无忧简直堪称厚脸皮,竟能顶着一张神祗般飘渺淡漠的面容,说出这两个字来。
上官若愚吓得脚底打滑,差点一头栽倒下去,暖和?“你怎么不去抱个暖炉?”
“不想。”他淡淡回答。
好一个不想!一股无力感从心窝直冲头顶,“总之,今天你丫给我滚犊子,老娘今儿不想招你侍寝。”
她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他总不至于再胡搅蛮缠吧?
南宫无忧微微蹙眉,可观她颇为不愿,且别扭的脸色,终是不忍强迫她,“我什么也不会做。”
他只是想陪着她,只有在她身边,他才能安然入梦。
“这世上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宁肯相信世间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张嘴,尤其是涉及到某些方面的时候。”上官若愚理直气壮的反驳,坚决不肯上当,更不肯妥协。
南宫无忧没了法子,只能轻叹一声:“罢,你且歇息去吧。”
她不愿的事,他怎舍得为难她?
“额,”瞅着他略显落寞的背影,上官若有心里有些动摇,可她今儿真没兴致啊,“那啥,”
身后传来的声音,重新点燃了南宫无忧心里的希望,脚下步伐顿了顿,她可是要留他下来?
“你脸上的伤,记得擦药。”她结结巴巴的说道。
一抹失望掠过他的眼底,“好。”
说完,他抬脚离开这座寝宫,鹅黄的身影被斑驳的月光吞噬,一步步步入黑暗。
“主子!”暗中,隐匿在一株大树上,被枝桠遮掩住身影的黑衣女子,低声唤道,心疼的望着那抹落寞的人影,又扭头去看了看已步入寝宫,没有任何留恋的女人,心里的嫉妒,犹如火山,轰地爆发出来。
她怎么敢!怎么敢把主子撵走?
这样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值得主子对她倾心的?
“我去,怎么忽然冷起来了?”上官若愚刚进殿,就被一股冷气包围,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想要唤人点灯,可转念想起现在的时辰,终是按捺住了这个念头,抹黑走到桌边,想要将煤油灯点燃。
手指在黑暗中摸索着,不知怎的,竟在桌面上,碰触到一个温暖的物体。
“卧槽!”她吓得失声惊呼,要不是她胆量过人,这会儿,只怕会放声尖叫。
“是孤。”一道邪肆喑哑的嗓音,缓缓响起。
火折子闪烁的细微光亮,足够她看清慵懒斜靠在软塌中,近在咫尺的男人面容。
心跳顿时稳了下来,“你有病么?知不知道什么叫人吓人吓死人?还是说,太子爷特喜欢大半夜的跑来装神弄鬼?”
这特么是啥特殊癖好?
被人无缘无故吓了一跳,上官若愚的心情怎么可能好得起来。
“若非如此,孤怎能见到你?”风瑾墨含笑反问,妖气晕染的黑眸,在烛光下,犹若两团黑色旋窝。
“啥意思?”上官若愚头顶上冒出一个巨大问号。
“你这殿外有人守护,孤虽已命东方将人引开,但若潜入时,动静太大,势必会引起怀疑。”所以他才会待在暗中,等待她归来。
“那啥,你该不会打算对我做点啥事吧?我告诉你啊,你千万别这么做!我这人可不随便。”上官若愚双手护在胸前,警告道。
风瑾墨嘴角一抽,他突然很怀疑,自己的审美,是不是错了?不然,放着那么多风情万种的女子,不去喜欢,怎会对她上心?
她有哪点像寻常女子的吗?仔细想想,似乎还真没有。
哪有女子,能面不改色解剖尸体?哪有女子,能面对赤身的男性尸体,置若罔闻?哪有女子,能如她一般,说出这些大尺度的话语来,全无半点女儿家该有的羞涩与矜持。
“你这是什么表情?喂,别说你真是打算来做采花贼的。”上官若愚愈发警惕。
“孤还未饥渴到这等地步。”若非是她自愿,他断然不会强迫她,这是他的风度,也是他的尊严。
“那可说不定,万一你忽然发现我的魅力,让你无法自控……”她深深陷入了自我陶醉中,话越说越离谱。
风瑾墨的面色不停转变,他再次后悔,怎么就看上她了呢?
“你大可放心,孤不是这种人。”话几乎是从她的牙齿缝里,硬生生给挤出来的。
“好吧,我姑且信你一回,说吧,你到底是来干嘛的?”她没再同他说笑,保持一段安全距离后,才开口询问他的来意。
风瑾墨眉梢一挑:“你猜。”
“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要说就说,不说别妨碍我睡觉。”大半夜的,谁有兴趣和他玩你猜我猜大家猜的游戏?
风瑾墨被她干净利落的回答怔住,她的大胆,向来是他最喜欢的。
“今日之事。”他刚开口,却正好踩中上官若愚的地雷。
她脸色蓦地一黑:“求不提,你丫是纯心来让我堵心的是吧?还能愉快玩耍吗?”
擦,她没去找他算账,他还好意思先来找自己说起今天的事?
上官若愚气呼呼的瞪着风瑾墨,控诉着他今天不讲义气的举动。
“你很生气?孤不过是提前让你与他之间的未来上演。”风瑾墨有些无法理解她的怒气从何而来,面上的笑逐渐减淡,“你当真以为,一介天子,终其一生,只你一人?”
她难道真会傻到,轻信帝王的承诺?
“为什么不信?”察觉到他的讥讽,上官若愚冷冷的扯了扯嘴角,眸光幽幽:“若连最亲密的枕边人,都无法信任,人活着不是太可悲了一点吗?他至今未曾有违过誓言,我为何要去怀疑他?”
爱一个人,就应该给予最基本的信任,如果连信任也没有,两个人在一起堪称折磨。
风瑾墨顿时哑然,迎上她坚定似火的目光,他竟不知道该如何去反驳,他想笑话她的妄想,可心里那丝酸涩,那丝羡慕又是怎么回事?他红艳遍布三国,可他曾信任过谁呢?仿佛在他的记忆里,这样的人,从不曾存在过,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不知会不会出现。
“你不怕他将来在你的心窝上桶上一刀?”他沉声问道,一改往日嬉笑怒骂的样子,气势瞬间暴涨,双目紧紧盯着她,不放过她面上任何一丝的表情变化。
那目光,给上官若愚带去了不少压力,或许这才是一国太子该有的气势,霸道、强势、不容人忤逆、违背。
“将来的事,谁说的清楚?我只想过好现下的每一天。”她回答得很简单,却也很洒脱。
“呵,你当真知道,你信任的这个男子,是什么人吗?”风瑾墨忽然开口问道,那双熠熠的桃花眼,仿佛染上一层冰冷的霜雾。
“要不您老给我说说?”上官若愚笑吟吟的提议。
“一个毫无建树的皇子,却能引来朝臣推崇,能在瞬息之间,改变百姓对他的看法,这种种迹象,还不够你看清吗?他南宫无忧,远没有你以为的那般简单。”他承认,这番话有他的私心存在,但这也是事实。
上官若愚眸光深沉,脸色有细微的变化,不得不说,风瑾墨的这番话,又勾起了她不愿回想的猜疑。
“那又怎么样?就算他有隐瞒我的地方,可我相信,有朝一日,他会主动告诉我。”这是在经历过绑架的事情后,她做出的决定!
他不愿意说,她何需苦苦相逼?他自有他的苦衷。
“哼,他若敢说,孤倒佩服他。”风瑾墨冷笑一声。
“你这话什么意思?”上官若愚猛地拧起眉头,“给我说清楚。”
“该知道的时候,孤定会告诉你,只是,孤不希望,你的一番痴心,错付了人。”他拂袖起身,从她身侧擦过,徒留下淡淡的香气,在这静谧无声的寝宫内回荡。
上官若愚整晚都被他最后留下的那句话困扰着,几乎一夜没合过眼睛,她怎么想,都觉得,风瑾墨似乎是知道了什么事,只是没告诉她,而他没说完的话,令她不安。
“娘亲,你昨晚没休息好吗?”大清早,上官白便被她浮肿的双眼,以及眼里充满的血丝,吓了一跳。
他古怪的看了眼窗外的天色,这会儿才刚天亮,娘亲怎么会醒来?这不科学!
通常娘亲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可能起床的。
可他左思右想,也没想出,娘亲这般古怪的原因。
“啊。”上官若有没精打采的应了一声,太阳穴抽抽的疼着,妈蛋!该死的风瑾墨,他丫的是故意的,对吧?诚心扰乱她的心潮。
“要不你再去睡会儿?反正妹妹也还没醒。”上官白担忧的说道。
“不必了,我精神好得很。”她打了个哈欠,实在没什么睡意。
奈何,她这番话,再配合上她那精疲力竭的样子,着实没什么说服力。
正午时分,上官若愚才勉强有了些睡意,本想着回房睡个回笼觉,好好给自己补补精神,谁想到,宫女进殿回禀,说是沙兴国的使臣,正在殿外等候,希望能见她一面,有事相告。
“请。”她顿时打消了睡觉的念头,不知道这沙兴国的使臣来找她干嘛。
第361章 代替表哥把礼物给了呗
说起来,这位沙兴国的使臣是谁来着?向来不关心政事的上官若愚歪着脑袋,左思右想了半天,还是没能从她陷入死机状态的脑子里回想起任何与这位使臣有关的资料和线索。
不过人既然是表哥派来的,那绝对是自己人,这一点,她深信不疑。
约莫半刻钟的功夫过去,一道儒雅的身影,在殿门外现身,两鬓微白,羽扇纶巾,俨然一副知识渊博的学士装扮。
“臣参见公主,公主吉祥。”张烈拂袖行礼,冲她作揖。
上官若愚自认为自己向来是个尊老爱幼的三好学生,立马侧开身体,没有接受:“额,大人快快请起,咱们按理说是自家人,就别讲究这些虚礼了。”
“公主果真如皇上所说那般仁义善良。”张烈乐呵呵冲她戴了顶高帽子,把上官若愚给夸得狐狸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哎呦,这种事您老就别说出来了嘛,咱们心知肚明就好。”她罢罢手,面上俨然一副难为情的样儿。
张烈嘴角一抽,多年来儒雅,内敛的面具险些龟裂,哎呦?这是公主殿下独有的口头禅么?记忆里,前大公主沙织,可没这么奇葩的习惯啊。
“公主,皇上政务繁忙,这次您的封后大典,他未能亲自现身祝贺,皇上已修书一封,命老臣转交于您,请您过目。”张烈往四下看了眼,确定殿中除他们二人外,再无其他旁人以后,才将衣袖里的那封书信取出来,递给她。
“就只有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