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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生命之书 作者:月亮哭了-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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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也就跑掉了。
那个男人回转过身,冷冷地扫了安月树一眼,手叉在他的脖子上,提着他让他吊在半空中。地上的安月萤有灵性地哭了起来,她越哭声音越大,越哭越凄凉,那个男人不耐烦地皱了下眉头,一个旋转,伸手抓起了安月萤。
他的手放在安月萤的脖子处,只要他稍微用力地一捏,她那小小的脖子就会被捏个粉碎。安月树向母后投去求救的眼神,可是,她却睁着眼睛看着,一动都不动。安月树猛地记起之前那一幕,于是,他用力地挣扎着,想把那个男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他的身上。
那个男人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对着他的母后说话,“你这个女人可真怪异,你两个孩子的性命都捏在我的手上,你竟然毫无所动。”
“莫不是我手上的这个正哭着的小不点就是你们要毁掉的孩子?”那个男人玩味地看了眼安月萤,心里嘀咕着,“幸亏刚才没有捏死她,否则那位大人准把我五马分尸。”
“给我牢牢记住!不要伤害一个月大小的孩子!否则,……”那位大人下达了这个命令后,阴森地冷笑了几声。
趁着他愣神的那一刻,安月树从兜里掏出把锋利的匕首,往那个男人的手刺上去。那个男人因为疼痛松开了他,得救了的他马上双手结印,朝那个男人施用了定身咒。
趁那个男人还没有解除那个咒法的短短几秒时间,他飞奔了过去,从他的手中夺回了安月萤。
那把匕首是他打算送给安月萤的礼物,之前他转回来,为的就是把那把匕首放到安月萤的手上。正因为这样,他从母后的手上救了安月萤一命。刚才,他又是用这把匕首从那个男人的手上救了她一命,看来这把匕首还真是安月萤的福星。后来,安月萤一直随身携带着这把匕首,唯一可惜的是,装那把匕首的那个银白色的鞘不见了。
解除了咒法的那个男人愤怒地骂了句粗言,闪身朝安月树追去。母后害怕安月树被杀,甩出布条圈住那个男人的脖子,把他给拖了回来。
几分钟后,屋子里传来了几声凄厉的惨叫声。躲在外面的狮子石头下的安月树伤心地流下了眼泪,他嗅到了母后那股熟悉的血的味道。
探头出去看了看,他选了条没人的道路跑了出去,跑着跑着,他脚下碰到了一具尸体,不小心地跌倒了下去,袍子上沾满了血迹,他害怕地爬起来,抱起还哭着的安月萤又往外跑。
那条路上没有什么人,是因为那些人全倒下了。
安月树惊恐地往前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出这个庄园,逃出这个村子。
他跑呀跑,一个男人凌空出现,挡在他的面前。那个男人是他的父王、下一任伴日国首领宁治安日鸣。他有着一双大大的红色眼睛,一头好看的橘红色的头发,面容显得慈祥而宽容。他朝安月树伸出手去,说,“树儿,把萤儿交给父王。”
安月树本能地后退了两步,他紧紧地抱着怀中的婴儿,坚定地朝那个男人摇了摇头。
“树儿,……”那个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把刀子猛地贯穿了他的胸膛,他瞪大眼睛转过头去,看到了一个诡异之极的笑容。
“哥,我们又见面了。”伴随着那个诡异笑容的是这样一句话。
说那句话的是同样有着一双大大的红色眼睛,一头好看的橘红色头发的男人,那个男人是宁治安日鸣的双胞胎弟弟宁治安日糜。(后来,宁治安日糜的头发变成了银白色,是因为他修炼了黑巫法的缘故。)
“日糜,你回来做什么?”日鸣用手抚着伤口,震惊地问。
“回来灭了这个村子,顺便接走我的宝贝侄女。”日糜没有打算隐瞒,如实相告。说完,他“嗑嗑嗑”地诡异般笑了起来。
“你也是这个村子的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哥,我的四大护法已经带着人扫平了这个村子,父王也已经死在我的手上,你快点下去陪他们。要不,他们特别是父王和嫂子会寂寞的。”
“你只是被父王赶出了国家,你为什么要杀这么多无辜的人?”日鸣愤怒地问。
“哥,灭族这个计划我筹划了整整十八个月,今天才这么成功地实行,你不为我高兴吗?”日糜诡异地反问,逼近他,手向前一扫,日鸣整个人被凌空卷了起来。
“风暴送葬!”他大喊一声,双手快速结印,朝日鸣施用了召唤咒。
日鸣被那股狂风越卷越高,身体无所着落。在危急中,他单手结印,施用了定身咒,让自己定住在某一个位置,不再被那股狂风操纵着。接着,他提起身上的灵力,解除了日糜的咒法。
让自己的身体悬在半空中,他掏出两副卷条,抛到半空中,然后飞身站在一副卷条上。站在上面,他双手结印,念动咒语,那两副卷条瞬间变成两条白色的龙,虎视眈眈地朝日糜攻击而去。
“舞!龙行天下!”日鸣大喊一声,双手一挥,一条龙卷住了日糜的身体,另一条龙从他的身体贯穿而过。
日糜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吐出一大摊血来。他抬手抹了抹嘴角处的血迹,伸出舌头舔了舔,诡异地笑着说,“真是一种值得怀念的味道。”
接着,他施用了招火咒,那一大片熊熊大火把两条白色的龙给活生生吞噬了。
“降!云来雨下!”日鸣马上施用招水咒,空气中的水分子凝结了起来,下起了大雨,把那一大片火给浇灭了。
两个人在那里打了半个时辰,安月树一直躲在一边,焦急地看着。边看,他边为父王呐喊打气。
可惜,结果没有如他所愿,日鸣在日糜那招“土轮”下败下阵去,口吐鲜血而亡。
土轮是糅合了黑巫法的招物咒。在咒术世界里,招物咒是仅次于召唤咒的咒法,施用此咒法的人可以召唤来天地万物,唯一不能的是操纵天地万物。而糅合了黑巫法力量的招物咒却可以突破这个界限,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操纵天地万物。
所以,当日糜操纵那些土元素变成转动的轮子,他杀了日鸣一点也不奇怪。
“土葬!”日糜伸手朝半空一抓,日鸣口吐鲜血掉落到一个土坑,接着,一大片滚滚黄土涌进那个土坑,把日鸣给活生生埋了。
在那个被埋住的土坑里,日鸣闷哼了一声,不放心地闭上眼睛。
日糜松开手,那些黄土不再移动。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诡异地笑了起来。
一旁看着的安月树脚发软地呆立在那里,突然,他接收到那双不友善的眼睛,他鼓起勇气,拔出匕首朝自己的大腿刺了下去,鲜血不停地往下掉,发出“汩汩”的流动声,清脆而响亮。
“跑吧!跑吧!尽你所有的能力逃跑!”日糜满意地看着安月树朝前奔的背影,嘴角处咧出个极度诡异的笑容。
他还没有笑出来,心脏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痛,痛得他满头大汗,痛得他翻滚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揪住心脏处。
那是他中了日鸣的变幻咒龙行天下留下的重伤。
*****
安月树与安月萤同时惊叫了一声,从塌米床上坐了起来。
安月萤抬手抹了把冷汗,起身喝了杯热茶,定了定神。
“刚才那个不是梦,是真实地发生过的。”安月萤小声嘀咕着,披上件披风,走到后院子去。
沿着那些走廊,她慢慢地走着,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曾满身鲜血倒在那些地方的男人、女人、老人、孩子。
“梦里的庄园就是幻雪神庄!”安月萤肯定地说了三次,沿着那长长的走廊,继续走下去。
整个晚上,她都没有睡,在院子里游荡着,回忆着梦里的情景。走累了,她靠在栏杆上,看着前面那一大片雪地出神。
咒法中有一种消除咒,那是用来消除局部记忆的咒法。当某个战士或者某个人遇到难以承受的事情时,咒师可以在他的同意下,帮他消除关于那些事情的记忆。
“难道哥也消除了我那时候的记忆?”安月萤歪着脑袋,想这个问题想了整整一个晚上。
第二天,太阳的第一镂阳光刚洒在大地上,安月萤就飞奔到卫雨的塌房,敲开了他的房门。
“卫大哥,今天我要去两个地方,你陪我一起去。”安月萤焦急地叫,拖着他出门。
“大小姐,你一大早就急着出门,究竟要去什么地方?”卫雨抛出自己的疑问。
安月萤认真地看了他两眼,问,“你今年多大了?”
卫雨奇怪地看着她,声音发颤地反问,“大小姐,你该不会拉着我去相亲吧?”
安月萤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叉着腰凶凶地看着他。
“二十六。”卫雨乖乖地把答案说出来。
“那也该娶媳妇了。”安月萤故意捉弄他,神秘地说,“前两天,哥给了我一个秘密任务。”
“秘密任务?”卫雨苦着张脸看着她,小声地问。
“嘘!”安月萤把手指放到嘴边,做出一副万分神秘的样子看着他。
“安月树那小子该不会找你来陷害我?要你给我找个媳妇回来吧?”卫雨气急败坏地朝她喊,却不小心泄露了自己与安月树的关系。
“安月树那小子?你现在应该不会再否认你和我哥的关系吧?”安月萤得意一笑,说。
“大小姐,我刚才只是一时……”卫雨狼狈地分辨着,“我只是一时着急才……”
“不用说了,我什么都知道了。”安月萤摆摆手,率先走在前面。
回到伴日国后,安月树不再叫追日保护她,而是把她调开,不让她们两个碰面。她多多少少知道些原因。
上次在伴星国的最后一战,追日安排的那些咒师全都没有派上用场,安月树多少对她有点疑心。再加上仰日的事情,所以他就更不放心让追日继续保护安月萤。
既然追日他都不放心,那么他会随便找个保镖放到安月萤的身边吗?
答案是:当然不会。所以安月萤据此猜测,目前这个保镖卫雨是安月树非常信赖的人,换一句话说,卫雨极有可能是他的好朋友。
穿过街市,安月萤来到了村子的入口处,望着村子上面那个牌子“金日村”,她有些微的恍惚。
“金日村原来住着的是宁治安一族,对吧?”安月萤仰头看着卫雨,说。
卫雨没有觉得奇怪,他点了点头,如实回答,“十七年前,宁治安一族一夜之间被灭了族,现在这个村子住的是从各个村子里挑选出来的咒师,以及他们的家属。”
金日村是伴日国首领咒答大人居住的村子,这里设有国家的总部,当然也有这个国家的重要军事力量,那就是有一批上了一定水平的咒师。每个国家都设有这样的军事力量,除了伴星国外,那个国家只有占星台。
“十七年前那场灭族惨案究竟是怎么发生的?你给我说说那时的情形,可以吗?”安月萤装作一副好奇的样子看着他,说。
卫雨这才有所察觉,于是,他开始顾左右而言他,“大小姐,你这么斯文的人,不会对那些血腥的事情感兴趣的,我们还是去逛街市,买些古里精怪的东西好了。”
说完,他就大步地朝相反的方向走开了。
“卫大哥,那你先回去了,我还想逛逛村子。”安月萤在他的后面大声地叫嚷着,卫雨这才发现,她根本没有跟上来。
交代完后,安月萤带着复杂的情绪走进了村子。她穿过一条巷子又一条巷子,认真地对应着梦里的情景。
当她来到村尾那片杂草丛生的空地时,她脑海里马上闪现出宁治安日鸣与宁治安日糜战斗的情景。
她走到空地中央,跳上那高起来的泥堆,蹲下去抓起一把泥土,眼泪掉了下来。
“父王!”她轻轻地叫了一声,可是回答她的只有那呼呼而过的风声。
“大小姐,你怎么了?”一路跟着她的卫雨轻轻地拍了下她的肩膀,担心地问。
“父王,你告诉我,我究竟哪里奇怪了?你和母后为什么都要杀了我呢?”安月萤仍然沉浸在她自己的思绪里。
“大小姐,你怎么了?”这次,卫雨稍微提高了声调。
安月萤突然从梦境里惊醒,她侧过身子,偷偷地把眼泪擦掉,解释道,“我没有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一些伤感的人与事。”
卫雨奇怪地看着她,心里划过一丝不安的兆头,她肯定知道了某些事情。
走完了整个村子后,安月萤拉着卫雨去找银发婆婆。最后,他们在国家总部的门口处碰到银发婆婆和安月树,于是,他们四个人一起回幻雪神庄。
“月萤有重要事情要找我吗?”银发婆婆慈祥地对安月萤笑。
安月萤偷偷看了眼安月树,朝她摇了摇头,扯了个谎言,“没有,只是有个咒术看不明白,想找银发婆婆问问。”
“是吗?”银发婆婆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笑着说,“月萤还是和以前一样地好学。”
“呵呵……”安月萤不自然地笑着,转换了一个话题,“哥,你去找银发婆婆干吗?”
“月萤,你没有看到月树的变化吗?”银发婆婆不相信地看着她,问。
安月萤这才认真地看着安月树,原来他已经解除了分离咒,灵魂与肉身浑为一体,是个正常人了。
看着看着,她的泪水掉了下来,一直这么努力着的事情,今天竟然成真了,虽然不是她的功劳,可是,她依然抑不住地激动起来。
“傻丫头,干吗又哭鼻子了?”安月树走过来,温柔地为她拭掉泪水,责怪地问。
“没有,我只是……只是太高兴了,没有……没有哭鼻子。”安月萤连连摇头,双手慌乱地擦着脸。
下一刻,她开心地扑进他的怀抱,踮起脚忘形地在他的脸上、眼睛上,额头上乱吻着。然后,她伸开手,边跳边大声地叫嚷着,“我可以真实地搂抱着哥哥了!可以真实地吻到他的脸,他的眼睛,他的额头了!”
周围的人奇怪地看着她,以为遇到了一个疯丫头。可是,安月萤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冲着他们露出灿烂的笑容。
回到幻雪神庄,安月萤还一时兴起,缠着银发婆婆,要她对她施用那个分离咒玩玩。当时,安月树整张脸马上沉了下来,安月萤这才吐吐舌头,不再说话。
吃完饭后,安月萤拉着银发婆婆回到她的塌房,把她按坐下来,问,“银发婆婆,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一个很重要的人的事情?”
“很重要的人?”银发婆婆不明白地看着她。
“宁治安日糜。”安月萤揭开谜底,玩味地观察着银发婆婆的神情。
“你怎么知道这个人的?”银发婆婆吃惊地看着她。
“银发婆婆,你告诉我就是了,反正也不会有什么损失的,不是吗?”安月萤拉着她的手,撒娇地叫。
银发婆婆为难地看着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宁治安日糜是个天才黑巫咒师,拥有非凡的召唤暗物的灵力。十五岁那年,他离开了伴日国,二十三岁那年又突然跑了回来。但是,不到一个月时间,他因为沉迷于研究黑巫咒法,被咒答大人赶出了伴日国,之后他一直没有回来。直到三十四岁那年,也就是十七年前,他再次回到伴日国。那次,他一夜之间灭了宁治安一族。之后,他一直行踪飘忽,没有人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也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安月树突然推门而入,像背书一样把那个人的资料背了下来。
屋子里的两个人吃惊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安月树朝银发婆婆使了个眼色,问,“月萤,是不是有什么人对你说了些什么?你为什么突然对这些陈年往事感兴趣了?”
“哥,我们是不是宁治安一族的人?宁治安日鸣是不是我父王?”安月萤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当然,她没有问那个最困惑的问题,因为她不想看到安月树伤心的样子。
良久,安月树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是。”
“哥,为什么你一个人承受这一切?为什么不让我为你分担一些呢?”安月萤激动地朝他喊,眼泪再次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
安月树过去紧紧地搂着她,心痛地责怪道,“傻丫头!”
窗外看着这一幕的人,嘴角处咧出一丝冷笑。
 
   誓杀 枉死 '本章字数:9018 最新更新时间:2007…06…26 09:12: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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