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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章

毒师-第4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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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浩喝了口水,刚要躺在床上睡一觉,就听到楼下吵了起来,心中一烦,推门而出,站在二楼走廊那往下看。

“什么狗屁的御风,留个长头发就御风了?风一吹,头发落得满地都是,我告诉你,刘德庆,你他妈的头发落到本道爷的碗里了。”

一个满脸横肉的光头拍着桌子大叫,另一个一副小白脸模样,留着一头秀发的男人冷笑说:“总比连头发都没留,又不是和尚却成天在那装有道行的骗子要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没听过这话吗?你把头发剃掉,那就是对祖先不敬。”

“刘德庆,放你妈的狗臭屁,我对祖先不敬,你惹了本道爷,才是对祖先不敬,为啥?因为我跟你妈日出你来的!”

“哈哈!雷边,你说得太对了,真是一个字都没错,这刘德庆就是你跟他妈弄出来的,刘德庆,该叫雷德庆才对。怎么,你还敢瞪我,你还不快改名。”

那边清尘派的都在起哄,御风派的都怒目相向,剩下的食客呢,都视而不见。

仅有坐在一侧的一个小女孩哼道:“吵死人了!”

她身边的青衣男子笑说:“别理他们,就当听狗叫了。”

“狗都叫得比他们好听呢,盘兼,你将他们赶走吧。”小女孩央着那青衣男子。

青衣男子抿嘴不语,那雷边倒先扭头看过来,阴阳怪气摸着脑袋说:“我们说我们的,惹着你们了,你们可以离开啊,在这里坐着干什么?”

“就是,我们说我们的,这是大堂,就只许你们吃饭,不许我们说话了?这嘴长在我们身上,有能耐你打我啊!”

青衣男子还在笑,小女孩看他不说话,只得闷头吃饭。

刘德庆冷声说:“你连人家小女孩都骂,你这德性,也难怪经剃光头了,小心早晚变成真和尚。”

“德庆师兄,我看真和尚不可能,真太监倒是有可能啊。不过这和尚和太监都是六根清净的人,总比现在学狗叫的好。”

这御风派的师兄弟二人一唱一合,那边雷边拍桌吼道:“怎地?还要帮那桌人出头?有种你就过来打我啊,刘德庆,我也真是没做好当爹的事,要不当次怎么就把你这杂种生出来了。”

“哈哈!”

“哈哈,这家伙没话说了吧。”

刘德庆那些师兄弟的脸早就白了,这时,从楼上传来个声音:“你又说是他爹,又说他是杂种,你生出个杂种,你又是个什么种?”

雷边霍地抬头,他们跟这些御风派的长毛抬杠都有好些日子了,从来都没人敢插话。

两边加起来都有四五十人,谁敢招惹?

“你这小子。老子说老子的话,关你屁事,一口一个杂种的。你又是谁生出来的杂种。”

“总之不是你爷爷生的就行了。”

“是我爷爷生的又怎样,你就是我爷爷生的。”

大堂一下没声了,连雷边的师兄弟都盯着他看。

“看什么?我脸上有花啊。”

雷边摸了脸一把,那小女孩就咯咯地笑起来:“对啊,他是你爷爷生的杂种,那他是你什么?”

“我要杀了你!”

雷边狂嚎一声,跳到二楼。就一拳打向说话的刘浩。

“你杀我?数典忘祖了?还是想要谋杀亲父?太忤逆了吧?”

刘浩一侧身,像是被逼得退了一步,雷边已跃上栏杆。一扫腿,就踹向他。

小女孩拉着青衣男子喊说:“你快帮帮他呀,他要被打了。”

“不用。”

青衣男子轻轻一笑,就看一个光头被阳光照得闪闪发光的被从二楼扔到那堆清尘派的座位上。

“你。你敢打人?!你知不知道这是山十岛。不能打私架,要不岛主会……”

雷边倒忘了是他先出手的,爬起来就威胁刘浩。

“唔?你抬出司马操来?我怕是司马操还没来,你们都死了!”

“我靠,你敢威胁本道爷?!”

雷边还在嚣张的喊,他倒是输人不输阵,也忘了,先威胁人的是他。

“唔。我就是威胁你,你想怎样?”刘浩从二楼跳下来。一脚踏在他们那张桌上。

“你……”

雷边吓得流冷汗了,他也清楚,这次好像惹了不该惹的人了。

刘浩一抬腿,将一碗鸡腿踢飞,塞到他嘴里:“不该说的话就别说,不该吃的东西就别吃,你是怎样长大的?太缺教育了吧?”

“我……唔……我……”雷边被鸡腿堵住说不话。

小女孩看得直拍手叫好,她扎着两根羊角辫,生得更是粉雕玉琢的,看着像是个瓷娃娃。

刘德庆起身上前说:“这位道友,今次多谢你了。”

“谢什么?我又不是帮你的忙,我只是看不过有人连小孩子都骂。”

刘浩向那女孩一笑,就跳身要上楼。

雷边大掉面子,这时也不敢乱叫,等刘浩一边,刘德庆就上前摇着扇子冷笑:“光头,你别忘了一句话叫祸从口出,你刚威胁那人,你也没想过是你先出手的吗?岛主要来找麻烦,先要找的你就是你们清尘派,到时,怕是你们这二十来号人,从上到下半个不剩。”

雷边狠狠的哆嗦了下,眼转子狂转。

“雷师兄,我们该怎么办?”那先前叫得最大声的光头吓得快尿裤子了。

“还怎么办?风紧扯呼,都走了!”雷边大声说。

“那咱们还没等到掮客来啊,还没拿到钱啊……”

“还钱个屁,要命要紧!”

雷边一巴掌拍得那光头原地转了一圈,这清尘派的人就收拾好东西,飞也似的跑走了。

等人都没影了,小女孩才小声说:“盘兼,他们就是接了你单子的人吧?”

“嗯,在这山十岛中,完成任务前,掮客可选择见面或不见面,他们没见过我,”盘兼淡淡地说,“他们不要钱跑了,损失也是他们的事。”

“你可真够坏的,父亲让你管理暗阁真是一点错都没有。”小女孩笑嘻嘻地说,“那你是故意不给钱的?”

“没……”

盘兼说着,刘德庆就上来抱了个拳,带着师弟们走了。

旁人以为这是因为光头雷边跟他吵架,才骂到小女孩,他上来抱歉。

小女孩别看才七八岁,却聪颖得紧,从那眼神中立时观察到不对。

“盘兼,这场闹剧是你故意制造的?你故意不给光头他们钱的?”

盘兼略有点尴尬,但他何等角色,立时恢复如初:“小姐,那些清尘派的家伙,嘴巴太大,这岛上规矩,说是要等到交票时,掮客必须露面,我怕有些手尾,就用了此计。”

“你哪能算是掮客,不过用你这身份也不赖。”

盘兼微微一笑,抬头就对上刘浩的目光,他心头一凛,看刘浩转身回房,心中又不知想到什么,隐隐约约有点不安。

第七百三十三章岛上吴府

刘浩抱臂躺在床上,想着盘兼和那小女孩,猜想不出他们来自哪一派或哪个家族,但从那口闻中能听出,盘兼地位极高,那小女孩的父亲也应是强者。

倒是多此一举了,帮他们这个闲忙。

想是自己不出手,盘兼也会让刘德庆逼雷边出手,到时再用话逼住雷边,让他逃离山十岛。这盘兼心机倒极重啊,城府也深,这背后是哪方势力啊。

在床上一觉睡到天亮,洗了个脸,神识才展开,就听到店小二的脚步声来到门前,轻叩大门。

“客官,昨晚有客人给你留了字条。”

“哦?”刘浩开门接过,“中午在凤仙山腰处的留仙亭等道友,盘兼。”

店小二等了会儿,刘浩才说:“知道了,我中午有事,要是掮客来了,你让他等一等。”

赴约是一定的,刘浩也想知道盘兼后面是谁。掮客也不会等太久,毕竟秋无名都说了,这事很急,而且这个任务不像别的,必须要口头报告。

凤仙山昨天就去过,路倒是极熟,到山脚下问了留仙亭,就沿着山路走上去。这边风景极美,倒也不用步法,慢慢走路就行。

离了还有三十多米,就看到盘兼手执纸扇在亭中站着。那小女孩却没看到。

“道友有理了。”

“道友有理!”

两人先见过礼后,盘兼才和刘浩坐下说话。

这说是亭子,却比一盘的凉亭要大出数倍。能坐大约四五十人上下,亭中还有口井,亭叫留仙亭。井就叫洗仙井。

“传闻此井有大仙路过,在此洗脚,之后这山中的人,在这打水,喝的水格外的香甜。”

“洗脚水吗?”刘浩笑说,“仙人的洗脚水都是甜的,也不知那仙人有没有臭脚。”

“奔波了一天一夜。那脚哪能不臭,”盘兼在暗示着什么,看刘浩怔了下。又问,“道友是何门何派?”

“无门无派,天生我便是修士,我自修成才。”

一听刘浩是散修。盘兼就放下心来。这一人再强,也终是有限,比不得有门派有后台的。

“道友,可是想问我昨天的事?昨日之事,是我不对,先跟道友道谢兼道歉了。”盘兼握住纸扇一拱手,躬身,郑重其事的说。

刘浩原也没什么太在意。这时仅有的一点火气也都消失了,伸手扶住他说:“就怕教坏小孩。”

“她?”盘兼哈哈一笑。“我家小姐天资不如寻常,又早慧得很,想教坏可难呢。”

“盘兄要是不见外的话,可否告知你的来历。”

盘兼摇着纸扇起身:“我本海外仙山客,游历三界不留名,只因一页香纸故,相约千载不得离。”

他就这样飘飘然的走了,刘浩也听出来了,这家伙也是个散修,并且修为可能不弱于那小女孩的父亲。却因为一件事,被逼在小女孩的家中一千年不能离开。

香纸,香纸,也不知盘兼跟这小女孩家中长辈有什么香艳的事。

心中好奇,却也不好再追上去,独自下山回到红眼客栈。

那位交代秋无名的掮客已到了房间中了。

紫色荆花长袍,碧玉蟒带,一副世外高人模样,眼神更如雷电精亮。

“暂时修复不了三才镇天阵,因是兰亭地宫重开了……”

掮客眼神一聚,如两道电光直射刘浩眼瞳:“兰亭地宫重开?那地方又被找到了吗?”

“是,听那丘凡烟和穆成雪说,那地宫曾是试练之所,这次重开,必要放几个弟子下去试试,要是能有所收获,也能增强宫中实力。”

刘浩说得不卑不吭,又压仰声带,学足那秋无名的公鸭嗓。

“哼,就是地宫重开又有何用,能修出几个天级高手,也于事无补。不过,地宫重开,跟那三才镇天阵有何干系?我让你打听的可是这阵法的事。”

“地宫就在三山之下,天地人三才,这地宫各占其一,山根下坠到宫中,两处实则一体,地宫开,其中还有一头火鳞甲蟒,更是欲要冲出宫中作恶。造成山体摇摆,我看半年内都休想修复得了阵法。”

掮客手在玩着一根串链,听到这话,手指用力,一颗链子砰地碎裂。

“火鳞甲蟒,哼!那头凶兽竟还活着,命倒也算长!”

刘浩微微一愣,不禁想问这掮客为何连火鳞甲蟒都知道。

“你也无须这般看我,我既为掮客,这山十岛上消息灵通者不少,我在此地也待了近数百年,碧水宫就在左近,哪能不知火鳞甲蟒的事。”

掮客那双锐利的眼睛扫了刘浩一眼,沉吟说:“三才镇天阵无法修补也不知是好是坏,你的任务,倒完成得不错,可将手链交给我了。”

刘浩取下串珠,递到他手中。

顿时发觉这掮客手掌极为细腻,比丘凡烟、穆成雪那等女人都不输。

“你晚些去凤仙山那边领赏金吧。”

掮客转身离去,刘浩神识展开,追随在他身上,等他出了红眼客栈,再沿着岛走出数百米,他才紧追上去。

是何人要打探三才镇天阵的消息,又是谁派那秋无名来的,都要着落在他身上。

“火鳞甲蟒既还活着,那号烈真人要被放出就是这数日间的事了,他要出世,这世间必有大劫,想着还是要再做谋划的好,不可等闲事之。那号烈真人可是要紧的人呐……”

掮客在那自言自语,全然没想到身后还跟着个人,一路沿着海岸来到一处修建着很是辉煌的宅院外,敲响门。走进去。

刘浩抬头望了眼那宅院上挂着吴府二字,便走到旁边的一个茶馆里坐下。

“你问吴家?我看道友是头一次来岛上吧?这吴家在整个岛上,仅次于岛主司马家。在岛中权势无两,为何?那吴家跟司马家本就是结义兄弟,换过贴的。在司马家来到山十岛上时,吴家就跟过来了,你说亲不亲?”

刘浩一时了然,又想再问这吴家的事,就看吴府的大门一开。一辆马车从中驶出,又停在门口,从马车上下来两个人。一大一小。

竟是那盘兼和那小女孩,一个长须白发的老者跟这二人抱手作别。

“那二人怕是来历不寻常啊,”先前跟刘浩说话的独眼修士嘿然道,“那小女孩若是长大了必是绝色。若不是年纪小上五六岁。我都怀疑是不是司马岛主家的千金了。”

“司马家也有个小女孩?”刘浩问道。

“那可不算小了,今年怕有十六了吧,这岛上哪个不想去求亲,司马家在这岛上开枝散叶,但到这代岛主司马操,却只有她那一个独生女。岛主夫人性格善妒,司马操也不敢纳妾,如此一来。那小姐不成了山十岛的继承人了?谁娶她就等于拥有了山十岛……”

身旁一名修士冷笑说:“哪有这般容易的事,要娶司马操独生女。你就得入赘到司马家,改名更姓,要不哪能让你继承这山十岛?”

“这倒也是,不过要能拥有这座大岛,就是入赘又有什么干系?”

这话倒说中在场许多人的心声,便纷纷大叫道:“哪日等岛主将招婿的意思放出来了,我们必要去试它一试。”

刘浩在那思考,既然是吴家派的人,那掮客必不是掮客了,而是吴家的管家一类的角色,扮成掮客的样子,然后让秋无名去打探三才镇天阵的消息。

要是这吴家祖上也是碧水宫出来的,是不是想趁三才镇天阵还在忙的时候,要夺去碧水宫?

“说不定真是这样……”刘浩越想越心惊。

光一个吴家算不得什么,可那司马操也参与的话,那就不是一桩小事了。

这山十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能动员的人力却不下一个大派。在那青石台上发出任务,更能招来无数散修。

所谓的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到时一涌而上,也是很难对付的事。

“要不直接过去?”

刘浩望向吴府大门,心生一计,等马车走远,他又回到门前,戴上之前秋无名所配的面具。

扣扣!

“谁?”

一个沉闷的声音响起,跟着门被拉开一条缝,一个花白胡子的老人在门外问:“你找谁?”

“我家小姐刚落下东西在府上了。”

“你是计家的人?我怎地没见过你?”

那小女孩姓计?刘浩忙说:“盘管家有事,要陪小姐去别处,就将我差来了,还请老人家让我进府找寻,要不然回头盘管家必要将我治罪。”

七情上面,那老人也知这做下人的苦处,就将门拉开说:“给你一柱香时间,你去花园吧,计小姐先就在花园里跟我家少爷说话。”

刘浩忙拱拱手,老人对他戴面具的事也没提,想必是见怪不怪了。

来到花园处,这边倒种了些海岛上难见的陆花飞花,还有几头梅花鹿在那走来走去。

老人叉手站在一旁,看刘浩在那石桌处低下头去寻找,就说:“你家小姐也是,我家少爷年纪虽不大,可也算得上是知书达礼,修为高深,老爷向你家宗主求亲,那也是念及了两家数百年来的交情。你家小姐拒绝就算了,还说我家少爷痴肥蠢笨,惹得老爷回房又砸掉了两张花梨木桌子……”

痴肥蠢笨?想是说得没错了,刘浩心下晒笑,那小女孩又哪会轻易就能答应亲事的人。

她那性子,那聪颖,可不是凡夫俗子能配上的。

这时,有人来将老人叫走,老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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