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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酒酿小娘子+番外 作者:煮个梨(晋江vip2013-08-06完结,古代版先婚后爱)-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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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习秋是越来越摸不清她的脾气了。
  “回去遣人把那绯色的做两套,一套手工绣上些牡丹,我娘家大姐喜欢。玄色拿去给我大哥和爹做几身像样的,碧色够端庄,适合我大娘。”
  “哦……”习秋在心里默默记着,薛缈缈继续吩咐道。“刚那颜色给秦大姐和娘也做几套吧。丝洛长得快,肯定也缺衣裳呢,给那丫头做两身豆色的,小孩子家穿浅青看着清爽。”还算不错,给娘家贴完还知道想着给婆家来点。
  “习秋也挑几样,咱输人不输阵,我的丫头也要穿的比她们的都好。”还在为人家说她穷酸不换衣服置气呢……
  “……多谢少夫人……”习秋都受宠若惊了,刚那些布匹可都是上乘的丝绸锦缎和雪纺啊,少夫人这样做妥吗……叫夫人看了会不会怪罪?叫别人看了会不会嚼舌根?
  “对了,剩下的给大黄做两身,我看那金色就挺好,亮闪闪的,以后大黄窜去她们眼前可以亮瞎她们的狗眼。”
  “噗……少夫人啊……”
  “得了,就按我说的办。哎?我想到去哪花钱了。”
  薛缈缈脚步突然停在一栋喧闹的小楼面前,喧闹声是从里面传出来的,外面看着却是没什么特殊,只有门口那面旗比较抓人眼球,上面写着个大字:赌。
  出来替醉仙坊做事也叫她开了不少眼界,可她还没进过赌庄呢,虽说知道这地方险恶轻易不要进,可是眼下她还真是心痒痒,兜里的钱不正愁挥霍不出去么?用别人的钱见识一下这地方简直再合适不过了,不然自己的钱还舍不得呢,于是当即便拉着习秋进了去,只不过她二人前脚进去,后脚就有人跟着了。
  赌庄人员混杂,也没个人迎接,全是自发性赌博。里面的男人在不同的案子前吆喝着押注,丝毫没人注意到这里居然有女人出没了。薛缈缈挤在里面挨个看,这里有押宝、六博、花会、围棋、马吊……那边还有斗鸡斗蝈蝈斗画眉什么的,看的她都眼花缭乱了,花样还真多啊。
  先从简单了说,眼前最多人玩的这样就是掷筛子押大小了,薛缈缈凑在案头看了一会儿便明白了玩法,于是掏出银票兑了筹码开赌。
  “万事开头难”这句话在赌坊里从来都是浮云,一有生面孔出现他们就会暗自把你从头瞄到屁股,然后迅速分析出你是高手还是菜鸟,而对付菜鸟的方法便是可劲给你甜头,甜到你脑袋懵了觉得简直福星高照王母娘娘下凡,然后继续掏银子逐渐上套。
  薛缈缈跟习秋往那一站看都不用看,菜鸟妥妥儿的。于是乎从她一站在这案子前开始,一路赢了几十把,手上的筹码越来越多,粗算一下只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她赢了得有两千两了。
  然后心里开始嘀咕,不行啊那婆娘的钱是拿来挥霍的啊,越挥霍越多算怎么回事了,不行不行得赶紧换地儿。
  然而赌庄这地方向来进来容易出去难,尤其是赢了人家那么老些,怎么可能轻易放行?不让你输得光屁股休想出这门了。薛缈缈才要走,转头就撞上两名彪形大汉,大汉也不言语,只吹吹胡子瞪瞪眼就快给她吓尿了。
  “姑娘运气如此旺,何不多玩几把再走?”摇骰的庄家说话了。
  薛缈缈心想呵呵呵就是太旺了才得走好吗!于是尴尬一笑:“就是太旺了,再赢下去觉得对不住庄家。”
  “哈哈,竟还有人跟钱过不去的?”
  “呵呵,还真有。”
  这姑娘的路数可真难摸,人家听到耳朵里还以为有多嚣张气焰呢,谁承想她说的是真话呀。那人一个眼色使过去,薛缈缈身后的彪形大汉就又逼近了几步,直把她又逼回了案台。
  “你们这是作甚?赢了就不让走?你想要我把钱直接给你不成么?”薛缈缈硬着头皮对抗,语气里却已是有了几分慌乱,身旁的习秋早就已经哆嗦的不成样子了。
  “哎?那叫什么规矩!姑娘莫要多想,只是难得碰着姑娘这样的高手,想跟姑娘切磋切磋新的玩法罢了。”
  缈缈心想,高你妹的手啊!摆明了是请君入瓮。 “你想玩什么……”“花样”俩字没敢说出口,这里人多她可不想吃眼前亏。
  “不如我们换个位,姑娘做庄我来做闲,如何?”
  她还能有别的选择吗,眼看着那是必须得妥协啊!
  新局一开始,薛缈缈拿着骰盅的手就一直抖,几次差点把骰子掉出来。意料之中地总是输,人家押大她开大,人家押小她开小,她开始琢磨着这里头肯定有玄机,不然谁的运气也不会一路顺或者一路背,老天总要有眼的嘛。
  银子流失太快她又开始纠结着心疼了,就在银两快要输光时,事情突然有了转机。她发现脚下有两块地方踩着和别处不太一样,察觉到不同可又不敢低头确认,只好捏着把汗开始最后一局。这一句那人买小,她也不懂脚下那地方到底特殊在哪,想若是机关的话,又如何运用?
  她摇完骰盅良久都没敢开盖,死死盯着对方的眼睛,周围的赌徒也都化身看官一个个盯着她。汗顺着脖子往下淌,最后闭上眼睛照着左边那块猛踩一下,开盅,大!居然是大!
  她赢是赢了,可才扳回一局,根本不敢确定那疑似机关的东西有没有奏效。接下来按照刚才心里想的规律,她若想开大就踩左边,开小就踩右边,结果还真叫她猜准,眼看对面那人脸色已经很不友善了。
  此时赌庄的人已经确定她是触动了机关,现在不确定的只是他们不知这丫头到底是误打误撞还是早有部署。有些棘手此种情况还不能说她出千,总不能明目张胆告诉大家场子里有各种机关吧?于是只好按兵不动想办法再让她把银子吐出来。
  “姑娘果然高手!在下佩服,佩服。”
  双方已经心照不宣了,薛缈缈心里也明镜似的,想必她今天是难走出去了,不禁在心里叹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她明明是想来挥霍的,搞的现在进退维谷。心想实在不行把钱都还给他们算了,在这较什么劲呢。
  她还没想好对策,那人就又“提议”了:“场子里多的是娱乐,姑娘钟意哪样,在下今儿都奉陪到底了。”
  薛缈缈一听,这是要赌到天荒地老啊,她能钟意哪样?这里就没几样她听说过的!
  围棋她倒是听过,可惜她不会下啊,琴棋书画她哪样也上不了台面,要是硬说的话,她倒是会一样这里的东西,马吊。
  马吊又称叶子戏,是一种牌类游戏,简单来讲由四人参与,有庄闲之分,庄无定主,可轮流坐,三个闲家合力对付庄家使之下庄。
  想来想去就它吧,平时没少看秦家那几个夫人们玩。薛缈缈偷偷擦了把汗:“就马吊吧。”只不过她有点担忧,这玩意四个人玩,又难有机关,这么下去赌庄何时才能放她走啊……到底还是天真了,这还用得着她担心么,殊不知人家早就安插好了人,根本就是三对一呢。
  这回赌庄可是下了“杀心”了,势必要让薛缈缈把吃进去的子儿全吐出来,光吐出来都不成,还得叫她欠一屁股债!
  果然一开始就再没了好局面,三人明理暗里的做大牌挤兑她一个,吃碰不着不说,还净点人家清一色大四喜大三元的炮,两圈下来已是负债累累了。
  薛缈缈想走,可是事先说好了要打够东南西北四圈方可结束赌局。无奈只好继续,她心里已经打鼓了,银两已经没了,还欠了几千两,要是让禽兽知道了还不干死她啊!
  怎么办,只好集中精力反击,可是纵使她再有能耐也抵不过三个人设计陷害她啊,几乎她做什么牌他们一眼看穿似的,然后谁也不点炮,首先她就很难赢了,其次他们的牌不知道怎么做的,听的快胡的快,还都是几十番的大牌,太匪夷所思了。
  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对劲,该不会有人在后头瞧着她的牌跟那三个人里应外合吧?于是从这一把开始,薛缈缈都将牌扣着打了,好在这牌上的花纹刻的有凸起,每次只要抓牌时背着将牌仔仔细细摸上一遍,再无序摆放就好。也亏了她有这本事,脑袋瓜子又好使了,这样都能记清牌型和位置。
  几把下来居然真的捞回来不少,那几个人愣是盯着她盲打都心生佩服了。四个人绞尽脑汁步步为营的结果就是天都快黑了,这四圈还没打完,周围的看客越来越多,都在嘀咕这小姑娘能耐呢。
  习秋看着少夫人这样被左右夹击都快急哭了,这可是男人窝啊,而且听说赌坊都是登徒浪子,逼急了这帮人一准儿的没好下场。最后一局,她紧紧抓着薛缈缈的肩膀,弄得缈缈也紧张兮兮。
  终于,她还是失手了。一身汗湿透了纱裙,清算下被告知欠下一千八百两。
  一瞬间天都塌了,可是又觉得有那么些许的轻松,好歹能出这门了。薛缈缈暗自发誓,以后打死都不再进赌庄了,这地方真心险恶!玩得她筋疲力尽都要虚脱了。
  天真的以为写个欠条回家拿银子就能了事了,谁知对方根本没要放行的意思,无赖似的还要放她高利贷继续赌,薛缈缈一听腿都软了,这帮人真是铁了心要玩死她啊!
  正不知所措时,从门外走进一人,乱糟糟的赌庄一下就静了下来,只因那人说了句:“混账!我养你们就是为了让你们欺负个姑娘家的?”
  薛缈缈闻声望去,那人越走越近,她的呼吸便越来越急促,直到那熟悉的面孔立在她面前,她才惊愕地吐出一个字:“你……”

  

39、身份

  “庄主。”几人冲来者恭敬一拜,深深埋下了头。
  薛缈缈都怀疑自己耳朵进水了;这赌庄竟是何巳的?其实;她不知道的多了去了,白天玉器行里给她馅饼吃的也是他这混蛋。
  “原来竟是你这淫……”话说一半嘴就被他捂上;怕是不愿在手下面前丢面子。她好不容易松口气;狠狠吐了个:“贼!”
  何巳面不改色心不跳,态度还极其好:“老朋友多日不见就如此激动;不如找个地方坐下来叙叙旧?”
  “我呸!”她拧着身子作逃跑状,谁知却被揽了回来。
  何巳本是不服的;眼看上回到嘴的鸭子飞了;这回再叫他碰上也不敢轻举妄动啊;原因嘛果然被魏则猜对了去;何巳怕缈缈便是王爷要找的凌湘公主。
  所以尽管薛缈缈破口大骂着他;他也不动声色:“刚才那些钱就当是给秦少夫人随便玩玩,只要秦少夫人开心就好。我何某不打算追究,只不过秦少夫人要答应随何某去个地方。”
  “切,我有那么傻会跟你这淫贼去?你莫不是再叫一个汉子来对付我吧?想得美!”
  何巳额头青筋一跳,看了眼低着头的手下们,忍着怒意笑着说:“上次的事绝对是个误会……”
  “哼,没工夫跟你扯嘴皮,识相的快放我走。”薛缈缈其实是想冲上去打他个落花流水一解心头恨的,可无奈这是人家地盘,这里这么多彪形大汉,她只好吃了这眼前亏。
  说归说,何巳现在心里也真是没底,他不敢轻举妄动,眼看她又不肯跟他走。于是在薛缈缈带着习秋转身时瞬间做出一大胆决定,不管怎么说还是迷晕再说吧,是骡子是马也总要奉上去给九王爷看看啊。
  是夜,王府中。
  早已不见了何巳的身影,习秋也不知道哪里去了,正厅中只有若有所思的九王爷尉迟浔,和歪倒在茶几上的薛缈缈二人。
  说来也奇怪,何巳将她送来给九王,心想着怎么也得有个说法吧?这人到底是不是王爷要找的公主,是罚是赏咋连个话都没有?据说王爷当时看了薛缈缈肩上那火红的图腾后,只微眯着眼睛思考了一阵,便摆手让何巳退下了,从头到尾没有开口过一句,让何巳很是心慌。
  鬼知道尉迟浔心里在想什么?
  只有他自己知道,皇太后寿辰那日,他在凉亭附近看到薛缈缈那姑娘的所作所为之后的猜想,如今可算是一一得到了证实。她说要把格桑花栽在她娘亲坟头,他当时便留了心。格桑花在西渊国可是被视为皇室中的神圣之花,万不得侵犯,平民私自栽种是要砍头的。
  这些尉迟浔自然清楚,只因他与馨妃的关系。馨妃肩头便刺着朵火红的格桑花图腾,与缈缈肩上的有几分相似。据说这是西渊国皇室女子特有的最高待遇,她们生来就会被在肩头刺上这么一朵花,代表着此躯体为天赐神刺,极为尊贵。目前薛缈缈肩上的那朵成了个谜。
  不过直觉告诉他,这薛缈缈必定与西渊国有着什么密切的联系,所以也就证明,当初他极力向皇上推荐薛家作为秦家的赐婚对象,是多么正确的一步棋,何巳也算误打误撞替他做了件事了。
  秦肃天被召进王府时已是深夜,本以为是尉迟浔有何大事要找他密谋,然万没想到竟是为了他那消失了一天的小娘子。他不由得捏紧了拳头,不管眼前这人是谁,哪怕是天王老子,他也生了怒意。
  他不懂怎么这不省心的丫头能招来他身边这么多的豺狼虎豹?何维煜就不说了,那是硬伤。好兄弟魏则都让他心有芥蒂了,如今难道连同样与他称兄道弟的九王爷也惦记他娘子了?这不科学啊!这可是该睡觉的时辰啊!他娘子怎么他娘的在九王爷府上!
  还没等他开口疑惑,尉迟浔便给了他一颗定心丸:“本王的手下今日出门办事,见她晕倒在码头附近的后巷,带回府中给本王一看,竟是你娘子。”
  秦肃天迅速琢磨起这句话来,立马就找到了诸多明显漏洞。首先王爷的手下又不认识缈缈,会有那么闲去管一个昏倒的民妇?其次这已经是深夜了,按他所说手下办事时应该是白天,怎会任由她一直在王府昏睡?为何不早点召唤他?且王爷说的地点貌似也蹊跷,码头附近一带全是何家的势力范围,何维煜上任后被整治的井井有序,原本杂乱的后巷如今入口全被用木栅栏封了起来,谁也不会走去那里办事啊。
  秦肃天暗自揣摩着,却只能一恭手说道:“是秦某疏于管教,劳王爷您操神了。”
  “秦兄见外了,本王倒庆幸没叫别人捡回家去。”
  王爷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秦肃天心想回头就得把那丫头绑在床上哪也不能去了,外面的男人没一个好人。
  “夜了,还是不打扰王爷了。”秦肃天上前抱起薛缈缈正要走,不料王爷好像是要闲聊下去似的。
  “不急,本王近日忙得都没人能说说话,好不容易见着你。一直想问,与薛家相处的还好吧?”
  “谢王爷关心,不得不说是皇上英明,赐我良缘。”他说起这话时情不自禁自嘲一笑,这娘子还不够让他头大的呢。
  “哈哈,皇上自然英明。薛家世代经商,与你秦家正配。对了,你老丈人他酿的酒如此与众不同,可是有什么特殊法子?”
  “呵呵秦某一个外婿而已,这些商业机密当真不知,王爷有兴趣?倒是可以把贱内弄醒了问问。” 
  “……不必了吧……”
  “那秦某告辞?”就这么一直抱着副鲜嫩肉体都快撑不住了呢,咳咳,手麻嘛。
  “哎?急什么。说起来,你老丈人祖上是何时定居本邦的?”
  “此话怎讲?”王爷难道话中有话?薛家明明一直是本邦的,王爷这么套,难不成是……秦肃天下意识紧了紧手中薛缈缈的肩,越来越对今天的事有所怀疑。
  尉迟浔摆摆手:“哦没什么,只不过那日饮了一款醉仙坊的酒,觉得很是有一股子异国风味,如此想来应该是薛老爷见多识广行走四方的缘故罢。”
  “许是。王爷——”
  “得了得了,瞧给你急的。”尉迟浔瞟了一眼秦肃天怀里的缈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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