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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酒酿小娘子+番外 作者:煮个梨(晋江vip2013-08-06完结,古代版先婚后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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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沟通的手势,比划道:“发生什么事了?在秦府不开心?是他欺负你了?”
  她摇摇头:“何止啊!”
  何维煜大惊,心想不止欺负她?难不成还对她……对她做了什么?可是转念一想,自己真是傻了,竟是又忘了吧,缈缈嫁人的事他简直一秒钟忘一次,根本就是自我催眠。如今她是秦肃天的妻,那么他们做了什么不都是、理所应当的么……
  其实薛缈缈是想说何止禽兽一个人欺负她啊,是他全家都欺负她好吗。
  “闷葫芦,我不开心,我一点也不开心,且不说嫁给他实非我所愿,现在他们全家都欺负我,今天我还被罚了,是被诬陷的!从明日起我要在云潭寺抄佛经半月,我不想回来了。那禽兽他根本就有心上人,反正我也对他无意,还不如就此成全了他。所以我就来找你了,你带我走吧!”
  薛缈缈这傻姑娘心里想的是如今这世上只有何维煜能帮她了,因为回娘家的话肯定会被送回秦府去的。
  可是何维煜心里可不这么想啊,他一颗心跳得飞快,在他看来,缈缈这是在求他带她私奔啊……
  他一方面想着,皇上赐婚,大局已定,生米已成熟饭。
  可另一方面又想着,她相公不忠,还令她在府上受气,如若换成是他,他打死也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的,难道眼睁睁看她一辈子不幸福么……如此想着,拳头便不自觉捏紧了些。
  良久,他抬起头,冲她郑重地点了一下。她欢呼雀跃又挂在他脖子上猛蹭一通,热腾腾的气息喷在他脖根上,就差没亲一口了。
  何维煜身子一颤,只觉幸福来得太突然,这样刺激的请求,可要了他亲命了。

  

12、中秋

  第二天清晨,何维煜打点好一切便带着薛缈缈准备出京城,他的意思是不要往山上方向走了,省得碰见秦家祖母一行人再把她抓回去,不如就顺水南下。也最好不要大张旗鼓,就在码头随便找艘船一躲,沿着漕运的路线走就好,反正这些都在他何家势力范围内,安全又便捷。
  薛缈缈激动万分地随何维煜上了一艘大货船,等船缓缓离岸,她那提着劲儿的小身子才微微一晃,心里打起鼓来。她真的,就这么走啦?从此去了江南再不回来?往后就跟闷葫芦一起过了么?他们要靠什么生活呢,一起开个酒铺酿酒?爹知道了会不会疯啊,秦家知道了会不会对付她爹啊,若是告到皇上那去会不会砍她薛家人的头呀……
  汗,现在才想这些问题,刚才干嘛去了……
  薛缈缈愁眉苦脸地看向码头,何维煜安抚似的拍拍她肩膀,她扭过头勉强挤出个微笑。这姑娘,八成到现在也没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与别的男人私奔,更严重的是她这叫冒着欺君砍头的危险“偷汉子”呀,竟还单纯的以为只是和好朋友一起离家出走呢。
  作为朋友的他本是想提醒缈缈想清楚的,他不愿在她头脑冲动时落井下石铸成大错,可是作为竹马的他却发着呆默默忍了下来,等回过神时发现船已离岸很远。
  “闷葫芦,这一趟要走多久?”薛缈缈凝视前方问道。
  何维煜掐指一算,伸出十根手指并翻了一翻,缈缈张大了嘴成个圆形:“二十日?如此之慢?爹上次南下才用了十日啊。”
  他笑笑,费老半天劲才跟她比划清楚并上了一课,道是按重量计算货船本就比客船缓许多,正常来讲都要上月呢,这还是他爹花了几年功夫修了河道将五条主流江河汇聚一起的效果,又命人改良了漕船方才提速三成。
  缈缈听后愣愣地点着头说:“哦~~~那一来一回要离家四五十日了……”何维煜的笑容一下僵住,离家四五十日?合着她心里就只是想出去溜达玩玩透透气再回家?知道真相的他心中不免郁闷,缈缈都没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将潜意识吐了出来。
  *****
  当晚的月亮格外圆,薛缈缈拉着何维煜出船舱时发现偌大的货船上挂满了大红灯笼,甲板的一端齐刷刷地坐了几排人,场面何其壮观。她疑惑着拽了拽何维煜的衣袖:“闷葫芦,他们在干嘛呀?那么吵,是在唱歌?”
  被她这么一问,他才反应过来,今天貌似是中秋节啊……他抬头指了指天上那玉盘似的明月,表示那些人怕是在伤感吧被迫在中秋佳节这个时候远行。缈缈看后也点点头,说原来是过节呢呀。
  本以为她也会因此难过起来,谁知相反却是兴奋劲儿十足地拉着他跑去人群当中:“走,凑个热闹去,看看他们玩什么,就当是一起过节了。”漕船上全是汉子,唯薛缈缈一个姑娘家,何维煜其实不太想让她凑热闹,也不知他心里到底是在担心什么。
  那些人每人脚下都摆着酒坛子,当中围着的那堆篝火竟不是取暖而是在烤鱼,美酒配鲜味儿,何其美哉!
  何维煜眼巴巴瞅着缈缈混在当中跟一群男人玩游戏,貌似是在赌酒,说是赢了她就可以拿走几坛,这丫头,在某方面还真是不知避讳。
  “酉、醴、酌、酤、醑、酎、醇、醨、酾、酝。怎么样?你只说出四种酒的别称,你输。”薛缈缈扬着小下巴得意地搬过一坛桑落酒,嘴里还不停念叨着:“不知桑落酒,今岁谁与倾……”听得何维煜云里雾里,然后看她又抬起头和人家较起了劲。
  “芳香馥郁甘美可口,此乃状元红。以优质高粱为原料,大麦制酒曲,采清河泉头之水而酿,加人参、砂仁、豆蔻等名贵中药浸泡提炼而成。你输。”……“香甜适中柔和微苦,此乃竹叶青。以上等汾酒为基酒,加以紫檀、当归、陈皮等中药,再用雪花白糖蛋清等配伍精制陈酿而成,你输!哈哈哈承让承让……”薛缈缈大笑着又抱过两坛酒来。
  正得意着,她背后冷不丁响起一阵阴测测的声音:“能耐倒不小,不如这次你来饮我这杯,若品出来,以后都你说了算。”这声音……她浑身一个抖灵,回过头竟看见秦肃天站在那,他怎么会在这?!他的腿……这么快就没事了?黑暗中,只见他手里拎着酒杯微微侧着头,看得薛缈缈慌了神,也不知是吓的还是怎么。
  “如何?”他狡黠的笑容里不知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她下意识去寻何维煜,也不知道那家伙跑哪里去了竟害她一个人孤军奋战。良久,她抬抬下巴笃定地说:“好!这可你说的。”
  她端起酒杯正欲一饮而尽,秦肃天突然抓上她的手挑着眉说:“若你品不出来输了……?”
  “为公平起见就下同一赌注,我猜不出来也以后什么都听你。”某人这才嘴角一勾松了手。
  周围的看官来了兴致,纷纷站过来看热闹。薛缈缈冷哼一声一饮而下,自信到几乎是连品都没品。等喝下肚才发现坏事儿了,这酒特征不大突出,回味起来竟是既不香醇也不浓烈,整杯下肚口中淡淡无感腹中亦毫不激荡,咂么着那味道甚感异常。这是何酒啊……纵使她从小便跟着大哥学品酒,也一时辨不清肚里那为何物。
  她皱着眉头冥想半天,秦肃天耸耸肩将酒杯接过来,笑得看似无奈实则幸灾乐祸,刚要宣布结果,薛缈缈硬着头皮大喊一句:“卑鄙!竟使诈!”
  他轻笑:“你何出此言。”
  “拿掺了水的杜康来糊弄我!还说不是使诈?”
  秦肃天一下没了笑意,这丫头竟然还真尝出来了啊,薛家的闺女果然名不虚传。 
  “哼,果然如此。”她看他有些呆滞,已是明白自己猜对。“姑且不跟你追究那些,总之是我赢了,你可要记住你说的话。”
  秦肃天本还想借此机会好好捏捏她呢,现在看来是要被她反捏了啊。他无奈地摊手,任她宰割的样子。
  “我要你就当是没见过我,从此离我远一点。”
  “……”秦肃天万没想到她竟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他可是她的夫君啊!阿威以及一些手下都在旁边,叫他颜面何存!
  “怎么,打算赖账?大丈夫说一不二愿赌服输,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是你说都听我的,可千万不要反悔。”她说罢便转了身。恨得秦肃天将手指捏的咯咯响,眯着眼睛竟说不出一句话来,真想把她按到地上好好修理一番!
  “好。”想着想着嘴角竟有了笑意。
  她连头也没回,抱着酒坛冲远处的何维煜举了举喊着:“维煜,快过来帮帮我!还有两坛,今晚咱俩一醉方休!”
  才回到甲板的何维煜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气氛有点不妥,他好像看见了一个不该看见的人,而且,缈缈刚唤他作什么?维煜?秦肃天看着自家小娘子跟别的男人亲密无间地抱着酒坛子有说有笑进了船舱,心里甭提多火了,这会儿谁要惹他他都能把谁杀了!心想薛缈缈你等着,等着月黑风高时,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

  

13、初吻

  月黑风高夜,最适合杀人放火和苟且。
  三坛子酒下肚薛缈缈已醉意颇深,只因何维煜不胜酒力方才没饮多少,那些酒几乎全叫她一个人给喝了。
  姑娘喝的个醉醺醺回到自己的舱房,看准片空地便倒了下去。这货船的舱房到底不如客船,毫无装饰可言,舱内简陋的只得一张大床极为显眼,然她却还是没找准地方,倒偏了。倒下时额头还磕向了一旁的床角,现在整个人只半个脑袋担在床边上,其余身子一律贴着地,呼呼睡得像个醉猫,额角一抹红,破了个口子竟都没给她疼醒。
  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进来,她翻了个身咂咂嘴:“好酒!闷葫芦快喝……喝……喝完了好好睡一觉……”这丫头都睡着了还劝酒,就像刚才那样,人家何维煜怕喝醉了难受,她不停地劝说睡一觉就好了。
  可是,这话叫别人听了却觉不堪入耳啊,尤其现在站在门口的秦某人。那进来的人不是旁的,正是秦肃天,夜闯姑娘家寝房这种事何维煜干不出来,别的船员也没那个胆子,但可别忘了这船上百十号男人,就他这么一个能进来,而且还是天经地义想干嘛就能干嘛的。
  秦肃天憋着一肚子火要找薛缈缈好好发泄发泄,他盯着床脚那一滩烂泥恨得牙痒痒,一瘸一拐地移过去,疼得额头冒了一层汗。他的腿离好还远着呢,今儿个出门实在逼不得已,这不是赶着亲自押送江南那批货么,除了食盐他还自掏腰包运了三百石大米,这救灾食粮马虎不得。
  何家到底是放行了,可秦肃天生怕有蹊跷,于是才跟来看看。想必就是连何维煜也没想到他爹能如此痛快,所以才如此失算吧,本是“私奔”却冤家路窄正撞枪口上,这会儿会不会睡都睡不踏实呢。
  秦肃天将拐杖收好放去一边,靠在墙上低头愤愤看着薛缈缈,觉得这丫头还真是只有睡着了才恬静可爱,醒着就知道跟他炸毛置气,好像自从嫁过来就没怎么给过他好脸子看,今天竟还当着众人面叫他下不来台。哼,这就是他的好娘子,瞧瞧她哪里像为人妇的样了!
  手不自觉地摸上她的脸,不禁拧起了眉头,她额角怎么破了?血都凝成了朱红色,八成什么时候摔的都不知道,还真是个马虎蛋。不过想想她以后都不是他的了,就算破相又如何?反正遭殃的是那姓何的,他心疼个什么劲儿?
  秦肃天盯着薛缈缈那弹指可破一如白瓷的脸蛋瞧了会儿,他还是头一回如此认真地观察她的五官。眉眼清清亮亮的,精致的小鼻嵌得恰到好处,嘴瓣小巧像个樱桃,呼吸还间带着一丝芳香酒气,直叫他热了半个身子。直到回过神来发现她一头如墨的黑发散在身后,他才又起了怒意。方才在甲板上见她也是如是装扮,心想好啊还真是私奔是吧,还梳成姑娘家发式了,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怒得一把将她抱起撂到床上,体内燃着一股不明之火烧得正旺,恨不得现在就吃了她解气!可纵使心里是这么想,无意间惊到了她似的,她扭着身子动弹了一下便吓得他赶紧松了手,说到底还是不敢吧,也不知他为何会如此顾虑,她明明……是他明媒正娶的娘子啊。
  兴许是觉得还未两情相悦吧,秦肃天总觉得她更像是个摆设,是冤家,方才也只是气糊涂了才会一时冲动。他火辣辣的眼神落在她全身每一寸,良久终于平息下来,从怀里掏出一物放在她枕边,是那枚象牙梳,如今已经被他亲手修的看上去完好无损。
  有些事情只好忍着怒意不再去纠结,她愿意走,愿意跟那姓何的过,便随她吧,反正彼此也不咋欣赏,强扭的瓜不甜,硬要凑到一起也没什么意思不是么。现在唯一替她庆幸的是,她至今仍是个黄花闺女,何维煜再大度再喜欢她也不见得能接受二手货,所以他庆幸的是有那么几次,他都忍住了。
  *****
  这苟且不成,放火倒是真有人干。
  半夜船上存盐的货舱无缘无故起了火,大火遇着木头船身燃得飞快,也不晓得是不是哪个人晚上烤鱼时没做好绝缘留了隐患引发灾难。
  熊熊大火已经窜向客舱,秦肃天是生生被烟给熏醒的,醒来只愣了一下,便匆忙下地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第一个想到的人会是薛缈缈那臭丫头,总觉得阿威他们身手好,应该顾得好自己,可那丫头应该还醉着。他干脆把拐杖都丢开,咬牙忍痛跑过去,那劈啪吱呀的除了是烧断木材的声音,还有他腿骨重新断裂而发出的声响。
  再看见那丫头时,她已是伏在何维煜肩头了,秦肃天一刻也未迟疑,凌厉的眸子只瞪了何维煜一眼他便泄了气。顺势将她抢过来扛在肩头,秦肃天临出门时很不情愿地对何维煜说:“枕边,你们的定情信物。”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何维煜先是一愣然后跑过去看,等看到自己娘亲留给他那唯一遗物静静躺在缈缈枕边时,心里说不上的复杂。
  目前情况十分危急,货船被烧了大半,即使大面积的火已被熄灭,但目测还是不出半个时辰就要沉船。船上已有不少人跳进了水里,秦肃天站在岸边难以抉择。他的腿本就没好,想必这下一弄更是伤坏了筋骨,如果就这么跳下去八成死路一条,薛缈缈还沉醉不醒,他只好希望救援船能够快点到了。
  经过一番折腾薛缈缈醒了,她一睁开眼睛就看见自己衣衫不整倒在禽兽怀里,想也没想就大叫着给了他两巴,嘴里的“混蛋禽兽”还没喊出口,秦肃天便将目光移去了她身后何维煜的脸上。可恶!为何每次都要在外人面前出丑!
  看着何维煜一脸怜惜想要上前要人的架势,秦肃天脑子一热臂一使力,薛缈缈整个腰身软着送向他面前,下一秒他便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将所有情绪都发泄在她的小舌上。她此时已是呆傻了,万没想到禽兽竟会这么对她啊……
  他因带着气儿,所以吻得并不痴醉,那带有霸占性的吻如一头猛虎侵略着他人的地盘,还要时不时略带挑衅地看一眼旁边的掠夺者,然后嘴角一勾继续蚕食。
  就在何维煜回过神来正想要做下一步动作时,秦肃天低头快速观察了下水势与水流方向,然后冷不防揽着薛缈缈的腰纵身一跃便入了水中。
  湍急的水流裹上全身,腿上的伤口进了水立刻钻心的疼,由于刚才顾着救那丫头在船上背着她跑来跑去,现在伤透了筋骨整个一动弹不得,秦肃天这才清醒过来,这是找死的节奏啊!脑袋被驴踢了吗!
  他边游边试着抻了抻那条伤腿,心想他秦肃天才不会死在这水里,只是突然好怕会连累了那丫头……不过,那丫头呢?!

  

14、失忆

  时值深秋,河水冰凉刺骨,再加上腿部有伤,秦肃天身子险些撑不住,一阵阵寒意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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