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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9章

美女家贼-第6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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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老白看了眼那小女孩,又看了看炕上的几个人,除了那老妇人和这小女孩,屋子里就再没别的女人,看来应该是的。

“干啥?”武建跃冷笑一声,“你家连人都敢买,是不是想蹲大牢啊?她是外国人知道不?”

“啊!我们也不知道买媳妇是犯法呀,你不要抓我们哪!”那老妇人哆嗦的道。

这时张子文经过仔细观察发现,炕上的另外三个男人中,有一个是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哆哆嗦嗦说不了话,那两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一个是小儿麻痹,另一个是白痴。真的是很惨的一家人,不用想也知道这家人靠政府救济生活。

“我们可以不抓你们,但这个北C国人我们得带走。”武建跃说前面那些话的目地就是想吓吓这家人,减少往回带人时的阻力。

“她,她可是我们花了两千块钱买来的呀,”老妇人听我们不抓人送了口气,接着又哭道:“买来这些天,我见她身子单薄,一直拿她当闺女养着,都没有和我儿子圆房呢。你们把她带走,我花的钱可怎么办哪?那可是我赚了三十年的呀!”

杨汉林几个人都有些不忍心,但没有办法,这小女孩必须带走。

“小张,带那小女孩上车。”武建跃无法再呆下去,对张子文吩咐道。

张子文上前伸手就要拽那小女孩,谁想,她突然举起右手朝自己的胸口扎去。

她要自杀!在昏暗的灯光下,张子文看出她手里握着的是一把很小的剪刀。

由于距离的关系,这时要想拦住她已经来不及了,张子文一个箭步上前,用自己的手掌挡住了剪刀的落点。钻心的疼痛自手掌处传来,她这一下倾尽全力,张子文的手掌几乎被她刺穿。

张子文一把夺下她的剪刀,冲她大喊道:“你不想活了?”

这女孩也被张子文手上的鲜血所惊呆了,大大的眼睛蓄满了泪水,扑簌簌的滚落下来。老白几个人抢步上前,关切的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张子文忍痛摇了摇头,掏出兜里的餐巾纸。简单的把伤口堵上。

“你他妈的?”武建跃抬手就想打那小女孩耳光,但手举到半空。看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又把手放了下来。

“这闺女来的时候就拿着这把剪刀,谁也不让靠前。”老妇人看到张子文流血,边说边找出一块布条递给张子文包扎伤口。

这布条并不干净,张子文都有点怕它感染伤口,但那老妇人停在半空的手,让张子文不得不接过布条,为了不伤害她的感情,张子文以一种豁出去的心情把布条裹在伤口上。

“我们走吧!”武建跃拉起那小女孩往外就走,张子文故意落在后面,从兜里掏出一千块钱放在炕上。

“这!”老妇人惊讶的看着张子文。张子文没说什么。冲她摆摆手跑出了草房。

回去的路上,我们敲开一个个体诊所的门,进去简单处置了一下伤口。还好,虽然伤口很深,但创面不大。不用缝针也可以。到了单位,武建跃让张子文留下来看守这个小女孩,他们接着出去抓人。

张子文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小女孩。

她的年纪应该在十六七岁左右,干干瘦瘦的,差不多可以用皮包骨头来形容,头发干黄粗糙,脸色蜡黄没有一丝的血色,大大的眼睛里闪烁着惊恐的神色,蜷缩在椅子上楚楚可怜。

张子文不由的想起了老白的话。难道这么可怜的小姑娘也要遭受那非人的命运吗?从那剪刀,从那恐惧的眼神,完全可以想象她经历了什么样磨难,为什么这种不平要降临在这本该充满欢笑的花季少女身上?

这事太大、太深,张子文不愿、更不敢再想下去,张子文一个小人物又能怎样?

忽然。一个念头出现在张子文的脑海里。别人张子文管不了,但是她张子文可以偷着放掉呀!这念头在张子文脑海里越来越清晰。张子文思前想后,追究起来只要说张子文自己上厕所时没看住就行,大不了给个处分背到学校去,但这可以救人一命啊!想到这,张子文兴奋起来。

“你!”张子文指着她,又指了指窗户,“走吧!走!GO!”

那女孩不敢相信的指了指窗户,张子文点了点头,并从身上掏出全部的二百多元钱,塞到她的手里,不住的往窗户处推她。

她彻底相信张子文是要放她走,转身向张子文深鞠一躬,在张子文一再示意下,跳窗户离开。

看着她那瘦小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张子文心头一松,但随之又为她的命运担忧起来,这样一个小姑娘,人生地不熟、语言又不通,让她怎么生活啊?唉!可张子文又能怎么办呢?张子文叹口气,关上了窗户。

“武哥!那小姑娘在我上厕所时跑了。”武建跃等人回来后,张子文低着脑袋解释道。

出乎张子文的意料,武建跃几个并没有生气,杨汉林还拍着张子文的肩膀安慰道:“没事,跑就跑了吧!当警查看跑人是常事,这小姑娘跑了也好。”

“对,”武建跃插嘴道:“一会汇报时,就说这家没有人就行。谁也不能保证一定能抓到人,我们那三家不也只抓到两个吗?”

张子文感激的点点头,“谢谢几位大哥。”

“操!说什么呢?”武建跃假装生气的道:“都有犯错的时候,多担待些就是了,说什么谢啊!”张子文笑了笑,也就不再说话。

行动彻底结束时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抓到的人全部连夜送往看守所看管。张子文看跑人的事,所里根本没有其他人知道。一件在张子文看来很大的事,连个音都没有听到就过去了。

现在张子文已经是身无分文了,只能靠两条腿回家。

“咔咔,嚓嚓”寂静的夜里,隐约传来的不仅仅张子文一人的脚步声,似乎有一个人总是若有若无的跟在张子文的身后。

“谁!”张子文突然转身高喊道。

一个瘦小的身影自墙角中走了出来。

“是你!你跟着我干嘛?”想不到竟然是那个北C的小女孩一直跟在张子文的后面。

“我,我没有地方可去。”她怯怯的答道。

黑漆漆的眼中透着无助和一丝的期盼,仅着一件破旧单衣的瘦弱身子,在寒冷的夜风吹拂下瑟瑟的发抖。

张子文叹了口气,走上前把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会说汉语?”她的汉语腔调和李虎男的发音很接近,但语序是正确的。

“我妈妈是汉族人。”也许是这个简单的关心温暖了她那凄苦的心,又或是想起了自己的妈妈,小女孩的眼中蓄满了泪水,

“我没有地方可以去。”她再次的重复着,说完紧咬着下唇,努力的不使泪水滴落下来,睁着雾朦朦满含希冀的看着张子文。

“要不先上我家吧?”张子文叹了口气,知道她过早的经历了生活上的磨难,敏锐的看出自己善良的一面,把张子文看成了可以依靠的对象。

“谢谢!”她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深鞠一躬。乖巧的跟在张子文的身后。

“妈,您怎么这么晚还没有睡?”轻轻的推开门,很意外的发现母亲正捧着一本书坐在沙发上。

“还不是等你吗?你不回来我睡不着,饿了吧?”母亲笑着放下书,站起来要去给张子文端夜餐。

“这位是?”看到张子文后边跟着走近来的小女孩,母亲愣住了。

“您好!打搅您了。”小女孩冲着母亲深鞠一躬,带着歉意的说道。

“你先坐那儿歇一会儿吧!”张子文指着沙发道,说着拉着母亲进了厨房。

“你拉妈上这干什么?把人家自己留在屋里多不礼貌啊!”母亲对张子文的行为有些不满。

“妈,张子文是要和你说说她的事,当她面说会让她难堪的,”张子文搂住母亲的脖子,有些撒娇的道,要留她住一阵子。母亲的工作必须要做通。

“你这死小子,都长的像个大毛驴子了还撒娇。”母亲疼爱的打了下张子文的肩膀,这种儿子对母亲的依恋让她感觉分外温馨,“这小姑娘是怎么回事,怎么像是灾区来的呀?”

“妈,她是北C的非法越境人员。”

“啊!”母亲大吃一惊。紧张的看着张子文道:“你去派出所实习,怎么领了个偷渡的回来了?这不是犯法的吗?”

“妈,您先别着急,听我解释啊!”接着,张子文把小女孩的来历简要的讲了一遍。

“你这孩子胆子可真大,连人都敢偷着放。”母亲听张子文讲完经过,埋怨了张子文一句,接着又叹了口气道:“唉!作孽呀!这小姑娘也真够可怜的,可她以后怎么办哪?总不能永远住在咱们家吧?”

这也是张子文犯愁的,回来时,张子文想了一路也没琢磨出个结果。

“以后就给您当闺女得了,”张子文笑嘻嘻的摇着母亲的肩膀道:“您不总说我这儿子不如女儿贴心吗?这回正好送上门来一个女儿,您现在可是儿女双全啦!”

“去你的。”母亲被张子文逗的一笑,嗔骂道:“死小子天天没个正形,快出去陪陪人家吧!我给你们弄吃的。”

“妈,还是你去陪她说会话吧,你是长辈,又是女性,好说话,我来做饭。”说着,张子文把母亲推了出去。

还在上小学的时候,为了让父母高兴,张子文就已经学会了做饭做菜。父亲牺牲后,张子文更是样样家务抢着做,所以这些年锻炼下来,弄点夜餐对张子文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十多分钟的工夫,两菜一汤就做好了。

“吃饭喽!”张子文端着餐具走出厨房,高声喊道。

“啊!我来吧!”正在和母亲说话的小女孩慌忙站起身,要来帮忙。

“不用你,让你哥哥干吧!”母亲一把拉住了她。

“不!不!我行的,阿姨,我什么都会干的。”那女孩有些着急了。

“真的不用你,在天朝,男女平等,你不要想的太多。”母亲拉住她的手不放,“来,咱们去洗洗手,准备吃饭。”说着,拽着她进了卫生间。

这感情进展的也太快了点吧?看着母亲那呵护倍至的样子,张子文心里竟然泛起了些微的妒忌。吃饭的时候,女孩显的很文雅,也很拘谨。母亲坐在她的身边,不住的为她夹菜。小女孩吃着吃着眼圈又红了。

“玉姬呀。不要再想那么多了,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妈妈,他就是你的哥哥!”母亲轻抚着她还有些杂乱的头发,也跟着掉起了眼泪。

“呵呵,妈你可不要有了女儿就冷落了我这个儿子呀!”张子文赶紧笑着打圆场,“你怎么光给她夹菜,不管我呀!”张子文故意装做委屈的瞥瞥嘴。

“扑哧!”两人被张子文逗的都是一笑,伤感的气氛也随之飘散。吃过夜餐,小女孩进卫生间洗澡。母亲找出张子文上初中时的旧衣服送了进去。

“妈!你俩都说了些什么呀?”张子文拉住刚从卫生间出来的母亲问道。

“唉!”母亲又是叹了口气。才道:“这小姑娘很可怜的,她叫朴玉姬,母亲几年前就病死了,父亲几个月以前又因为政治问题被抓了进去,孤苦伶仃的一个人。根本在那边生存不了,这才跟着老乡跑到这边来,太多我也不好细问。”

“这到是,任谁要是有条活路,也不会原意冒着生命危险流落异乡啊!”张子文跟着点了点头。

“好了,你明天还得去实习,快去睡吧!我等她,一会儿洗完了我领她睡我屋。”母亲推着张子文催促道。

“妈,”张子文很是歉意的看着母亲。“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说什么呢?混小子,和自己妈还说这话,玉姬很乖巧,妈也挺喜欢她,以后你上学走了。正好有人可以给我做伴,我还挺高兴呢!”

看着她那闪耀着慈爱光辉的面容,心中对母亲的热爱一时难以言表,张子文猛的搂住她的脖子,在母亲的脸上突然亲了一口,呵呵笑着跑回了房间。

静静的躺在床上,张子文又陷入了失眠,一会儿想想这个可怜的小女孩,一会儿又想想刘楠,而想的最多的是蒋柔丽。想着她那边跑边抹泪水的身影、想着她那温婉文静的笑容、想着两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蒋柔丽把一切都给了张子文,而张子文却以最残酷的方式伤害了她,张子文真不是人,想到这张子文的心像刀剐一般难受,恨不得在自己身上狠刺几刀才能好受。

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东方逐渐发白。张子文爬起床,到外面一口气跑了两个多小时,心情才渐渐平复下来。

“武哥!我有个朋友托我问个事。”到了单位后,张子文趁杨汉林不在屋的时机,对武建跃问道。通过做天一天的接触,张子文发现武建跃的性子最是爽快,这也是张子文找他问的原因。

“啊!啥事!说!只要哥哥能办的决不含糊。”武建跃打着哈欠说道,他昨晚跟着往看守所送人,回家的时间比张子文还晚,今天又得正常上班,所以显的一脸倦容。

“我朋友的弟弟,今年十七了,但一直都没有落户口,像他这样的还能落户口吗?”这是张子文昨晚想的结果,得想办法把朴玉姬的户口给解决了,要不迟早是个毛病。

“就这事啊!简单,组织一下手续申请落户就行,”武建跃不加思考的答道,“就是组织手续麻烦些,需要居委会的证明、父母单位的证明、邻居的证明和民警的调查。”

靠!要七八种证明还说简单?张子文边用笔记录,边在心里嘀咕着。

“把这些手续准备好后,找片警上报到户籍科就行,咱们所以前的老刘现在正好调到户籍科,正管这事。”说着,不无羡慕的道:“他算是找了个好地方,油水是大大的啊!”

老刘管这事?张子文心里一喜,张子文和他关系不错,这事能好办不少,“户籍科怎么有油水呢?”张子文有些不理解的问道。

“现在有些人为了出国整假户口,那些北C女人生的孩子也要落户口,都得通过他,你说有没有油水?”武建跃不加掩饰的道。

“哦!”张子文真的是恍然大悟,能整假的就好办了。取完了经,张子文立刻和所里请了会儿假,跑到局里去找老刘。

老刘已经从那次打击中彻底恢复过来,精神头相当不错。见到张子文是热情的不得了。张子文先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下,老刘马上就明白张子文的意思。一点没含糊的把事揽了下来。

“刘哥,晚上一起吃顿饭吧,咱们聚聚,我也挺想你的。”张子文对他这么念旧很是感激,想在晚饭时有所表示。

“你个学生也不挣钱,请什么请,你不要多想,这事我给你办了。”老刘明白张子文的意思,一口回绝道。

“这事不会让你担什么风险吧?”张子文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没事,你的事哥哥肯定给你办的明白的。你就先回去吧。”正好又有人来找他办事。老刘怕张子文和他没完,硬是把张子文送了出来。

在一起共过生死的感情就是不一样,仅仅五天的时间,老刘就把朴玉姬的户口解决了。

取了户口薄的当天,张子文就领着朴玉姬办了身份证。这回。朴玉姬就成了地道的天朝籍朝鲜族公民了,出生日期是1980年。她户口的顺利解决使母亲大松了一口气,她再也不用担心这拣回来的干女儿的出路。

当晚,张子文强拉着老刘到市里最高档的饭店吃了一顿,武建跃和杨汉林是理所当然的作陪。这顿饭花了张子文两千多块,光五粮液就喝了四瓶。喝完酒,武建跃提议去歌厅唱歌。他既然提出来了,张子文作为东道主自然是无条件的答应。

九五年南市的歌厅并没有包房,所有来玩的人都在一个大厅里。周围摆着一些桌子,中间是舞池,有大屏幕的电视放在前面,要唱歌的人需跑到前面去唱歌。

点歌时也没有亚迪等卡拉OK系统,而是点哪首歌,服务员就把哪首歌的歌碟放进影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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