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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地球杀场 作者:[美] l·罗恩·哈伯德-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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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选定首都的问题,斯塔夫认为自己也打了胜仗。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许多部落都希望首都定在自己所在的区域。有些部落甚至提出来,让首都定时迁移。斯塔夫于是指出,维持一个首都的运行需要巨额的费用和无穷尽的担忧,他自己出于善良的心地和慈善的动机,愿意不辞辛苦地承担这一切,提供所有的费用,于是各部落都不再反对。由此,世界之都定在“丹佛”,实际上这些天来,城市名字改为“斯塔夫”,会让人觉得更恰当。
  原委员会,也就是缩减为五人委员会之前,决议通过了成立地球星球银行,这也就是斯塔夫现在生气的原因所在。
  名叫麦克埃德姆的苏格兰人被召集来,他指出,星系银行的钞票目前对地球人毫无意义。他建议由他和另一名德国人承担发行钞票的特许权,印制地球上人类自己的钞票。那名德国人居住在瑞士,拥有成群的牛羊和自己的家庭乳酪场。他们将根据各氏族拥有生产能力的大小和土地的多少发给他们相应数额的钞票。如果哪个氏族想多得到些钞票,就必须提高生产能力,扩展耕作土地;这不能不算是一个好主意。该银行全称为地球星球银行,得到的特许权范围很广泛。
  银行以惊人的速度发行了第一期货币。那德国人有一个兄弟,保存了木刻印刷的手艺。他们在一个古老的废墟城市“伦敦”找到了一个作坊,里面存着满满的未经流通的专门印制钞票的纸张,又在名叫“慕尼黑”的一座小城里发现了了手工印钞机,因此一点没费工夫,钞票就顺利地印制出来了。
  钞票只有一种面额:一地球元。显然这一期货币是试验性,也确实没有流通开来。人们不知道钞票有什么用处,不知道怎样使用钞票;他们买卖东西向来以马为等价交换物,觉得没必要使用钞票。这样,第二期货币又印刷出来了。
  布朗书桌上的东西,就是这第二期印制出来的一张钞票,也是这张钞票惹得布朗恼怒万分。这期木版印刷的钞票纹路很清晰,图案非常精致。钞票上赫然印着地球星球银行,每个角落有“1”字样,“一元”的字样用各种现存的部落语言拼出来,印制成了种种笔迹构成的美丽图案,上面还印有“可用于偿付各项公共及私人债务”的字样,也用各种语言标明了。除此以外,钞票上的文字还有“在慕尼黑银行办事处和伦敦银行办事处及其他的地球星球银行支付均可汇况”,“据地球全球委员会特许发行”等以及两位银行负责人的签名。所有这些都没什么不好。
  唯一令斯塔夫恼怒的是钞票中间的人头像图案,在椭圆形的框架中,显现出乔尼.泰勒英气无比的形象!
  这幅相片是某个人从一架录音摄影器中剪取出来的,麦克埃德姆和德国人便采用在新印制的钞票上。钞票上的乔尼,身着鹿皮猎装,英气逼人。但在斯塔夫的眼中,照片上的乔尼简直傻透了,光着脑袋,脸上的表情分明透着愚钝,绝对不是人们所赞扬的高贵或者勇猛什么的,手里还挎着枪,除了愚钝还显出他的蛮横粗暴。
  真差劲,上面还用流畅的美术体标明了他的姓名“乔尼.泰勒”,更糟的是,图像下面的卷轴上题着“塞库洛的征服者”字样。
  真让人恶心,可恨可怕!斯塔夫想,银行怎么能犯这样重大的错误?
  十五分钟前,斯塔夫用无线电通讯跟麦克埃德姆进行了谈话。麦克埃德姆解释说,第一期货币不太受欢迎,流通不开,因此才发行了这第二期货币。结果,人们虽然不知道货币有什么用,却能辨认出钞票上的乔尼.泰勒。有些地方不把这钞票当钱用,而是把钞票当作画贴在墙上,甚至有人还装上了画框。这期货币已经流通开了,向各部落都发行了大量钞票;已经不能再收回了,否则会严重影响银行的信誉。
  布朗·利穆普试图解释,这期货币的发行是委员会给予银行特许权的意思相违背的。委员会一致决议反对进行战争。其实决议中说的是“禁止各部落间的一切战争”,布朗·利穆普情急之下,把决议的内容推而广之为“一切战争”,把星际之间的战争也包括进去了。布朗·利穆普挖空心思地用他所能列出的任何理由指责这期钞票违背了反战决议,钞票上的人挎着枪会挑起各种人类之间的战争。
  麦克埃德姆与慕尼黑的德国人都说很抱歉,可听起来他们并非真的觉得抱歉,他们是经过委员会特许发行钞票的,如果委员会收回钞票,只会使自己名誉扫地。再说,将来发行钞票的时候,缩减美洲应得的份额,那就更糟了,斯塔夫想。目前世界法院正在筹划召开第一届会议,可不要接手的第一件案子就是银行成员状告委员会自毁信誉,违背支出原则。
  布朗·利穆普越想越沮丧,他决定不再向委员会成员们谈及取缔第二期货币的建议。他想到笼子附近的柱子旁的阴影里站一会儿,去听取点什么,又觉得实在没什么兴趣。
  “乔尼.泰勒,塞库洛的征服者。”布朗·利穆普念叨着,往钞票上啐了口唾沫。他猛地将钞票抓起来,疯狂地撕成碎片,然后恼怒地随手一扬。然后他又一点点地把碎片全拣起来,带着一副刻毒无比的表情,一把火烧了。
  第四节
  平板卡车在滂沱的雨中,在泥泞的路上跌跌撞撞地向前行驶。在这种密林深处的地面上行驶,感觉一会像漂浮于地面之上,一会又被颠碰得骨头疼。想必远距传物运输会自动调节,适应地面运输状况,不会像这样磕磕碰碰。
  相信没有什么其他车辆能够在这样的“道路”上行驶,沟密布,岩石散落于各处,这种路只适合各种野兽的穿行巡视。在这儿运行了几百年的运矿卡车不仅没把那深厚的腐殖质碾走,反而使得道路变得更糟。
  乔尼努力想让自己睡一会儿,他累得精疲力竭了。由于长时间地拄着拐杖,他的右臂又酸又疼。手掌虽然早就有茧子,但不是被磨得疼痛难忍。四天来在森林中连续摸索行进,四天来拄着拐杖马不停蹄地工作,四天来在闷热的雨中汗流浃背,四天来每个夜晚忍受昆虫们无情的叮咬。什么样的人会不觉得累呢?要想打赢即将开始的战斗,必须得稍事休息。
  座位很宽,只是没有垫子。好不容易车不颠簸的时候,又是需要停下了。就像现在这样。
  乔尼睁开眼睛,透过挡风玻璃看过去,正好看到车灯前的大象屁股,尾巴一摇一摇的,这些大象正淋着雨,悠闲地散步。习惯了卡车的骚扰,大象们自顾自地在路上踱着步。塞库洛卡车上没有喇叭,有的是电子扩音器。司机按响了扩音器,想让大象让让路。乔尼又闭上了眼,不再管大象还是干什么别的。
  再一次停下的时候,乔尼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只豹子,它刚捕获了一只小鹿,把道路当作了自己的餐桌,它似乎不愿意自己的晚饭受到打扰,伸着尖利的牙齿,瞪着幽幽发出绿光的眼睛,恨不能把开来的任何一辆卡车赶到一边去。司机按响了电子扩音器,不知在什么地方换了司机,一名苏格兰人坐在了驾驶盘那儿。豹子似乎听出了苏格兰司机战斗的号角,赶忙跳起身走开了。卡车从死去的小鹿旁开过,继续赶路。
  一辆平板卡车的正常速度是八十公里,而在这样的的路上行驶,使足了劲也超不过每小时八公里,难怪从支矿区到矿区总部需要几天时间!每隔几英里便能见到路旁现出一所圆顶小房子,这说明塞库洛人在这儿穿行的时候也并不比乔尼他们速度快,因此时不时需要停下来休息。
  还没发现另一辆平板卡车及车组人员的踪迹或信号,他们一定还在跟着护送队向前行驶。
  快到早晨的时候,乔尼醒来发现卡车又停下了,灯还亮着,雨仍在下着。司机轻轻拍拍乔尼的肩膀,让他往前面的路上看去。乔尼坐了起来。
  有人在前面的路上用砍下的藤条做了记号,看上去像一支箭的形状。从藤条被砍下的痕迹判断,是使用剑砍的,而塞库洛人只用枪不用剑,看来这记号是自己人留下的。箭头指向路边的一所小房子。
  一阵“噼噼啪啪”的响动之后,士兵们带好了武器从车上下来。乔尼拉了件雨披遮住身子,检查了腰间的枪,提着一盏灯,拄着拐杖走向小房子。
  小房子唯一让人觉得奇怪的地方是房前有最近留下的脚印,门也微微开着。乔尼用拐杖轻轻一推,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
  乔尼把灯提起来照着这个地方,有什么东西靠在远处那面墙上,乔尼没能马上辨认出那是什么,于是向前走了几步,猛然间发现自己脚下是一滩滩血迹。
  乔尼把灯拿近了照着墙上的物体,他走得更近些,很难说清那是什么,看上去只不过是一堆鲜血淋漓的碎肉块。接着乔尼看到一块布片,啊,是苏格兰式裙上的布片!
  那就是埃利森。
  苏格兰士兵和两各俄国士兵惊呆了,僵立在那儿。
  经过仔细检查发现,埃利森身上的动脉静脉没有一条是完整的,已全部被割断了。残忍的塞库洛用爪子把肉一条条地撕扯下来,直到把一个活人撕成了眼前这样一堆碎片。
  这个过程肯定持续了几个小时。他们一直把喉管的下巴留到最后,也只有这两个部分位还能辩认出形状。严刑审讯,典型的塞库洛风格!
  手臂的残留部分似乎抓着什么东西,是一把尖刀,是塞库洛人常带在身上用来清洗发动机零件时用的那种尖刀。腿内侧的主动脉被割断了。
  埃利森大概自己促成了自己的死亡,他一定是从毫无防备的塞库洛人口袋里抢出了尖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他能获救吗?不,在这样的密林中,这样的道路上,谁也不可能获救,乔尼沉痛地起。塞库洛人一定是在营地就开始折磨他了,见他快死去了,就在这儿结果了他。他们肯定没从埃利森嘴里得到丝毫对他们护送队有帮助的消息。
  埃利森根本不知道乔尼等人的探险活动,但他完全可以告诉塞库洛人人类现在拥有的基地的数量及各自的位置,毕竟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但是,从剩余的几乎被磨碎的牙齿看,从紧紧绷住的上下来看,埃利森一定是什么也没说。
  不管埃利森说或没说,护送队的命运是注定了的。瞧俄国士兵们紧紧眯住的双眼,看苏格兰人攥得喀嚓响的愤怒的拳头,就知道护送队的末日来了。
  第五节
  在林间清晨的微光中,乔尼他们赶上了另一辆平板卡车,开始了那一天的一连串遭遇。
  那辆平板卡车天黑的时候开到了一条河边。其实像这样的河在森林里不计其数,河多数是向西流动的,卡车行驶的方向是朝着东南。开车的司机,大概过度劳累,没有放慢速度。按说这种平板卡车可以在水上行驶,只要道路还说得过去,没有太深的坑洼,因为卡车下的传感器能够识别水面与陆地。远距传物运输车的重心不在地面上而是悬浮在地面以上,可惜的是司机把车撞在岸边出的什么东西上,到达水面的时候,车身是不平衡的,往一边倾斜,结果一头栽进了水里,动弹不了了。
  乔尼他们赶上来的时候,那辆卡车的机组人员都坐在飞行平台车上。他们把飞行平台车开到树下,把迫击炮搬了下来,摆开了防御阵线。看到乔尼,他们都非常高兴。河流沿岸有很多锷鱼,沿飞行平台车周围站了一圈野兽,可是没人敢开枪,怕把护送队引回到这里。
  乔尼在自己那辆平板卡车上为这架飞行平台车腾出地方,搬运迫击炮的响动与挪动飞行平台车的声音都震得人耳朵发麻。乔尼担心会不会跟护送队尾翼离得太近,被他们听到,引起他们的注意。
  乔尼一行人把载到河里的那辆平板卡车就扔在那里,在另外的这辆车上装载了双倍的货物,两辆飞行平台车和两架迫击炮。他们把车开过河,继续追踪护送队。
  过了一段时间,路开始变得好走了,水越来越少,土地越来越多,他们开始加速行驶。他们与护送队之间有十二至十五小时的路程。护送队行驶的速度肯定不如单独的一辆平板卡车快,尤其是在这样不平的地面上行驶。
  乔尼他们一直行驶得很快,根本没注意到天色越来越明亮了。下午的时候他们猛然发现已开出了森林,来到了一片宽阔的平原上。
  前面三英里处,他们看到了护送队的尾部。
  谢天谢地!他们没有被发现!立即U形转弯,开回到森林中。乔尼指挥着他们在森林的边缘地带向东移动,然后停止了动作。隐藏着等待时机。
  眼前的平原覆盖着青草和灌木丛,这儿那儿星星点点地点缀着些仙人掌植物。
  为了看得更清楚,乔尼在车上站了起来。天啊,埋伏点就在护送队前面,护送队的前锋坦克已进入了埋伏区。山谷就像是砍在山脉南部肩膀上的一个缺口。瞧那山脉向东北方向延伸,山峰高耸入云,其中的两座山峰简直像两把利刃向上直插,那峰顶亮亮的,不知是雪还是冰?
  怎么感觉有点奇怪呢,乔尼想,后来一下明白过来,原来雨停了!云彩很重,天气仍然潮湿闷热,几乎没有太阳,但雨毕竟是停了。
  俄国兵看着护送队,唧唧咕咕地议论着。护送队约有五十辆运输车,多数是平板车,满载着弹药、燃料和呼吸气,每一辆车的承载量都达到了极限。几十辆车向前行驶的样子就像是巨大的黑色蟒蛇在移动。运输车中间跟着五辆坦克!打头的一辆是“辉煌无敌”坦克,另一辆坦克居中,三辆坦克断后。这些坦克可都是牢不可破的重型装甲车。车辆行驶的呼啸声这么远听都像是雷声隆隆。
  埋伏就绪了,只等护送队全部进入山谷要隘,迫击炮在前面封住他们的道路,战斗算开始了。
  乔尼转向跟随着他的一名俄国军官,那俄国军官不会说英语。靠着手势和在地上面画出的图示,乔尼使明白了需要他做的事。山谷的南面左边是一个圆丘,右边是一座陡峭的山峰,实际上是一个悬崖。如果把飞行平台车开到圆丘后面,等护送队完全进入山谷时,就可以用迫击炮向悬崖那边轰炸,使山崖上的岩石大批崩落,阻住后退的云路。
  俄国军官明白了乔尼的意图,他和他的战斗小组上了飞行平台车,沿着森林边缘,向圆丘飞奔而去。
  乔尼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护送队,护送队正以全力开进山谷。“瓮中捉鳖”这个词形容这场战斗是再恰当不过了,乔尼曾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这种兵法。只要护送队一进入山谷,前面的埋伏就会炸毁道路堵住他们,他刚刚派出的迫击炮火力会在后面封住他们的退路,他们的右边是高耸的斜坡,左边是陡峭的悬崖,根本就没有可逃之处,没有可退之路。到时候只须驾机在他们的上空警告他们投降,否则将是死路一条。但这战术很少被采用,因为太容易被识破。
  乔尼等待着护送队完全进入山谷,他瞥了一眼,发现刚刚派出的飞行平台车已经到达指定位置,准备就绪。太好了,无一差错,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护送队的最后一辆坦克开进山谷。护送队的前锋现在已看不见了,护送队马上就要全部进入山谷了。
  就在这时,“轰”地一声,前方的埋伏炮打响了,“轰轰轰”的炮声接连不断地响了起来。
  可是最后的三辆坦克还没有开进山谷。
  乔尼一下跳到飞行平台车的控制盘前,他的四人小组迅即跟了上去。
  飞行平台车呼啸着飞上了天空,乔尼的手指在键盘上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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