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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8章

非常秘书-第10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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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渐红洗了澡,一身的酒气也散得大差不离了,见二女还没有睡下,便坐到了沙发上,道:“孟佳,你怎么跟安然在一起了?”

安然白了陆渐红一眼,道:“龙港集团在京城的业务拓展已经达到了一个饱和的状态,我在香港的这几天孟佳跟我联系了一下,商量着打算向其他省市扩展,我正要回来,便约她过来面谈了。”

龙港集团陆渐红并没有怎么去关注,想不到孟佳既有着过人的发展才能,也有舍生忘死的劲头,硬是把龙港集团从一个小孩子带成了巨人,在京城商业界,恐怕还没有几个人不知道龙港集团的。对此陆渐红欣慰得很,倒不是因为企业的发展,而是因为孟佳有事情可做,不会因为自己不在身边而感到空虚,相比之下,高兰的处境显得令人揪心,这些日子一直未曾与她联系,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

陆渐红默然一叹,安然似乎明白陆渐红的心思,笑了笑道:“我跟高兰打过电话,现在在那边过得不错,只是一个人带着孩子确实辛苦了一些,过两天我打算跟孟佳一起去一趟伦敦,把她带回来,免得你牵肠挂肚的。”

陆渐红倒是不在乎安然故意的嘲讽,道:“安然,你让我怎么谢你才好呢。”

安然摇了摇头,没好气地道:“只要你能按时上下班,少喝酒,多吃菜,那就行了。”

孟佳见状,插了一句:“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

陆渐红失笑道:“你们啊,我真是无语了。说说别的吧,孟佳,有没有想好拓展什么业务?”

孟佳看了安然一眼,道:“我跟然姐商量过,最近手机市场苹果独占鳌头,三星和联想紧随其后,新产品不断推出,当然价格也是很高,而国产手机都是照猫画虎,无论是质量还是性能方面都差了很大一截。如果能在这个方面有技术突破,光是国内十几亿用户就是一个非常庞大的市场。”

“安然,你怎么看?”陆渐红心头微微一动,却是把问题抛给了安然。

安然道:“这个想法很有建树,不过面临的困难不少,其实那些高端手机的零配件不少都是国内的手机生产企业代加工的,但是核心技术我们并没有掌握,因此,我觉得必须在核心技术方面有所突破才行,否则,在那些高端手机面前是没有竞争力的。”

陆渐红点了点头,他想到了李大保向他提出的想把在韩国的企业迁回内地的事情,不过他也是生产手机零配件的,能有竞争力吗?

孟佳这时道:“关于这一方面,我已经让人留意这方面的人才,尽可能地网罗过来,从事技术方面的开发。”

陆渐红提出异议道:“技术创新是一件非常耗费时间和精力的事情,短期内不可能达到效果,你要做好思想准备。”

“对于这一块,我不是太懂,不过在香港的时候,倒是有个人曾经跟公司提过这方面的合作。”说到这里,安然似笑非笑地扫了陆渐红一眼,道,“这个人叫李大保,是在韩国专门替三星集团生产手机配件的,不过被我拒绝了。”

陆渐红不由一呆,这世界也太小了吧,不过也并没什么奇怪,鸡有鸡路,鸭也鸭道,李大保能找到安氏集团来谈判,也算他的本事不小,不过陆渐红奇怪的是,这样的一个小项目又怎么能引起安然的兴趣呢,像这样的投资也不需要她堂堂老总去拍板吧?

陆渐红这时才恍然大悟,道:“哦,孟佳,你是不是早就跟安然说过你的想法了?”

孟佳点了点头,安然这才道:“你以为谁跟我合作,我都会亲自跟他谈?”

“你牛,比我这个市长还牛。”陆渐红开了句玩笑,道,“那又为什么要拒绝李大保呢?”

“这既是商业上的手法,也是给他一个教训。”安然的脸上浮出一种母亲的光辉,气呼呼地道,“居然对远航指手画脚的,能看得上他女儿算是他的福气。”

陆渐红正色道:“话不能这么说,千万不要存在什么特权思想,远航就是远航,与他的父母无关。”

“别,别上政治课。”安然作投降状,“不过我也没有完全拒绝他,只是说再考虑,我总觉得李大保还是比较有些底气的,应该不只是生产零配件,否则,他也不够资格来跟安氏集团谈合作的事情。”

陆渐红道:“是骡子是马,总得拉出来溜溜,我刚刚就是在他家喝的酒,也约了他有空过来吃饭,我看不如抽个时间约他过来,面对面地讨论一下,如果他真有什么杀手锏的话,合作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是不是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了?”安然笑着问了一句。

陆渐红笑道:“他那道迷魂汤又怎么能比得上你们呢?啊,好困啊,我去睡了,你们慢慢聊。”

第2625章大事

远在洪山平桥的老泥头夫妇愁眉苦脸,老两口都还没睡,老泥头叭嗒叭嗒地抽着旱烟,他这一辈子都老实巴交,从来没跟人红过脸,也从来没遇到过特别闹心的事情,可是这一回,他却愁上了。

没有别的原因,在康平打工的儿子犯事了。

所谓的犯事,其实在很多人的眼里也就是小事一桩。

老泥头的儿子叫牛二柱,初中毕业就外出打工了,这一打就是十几年,钱没见到挣几个,也就只限于糊住自己一张嘴,就更别说盖房子娶老婆了——像他这样没有文化的,也不可能找到什么好工作。

不过牛二柱的足迹倒是踏遍大江南北,做过“京漂”,当然漂来漂去也就仅限于飘,无处扎根。几年游荡下来,跟着一个朋友到了康平找了一个做保安的工作,白天干保安,晚上摆地摊,可是这才刚刚干了没一个月,就被城管给抓走了。

这在一般人的眼里,也无非就是交个罚款了事,可是对于牛二柱子来说,不亚于天塌下来了。

地摊货花光了他所有的积蓄,连干保安的八百块工资都垫进去了,他又哪来的钱交罚款?一个电话打回村里,几经周折老泥头才接上电话,一听要罚款五千,老泥头哆嗦地险些把电话都给扔了,五千块啊。

老泥头回到家就抽闷烟了,这五千块钱他真的没法子弄出来,家里满眼也就那些口粮和鸡圈里养的十来只鸡,还有准备明天赶集去卖的那一篮子鸡蛋。

“要不到老二家去借点?”老伴问道。

老泥头摇了摇头:“老二家也不容易,儿子做工摔断了腰,要花大把的钱,哪有钱借给我们?”

“那老三家呢,老三家应该有钱。”

“老三家的儿子刚娶了媳妇,花了不少钱。”

“去碰碰吧。”

老两口转悠了一圈,终于回了来,手里捏着借来的钱,都是些块票毛票,连张五十的都没有,在灯下数了一下,三百七十六块八毛,与五千差得实在太远了。

老伴这时忽然想起了什么,说:“老泥头,隔壁梁嫂子家的孩子听说在康平当大官,不如我们去找她帮个忙。”

老泥头有些为难,他真的张不开那张嘴:“请人帮忙要送礼的,你看咱们家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

梁月兰还没有睡下,年纪大了,睡得晚起得早,这是自然规律,回到洪山后,不怎么习惯住在县城,索性回到平桥老宅子来住,算算也有好几个月了,心里很有些想念孙子孙女们,陆渐红也经常打电话过来问寒问暖,要她也到康平去住,都被她拒绝了。看多了钢筋混凝土的建筑,还是家乡的一草一木要更舒服些。

这时,门被砰砰地敲响了。

这么晚了,是谁啊。梁月兰披了件衫子下了床,一开门,见是隔壁的老泥头夫妻俩,便笑着道:“这么一大晚上的过来,有事吗?”

老泥头平时跟梁月兰相处得很好,可是这时却是憋红了脸,将手里的篮子塞到梁月兰的手里,转头就走。

梁月兰呆了一下,道:“他泥头叔,这是干嘛啊?”

老泥头老伴一把拉住了老泥头,道:“梁嫂子,老泥头脸薄,我们是来求你说情的。”

说情?梁月兰被弄得一头雾水,将装着鸡蛋的篮子放到了桌子上,道:“你们进来慢慢说,能帮得上忙的我一定帮忙。”

当老泥头期期艾艾吞吞吐吐地把事情说出来了,梁月兰也知道是什么事情了,这对于儿子来说确实就是一个招呼的事情,但是这也涉嫌不公平。

见梁月兰沉吟不语,老泥头扑通一声就给她跪下了,抹起了鼻涕:“梁嫂子,求你了,不然二柱子就出不来了。”

梁月兰被老泥头这么一搞,慌忙把他扶了起来,心里觉得好笑,摆地摊被城管抓了,哪有这么严重,不过这对于老实巴交的老泥头夫妇来说,确实是件大事,便道:“这样吧,我帮你问问,你们也不要太紧张,不会有事的。”

“那就谢谢梁嫂子了。”老泥头这才从地上爬起来,只差没有磕头示谢了。

梁月兰将一篮子鸡蛋又塞回到老泥头手里,道:“他泥头叔,这鸡蛋你带回去吧,平时也没少麻烦你们。”

“那怎么能行,你留着,你留着。”老泥头执意不肯收回去。

梁月兰看着这对纯朴的夫妻,微微叹了一口气,关上了门。当看到篮子底下压着的那些皱巴巴的钱时,梁月兰的心不由一酸,农村人,真的不容易啊。

第二天一早,陆渐红刚到办公室,手机便响了起来,一看号码,顿时乐了,原来是老妈打的电话来。

“妈。”陆渐红示意费江东暂时不接见任何人,走进了里间的卧室,接通了电话。

“渐红,有件事情得麻烦你了。”

“妈,怎么说话的呢,跟儿子说话还这么客气。”陆渐红笑道,“什么事啊。”

“你泥头叔家的二柱子在康平摆地摊被城管给抓了,闹着要罚款,昨晚跑到家里来求帮忙,你看,如果好办的话,就办一下吧。”

这事情并不大,一个电话的事儿罢了,不过这不符合陆渐红的性格,如果每个有关系的人都这么办,那维护市容市貌的工作就没法干了,当然,陆渐红是不会跟梁月兰说这些大道理的,便笑着道:“妈,您心真好。”

“别说好听的,你泥头叔家也不容易,那些年穷的时候,没少帮衬我们,二柱子也是跟你小时候玩到大的,能帮就帮吧。昨晚他们来的时候,说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犯了事,他们这辈子就白活了。”

陆渐红心里觉得好笑,不过好笑之余,心头也很是沉重,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在他们眼里就要寻死觅活的,这到底是人的愚蠢还是普法不到位?在他们的眼里,穿着制服的就是警察,被警察抓那就是要杀头的大事了。

第2626章这事我来办

“这事我来办吧。”陆渐红一口应承了下来,道,“妈,您还是过来陪我们住吧,您一个人在平桥我不放心。”

梁月兰笑道:“我在这里都是老街坊,舒服着呢,好了,不聊了,你还要忙,挂了啊。”

放下手机,陆渐红的眼前闪过了牛二柱的影子,这么多年没见,模样儿都快忘了,不过牛二柱仗义相助的事情,陆渐红记得还是很清楚的。小的时候,陆渐红还没有长开,经常受人欺负,牛二柱子年纪比他大,个子却跟他差不多,可是每每陆渐红受欺负的时候,他都会帮忙,结果是两个人都被打得鼻青脸肿。这成为了陆渐红童年唯一感到温馨的事情。

想到这里,陆渐红的心弦被微微拨动了一下,打了个电话把费江东叫了过来,让他查一查,哪个城管部门抓了一个叫牛二柱的摆地摊的。

费江东的办事效率很快,一个多小时后,便向陆渐红汇报了,城北区赤水街道城管队抓的人。

陆渐红点了点头,道:“还开那辆普桑,去赤水街道。”

费江东惊讶得很,一个摆地摊的值得市长亲自过去?如果真的是要放人的话,自己一个电话过去就行了啊。

他当然不知道,陆渐红跟牛二柱子很多年没有见面了,小时候的情谊拨动着陆渐红的心弦,他也很想看看当年爱打抱不平的玩伴现在是什么样子。

车子很快到了,陆渐红让小高不动声色地交掉了罚款。很快在城管大队外,陆渐红见到了牛二柱子。

在看到他的一瞬间,陆渐红的心不由一酸,二柱子只比他大一岁,可多年的流浪和艰苦生活已经让他几乎变成了一个小老头子,茫然地看着陆渐红。

“二柱,是我啊,陆渐红啊。”陆渐红上前一步,拍了一下二柱子的肩膀。

牛二柱子这才回过神来,上下打量了陆渐红一番,道:“渐红,我不会看花了眼了吧,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陆渐红笑了笑道:“我就在这边工作,走,上车,咱们慢慢聊。”

“二柱,城管队没对你怎么样吧?”陆渐红很关心。

“没有,就是等人来交钱赎人。”牛二柱子这时才恍然大悟,“渐红,是你给我交的罚款?算我欠你的。”

陆渐红呵呵笑着道:“我小时候被欺负,你可没少帮我,五千块钱算什么。现在过得怎么样?”

牛二柱子沉默了下来,半晌才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来:“我要是说过得好,你会相信吗?”

陆渐红也沉默了一下,倒是牛二柱子想得很开,笑着说:“这些年习惯了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了,能混一口饱饭吃,也就算不错了。渐红,看你的样子,像是当了干部。”

“什么干部啊。”陆渐红掩饰了一下身份,笑着道,“时候不早,走,咱们吃饭去。”

自然不会去酒店,选了一个小吃铺坐了下来,陆渐红点了鸡、蹄膀和羊肉几个荤菜,又给牛二柱整了一瓶白酒,边吃边聊。

牛二柱的酒量不是太大,半斤酒下肚,舌头就有点硬了,说话也没有一开始的拘谨,变得大声起来。

“妈的,那帮城管狗日的真不是人。”怨气开始发泄,便没有再压抑了,“给钱的就不抓,专抓我们这些不交钱的,这他妈什么世道。”

陆渐红听得微微有些皱眉,道:“二柱,你说清楚点。”

“一个月交给城管一千块钱,可以随便摆摊,也不用怕城管来抓,可是我哪来的钱?摆地摊又能赚几个钱?几次都被我逃了,这一次就是冲着我来的。妈的。”牛二柱愤愤地骂了一声,抓起酒杯子直接嘴对嘴干了一口。

城管问题一直是个大问题,这可以说是社会发展的一个奇特因素,一方面需要城管来维持市容市貌,一方面城管简单粗暴的执法方式也引起了民众的强烈不满。对于这个问题,陆渐红一直没怎么去干涉,因为他知道,这是一个相互依存的关系。通过这个表象,城管队员大多都是临时用工,培训个把星期就上岗,注定他们的素质不会太高,这涉及到编制落实。而摆地摊的大多都是生活贫困者,否则谁也不愿意去摆地摊。说到底,如果百姓的生活质量提高了,口袋里鼓起来了,摆地摊的现象自然会杜绝,所以陆渐红有时候也很体谅城管队员的难处。可是从牛二柱的嘴里得知了这样的一个情况,那性质又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了。

“二柱,你是说城管队员在收保护费?”

牛二柱睁着朦胧的眼睛道:“我也是听跟我一起摆摊的兄弟说的,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我就没看到城管去抓他。算了,兄弟,不说这个了,搬石头也砸不了天,人家是官,我们是民,民被官欺,天经地义。”

见牛二柱喝多了,陆渐红去结了账,问清了牛二柱住的地方,让小高开着车送他去住处。

牛二柱住的是公司的宿舍,可是在门口却被拦了下来,由于牛二柱两天没上班,已经被公司开除了,行李也都被搬进了传达室,牛二柱当时就不干了,闹着要去找公司的领导算账,却是被保安给轰了出来。

陆渐红远远地看得清楚,让小高把他拉了回来,至于行李,也就是几件脏衣服,这个时候,牛二柱才妈呀一声大叫,身份证被城管扣去了,还没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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