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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应孕而生-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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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绍骞再去提,她往后不着痕迹退了两步,回头张望:“你的同伴呢。”
  “陈墨带他们先去吃饭了。”
  “哦。”这一次,唐末晚没有拒绝傅绍骞的好意,任由他接了手上的袋子,不过即便他牵着她的手离开,她的内心还是有些闷闷不乐。
  电梯里。
  傅绍骞拉着她的手问:“想去哪里吃饭。”
  她恹恹的靠着梯壁:“没胃口。”
  莞尔,傅绍骞解释:“不是我叫她来的。”
  “我知道。”可就是提不起劲,最近那种不安,似乎又开始在心中放大。
  走出大门,却看到那抹白色的身影站在路灯下。状东助扛。
  唐末晚咦了一声,那老太太随即转过头来,看到傅绍骞和唐末晚牵手出来的身影,她眉目淡淡。
  走近了,才发现有一辆奥迪tt被三车包围,堵在了里面。
  老太太嘀咕:“现在的年轻人哟,真是没素质……”
  唐末晚也确实同意,把车停成这样,真的没素质。但是找不到人,该怎么办呢。
  老太太回头盯着他们:“你们去哪里,送我一程吧。”
  ……
  傅绍骞的车子就停在边上,老太太走在前头,等车子一解锁,就自顾自坐上了副驾驶位。
  唐末晚和傅绍骞站在车边,老太太神态自若:“不用管我,我不老,上得了车。”
  ……
  唐末晚微微一笑,知道老太太介意自己年纪后,已经改了口:“阿姨,您记好安全带。”
  这一声阿姨,听得老太太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脸色稍缓,淡淡应了一声。
  傅绍骞问她去哪儿,趁着唐末晚没注意,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自己看着办。”
  唐末晚有心事,所以没发现这些细小的动作,将老太太放在路边后,老太太临走前对傅绍骞说道:“别玩的太晚,早点回家,现在的年轻人哟……”
  ……
  老太太走了,但傅绍骞并没有急于开车,唐末晚终于发现:“怎么不走啊。”
  “坐前面来。”
  她坐着不动,最后拗不过他,后面响起此起彼伏的汽车喇叭声,她只好换到前座。
  他伸手握住她落在膝盖上的纤纤玉手,她微微挣扎,挣不开后,放弃,随他去了。
  他又问她想吃点什么,她说随便。
  他点头,终于开车走了。
  万和国际顶层。
  谢依人听到外面传来关门声以及低沉的脚步声,悄悄拉开了柜门一角。
  此时的房间,仍是一片昏暗,床头灯被点亮,光线并不强烈,可就在这样的光线里,他看到陆立风的脸廓越发清晰,他身上淡烟色的衬衣反射着柔和浅淡的光晕,让他看起来身材结实又修长,走来时,浑身透着慵懒与邪佞之气,眼神深黑又带着点血性。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凝望着他,他在她跟前几步站住,嘴角微挑:“你还打算一直呆在里面吗?”
  她摒着呼吸,小心翼翼的问:“叶阿姨走了?”
  他笑意浅淡:“不走我能站在这里?”
  此言一出,谢依人便如一直兔子般,拉开柜门从里面蹦跶了出来,她身上披着一件从柜子里选的属于他的白色衬衣。
  长长的下摆正好盖住她的小巧圆臀,两条修长美腿在空气中招惹着人。
  他黑眸深邃:“你的衣服呢。”
  她红唇微嘟,指了指床底,同时又不太放心的颦蹙秀眉:“阿姨这次走了不会再回来了吧?”
  一个小时前,这个男人都已经躺在床上准备任她为所欲为了,突然杀出来个程咬金!
  叶敏青哭着来到了他的公寓外!
  跟陆何明吵架后跑出去冷静了一下,结果再回病房时已经不见了儿子的身影,叶敏青知道陆立风心烦,特意过来看看,顺便坐着又将陆何明哭诉了一顿。
  还有陆云深和白江雪母子俩,叶敏青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陆立风却像是个局外人,静静的听完后,就把人送走了。
  好事被打断,谢依人原本是躲在洗手间的,又怕叶敏青忽然进来,情急之下就躲入了衣柜里。
  好在叶敏青也没有进来,只在外面坐了很长时间,陆立风在外面陪着,她差点在柜子里睡着,好不容易等人回来了,终于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
  陆立风知道,那宽松雪白的衬衫下,是一具发育的极其良好饱满的女性身体。
  人的欲念,有时候真的无法用理智来形容。
  原本见了叶敏青那哭哭啼啼的样子后,他早已冷却的欲望,却在她羞怯一边解开衬衫扣子,一边说:“那我们继续吧……”的时候,汹涌而来……
  谢依人如小妖精一般,身上去推陆立风,这一次,却没有如愿,他没有被推倒,她不满的嘟哝时,他倾身,附在她耳畔:“每次都让你主动,还当不当我是男人了?”
  她眼睛一亮,两片柔软的唇瓣,小心翼翼地凑到他的脸边:“那就快点向我证明你是个男人吧!”


  第167章 小丫头,饮鸩止渴
  陆立风鼻尖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背,带着灼伤的热度与痒意,性感嗓音低的像是情人的喃语:“小女孩说话,真是没羞没臊。”
  “是你自己说。回家说的,现在又没人,你还装什么清高。”衬衫被丢弃在地上,她踮起脚尖,勾上双手,将陆立风牢牢吻住了。
  陆立风很快就回应她。
  天雷勾地火,一触即发,怎么都觉得不够。
  陆立风低头亲吻她的耳垂,脖颈,谢依人微仰着头不甘示弱,有样学样。亲啄他的耳垂,又从他的棱角分明的腮边一路蜿蜒而下至凸起的喉结处,湿热滚烫的舌尖在周围轻轻打着转儿,像小猫的爪子,挠啊挠。
  掐着她腰的大手用力将她揽向自己坚实的身体。他差点把持不住,喷火的双眸盯着做坏事的俏丽女孩儿:“从哪里学的?”
  “自学成才行不行。”
  激烈的拥吻,谢依人步步紧逼,陆立风一个不慎,被她压倒在了床上。
  陆立风倒抽口气,全身肌肉瞬间紧绷,脖间青筋突起得更加明显。
  谢依人吓了好大一跳,突然又抽身:“等等等等,还是换个位置吧,你上面,我下面。省的我压到你……”
  一个翻身,谢依人发现自己已经被压在了床上。
  陆立风也怕压到她,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他的呼吸压抑,眼神深得可怕:“谢依人。你确定?”
  即便他没有压着自己,隔着他单薄的衣衫,谢依人也能感觉到陆立风精瘦结实的胸膛,大腿处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她圈住他的脖子,急匆匆的样子:“也不知道刚才是谁说要证明自己是个男人的。陆立风,你能不能不这么孬啊,快点行不行。”
  不等陆立风作出任何反应,谢依人的手已经摸上她的皮带暗扣,可惜怎么解都没有解开。
  最后急的满头大汗,索性撒了手,抬起头用一双黑漆漆又水汪汪的大眼瞧着他。眸中积聚了氤氲的水汽,仿佛他不主动解开,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陆立风低头盯着她绯红的面色,突然被她急吼吼的样子逗乐,在她身上完全找不出女人做那事之前该有的羞涩与矜持,哪怕是假装的也好,她就像一头色急的小蛮牛横冲直撞。
  谢依人见他不动了,连声催促,却听到他沙哑粗重的声音:“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
  她拿话激他:“你有没有一点男人的样子。”
  他微微蹙眉,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额头:“小丫头,你这是在饮鸩止渴。”
  “我知道,我乐意!”她主动贴上他的身体,他一声叹息,按住她的手腕不让她乱动,起身,还是从床底下翻出了她的小裤。
  看到他的动作,谢依人眼里聚满了泪水,一张俏脸红的能滴出血来,不敢置信的喊道:“陆立风,你干什么!”
  她不相信都到了这个份上,他居然还能镇定自若的推开自己,他明明,就是有反应的!
  他将小裤递给她,嗓音低沉:“穿上。”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憋着一口气,扭头:“不穿,我就是要……”
  陆立风幽深的黑眸瞅着她,眼底灼着某种热度,他的呼吸更加沉重:“穿上,我就给你。”
  她一怔,随即控诉:“陆立风,你当我三岁孩子耍着玩吗?穿上怎么给……”
  “穿上,不然,什么都没有。”
  她执拗的不愿意动手,他也不甘示弱,见她不动,最后,直起身体准备离开,谢依人的小拳头在枕头边上攥紧,赤红着双眼叫住他:“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站在门边上,深邃的面容隐藏在幽暗中,看不真切,可谢依人还是咬牙,慢慢将小裤套回了身上。
  “好了,你可以回来了。”
  他听出她的声音里染着淡淡的哭腔。
  他默默折回了床边,四目相对,他缓缓将自己的身体压了上去。
  她眨着长长的睫毛,一双美眸如雨后清荷,双手抱住他的肩头:“你别骗我。”
  他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仿佛带了魔力,所到之处,像是放了一把火,布满红晕,灼热烫人。
  谢依人的呼吸逐渐急促,也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她从未感受过这样的肌肤相亲,尤其当他温暖的指腹在她的身体上有节奏的轻抚,她的大脑意识逐渐涣散。
  然而这一切,都是隔着那条薄薄的小裤。
  她的美眸一直紧盯着身上的男人,盯着他额头上不断渗出的豆大汗珠,额头上的青筋若隐若现,薄唇绷得死紧,还有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他也同样紧盯着身下的谢依人,汗水沿着他的脸廓滑至下颌处,滴落在她白皙迷人的身体上。
  原本紧按着谢依人的大手突然收回,把她整个人捞了起来,将她放在自己身上,两人之间,不留一丝缝隙。
  “嗯,啊……”谢依人双手紧攀着他的肩胛骨,在一下又一下令人发疯的辗转中,在他的肩头抓出一道道鲜红的血痕。
  即将达到至高点时,陆立风突然推开她扯过薄毯挡住自己,结束的那瞬间,两人齐齐倒在了床上。
  气喘吁吁。
  谢依人的身体,在动情后,一阵又一阵的空虚,躺在床上,心中的小兽暂时收敛了张牙舞爪的叫嚣,却也渴望,更加真实的接触。
  她内心的那扇欲望的大门被打开,是连她自己都想象不到和控制不住的汹涌澎湃。
  他在她的耳边压着声低语:“这样总行了吧?”
  粗喘中夹着无奈。
  她从抛入云端的愉悦中回过神来:“你真的当我是三岁小女孩吗?哼……”
  话虽如此,她还是从床上跳起来,羞涩的跑入了洗手间。
  看着镜中的自己,粘腻的头发湿答答的贴在她的脸上,盖住了她饱满的额头和细长的脖颈,一张小脸还布满未褪去的红晕,肌肤是粉嫩粉嫩的,一双春水般的眸子仍是带着布满的欲求。
  这,就是男女情事吗?
  这样不直接的接触已经叫人这么深陷其中,如果是毫无阻碍的真实触碰,又会碰撞出怎样激烈的火花?
  心底又是一阵饥渴,身体粘腻的难受,她索性褪去了最后的束缚,舒服洗了个澡。
  简单裹了条浴巾出去,虽然开了空调,也开了窗,但房间里的味道还没有完全散去,她第一次那么清晰的闻到,这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陆立风显然也在隔壁房间沐浴过了,换了一件墨色的真丝睡袍,坐在窗边抽烟,星星点点的火光在他的指尖燃烧,只开了一盏床头灯的房间显得昏暗而暧昧。
  舔了舔自己干涉的嘴角,谢依人突然觉得陆立风抽烟的样子很性感,视线落在他的右手上,食指和中指捻着夹着香烟,不疾不徐的动作,就像他的坐姿一样,透着一股子沉敛的稳重。
  修长的食指弹了弹指尖的烟灰,接受到她的目光,抬起头,首先闯入他视线的就是谢依人那两条白花花的细长美腿。
  浴巾堪堪遮住身体的重要部位,收回目光,立刻将香烟按灭在旁边水晶的烟灰缸里。
  迈着两条笔直的大腿朝她走来,她转动着自己的眼珠子,却不知该把视线落在何处。
  “洗完了?那穿好衣服,我带你出去吃晚饭吧。”呼吸间,都是男人抽过烟的味道,她刷的脸又红了几分,扭捏着轻轻哦了一声。
  陆立风盯着她,哑声道:“刚才那急哄哄的勇猛劲去哪里了?”
  谢依人嫣红的下唇几乎被他咬出血来,听着陆立风的调侃,顿时不吭声了,但是很快,又控诉:“你这是在忽悠我!”
  他深邃的眼眸几乎要将她望穿,良久,伸手抚了抚她湿答答的墨发:“你还是个小女孩,对这一切好奇很正常,我能交给你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别再玩火自焚,知不知道。”
  她似懂非懂,眨着微颤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扫过他的心头。
  在陆立风转身之际,她忽然醒悟过来,冲上去,从背后抱住他精瘦有力的腰身,也不管会不会弄疼他,抱得死紧死紧:“陆立风,你混蛋!你吃完了就想跑,你想不负责任是不是!我告诉你,不可能!”
  那么大声威胁人的话,却声声透着惊恐,陆立风感觉到腰间的小手,还有背后那个柔弱的身体,不停在颤抖,不由得,有些心疼。
  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静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忽然,他感到薄薄的衣衫后穿透进来的薄薄凉意,身体一怔,掰下她的小手,强迫她转过身,她垂着头,双手被男人有力的握住,耳畔,是他绵延的低醇嗓音:“抬起头来。”
  她使劲挣着自己的双手,他不让她动,随即麦色的手背上,落下啪嗒啪嗒破碎的水珠,他眉心一皱,抬起她的下颚,随即看到狰狞的小蟹,爬了她满脸。
  她的长发披散在肩上,秀致的脸廓朦胧在窗口泄进的清辉里,陆立风瞧着那张泪流满面的小脸,顿时呼吸凝滞,他轻轻喊了一声依人,仿佛用尽他全身的力气……
  谢依人忽然哭的更大声了,眼泪如泄闸的洪水,汹涌而落:“是不是因为我喜欢过绍骞哥哥,所以你不喜欢我……”
  “不是,好了,别哭了。”
  那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用这种温柔又疼惜的语气说话。
  对着一个女孩。
  以前,都未曾。
  老太太下了出租车,站在巨大的庄园门口。
  白色的套裙,头上戴了一顶白色的纱帽,脸上的神色透着庄严和凝重,将袋子放在脚边,伸手按了边上的门铃。
  里面传来管家的询问声:“哪位?”
  老太太后退两步,得以让自己整个身形,暴露在监控下,清然的语气中透着淡漠的轻哼:“阿四,不认得我了吗?”
  里面立刻没了声息。
  接着,紧闭的镂花铁门便缓缓朝内打开了。
  老太太弯腰,还没提起行李袋子,就瞧见里面两抹匆匆而来的花白身影。
  九十岁高龄的傅站,却在此时,步履稳健,迈着从容大步,疾步而来。可毕竟上了年纪,从主屋走到门口,终究是有些气喘吁吁。
  他神色激动的望着眼前的娇俏老太太,眼神发亮,苍老的身体仿佛瞬间焕发出年轻的活力,却在开口前,听到了老太太轻微的嘟哝:“怎么老成这样了,走几步都喘成这样,哎。”
  傅站的笑容,顿时僵硬在脸上,老太太抬手甩了甩自己的发,又拍了拍自己的脸:“嗯,还是我年轻漂亮,阿四,帮我把袋子拿进去。”
  阿四看到自家主子的样子,忽然觉得,时光仿佛又退回到十年前。
  十年了。
  王思晴走了整整十年。
  十年弹指一挥间。阔别整整十年的人如今又重新回来了,难怪傅站激动成这样。
  只是这老太太啊,似乎并没有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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