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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应孕而生-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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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傅成光刚刚出差在外,等他回来时孩子已经住在保温箱里。
  傅子慕和傅梓遥面面相觑,但谁也没有说什么。
  也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了两年。
  至于唐宛如。
  傅子慕瞧着穿着真丝性感睡袍从楼上下来的慵懒女人,白花花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开的极低的领口几乎要不掩饰那对呼之欲出的雪球,他立刻别开了头,朝自己房间走去。
  “子慕。”唐宛如低低唤了一声,嗓音性感沙哑,“怎么看到我就走?”状丽亚巴。
  “有事?”傅子慕站在玄关换鞋。
  “你要走?”唐宛如坐在沙发上,两条雪白的长腿交叠在一起,露出迷人的弧度,婀娜风韵的身段透着一股暧昧的馨香。
  傅子慕神色淡淡,低头穿了鞋。
  唐宛如拿起桌上的香烟,抽出一根,夹在中指和无名指上,找了找,没见打火机,就笑盈盈的朝他走去:“没火了,帮我点下可好,子慕?”
  她走近的时候带起一股香风,浓郁的气味令傅子慕皱了眉,在她伸手过来的时候,直接将头扭向了一边:“没火,我不抽烟。”
  “没有吗?”唐宛如媚眼如丝,又往前踏了一步,与他挨得更近,傅子慕神色一凛,言辞犀利,“别拿一块白花花的肉在我眼前晃,我最近胃虚,对五花肉没兴趣,尤其是……生过孩子的五花肉!”
  唐宛如一怔,理解透彻他话里的意思后,脸色丕变,勃然大怒:“子慕,你……”
  “发什么骚,丢人现眼!”唐宛如话还没说完,背后传来冷冷一声厉喝与浓浓讥讽,“想发骚,想借火,就到外面找男人去,不管多少种人家都会借给你,如果不是看缙言长得像傅家人,唐宛如,我看你怎么解释。”
  傅梓遥毫不客气的一顿冷批:“孩子放在房里了,你给我穿好衣服好生照料着,再怎么样都是你肚子里蹦出来的,好做这些丢人现眼教坏孩子的事情。”随后看着傅子慕,“你走是不是,送我一程。”
  傅子慕拿了车钥匙,没再看唐宛如那变幻莫测的精彩脸色,转身就走。
  傅梓遥跟上去,出门前不忘交代保姆:“等小少爷醒了就给他做晚饭。”
  看着傅子慕的车子开出,唐宛如站在玄关处,冷风吹的她身体瑟瑟发抖,傅子慕那一句生过孩子的五花肉,更是让她耿耿于怀!
  走进婴儿房,看到躺在床上拱着小屁股呼呼大睡的小胖孩子,她的眼中闪过狠戾,垂在身侧的纤长十指握得死紧死紧,察觉到疼痛后,摊开掌心,上面血渍斑斑……
  首都。
  王府井大院。
  大院是一家招待贵宾的高级会所,绝对优势的地理位置,加上强硬的后台支撑,在首都里,如日中天。
  今晚的饭局就安排在其中一个包厢里。
  几个小时过去,唐末晚似乎已经恢复了如常神色,但只有她心里明白,其实还没有从见到傅绍骞的那个怔忪中回过神来。
  罗秘书在前边引路:“陆先生,唐小姐,钱会长已经恭候多时,这边请。”
  三人走向预定的包间,远远之间风格古旧的黄色窗棂,窗纸洁白如雪。
  一室清雅静谧中,两个中年男人端坐在桌后,其中手边是一壶清酒,一炉檀香。
  另一个,风雅沉稳,谈笑风生,唐末晚竟然认识,是韩之敬。
  门上白瓷风铃铃铛作响,两个男人抬起头,韩之敬冲着唐末晚,微微一笑。
  唐末晚回神,也对他笑了笑。
  另一个执茶壶的男人,就是全国心理协会会长钱玉森了。
  陆云深上前与他打招呼,口气熟稔:“钱叔。”
  “云深,来了,先给你们介绍下,我老朋友,韩之敬,今天才知道他刚好回来了,时间紧迫,不介意一起吃个饭吧。”
  陆云深笑着点头:“当然不介意,韩老师的名字,早已声名远播,今日得见,也是我们三生有幸。”
  韩之敬神色谦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长江后浪推前浪,这个时代,是属于你们年轻人的,不用恭维,唐小姐,坐吧。”
  这下轮到陆云深诧异了:“晚晚,你们认识?”
  唐末晚也没有隐瞒,把飞机上偶遇的事情说了,人生何处不相逢,谁能想到,只是那么一个转身的回眸,日后还会有这样的交集呢。
  钱会长喜欢喝酒,又是做东,场面上肯定不能少了酒。
  唐末晚不会喝,但也象征性的喝了几口,但因为空腹,酒劲来的有些凶猛,没多久,她就觉得有些闷闷的,呼吸不畅。
  她把导师托自己带来的礼物拿给钱会长,装裱在一个长长的锦囊里,钱会长随即展开来:“这个……”钱会长一怔,随即把卷轴递给了一张的韩之敬,“韩老弟,你看看!”
  唐末晚发现,韩之敬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副眼镜和一个放大镜,将卷轴推开在一边安静的桌子上,仔细研究起来。
  钱会长也有些紧张:“怎么样?”
  好长时间后,韩之敬才放下放大镜,摘下眼镜,神色间难掩激动:“真迹啊,老钱,是王羲之真迹啊!”
  “真的?!”钱会长也很激动,“那这礼物应该送给韩老弟你啊。”
  “当真?”韩之敬肯定是个书画的狂热爱好者,听到钱会长要把真迹送给你们,喜上眉梢,那过分的笑容显示出他内心的激荡,他端起酒杯,走到唐末晚跟前,“来,唐小姐,我敬你!”
  唐末晚想拒绝,可这个男人看得出非常执着,唐末晚知道如果自己不喝,肯定会让人家没面子,所以,端起酒杯,浅抿了两口。
  但她没想到韩之敬的敬你,不是一杯,而是一连三杯!
  还礼是相对的,无法,唐末晚硬着头皮将杯中的金黄色的液体悉数纳入了喉口中,胃里瞬间,火辣辣的热烫,从喉管开始灼伤。
  陆云深赶紧夹了点菜到她的碗里:“快吃点菜压一压,你还什么都没吃。”
  空腹喝烈酒,可想而知,后果多惊人。
  她不想让陆云深担心,所以吃了菜后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长发,就站起来:“我去下洗手间。”
  “我陪你去!”陆云深站起来,唐末晚却阻止了他,“干什么呀,去个洗手间而已,又不会迷路,不用这么大惊小怪。”
  此时的她,除了脸蛋红彤彤的,眼神还十分清明,确实看不出一丝异样,虽然不放心,可陆云深也知道这样不好,没有再坚持,让她有问题打电话。
  她勾唇一笑,眉宇间,是平日里少有的妩媚风情。
  她那么镇定的走出包厢,只是出了门,强烈的晕眩感袭来,她差点就站不住了,扶着墙壁走了一会儿,看到一个穿制服的服务生经过,才拉住人家的手问:“洗手间在哪儿。”
  进来的时候明明觉得很近,不想走了好久,都没有发现洗手间。
  服务生见唐末晚醉意朦胧,但穿着得体,就知道是客人喝醉了,连忙说,“女洗手间在您刚才来的方向,这前边拐弯也有个洗手间,不过是……”
  男厕。服务生的话还没说完,唐末晚便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难受的根本压不住,所以直接捂着嘴,跌撞着冲了进去。
  半蹲在地上将刚刚喝下去的全部吐出来之后,她舒服很多。摇晃着站起来,把手伸向一边的特殊的“盥洗台。”
  但她试了好多次,这盥洗台也没出水,她头疼的厉害,根本没法思考:“难道不是自动感应的?”
  瞧见旁边一双黑色的软底皮鞋进入自己的视线,她忍不住出声:“喂,这东西是不是坏了?哪里还有可以洗手的地方吗?”
  盯着坐在地上意识不清的女人,穿着黑色纯手工西装,气度不凡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旁边,站定,缓缓拉开拉链,小解。
  唐末晚混沌的咦了一声,开到出水了,好奇而高兴的摊开掌心:“这是修好了吗?”
  她傻傻的沿着水柱往上看,看到两条笔挺的裤管上方,一双修长雅致的男人手,顿时啊了一声:“原来水龙头的开关在这里吗……难怪我找不到……”


  第183章 我们扯了证的!
  “那我先洗个手吧。”女人慢慢把手伸了过去,男人动作一窒,水龙头已经自动关闭。
  她很是不解:“怎么又没水了?”打了个酒嗝,站起来。“那算了,我不洗了。”
  她咕哝着,晕乎乎站起来。
  突然间,手臂一紧,人已经被扯着拽出了洗手间,巨大的力道晃得洗手间大门,乒乓作响。状乐有才。
  她惊魂未定,纤细的手腕被巨大力道扣着拉入了最近一个无人使用的包间。
  包间里沉闷,有一股隐约难闻的气味让她皱起了眉头,骤亮的灯光照的她头晕目眩,难受的眯起了眼。
  背抵着坚硬的墙壁,说不出的难受。她想要新鲜空气,所以挣扎着往外走,可是男人不让,高大的身影笼罩在他的周围,灯光折射在他立体分明的脸廓,狭长的双眸因为蕴含的感情显得更加深邃,仿若秀挺山峰的鼻梁落下线条完美的阴影,薄唇紧抿着,简单的白衬衫黑西装,却耀眼的叫人挪不开眼。
  无论两年前还是两年后,他永远都是焦点,只要往那里一站,就可以勾魂夺魄的轻易勾走所有的注意力。
  明明醉了酒,她的身体却不可抑止的颤抖起来,混沌而黑亮的眼睛里涌出阵阵暖意。死死盯着眼前这张模糊不清的俊脸,紧咬着下唇,身体里犹如藤蔓般的痛苦与恼怒翻滚而来,干渴的嗓子眼像是堵了块干渴的软木塞,暗哑而细尖。
  两人身体挨得极近,他高大的身影彻底挡住了头顶的光线,她置身在墙壁和他铜墙铁壁的胸膛间。听到自己近乎咬牙切齿的声音:“放手!”
  男人如神匠雕塑的五官,冷硬,克制,依言手一松,安静的包间里瞬间响起两道凌厉清脆的掌掴。
  她赤红着眼眶,挺直着背脊,像一个英勇的女战士:“离我远点儿,我不认识你!”
  他没有动,漆黑的眼神高深莫测,见她不再开口,才抬手,将她散落在耳边的发丝拨到脑后,动作轻柔:“说完了?”
  他的嗓音一如之前,低沉稳重,贴着她的耳畔,有蛊惑人心的味道。
  她咬着下唇。力道之大,几乎出血,两年,确切的说是两年零七个月。
  尤其是孩子早产时,她躺在手术台上,顺产,孩子呱呱坠地她还来不及看一眼,她就发生了大出血,只看到一个小小的红红的像小猫儿般的小身体,被医生用简单的被子包裹了,送去了保温箱。
  她想说什么。可是太虚弱了,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时候,她一个人躺在绝望的产床上,耳边是医生进进出出的脚步声,可她太累了,意识逐渐模糊,就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后来,等她醒来时,已经是三天之后了。彭媛在床边守着她,脸上似乎有哭过的痕迹,她问孩子的情形,彭媛却给她带来一个悲痛欲绝的消息,孩子没了,因为月份不足,先天不足,没保住。
  那一刻,那一天,那段时间,成为唐末晚记忆里永远的伤痛。
  她永远也忘不了自己听到消息的那一刻,身体分明有一部分,死去。
  随着那孩子。
  出院之前,她还听到医生悄悄对彭媛说,因为大出血,她的子宫壁又太薄,以后要再孕,恐怕不易。当然现在医学技术这么发达,也不是不可能。
  是啊,现在的医学技术那么发达,为什么她的孩子,就没有保住呢。
  过往的一切,如走马观花般在眼前纷至沓来,她抑制不住体内千军万马般涌动的悲伤,听到他的话,那醉酒的寒意,突然就清醒了几分,然后,是无尽的疲惫。
  他来得太快,她真的完全没有应对的能力,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五官上浮现的两个鲜红手印,也她身上大红的衣衫格外呼应,她真的无法忘记,眼神凌厉,又嫌恶:“放开我!”
  傅绍骞眉头紧蹙,冷峻的脸上是没有掩饰的心痛与疲惫,明明近在咫尺,可她陌生的,让他抓不住,他瓷实的嗓音带着浓重低哑:“那些事情,我已经知道。”
  他侧脸的线条,在灯光里分外明显。
  知道,知道又怎么样呢。
  知道就可以把她的孩子还给她吗?知道就可以让死去的孩子死而复生吗?他说的太轻巧了,却是真的逼出了她眼中的泪意:“怎么不去陪你太太呢,在这里堵着有夫之妇,你觉得有意思吗?”
  他嗓音又莫名的暗哑了几分:“有夫之妇?那你知不知道你老公是谁?”
  “反正不是你。”
  “不是我,那是谁?”她在他的追问下,避无可避,“陆云深?”
  “她没有骗你。”
  包厢门突然被推开,另一道颀长的身影朝他们走来,干净的衬衫领口微微敞着,因为喝了酒而显得有些微醺的脸色稍稍透着红光,但眼神沉稳清明,他走过来,对着男人说:“傅总,她没有骗你。”
  傅绍骞盯着眼前的男人,慢慢挺直了背脊,身形顿显伟岸高大,可是陆云深也不差,带着手腕的手抄在裤兜里,神色内敛,伸手去拉唐末晚的手腕,却被傅绍骞身影一挡,挡住了他的靠近。
  陆云深没有再冒进,就站着那里,通明的灯火映照着他脸上的表情清晰自然:“晚晚,要回家了吗。”
  唐末晚太阳穴隐隐作痛,听到陆云深的问话,下意识的有些断片,但看到面前挡着的那堵高大身影,嗯了一声:“走吧,我头疼。”
  陆云深伸手过去接她,但手还未碰到,她整个人已经被旁边的男人打横抱了起来,并且冷要瞧着陆云深:“陆老师,我真的很好奇,跟我扯了证的女人,怎么还能跟你回家了?抱歉,我带我太太回家,不奉陪了。”
  扯证?
  他跟她?
  什么时候?
  脑回路完全接收不到完整的信号,脑子昏昏沉沉,已经没有力气再思考,手指软弱无力的搭在腰间上,想抬起都使不出一份力气来:“放我下来。”
  他深邃的脸庞在昏暗的走廊上暧昧不清,步子迈的极大,抱着她身体的双臂沉稳有力而温柔,侧脸虽然布满阴霾,但没有再疾言厉色。
  她盯着他线条尽显的下颌,一颗心却不断往下沉,闻着他身上熟悉又干净的气息,鼻子泛酸,嗓音梗在喉咙里,难受的发不出声来,他低头,把她的身体用力往上提了提,可以让她挨得与自己更近,他低醇而强大的气息,彻底将她娇小的身体笼罩住:“你累了,闭上眼睛,睡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一直都在梦里出现的声音,此刻却清晰的在耳畔响起,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她已经无力去分辨,但是不断从眼角滚落的泪水,却打湿了他身上的衬衫,贴紧了他线条分明的厚实胸膛,胸膛里,那颗沉寂了许久的心脏,终于又慢慢恢复了原本有力的跳动。
  “你为什么一直不来找我?”
  陷入昏睡前,她好似听到自己问出了长期以来盘踞在心头的最艰涩的问题,可是他回答了什么,她没有听清。
  下面放不下,上面放一句。
  说三点。
  1、关于有人说虎头蛇尾问题。文还没结束,请小伙伴别轻易下评论,清清很伤心,以写了六年的人格起誓,清清的文向来有始有终,质量保证,绝不会头重脚轻。


  第184章 你先给我治一治
  车子无声的行驶在黑暗中。
  傅绍骞望着身上沉睡的女人,眼神浓重的似要晕出墨来。
  揉了揉发肿发胀的脸颊,脸上的疼痛告诉他,身上的小女人的火焰。
  低头。看她靠在他坚实健硕的胸膛里,整个人笼罩在他强大的气息之下,他的手臂微微收紧,下巴轻压着她的削肩,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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