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应孕而生 >

第164章

应孕而生-第164章

小说: 应孕而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光滑白皙透亮的美背在台灯光下莹润闪着莹润的光,像一块上等的凝脂白玉,她的身材向来很好,不但脊柱沟清晰,就连腰间,还有两更腰眼,而他,把睡袍拉到了腰眼下方就不再往下。
  令人惋惜的是,那大块白皙的美背上,中间一处淤红格外显眼,倒不是破坏了美感,而是,令人心怜。
  谢依人没有察觉陆立风这复杂的心理活动,只是奇怪他怎么还不动手,他说马上,就拧开药油摊在掌心,搓热了之后,双手覆上谢依人光滑的背脊。
  他按捏的手打力道恰到好处,还有他之前帮她按压太阳穴,谢依人猜测,他肯定专门学过,只是这样,还是疼啊,疼啊……
  刚开始的时候还好,他可能是考虑到她的承受能力,所以手法比较温和,可是随着药油发热发烫,他的推拿手法越来越快,手劲越来越重,她自然也是越来越疼,她把脸深埋在枕头里,一直咬牙坚持着,可到最后的时候,实在受不了了,豁然抬起头哭着嗓子道:“疼,别擦了,疼……”
  他却毫不怜香惜玉,尽管嘴巴说的好听:“你忍一下,我轻点,马上就好了……”可实际上哪里有轻啊,分明就是越来越重好么。
  贝齿咬的下嘴唇出血,疼痛超越了她的极致时,她再也忍受不了,惨叫着翻了个身躲开了陆立风的推拿,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油味,刺鼻且沁凉,而等她翻过身来的时候,她低头看了自己雪白的身子一眼,又瞧瞧那边不动声色的陆立风,他幽深的双眸无声的落在她的身上,她陡然一怔,飞快的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叫骂着:“陆立风,你眼睛往哪里看呢!”
  陆立风从怒气冲冲的质问声中回过神,却无法抹去那被子底下雪白的胴体带给他的巨大冲击,他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一本正经道:“出来,再推一下,马上就好了。”
  “不涂了,疼死了。”谢依人两眼泪汪汪的,那疼痛,已经超过了她的预期,她再也不想再来第二次。
  “你现在不推明天更疼。”
  “那就等明天再说。”她声音带着无限委屈,漂亮的瞳眸水润润的,她看他一眼,就像一把小刷子刷过他的心头。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心口躁动:“听话,过来。”
  他似乎拿出了长辈的威严,可是谢依人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固执的很:“我说了我不要擦了,明天疼死也是我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出去,我要睡觉了。”
  他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只一再坚持:“过不过来?”
  她也对他视而不见,干脆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睡觉。
  陆立风咬牙:“行,你不过来,那我就……”
  “你怎么样。”她赌气。
  “我过去呗。”山不转水转,你不过来那就我过去咯。斤双巨血。
  多简单。
  “啊,啊,啊……”当陆立风开始掀她被子的时候,谢依人连声尖叫,幸好这里是一户一层的单独设计,要不然邻居还要以为发生命案了呢,“陆立风,你这个臭混蛋,你到底想干什么,陆立风,你给我松手,松手!”
  “好了好了,你先放手,你放手我就让你擦……”
  争执声最后逐渐小了下去,以弱女子的惨败而告终,谢依人在抢夺被子的过程中,累的气喘吁吁,他被稳如泰山,丝毫不受影响。
  他坚持一句:“转过去。”
  她咬着唇,对他的无情冷血感到委屈,都说了疼死了,他却非得坚持。
  被子一点点滑下来,瞧他按兵不动淡定自若的模样,谢依人忽然心头不爽,索性哗啦一下,整个掀开了被子,如一尊洁白的上等玉观音,圣洁而妖娆的躺在那里。
  陆立风看着她,一句话都没说。
  她红着脸瞧着他,忽然撩了撩自己的头发,言辞颇为大胆:“陆医生,我长得漂亮吗?”
  陆立风不说话,她就轻轻笑,眼角处风情缭乱,最后还慢慢直起了身体,爬到陆立风的面前,纤细如藕般的白臂勾住他的脖子,另一手则撕扯着他衬衫的扣子,抬起的眼眸里,含春,更带着某种隐秘的暗示:“陆医生,你这次还想我穿上裤子吗?”
  他漆黑的眸子定定落在她漂亮的小脸上:“你还有裤子可以穿吗?”
  谢依人手指一僵,咬着唇脸上慢慢渗出红晕来,然后突然抽手:“无聊,懒得跟你玩。”
  “没人跟你玩!”忽然,她撤回的手腕被人用力扣紧,他随即俯身而上,一个用力就将她推翻压制在柔软的大床上。
  谢依人惊喘,但没有叫出声,她似乎已经料到了他不敢那般胸有成竹:“陆医生,你还是乖乖下去吧,别让我看不起你呢,你根本满足不了我。”她面上努力佯装镇定,嘴里跟着大放厥词。
  陆立风听了,也不恼,只是感触:“看来,我给你留了非常不好的印象。”
  她身上的席梦思弹性好,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也只是微微下陷,谢依人笑着,葱白迷人的手指轻轻掠过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目光中带着微微挑衅:“是啊,很不好呢,多亏了锦辰后来弥补我,要不然,我都不知道原来男人也可以那么野那么勇猛的呢。”
  陆立风压着谢依人柔若无骨的身体,清晰的感受到她快速而紊乱的心跳,然而因为她的话,他狭长幽深的眼眸微微眯起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谢依人轻声叹息:“算了,好话不说第二遍,你想要的话,那我也可以来一次,就是我担心你不敢呢,我感觉你是没法跟锦辰比的,免得留下不愉快的印象,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了呢。”
  这简直就是对男人最高的侮辱啊!
  盯着谢依人媚笑连连的脸,顺从她的话去想,陆立风承认,自己嫉妒了。
  可是,这两年的时间足以发生很多事情,他并没有资格去苛责她,但仍是难掩口气中的酸意:“难怪现在见了我都没喊我要我要的了,那就让我看看,郁锦辰到底有没有把你调教好吧!”
  她赌输了。
  当她看到他像个孤掷一注的赌徒般无声的对她进行角逐时,她感到了胆寒,因为他脸上的表情是这样的,深沉,深沉到让人害怕,胆战心惊。
  可是她没有哭,也没有求饶,粗粝的指腹在她身上传来一阵阵刺痛,她倔强的一瞬不瞬望着他。
  他的身上似乎瞬间涌起一股强大的莫名的悲伤,她躺在床上,后背一片疼痛,可是当他勇猛迅速又无情进攻她时,这种疼痛,到达了极致……


  第209章 两年了,还是一样蠢
  尽管水漫金山,可因为谢依人言语的刺激,陆立风并没有提前预热,所以才一半时。谢依人的指甲便嵌进他的肩胛骨里,尖叫出声:“不行不行,好疼,你快出去,快出去。”
  陆立风自然感受到自己受到了阻碍,面色一怔,却没有再乱动,而是用比夜空更深的眸色紧锁住她俏丽的容颜,咬牙:“谢依人,你是不是该解释下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谢依人用力捶打着他犹如铜墙铁壁般的身体,明明早就预想好了的疼痛。却在此刻变得那么难捱。她梨花带泪的哭花了一张小脸,心底一阵阵发虚,终于知道自己这一刻已经失去了身为女孩太重要的东西,疼痛,意味着涅槃,意味着蜕变,意味着她完成了一场真正的成人仪式的洗礼。
  他的身体绷得那么紧。下颌的线条锋利如刀刃,谢依人睁着一双被眼泪濡湿的漂亮眼睛,望入他的眼眸深处,那里,隐忍与不敢置信的欲望翻江倒海,她生气,又难过,同时也有稍稍的唏嘘,她好似突然间明白了两年前的那一次,是在隔壁那张大床上,他完成的是一场没有亵渎她的神圣仪式,那是他的温柔,他的慈悲,他用自己的方式保留了她的美好。
  而现在,这场迟到了两年的结合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尽管。晚了些。
  珍珠般莹润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她的声音带着哽咽:“陆立风,你这个混蛋,你难道就没有一点脑子吗,我说什么你就信吗,那你给我下去,下去。“她推拒着他。
  陆立风又顿了顿,忽然用力钳制住她的双腿,双手固定住她不断扭动的小脑袋,然后用似笑非笑的口吻道:“嗯,你说得对,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你现在让我下去,其实我一点不想我下去吧。”
  谢依人一愣,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后,一张脸涨的通红通红。她本就肤色雪白,这一红,好似能看透底下的毛细血管,格外惹人怜爱,但她破口:“陆立风,你别自作聪明自以为是的认为我跟你玩欲擒故纵的把戏行不行,你给我下去,我不玩了,不玩了。”
  “晚了。“面对她的挣扎,陆立风手脚没有松动,可语气却变得十分温柔,眼神亦是,带着珍而重之的许诺与保证,低下头亲吻她红肿的唇,唇齿纠缠间,霸气而缠绵悱恻,一边是不容分说的用力钳制,一边是缱绻的勾颤,好一会儿,谢依人逐渐放松下来,甚至慢慢主动回吻他。状木名扛。
  陆立风得了鼓励,心头一喜,目光和动作越加温柔。
  谢依人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泛起一阵幽冷的小鸡皮疙瘩,陆立风忽然将她用被子裹了抱了起来。
  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身细微的叮咛,水润的双眸带着不解,声音略显沙哑,又忽然笑了:“陆立风,你果然是个胆小鬼!“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他竟然还……
  谢依人的眼角慢慢流出眼泪,她变得看不起自己,明明已经是个要订婚的人了,却还在订婚前夜跟人发生关系,这突然传了出去,要她谢家的颜面何存,又至郁锦辰和郁家于何种地步。
  可是,陆立风却吻上了她的眼角,嗓音低沉动情:“胡说什么呢,我只是不想给你留下那么差的印象,让你以后回想起自己的第一次,是在这个冷冰冰的什么都没有的客房内,我们回主卧。”
  说完,他就大步抱着她娇小的身体朝旁边的主卧而去。
  主卧里有暖气,圆形的大床上面铺着的被子柔软又厚实,房间内昏暗的灯光散发着无声的暧昧与邀请,这一路走来的几步路,谢依人的心思百转千回,眼神诸多复杂,内心也诸多纠结。
  陆立风哪里看不透她那么小心思,手摸上她白嫩丰盈的脸蛋,俯身在她耳畔低语:“一切都交给我,我会解决的。”
  她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根根分明,又是一阵思考后,总算是默认了他的蓄势待发。
  疼痛,自然还是在所难免的,可是在他的疼宠与无限爱怜下,那钻心的疼痛过后,便是全身心的放松与欢愉。
  初尝人事,等一切尘埃落定时,谢依人身上汗津津的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
  房间内的温度高的让人口干舌燥,空气中弥漫着一阵阵荷尔蒙散发的腥甜,被濡湿的长发贴在她的脸颊上,她那漂亮的眼眸眯成了一条缝,如同猫瞳,急促的呼吸逐渐平复下来,男人趴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她伸出一根洁白的食指戳了戳他坚硬宽阔的肩头,开口的嗓音慵懒而妖媚:“喂,下去,重死了,你好沉啊……”
  他笑声低沉,又亲了亲她的眉角才乖乖翻身到一边:“刚才怎么没见你喊沉?”
  谢依人刚刚才平复的红晕又开始不受控制的爬满俏脸,语气娇嗔:“陆立风,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不是,欺负完了人,就不会说点好听的吗?”
  陆立风点头,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暗哑:“那你想听什么?”
  谢依人不满的嘟起嘴,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算了,懒得说了,男人果然都是一个德行,吃干抹净就不认账,事前事后完全两个样!”
  他的笑声在胸膛里震动,喉结上下起伏:“这都是谁告诉你的。”
  “我自己不是眼睛看到了吗,还用谁告诉?“推开他伸过来的手,谢依人不满的嘟哝着。
  但他没有松手,一把掀开了被子:“不热吗?去洗了再睡。”
  在谢依人的尖叫声中,陆立风把她抱入了洗手间内。
  音乐剧还没看完,就因为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唐末晚也没用,被吓晕倒了。
  医院病房内,傅绍骞背手负立在窗前。
  身边的病床上躺着因为惊吓过度而吓晕过去的唐末晚。
  门口传来笃笃的敲门声,病房门并未关上,傅绍骞从跟前的玻璃窗户上已经看清了来人。
  看到门口的女人穿着一袭鹅黄色包臀连衣裙,身上没有多余的收拾,利落的短发彰显着她干练的气质,面色温婉秀雅,眼神温和而无害,只是嘴角那似有若无的笑意,让人怎么看都觉得不舒服。
  这就是把唐末晚吓晕的罪魁祸首,韩夏朵。
  她的妆容依旧惊艳,烈焰红唇,难怪刚才把剧院里可以把人吓晕,只是换了场景,没有那么恐怖罢了。
  病房里寂静无声。
  她站在门口,目光淡淡:“绍骞。”
  傅绍骞眉目清冷,连回头的意思都没有:“有事?”
  韩夏朵望着他宽阔挺拔的背脊,心情是复杂的,哪怕她表面平静。
  对一个自己苦心经营处心积虑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最后却落得他连一个眼神都不屑的地步,委屈,嫉妒,不甘,这些情绪都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的愤怒。
  “方不方便,外面聊两句?”
  傅绍骞很坦然,没有任何的遮掩:“韩小姐,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我实在不认为我们之间还有什么需要单独聊的话题。”
  韩夏朵语气轻嘲:“好啊,你要是不怕吵醒她的话,没问题,就这里说吧。”
  傅绍骞低头,看了眼床上的唐末晚,不想吵醒他,于是蹙眉大步往外走去。
  韩夏朵也看了眼床上的唐末晚,目光再也不是刚才的平静如水,犹如兵刃,随后跟上傅绍骞的脚步。
  他也没有走远,就在病房房间的安全楼梯出口处,高大的身影隐藏在背后的暗影中,同时也模糊了他的面容,韩夏朵刚一走近,他便开腔:“说吧,到底什么事。”
  她笑意清婉:“好久没见了,难道还不能叙叙旧?”
  如果说之前对韩夏朵还有那么点愧疚的话,那么在拉斯维加斯的这两年,已经耗尽了他这么一丁点的愧疚,再见亦是朋友这种鬼话放在他身上是没用的:“叙旧说的那是朋友之间,放在我们这里,那根本不合适。”
  “不合适吗?难道我们已经不是朋友了?”
  这种毫无意义的试探与无聊的话题让傅绍骞蹙眉:“要是你只想说这些的话,再见。”
  他低沉的嗓音此刻冷漠如斯,韩夏朵守住了安全出口,傅绍骞要离开的话就必须经过她身边,所以在他走来时,她主动挨近了他几分,她的身姿依旧保养得体,三十多岁的一张脸,还水嫩的不比小姑娘逊色。
  傅绍骞眸光深沉的盯着她,那动人心魄的冷,叫人害怕,又不自觉的想亲近。
  他身上有她熟悉的味道,她飞快的踮起脚尖,往他薄韧的唇上凑去。
  可惜,他的动作更快,不但转开脸一手隔开了她,还像个眼前挡了个垃圾似的,把人一手丢开,眉宇间满是浓浓的不悦和厌恶。
  韩夏朵背靠着墙壁,后脑勺的撞击让她有短暂的失神,这个时候,傅绍骞已经大步从她跟前经过,快的她根本来不及抓住:“傅绍骞!“情急之下,她大喊了他的名字,“你给我站住!”
  傅绍骞的脚步确实是稍有停顿,回过头的笑容,冷魅深沉:“要是你觉得这样不够的话,我可以把你从窗户丢下去。”
  韩夏朵震慑于他的冷漠威严,他的眼神冷酷如刀,简直让人无法直视。
  “我以为你这两年应该学乖了,没想到,还是一样的蠢。“明明是面色如常的一张脸,说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