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孕而生-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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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你想好是在学校工作呢,还是去医院呢。“学他们这个专业的,无非就是两条出路,一个在学校里教授理论知识,一个就是去医院,学以致用,近年来男女病患心理障碍的问题越来越多,国内这两年的情形比之前好了一些,各大医院已经陆续开设了专门门诊与求诊科室,虽然还是无法摒弃所有人的有色目光,但没有当初那么厉害的谈性色变。(
当然,还有一条路可走,就是跟陆立风一样自己开个诊所,但以唐末晚目前的实力来说,现阶段视线这个目标有点困难,而且他也不想提起陆立风,所以没说。
只是这个问题,唐末晚还真的没有考虑过,所以更加回答不上来。
陆云深也没有勉强:“不急,还有一个月时间可以想呢,快去上课吧。”
“谢谢学长!“突然,唐末晚深深对陆云深一鞠躬,她知道,他现在所说的一切,已经是在为她的职业规划,做最正确的指引。
陆云深哭笑不得:“不用行这么大礼,去吧。”
唐末晚上完教授的课后,就被教授叫入了办公室。因为她之前报读的是硕博连读的课程,所以教授要让她填写各种申请资料,方便之后顺利升学。
可是在这堆资料面前,唐末晚便选择了诚实以对:“对不起,教授,我恐怕不能继续这个课程了,我的家人在国内等我,我得先回去了。”
教授在韩之敬的个人展上也是见过傅绍骞这个卓尔不凡的高大男人的,虽然觉得遗憾,但没有勉强的意思,还对唐末晚给予了祝福。
另外又询问了韩静语的近况。教授也是受师弟钱会长的委托才会对恳请唐末晚对韩静语多照顾下。
唐末晚说还行,没什么大问题。
教授很喜欢勤奋踏实的唐末晚,知道她的决定后,还特意告诉她,稍后会跟钱会长打个招呼,她有任何工作上面的问题都可以找他帮忙。
陆立风接到家里的保姆打来的电话时,正跟在谢依人身后不远处,但凡他靠近一点,走在前头的女人都会回过头来狠狠瞪他一眼,示意他后退,不许靠那么近。
“立风,你在哪里,快回来啊,夫人出事了,出事了……“江阿姨的声音惊慌失措,她是家里的老保姆了,跟着叶敏青十多年了,从没这么失态过,陆立风心一沉,便猜出出事了。
谢依人跟朋友已经走的有些远了,他来不及打招呼,便匆忙下了楼梯。
等谢依人再回头时,身后虽然人头攒动,可哪里还有陆立风的身影。
她小小的失落,同行的女伴是谢依人的发小,叫颜童,现任职于首都某广告公司广告总监的位置,此次是来回来a城省亲顺便做前期考察的,她想在a城自己开个广告公司:“依人,看什么呢,我发现你一直心不在焉啊,后面有人?”
“没有。“谢依人收回目光,有淡淡的失落,不过这时候,她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是陆立风发来的,点开,说有急事,先走了,让她好好逛街,原来如此,谢依人的嘴角不自觉流露出一抹淡淡微笑,本来她还以为他生气了,所以管自己走了呢。
颜童嗅觉极其敏锐,上次谢依人与郁锦辰的订婚草草收场,虽然郁锦辰一人极力承担了所以罪责,但颜童还是察觉出一丝异样来:“依人,你老实说,你们那次订婚典礼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
谢依人的脸微微发红,算是默认了颜童的话,颜童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那你是不是该把这个男人拉出来给我看看了啊。”
“本来是想的,不过现在他有事已经走了,我们先去吃饭吧。”
“走了?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颜童四下张望,却被谢依人一把拖住胳膊,“别看了,不在了。“刚才还不是想找个机会跟颜童好好说说嘛,“我请你吃饭吧。”
陆云深与陆立风这几年都没有联系,自从刚才一起跳楼事件后,白江雪与叶敏青的关系,也到了白热化的地步,陆何明夹在两个女人中间,左右为难。
偏偏这两个女人之前对他都是有情有义,这些年,随着陆立风和陆云深的出走,叶敏青与陆何明闹冷战,身体也是每况愈下,还得了很严重的抑郁症。
尤其是近期,因为白江雪常常无缘无故头疼,需要住院接受检查,陆何明便忙前忙后的照应着,叶敏青知道了,抑郁症发作,闹了好几次自杀。
而今天,她趁着江阿姨不注意,在洗手间割腕了。
陆立风赶到医院时,陆何明已经来了,因为他一直都在医院里,叶敏青也被送入了急救室。
陆立风已经好长时间不见自己的父亲了,现在见了,却无话可说,他到一边询问阿姨情况,问完后就站到旁边等候。
陆何明走过去想与自己的儿子说话,可陆立风连个眼神都吝啬于给他,没有开口的意思,陆何明叹了口气:“你白阿姨已经确诊为脑肿瘤,你妈妈又这样,立风,是我对不起你们,事到如今,你想要公司吗?如果想要的话就留给你……”
“我不稀罕,你给你儿子去吧。“陆立风神色冷漠。
陆何明倍受打击,疲惫的面容似乎瞬间苍老:“那我打电话叫云深回来……”
陆立风嗤笑:“他肯回来再说吧。”
虽然归期临近,归心似箭,但唐末晚还是兢兢业业的做着本职工作,白天有空的时候与傅缙言通通视频,晚上则与傅绍骞手机聊聊天,日子过的安静惬意。
结束了一天忙碌的行程,唐末晚在冰箱里拿了片面膜敷在脸上,在客厅的沙发上躺着休息,因为客厅没有开灯,显得昏暗。
从房间里出来的韩静语也没有发现躺在沙发上的人,唐末晚就看着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小背心,一条短的不能再短的小热裤,先是踮着脚尖在猫眼里往外看了看,然后,对门传来开门声。
唐末晚知道,陆云深有夜跑的习惯,此时的校园里已经没有多少学生了,正是适合一个人安静夜跑的时候。
没一会儿,她见韩静语也跟出了门。
唐末晚突然有些同情陆云深,其实她已经好几次撞见,韩静语故意温柔邂逅陆云深的场景。
就算自己没有回答韩静语的问题,陆云深一直深居简出,也没与什么人来往,韩静语又住在对门,一来二去的,足够她将他观察清楚。
后面的事情,她即使没看到,也能猜得出来。
再接着便是一个星期后,唐末晚昨晚最后一次答辩,提交了论文,在墨尔本的学业基本算是完成了,剩下的都是一些琐碎小事,她已经可以订机票准备回国了。
肩膀被人从后面按住了,她本吓了一跳,看清来人后,刚想打招呼,陆云深没说话,递给她一本书,就快速混迹人群中,走了。
唐末晚奇怪的这本书跟自己专业毫不相关,而且从未涉略过,随意翻了翻,突然发现书中夹杂着一张飞机票,时间正是今天晚上凌晨四点。
唐末晚瞬间目瞪口呆。不过也知道陆云深是不可能跟她开玩笑的。
凌晨两点钟。
唐末晚收拾了行李,与陆云深一起,融入了暮色中。
而等第二天早上韩静语陆云深和唐末晚一起不见了的时候,韩静语气的跳脚。
此时三万英尺的高空上,唐末晚在紧张与期待中踏上归途。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飞机落地首都,此时正是傍晚,京城正是春寒料峭之时,还是寒意森森。
陆云深也是临时决定的,所以回来的匆忙,两人的衣物都带的不够,好在到处都有暖气,倒也不是特别冷。
唐末晚查了航班,最近一班回a城的航班在夜里十二点。
陆云深看了看时间,便对她说:“先去酒店休息下吧。”
“好。“唐末晚同意了,陆云深便带她去了最近的机场酒店。
一小时后,唐末晚来到机场酒店的客房。
虽然只休息短短几小时,陆云深还是开了两间房。
唐末晚把行李放下床边,靠在床头上躺下来,手机自从上了飞机后就关机,可惜这都十几个小时过去了,开机后,是进来几条短信,但没有一个未接来电,也没有她所希望看到的短信。
也可以理解,这白天他应该在上班,会很忙。不过现在,应该下班了吧。
她没有告诉他要回来,想给他个惊喜,所以现在微信上给他发了段语音,问他在干什么,吃饭没有。
信息好久都没回,她有些熬不住,迷糊的在床上打起了瞌睡。结果等她醒来时,才发现他老早给她回了过来,声音背景有些嘈杂,但也很好辨认,她的心瞬间提起,马上发了一段语音过去:“你在北京全聚德?”
他没有发语音过来,换了文字信息,应该是怕她听不清,他回:嗯,刚刚在,现在在外面,大约两小时后回酒店。
你在北京?干什么?她觉得自己指尖仿佛都在颤抖。
嗯,出差。
此刻,傅绍骞坐在富丽堂皇的天上人间豪华包间里,身边是一群各大集团公司的老总,每个人手里都左拥右抱的搂着两个小姐,唯有傅绍骞,颀长的身躯隐在黑暗中,身边没有一个女人敢靠近,他拿着手机,发着信息。
他是今天一早从a城过来的,自从发生韩夏朵的事情后,韩家与傅家虽没正式撕破脸,但很多合作已经开始慢慢终止,傅氏在京的各个合作商明里暗里似乎也受到了某种指示,这半年,傅氏在北的投资合作项目进展的并不顺利,不过他今天过来,跟各合作商联络感情只是其次,是因为韩松明的九十大寿要到了,当年傅站生日,他们韩家是韩文轩亲自带人送了重礼过来的,此次,傅绍骞是代替傅站来送礼的,当然,跟韩夏朵没有任何关系,他不会再见这个女人。
手机里,唐末晚问他在哪个酒店。
他的嘴角慢慢扬起一抹弧度,紧跟着回道:怎么,你还想来查岗?
说不定啊。唐末晚半真半假的回答,这样我好打电话到你客房啊来查勤啊。她趴在大床上,脱了外套,两条腿在床上晃荡着。
傅绍骞的回答让她的嘴巴都咧到了后脑勺上,他说:欢迎,我住在万豪酒店2805。
其实没有两个小时,一个多小时后,傅绍骞就觉得意兴阑珊,那些老板都喝醉了,有些已经迫不及待带着小姐去开房了,傅绍骞便大方的结了账,叫人送他们上楼,然后自己抽身,回了酒店。
在门口刷了卡,回到套房,他一边解着衬衫纽扣一边打开了灯,洞灯让房间看起来温暖舒服。
房间内很干净,宽敞的大床上铺着的白色床单整整齐齐,傅绍骞脱了衣服裤子,从衣柜里拿了件自己带来的睡袍进洗手间去洗澡。
十几分钟后,他穿着薄薄的睡袍出来,黑色浓密的乌发上滴下来的水珠混合在一起,落入他性感健硕的胸膛和修剪干净的后颈中。
这时候,他看到房间中央的客厅内,放着一个巨大的礼盒,足有半人高,一米多长的样子,盒子还用精细的缎带绑着,上面是一个蝴蝶结,很大一份礼物。
他有些惊讶,猜不透到底是谁把东西放在里面的,可看着包装,实在可笑,想起刚刚离开的那些老总,脸立刻阴沉下来,拿出手机,就给客房服务打了电话:“我是2805客房,房间里有大型垃圾,立刻派人给我进来清理。”
第218章 我的男人你别试图染指
等了不到五分钟,酒店的服务人员就来了,来了两个孔武有力的搬运动,对着绑着蝴蝶结缎带的大型垃圾,在傅绍骞满脸嫌恶中。大喝一二三,一起给扛了起来。
唐末晚睡的迷迷糊糊,突然盒子一个往后晃荡,她的头就磕在箱子边上,发出咚的一声。
然后她赶紧自己被人抬了起来,她有了睖睁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突然,她听到一个男人说:“也不知道这礼物是什么,真沉啊。”
“看着样子,不会是一个女人吧。”另一个男人回答。
唐末晚整个人顿时惊醒了,手在箱子边缘上用力敲着:“喂,你们干什么,放我下来啊,放我下来啊。”
两个男人本来说着笑走在走廊上。箱子里突然爆发出女人的声音,可把他们真的吓着了。其中一个手下一滑,箱子从手中脱落,另一个托不住,箱子在地上被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了。
唐末晚连连发出惨叫,想死的心都有了,撞得七荤八素。
“外面两个,快点帮我解开啊……”
满怀期待,结果,铩羽而归。
傅绍骞把那盒子处理了之后,又开始窗户,俯瞰着底下仿佛灯海的城市夜景,万家灯火透着温暖的光晕。
算算日子,她也快回来了,神色又温柔几分,不自觉的望向酒店客房的座机。
可惜那里始终未响起。
没多久,房外传来门铃声。
他蹙了蹙眉。踱步到门边。打开,意外发现那个被丢弃的大型垃圾盒子,竟然又回来了!唯一的区别是,上面的蝴蝶结被打开了,他甚至可以想象只要他掀开上面的盖子,会发生什么。
神色蓦然冷酷严峻,他对着箱子说:“不管谁安排你来的,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已婚男人,不是你可以觊觎的对象。”
话落,他就要关门,可就在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刹那,盒子盖被顶开了,一道着急而朝气蓬勃又隐隐带着好笑的声音从破空传来:“等一下,已婚男人!”
熟悉的嗓音令傅绍骞身体一怔。已经快合上的门突然又重新被推开,她海藻般的长发在空中甩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后,安静又服帖的垂顺在她的肩头上,然后笑意盈盈的望着面前已然目瞪口呆的男人。
其实傅绍骞的表情还是一贯的冷淡平静,只是,唐末晚没有错过他眼中的错愕,站在那里,竟然久久没有动作。
她本来很生气,可是在听到他那一番已婚男人的言论后,忽然笑开了怀,嘿了一声:“已婚男人?现在可以请我进去谈一谈客房服务了吗?”
“……”唐末晚理了理鬓边碎发,抬腿跨出箱子,在男人呆愣中,进房。
男人关上门,唐末晚站在昏黄澄澈的灯光下,回身望着穿着白色睡袍的男人,结实的胸膛微露,黑色的短发短而垂,骨架劲瘦,身材依然修长挺拔,他双手抱胸,斜倚在门边上,眼神似笑非笑。
唐末晚垂了垂眼睑,在他热烫而直接的注视下:“喏,已婚男人,介意我用下洗手间吗?”
男人做了个请和随便的动作,唐末晚便进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牙刷上挤了牙膏,刷到一半的时候,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了,傅绍骞站在门口,目光在灯光下深邃而迷离。
看的唐末晚心猿意马,忽然放下手中的水杯,走过去,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的蠢,将满嘴的牙膏泡沫渡到他的口腔。
很快,她的后脑勺就被用力摁住,纤细的腰肢也被用力扣住,男人一个发力,满嘴白色的带着薄荷味道的天天泡沫就在嘴里四散开来。
唐末晚从对面的作为落地镜的柜门上看到了自己的眉眼弯弯,又沾了牙膏的模样,忍不住双手双脚同时发力,扑到了他的身上:“先生,还满意这份礼物吗?”
傅绍骞用力托起她的臀,没有说话,但看着她明媚动人的笑靥,目光变得专注而幽深,似有柔情从眼底溢出:“提前回来了,怎么没有通知我?”
她歪着头,唇边似乎若隐若现一个浅浅得梨涡:“提前告诉你,还有惊喜吗?”
傅绍骞目光紧盯着她,没说话,可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唐末晚避开他的眼睛,挣扎着跳下来:“我先洗脸。”
结果,人没下去,却被他抱坐到了盥洗台边缘,一手滑入她的衣服下摆,一手扶着她的腰,俯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