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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谁家少年眉目如画-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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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洗澡,洗澡啦。”赖暖暖踢开被子,难过地在床上乱动。
  
  “好啦,暖暖,乖,太晚了睡觉吧。”许锦年把被踢开的被子再次给赖暖暖盖上,低头的时候,许锦年都能感受到赖暖暖灼热的呼吸,混着浓重的酒气,莫名地让人有些口干舌燥。
  
  许锦年让自己把视线放在赖暖暖脸上,他今天也喝酒了,理智并没有那么坚定,留在这里指不定当年的事情会再次上演,你看,又是酒精,酒后乱性什么的一次就够了。
  
  虽说他们是情投意合,估计就算发生了什么第二天也不会怎样,最多就是脸红心跳多一些,但是,许锦年不希望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大家都不清醒的时候。
  
  许锦年低头吻了吻赖暖暖嘴角起身,看着赖暖暖因为热不舒服的乱动,思考了几秒,决定还是帮她换件睡衣好了,都要结婚了,看一下没事的,对吧?
  
  许锦年把赖暖暖从被窝里拉出来,迅速地帮她换了平时常穿的睡衣,然后再把她塞回去,此过程中我们的许同学除了脸红了些什么不正常的反应也没有,哎,到底是你定力太深还是某个睡得安详的人没魅力呢,唔,有待考证。
  
  许锦年站在床边,看着赖暖暖恬静的睡脸,心头划过一丝暖意,轻松地笑了笑。
  
  许锦年这次没有出去,就直接在赖暖暖房间打地铺。
  
  夜深了,窗外偶尔有不知名的虫子鸣叫着,树叶沙沙的响, 而房内只听得到赖暖暖绵长的呼吸声。
  
  许锦年把一只手枕在头下面,那双眼睛在黑夜中显得特别亮。
  
  许锦年睡不着,和赖暖暖再次相遇后,他很少有再次失眠,可是今天他真的毫无睡意。
  
  许锦年想到了上次陪赖暖暖到言邵家,他与言邵的对话,瞒着赖暖暖的男人间的对话。
  
  那天言邵跟赖暖暖说上楼叫许锦年,那段时间里,他们又一次谈了一下。
  
  “谢谢。”言邵把门轻轻带上,依着房门向许锦年说道。
  
  “谢我什么。”许锦年躺在床上,看样子是睡了一会,很明显的他说来借用电脑是在说谎。
  
  “你还是一样讨厌,许锦年。”言邵不爽地皱皱鼻子,不过这次他是真的谢谢许锦年。
  
  “谢谢你让我和暖暖单独聊一会。”虽然不情愿但是言邵还是很真诚。
  
  “我只是觉得暖暖有知道事实的权利。”
  
  “切,少来,你早干嘛去了。”言邵躺在床另一边。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许锦年闭着眼睛,又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 你当初可没少阻碍我。”言邵显然是想到些以前的事。
  
  那些他追求她的时光,那些被许锦年一次又一次阻拦的不甘,那些一次又一次的打架,那些一回又一回的将这些事对赖暖暖的隐瞒,那些一去不复返的热血青春。
  
  “她是我女朋友。”许锦年理所应当的回答。
  
  “哼,要是公平竞争指不定是谁的呢。”言邵可不认为自己比许锦年差,除了成绩,可是成绩对他言大爷顶个毛样,他现在还不是公司老总,拽拽的。
  
  “这样啊,那后来我不在的时候,你追到了。”许锦年反问,依旧闭着眼睛。
  
  “还不是你运气好,摊上林嘉生那个兄弟,你走后,甭提他有多护着暖暖了,整个一闲人勿近。”言邵想起林嘉生对赖暖暖的保护也是恨得牙痒痒,他言大爷真心实意喜欢个姑娘容易吗,你们要这么阻拦!
  
  “言邵,这说明你和她不适合。”许锦年转过头定定地看着言邵,那双眼里充满的是完全的信心。
  
  言邵愣了下,想要反驳,可是一想起赖暖暖对他的视而不见,突然觉得很无力。
  
  “或许吧。”
  
  “难得你会那么沮丧。”许锦年放松地笑笑。
  
  “ 大概是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吧,暖暖她是真的没在乎过我,也不能这样说。应该说她在乎我,但是说男女之情呢,她更在乎你,说友谊之情呢,她更在乎嘉生,我只能在中间。”
  
  言邵越说整个人越失落,他那么喜欢她,可是也许对她而言他只是个过客,如果他没跟她提起当年的事,他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同学,听到他的名字也只是感叹句:“言邵啊,我高中同学,脾气不太好。”
  
  “你就要结婚了,言邵。”许锦年提醒言邵,很快会有另一个女孩与她共享人生,长乐未央。
  
  “对啊,和那个人如其名的步语。”言邵一想起那个未婚妻就懊糟。
  
  “咳咳,刚好和你互补。”许锦年咳了一声,又转回去闭上眼,面目放松很愉悦的样子。
  
  “是觉得我前半生话太多,所以要惩罚我吗,我会闷死的。”言邵一想到步语就想昏过去。
  
  “我觉得你们挺适合的。”许锦年默默开口,话里笑意很明显。
  
  “拜托,那个女人不会说人话!”言邵苦逼地看着许锦年。
  
  “你也不是常人啊。”许锦年话里有话。
  
  “喂喂,我们好歹也认识那么多年,同床共枕都好几次,要不要这个时候还挖苦我。”言邵把脸凑近许锦年恶狠狠地说着。
  
  “言邵,我对男人没兴趣的。”许锦年收起笑,瘫着一张脸说着。
  
  “……刚好,我也没兴趣。”言邵默默地坐好。
  
  “言邵,婚姻是一辈子的事,决定了就负责地面对吧,那是你挑出来相守一生的人。”许锦年突然对言邵说。
  
  “我知道,我会对步语好的。”言邵郑重地回答。
  
  “许锦年,你也要对她好。”
  
  “嗯。”
  
  “要疼她宠她,什么事都以她为中心,她说的永远是对的,即使错了也参照前一句,还有。”言邵还想说。
  
  “等下,言邵,对她好是一定的,只是后面那些恐怕我无能为力。”许锦年拦下了言邵接下来的话。
  
  “你什么意思!”
  
  “我们会一起搀扶着走下去,而不是一方完全依靠或者听从另一方。” 许锦年的声音坚定地在屋内回响。
  
  “嗯,”言邵想,那是他们的事,他还是不该插手。
  
  “许锦年,有的时候想想,我和她很像,只是我没她的运气,他追到了你,我只能看着她和你
  
  恩恩爱爱。”
  
  “嗯。”
  
  “许锦年,我现在难受地想哭。”
  
  “……”许锦年无力吐槽。
  
  回忆回来,那天的谈话从头到尾都可以算是温和的,而今天他真的也带着暖暖参加了她的婚礼,算是与这位好友兼情敌正式讲和了。
  
  而在这么个寂静的夜晚不知怎么的,他居然会想到这段对话。
  
  许锦年想到今天婚礼,赖暖暖喝得烂醉,又跟新娘套近乎,大概还是内疚吧。
  
  言邵对她的喜欢她一直没察觉,她对他态度又不怎么好,暖暖觉得自己忽视了言邵的心情。
  
  许锦年刚开始是不能理解这种愧疚,不过这次想起和言邵的对话,他可能有点明白了,她是在言
  
  邵身上找到了自己的影子吗?
  
  那个之前死皮赖脸追他的自己,那个被无视的自己,她是想到那段心酸了吗?
  
  许锦年想在结婚前,他们应该好好谈谈,真正地信任对方,才能走的更长久。
  
  再说,赖暖暖她其实并没有睡着,或者该说她凌晨的时候醒了,醒的时候迷迷蒙蒙的,只是感受到了房间里有另一个人的呼吸。
  
  赖暖暖的第一个反应是有贼,第二个人反应是哎,反正没东西可偷,第三个反应是,那贼居然能不惊动锦年进来?
  
  她往床边滚了滚,只露出个小脑袋偷偷地看着四周,然后一颗心放下了,她看到许锦年安静地睡在地上。
  
  赖暖暖趴着光明正大地看许锦年,许锦年睡觉很安分,没有打呼噜或者踢被子的坏习惯,她只是静静地躺在那,胸口因为呼吸而起伏着。
  
  赖暖暖想到今天言邵的婚礼,再想到自己,过了一会,头蒙在被子里傻笑。
  
  哎呦,不久后我也会穿着婚纱嫁给锦年了呢。
  
  赖暖暖偷偷地把脑袋再挪出来,看着地上的那个男人,很快他们就会永远在一起了,年少时的妄想成真了。
  
  看着那张白净的脸,赖暖暖觉得自己一生的运气可能都已经用完了,但是她觉得值得,接下来的人生,有对方陪伴,没什么好怕的。
  
  在一连串地胡思乱想中,赖暖暖慢慢地又一次进入梦境。

☆、婚礼筹备

  早晨赖暖暖难得的很早就醒了,醒来的那刻赖暖暖觉得世界在晃,当然这不是发生地震了,赖暖暖哀嚎了一声,颤悠悠地抬起手按了按脑袋,头好沉啊,就像被人按在水里一样,难过得很。
  
  赖暖暖在床上躺了会儿,就在又要睡过去的时候,闻到一阵食物的香味,赖暖暖的无脏腑顿时就抗议起来了,没办法,昨晚上赖暖暖喝得酒绝对比吃的食物来的多。
  
  赖暖暖极不情愿地翻了个身,一点点往床边挪动,叹了口气,掀开被子起床。
  
  赖暖暖一边揉着头一边往客厅走,客厅里许锦年已经做好早饭在等她了。
  
  许锦年在看早间新闻,一时没有注意到赖暖暖已经出现在客厅。
  
  赖暖暖靠着墙,看着许锦年,再次肯定,自己这辈子是捡了个大便宜。
  
  “起来了啊。”许锦年看到了晃神的赖暖暖。
  
  “唔,锦年,头好痛啊。”赖暖暖瘪着嘴小跑向许锦年。
  
  “嗯,正常现象,那么多酒下肚。”许锦年只是客观地评述。
  
  “我知道是我不对啦,可是,头痛。”赖暖暖整个人靠着沙发,有气无力的。
  
  许锦年把电视关轻一些,帮赖暖暖按摩着太阳穴。
  
  喝过酒后的神经如弓那样紧绷着,很敏感,也很脆弱。感受到的温暖的皮肤,手指温柔的触感,还有电视主播轻柔的声音,让赖暖暖的意识渐渐模糊了起来。 在她坠入梦境前,她想到了21天零七个小时,在许锦年当年离开后,她独自沉痛的时间。
  
  在这511个小时里,她没有安稳地睡过一觉。
  
  不管身体有多累,不管每天做多少事,白天和同学老师闹得多开心,每当夜幕降临,对她而言也就意味着噩梦的到来,杂乱无章的画面和混乱模糊的人影不断地在她脑子放映,那些既熟悉又陌生的画面。在每一天的夜晚,都缠绕盘旋在赖暖暖的神经中。
  
  每次她都极力的追上那些人,可是每次赶上了却都只能穿够他们的身体,张开手,一片虚无。
  
  学校那些恶意的流言在这个时候总是出现在耳边,轰鸣着蔑视着她的一厢情愿和不自量力。
  
  每一个夜晚,每一个夜深人静,她都只能惊起一身冷汗,独自一人对着漆黑的寂静的屋子喘气。
  
  那个时候,她就无比想念许锦年在身边的日子,虽然许锦年总是不冷不热地嘲讽他,当她在画稿的时候,他会说她是幼儿园涂鸦,但是他会坐在身边默默地看她,当她犯了错被老师拎去办公室时,他会在她投去求救眼光时不理不睬,但是他会在食堂占了位子等她,当她考试前急得团团转时,他会撇去活该的眼光,但是他会帮她补习……
  
  也许许锦年时时刻刻都不放过嘲讽她的机会,可是重点是,他都会陪着她。
  
  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他不见了,走了。
  
  这21天大概是赖暖暖人生中最悲惨最煎熬的一段时间,但是大概就是薄幸的动物,又或者人从生到死,就是一个漫长的旅途,而每个人都是孤独的旅行者。
  
  心理学上说21天定律一般,什么事你连续了21天,它就会成为你的习惯,你会对某些事感到自然。
  
  在许锦年离开赖暖暖21天后,赖暖暖也渐渐地习惯了这种状态,习惯了生活中没有那样一个人会对她那样刻薄又那样好。
  
  赖暖暖还是没大没小地和老师开玩笑,还是没心没肺地奴役林嘉生,还是微笑过每一天,不在提起那个人。
  
  与孤单作伴,随寂寞猖狂,很长一段时间里,赖暖暖觉得这就是她的生活。
  
  头顶的触觉依旧温柔,许锦年把她凌乱的头发简单的梳理下,手指穿过头发的温度,让赖暖暖知道一切都过去了,她正处在那个人熟悉的体温中。
  
  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喝酒的头痛也缓解了不少。
  
  “暖暖,吃过饭我们商量下我们的婚事吧。”许锦年开口道。
  
  “什么!”赖暖暖整个人惊醒。
  
  “差不多了吧,现在四月份,我们婚礼之前说是定在六月,提前筹备,确保那时不出任何差错。”许锦年慢慢地跟赖暖暖分析。
  
  “对诶。”赖暖暖这才反应过来。
  
  “你先吃早饭,你吃完了再说。”许锦年帮赖暖暖去拿了双拖鞋。
  
  “不穿拖鞋就出来了,真的是喝酒喝得脑子发昏了,言邵的婚礼有必要那么兴奋吗。”许锦年责怪道。
  
  “头晕一时忽略了。”赖暖暖穿了拖鞋跑到餐桌前先喝了口牛奶,温热的牛奶让赖暖暖整个人都好像舒畅起来。
  
  吃过饭后,两人就窝在沙发上讨论起来。
  
  “锦年,婚礼的事我觉得还是要找我们父母一起商量吧。”赖暖暖想了想,婚姻吗,还是最终父母意见吧。
  
  “商量过了。”许锦年□一句话。
  
  “哈,什么时候啊。”商量过了,我怎么没参与。
  
  “我父母的话之前就和我爸妈谈过了,去你家那次也和你父亲私下谈了下。”
  
  “哦,他们怎么说。”赖暖暖有点迷迷糊糊的。
  
  “他们都没什么意见,主要是我们以后过得好。”许锦年想到赖爸跟他说的话。
  
  “这样啊。我觉得还是办中式的吧。”赖暖暖想了想还是觉得中式的比较好,她小时候看电视可一直想着以后婚礼要那么办。
  
  “嗯,旗袍啊。”许锦年眼光扫了赖暖暖肉肉的身材,有点怀疑。
  
  “喂,你什么眼神啊,不是那种,是那种更中国式的那种。”赖暖暖鼓着腮帮子抗议。
  
  “……赖暖暖,你不会是想穿凤冠霞帔吧。”许锦年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赖暖暖。
  
  “怎么了,不可以啊,小时候看电视的时候就觉得好好玩的。”赖暖暖不满地反驳,脸色也红润了不少。
  
  “你不嫌重的话我是没问题,不过真没看出来。”许锦年对赖暖暖这个呃,奇怪的想法是没意见,不过还是蛮惊讶的。
  
  “没看出来什么。”
  
  “你个一天到晚画国外画风的人居然那么传统,我还以为你在画那些故事里的人结婚时是把你自己带进去。”许锦年很久以前就看过她画婚纱,一直以为那就是她自己的憧憬。
  
  “不一样,我就是想感受那种气氛嘛,反正不管,我就要那样办。”赖暖暖干脆耍无赖。
  
  “可以,我过两天帮你联系看看这方面的人。”
  
  “嗯嗯。”赖暖暖不停地点头。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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