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特别案卷-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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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很敏感的人。”
“……我有一种温靖寒引狼入室的感觉。”关锦同情地看看办公室里毫无知觉自己被透视了一遍的人们。
“看上去你有点幸灾乐祸,你难道不也是可怜的小羊之一吗?”陆云扬托着下巴。
小羊关锦扭过头,跟大灰狼对视:“那你倒是分析我看看。”
“你嘛,我真的不太有把握。我对于临床病理学案例的研究有限,尤其是对于失忆后人格变化的研究几乎很少涉及。但就目前的你,你对这个外界环境充满好奇和困惑,对所发生的一切又保持着谨慎的观察,有着孩子一样单纯的情感,这些非常符合一个失忆者的特点。但是又有一些异常,你对于所有的案件都无动于衷,犯罪的黑暗面对你丝毫没有影响,这个无关乐观,而是你根本不把这些放在眼里;你困惑但不恐惧,寡言但不封闭,淡漠却不轻视,像个杀出一条血路最终爬上人类金字塔顶端的强者,有着对生命的敬畏和无畏;年龄不大,却总是给人沧桑感;你对我怀有莫名的敌意,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惹你不高兴过,我最近一直在检讨是不是——”
“stop!”关锦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前面虽然矫情的要死但是好歹算人话,最后这条算哪门子的异常!”
“我觉得很异常嘛。你看我学历好,家世好,脾气好,相貌好,收入好,对前辈你鞍前马后的服务,还英雄救美,你为什么看我老是不顺眼呢?”陆云扬数完,真诚地望着关锦。
“……”关锦脑子打结,似乎,是没什么不好的……
“我不反对办公室恋情,但是最好不要在上班时间打情骂俏。”温靖寒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背后。
“办公室恋情?”关锦愣了愣。
“刚刚陆教授不是在向你自荐枕席吗?”温靖寒挑眉。
“自、自荐什么?……”
“其实,陆云扬的条件已经很不错了,你也别挑三拣四,挑花了眼会嫁不出去的。”温靖寒语重心长。
于是,又一次暴力犯罪差点当场上演——心理扭曲的警察殴打关心下属的上级。
气得七荤八素的关锦在继续被嫌弃的陆云扬帮助下,在下班前终于把案件整理完成。关锦拿起那个红色的大印章,在深蓝的封面上啪的盖上了一个特字。
资料放进档案柜,又是一个案卷完结了。自己自从来到这里,居然跟着办了两个案子了。
“下班一起吃饭吗?”陆云扬看着他发呆的样子,微微笑问。
“不用了,我要回家做饭。”关锦锁上柜子。
“以前没听过你说要自己做饭。”
“那是,现在家里多了一张吃饭的嘴,我当然得回去做饭。”关锦耸耸肩,连个招呼都没打就出了门。
陆云扬微微蹙起了眉头:多了一张嘴?
案件外小剧场2
“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马……”
关锦睁开眼,用手扒扒头发,翻个身在枕头上蹭两下,又闭上了眼睛。
“夸咱们歌儿唱的好,夸咱们枪法属第一……”
“……”
关锦恼怒地坐起来,蹦下床,刷的拉开窗户,准备冲下面热衷于拥军汇演的居委会大妈吼一句:一大早的日落日落,还他妈让不让人睡了!
声音出口前的千钧一发之际,他的眼睛余光扫到了桌上的闹钟:10点20分。
……好吧,是不早了。
沮丧地关上窗,随意洗了把脸,刷了个牙,关锦溜溜达达下去找食儿吃。吃饱喝足,关锦心情靓了不少。他轻声哼哼着,慢悠悠往回走。
路过每次上下班必经的一家宠物店,关锦随意扫了一眼,发现门口多了个白色的小笼子,里面趴着个奶白色的小胖狗,正用豆豆眼儿巴巴望着他。
……关锦原地定了五秒钟,走过去,俯身跟小狗对视了了一会儿。然后他从便利店的袋子里拿出火腿片,撕了一点儿递过去。
小狗儿似乎嗅了嗅,一张嘴,就把火腿吞了进去。关锦看着湿漉漉的手指,在旁边贴着的宣传单上蹭了蹭,然后又撕下一点儿。
等店老板发现门口好像有个人蹲了好久,以为生意上门,兴奋地奔出来,结果只看到了关锦离去的背影。
店老板为自己的行动不迅速后悔不已,低头跟吃得很满足的小狗道:“唉,你看看,你又得在着继续等了。”说完他一抬头,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差点踩到后面的猫尾巴。
“您怎么连点儿声音都没有啊,吓我一跳。”店主人抚摸着怦怦跳的心口,脸上还是摆出宾至如归的微笑:“您是不是看上我家的这只小松狮了?我跟您说,这是我上个周才抱回来的,血统纯正,源自……您是跟他一见投缘吧,这很难得啊。”善于察言观色老板看到关锦亮晶晶的眸子,心里暗喜。
最终,拎着笼子,还抱着一堆被老板各种推荐的宠物必备“武器”回家的关锦,才觉得自己一定是没睡好;被居委会大妈的魔音唱傻了。
把小松狮举到眼前,关锦跟它“深情对望”两分钟。是不是应该起个名字?对了,这里不是说起个贱名好养活,那就叫——关锦眼睛在屋里扫了一圈,目光最终落在吃了一半的西瓜上。
“好,从今天起你就叫阿瓜吧。”
阿瓜:……能不能退货QAQ
温靖寒趴在床上晃着两跳长腿,正在十分卖力地,打连连看。
门毫无征兆地被打开,绿眸褐发的男人高大的身躯几乎把整个门框充满了。他看着床上惊讶回头的人,手里轻轻抚摸着一只灰蓝色的猫咪,勾起嘴角:“想我了没?”
温靖寒眼睛刷的亮起来,男人怀里的猫毛儿噌地炸开来。
温靖寒一下子朝男人怀里扑过来,抢过猫抱在脸边蹭啊噌:“阿呆!想死我了!哎呀,又胖了,让我捏捏~”
可怜的英国短毛猫拼命挣扎着:放开我!你这个该死的平民!我是高贵的皇室贵族,塔克十六世,不是什么阿呆!这种贱民的名字果然只有你这种平民才会起的出来,放开我呀!粗鲁的平民……
男人似乎不太开心,连人加猫一起捞进怀里:“你就只想它?”
“也想你。”明显只是捎带着敷衍一下。
“吃晚饭了吗?回来不会打个招呼,没留你的晚饭。”温靖寒瞪了他一眼。
“没事儿,汤姆会去买晚餐。”
门口的黑衣人之一汤姆默默地关上门。
“你怎么把阿呆带来了?”
“我回国的时候你不是闷吗?”
“恩哼,那是你自己毫无根据的猜测。”
“不过,我觉得阿呆太胖了,你看看。”温靖寒摸摸它的肚子,“这样下去会脂肪肝的,今天的晚饭就不给他吃了吧。”
阿呆:恶毒的平民!高贵的主人您怎么会被他那张肤浅的脸欺骗,赶快像对以前那些人一样,把他抛弃掉吧。
男人想了想:“也好,索性明天也只给它吃一顿好了。”
阿呆:……主人,您不能这样……
一大早被敲门声惊醒的关锦带着杀气走到门口,气势磅礴地拉开门准备大开杀戒。
“海景酒店的招牌早餐。”陆云扬举起手中的早餐盒子,露出一个比早晨的太阳还灿烂的笑容。
关锦盯着他沉默了三秒钟,嘭的关上了大门。
半个小时以后,恢复正常的关锦再次打开门,陆云扬正靠着墙壁打电话,心情似乎还很愉悦。
“你怎么还在这儿?”
“我做事从不半途而废。”陆云扬挂掉电话,拿着早餐进了屋。
“热一热吧,有点凉了。”
关锦接过来丢进微波炉。
“喂喂!那个盒子不能直接微波的。”陆云扬赶紧制止他,自己把盒子拿出来,找了个盘子把吃的倒出来,才放进微波炉。
关锦大爷一样懒懒地靠在椅子上等着早餐出炉。
“你今天来干什么?”
“路过,想起来看看你。”
“我们昨天不是才在警局见过吗?”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陆云扬的眼睛不着痕迹地在屋里四处扫射。突然,一个探头探脑的小东西出现在卧室门口。
陆云扬眼睛一眯,走过去把它抱起来:“这就是你家新添的那张嘴?”
“啊?”大快朵颐的关锦根本没听清。
“没什么,这小狗很可爱。”陆云扬轻快地笑笑,“有名字吗?”
“阿瓜。”
陆云扬:“……是我想到的那个瓜吗?”
“你想到哪个?”
“冬瓜?”
“为什么不是西瓜?”
“对它而言,有什么区别吗?”陆云扬摸着可怜的小家伙。
“区别在于,哪天要是我再养一只,到底是叫阿冬还是阿西。”
陆云扬和阿瓜:……你还是别再养了。
“你喜欢动物?”陆云扬有点诧异。
关锦摇摇头:“不知道,反正养个玩儿呗。”
陆云扬对阿瓜未来深感担忧。
喜欢动物,自己连同类都能毫不犹豫地杀戮,何况是异类?关锦现在也怀疑自己养狗是不是为了养肥了炖狗肉。
就这样,陆云扬以各种理由赖在关锦家,跟他讨论养狗的心得,养猫的心得,养孩子的心得。
“你有孩子?”关锦吃惊地看着他。
“没有。”
“那你装什么专家?”
“我没有心理障碍,还是可以治疗有心理障碍的人啊。”陆云扬理直气壮。
关锦再次败下阵来。
一直到中午,陆云扬发现关锦家里居然有一瓶有年份的红酒,于是更是以此为由,赖在他家吃午饭。
“你看这个男的喊得这么歇斯底里,脸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这样会毛细管破裂吧?”关锦点评着电视里的男主角。
“大概已经破了,你看他脸多红。”
“为什么要不停地用排比句,正常人会这么说话吗?”
“所以他们才只出现在电视上。”
也许是喝的有点多,也许是吃得有点多,也许电视太无聊,两点多的时候两个人看着看着电视剧就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被不得不解决的问题憋醒的关锦从沙发上里挣扎起来晃去洗手间。等他回来躺在沙发上,在热乎乎的垫子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准备继续睡的时候,突然觉得这个垫子有点……咯得慌。
他爬起来揉揉眼睛,身后那个“垫子”睡得正熟,而自己正窝在他的怀里。
咔嚓!关锦被劈了个外焦里嫩!他蹦了起来,一溜烟窜进了还拉着窗帘的卧室,把门甩上,在昏暗中惊惶地喘着粗气。
自己以前睡觉有人接近就会惊醒,现在睡得沉多了,但原有的警觉性还在。阿瓜刚来的时候,它晚上一哼哼自己就会醒,所以阿瓜直接被禁止晚上进入卧室。可是现在,自己大白天居然在别人身边睡得稀里糊涂,连起身都没发觉。关锦吓到了,自己的安全范围被人打破,他像只无处躲藏的动物开始不安地暴躁。
这个人是个威胁,干掉他?怎么毁尸灭迹?分尸?关锦又开始了无责任暴走……
屋外的陆云扬已经睁开了眼睛,对着失去热度的胸膛,他略觉得有些遗憾。
正在想着怎么让陆云扬从世界上消失,关锦猛然想到一个事实:自己居然小鸟依人一样,靠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睡着了……呕!杀了他!!!
校园疑云(一)
百无聊赖的日子又开始了。
人就是这样犯贱,忙的时候指天发誓宁可天天坐着发呆也再他妈也不想干了,但是一旦闲下来,就觉得无所事事到浑身难受。真让自己天天坐着发呆,屁股上就跟长了钉子一样一秒钟都坐不住。这个时候,连温靖寒都懒洋洋的,天气热,他都没什么动力去折腾人。
特案组忙得时候压力比谁都大,闲着的时候则是祸害整个总局大楼,被各个科室嫌弃到禁止入内喝茶聊天儿嗑瓜子。你没事干,我们有事儿干!
8月底的时候,大学陆续开学,陆云扬会学校去了,据说他今年开了一门心理学选修课。选课名额爆满,不得不小课变大课,于是他尽职尽责地回去备课了。
关锦眼见指针指向六点,就飞一般地冲出了总局大楼,真是一秒钟也受不了了,还不如去坐牢!
就在他准备找个地方去安抚一下自己受苦的身心,好好搓一顿的时候,手机响了。
“喂。”
“明天周末有没有空?”熟悉又欠扁的声音。(欠扁纯属关锦自己主观强加。)
“干嘛?”语气冷淡厌烦。
“离我的学校不远有一家非常正宗的越南菜,想不想去尝尝?上次在你家打扰了,我理应表示一下。”
你还敢提上次?关锦的杀气又冒了上来,开始后悔当时怎么没真的干掉他,结果成了自己人生中最大的污点!但是这种事又不能明说,弄得自己呕的要命还不无处发泄,内伤到心肝肺都疼。
“越南菜?酸不酸,甜不甜,辣不辣的,有什么好吃的!”故意找不痛快。
“那你想吃什么?有什么好提议?”
关锦眼珠转了转,“淮海南路有一家法国餐厅,传说主厨是法国皇室曾经主厨的后裔。”杀不死你,还吃不死你?
“听说那家似乎名不副实。”陆云扬犹豫了一下。
“无所谓,我吃饭一向讲究,不求最好,但求最贵。”
“……这话听着真耳熟。好,你喜欢什么我们就去吃什么。”语气里带着陆云扬自己都没察觉的纵容。可惜关锦沉浸在如何宰死你的世界里,完全不知好歹。
南华大学是一所闻名遐迩的百年老校,看它大道上郁郁葱葱,覆盖了整个上空的大树就知道它的悠久历史了。虽然天气还是很炎热,但是走在迷不透光的树荫下却很惬意。
关锦表面不动声色,其实眼睛忍不住四处打量。大学,这是他上辈子和这辈子都无缘相遇的一个地方。看着来来往往朝气蓬勃的天之骄子们,心里轻轻泛起波澜。不是羡慕,不是向往,而是对于人与人生来就注定走上不同的路的感慨。谁又能说谁的人生更幸福,谁又能知道谁的无奈和难以言说的痛苦?记不得这是小时候哪个教堂的修女教孩子们唱歌时候的一句歌词,但是此刻却清晰地浮现了出来。
关锦使劲甩甩头,最近动不动就文艺。林白说,一个故作文艺的普通青年等于一个二逼青年,自己还是坚持做一个普通青年吧。不过那个谁谁谁,摆什么谱,吃个饭还要劳动自己大驾来学校等他,美其名曰出来活动一下比较好。不像话,这是请人吃饭的态度吗?应该开着豪华跑车,到楼下恭恭敬敬地接人才对吧。
而且,一个学校搞这么大干什么,而且连个指示牌都没有。转了两圈有点暴躁的关锦终于忍不住决定问了路,这是他长这么大屈指可数的几次问路之一,竟然是因为那个该死的神棍。很好,他又记下一笔。
“同学,你在找什么需要帮忙吗?”
关锦扭过头看到迎面走过来一个个子高高的男孩,样子很英俊,应该是那种校园偶像样的阳光男孩。
“没什么。”切,没事儿都长那么高要去当擎天柱吗?
“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吧?”
“为什么?”
“因为你看上去不像大一新生,但是似乎对学校的路不熟悉。而且,学校的传统是新学期第一周大家都要佩戴校徽。”他笑着指指自己胸前一个深蓝色的小徽章。
关锦多看了他一眼:“学知楼报告厅怎么走?”
“你是来听陆教授讲座的吗?可惜,现在已经快要结束了。往前一直走,左拐,经过一个圆顶的建筑,再往右拐,直走就看见了。”男孩指指前面。
“谢了。”关锦插着裤兜,继续赶路。
“正好我要过去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