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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豪门禁爱:冷酷总裁双面妻-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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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大家都很担心。”知道林熙蕾心中只有雷厉霆一人,他所能做的就是默默给予祝福吧。仅存的一点妄想,也在看到雷厉霆的所做所为后,消失殆尽。
爱得深,伤得重。遍体鳞伤,全是爱情毒液漫延的结果。
端着奥得里煮的白粥,天知道她要多大的力气才能忍住不再去问?默默低头喝着那淡而无味的粥,满嘴的酸涩,分不出是哪里苦?
“还要吗?”特殊的腔调将她从飘渺遐思中拉回现实中来,大大的眼里闪着问号,一时间不知奥得里说了些什么?
接过她手上空的碗又问了一遍:“还要吗?”这次说得异常清晰且发音精准。
林熙蕾脸一红:“我吃饱了,谢谢。”奥得里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戳穿她的谎言和伪装。轻轻嘱咐一句:“好好休息。”
“嗯。”点点头,代表对他的感激。
一个人独处的时间思绪纷扰,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可是,一闭上眼睛,脑子里满满是雷厉霆的样子。他深情的凝视带着指责,仿佛在问:“为什么你要让我爱上你,再狠狠推开我?”
瞬间,心如刀割。
如果可以选择,她又怎忍心这么做?可是,她没有选择。从一开始她就错了,后来还执迷不悟,步步错,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坐在车后座的雷厉霆闭眼假寐,少了以往的霸气和傲然,如同傍晚的太阳只余柔柔光晖。山路崎岖,颠簸不停,他毫不在意,仿佛睡得正香,可紧蹙的眉宇泄露了他的心情。
“雷,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开车的不是别人,正是凌萧亦。接到雷厉霆的电话,他急忙赶到山上,在看到他们的伤势后,怒不可遏。
好端端的俩个人相处不过一两日,居然得弄半死不活。而且,这鬼地方什么都没有。林熙蕾高烧昏迷,脚伤发炎,雷厉霆身中巨毒,虽有人及时帮他吸出来,却没有进行正确急救。
他们都是命悬一线。
即使在那样危急的情况下,雷厉霆仍坚持不肯离去,非得等到秦汐蕊脱离危险。他不明白,明明爱得那么深,死都要在一起,为什么不能在有限的光阴里好好珍惜自己呢?
好几次他都想脱口说出秦汐蕊就是林熙蕾的秘密,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下,化作一声长叹。其实,不管她是谁,重要的是雷厉霆爱她。
只是她自清醒以来就很奇怪,不肯见他,甚至躲到这穷乡僻壤来。其中一定有问题,却不属于他的管辖范围内。
整整下了三天的雨将唯一的山路冲垮,泥石滚落,一片狼藉。雷厉霆却决定在这时候离开,他是越来越弄不懂他的想法了。
性能极好的越野车,在满是泥泞的山路上艰难前走,颠簸得很厉害,更有随时翻车的危险。
在凌萧亦以为雷厉霆不会回答的时候,他缓缓说道:“凌,送我去见她。”长久的默契凌萧亦知道,所谓的她指的是谁。
“你现在必须去医院。”强硬的语气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他明明问的是他的打算,而非现在的去向。若不是他的伤势严重,他也不会跟着他疯狂,在这样的山路上行驶。
雷厉霆不再说话,安静得仿若不存在。他越是这样就表示没有商量的余地,多年兄弟,凌萧亦自然清楚他的脾气,气得牙痒痒,却不得不依言而办。
颠簸了三个多小时后,终于使上高速公路。
车后座上的雷厉霆脸色发青,唇泛紫色,好像陷入了昏迷。凌萧亦加大油门往医院开去,就算他会怪他,他也不能在这时候冒这个险。
半个小时后,雷厉霆进了急救室。此时的他没有半分反抗的力气,如同泄了气的汽球,任人捏圆搓扁。
林熙蕾突然从梦中惊醒,浑身冷汗涔涔,喘着粗气。她梦到了雷厉霆生命垂危,好真实的梦,仿若就在眼前。
守在一旁的奥得里担忧地问:“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水眸布满惊恐,仿佛见到了极其可怕的东西。
闭上眼可怕一幕幕如幻灯片般循环,一遍又一遍。再也压抑不了那股恐惧,抓着奥得里的手问:“告诉我,他发生什么事了?”
如果没事,他不可以丢下昏迷的她不管不顾!尽管,十分希望是自己胡思乱想,然,种种迹象表明,他的离开并不单纯。
还有她从院长的眼睛里看到几分……惋惜和遗憾。
她的惊恐透过手指深深刺入奥得里掌心,同时也刺入他心脏最柔软的地方。拍了拍她的手:“没事的。他的朋友是个很厉害的医生,他不会有事的。”
没有直接言明,却更给人予可怕的联想。恐惧的泪再也压抑不住,哪怕眼睛睁得再大,也阻止不了。“求求你,告诉我,那天发生了些什么?”


 第235章 收起你的演技

面对秦汐蕊的悲伤哀求,奥得里多想狠心不答。可是,他又怎么忍心折磨她呢?很多时候不知道时,远比知道更可怕。
奥得里一言不发,扶她躺好,每一个动作都极其温柔而细腻,就像在做一场虔诚而神圣的告别!接着缓缓道出这几天里她所想知道的一切!
大雨过后,阳光斑驳,染上霜寒的气息沁入林熙蕾每一根神经里,瑟瑟发抖。
再度站在庄园外,沐峰义的心情更复杂。昨天才做了化疗,头发掉得很快,不得不戴上帽子。拒绝坐轮椅,他剩下的日子不多了,能多见一面亦是上苍的恩赐。
一场秋雨一场凉,成熟的葡萄和花朵落了一地,佣人们正在打扫,一见到他纷纷停下行礼:“先生好!”
点头微笑,表示友好。
他向来没有主人的架子,人生到了尽头,看重的绝非权势,而是感情。“祉汉,你就在这里吧,我自己进去。”
虽然有几分担心,祉汉还是顺从点点头。
屋内的设计偏中国风,古色古香。屏风,垂帘,太师椅,精致的薰炉内香气袅袅,是檀香,一种安气宁神的香料,是他们共同喜欢的一种香。
镶在墙壁上的夜明珠散发晶莹的光,点亮前尘的迷梦。
陈茉莉依然是一身严谨的套装,大大的黑眶厚镜片遮住了她所有的心事,戴上铠甲,刀枪不入。被囚在这里已经半个多月了,沐峰义的突然出现一度揭开她最沉痛的伤。不过,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冲动的,感情用事的小女孩了。在经历过这么许多后,心炼成铁,任凭狂风暴雨敲打都不怕。
沐峰义的来到,她一点都意外,只是,他这次明显让她久等了。如果这是他想引起她注意的一种方式,那么,他成功了。
“小莉。”嘶哑的声音仿佛在困沙漠半生的旅人。
平静无波的心湖被石子击中,泛起她不可抑制的涟漪。敛了敛神,三十年了,她怎么会再被他所影响呢?
“沐先生,请问你是警察还是国王?你不知道限制别人的人身自由是犯法的吗?”一如往常,音调没有起伏。
沐峰义幽幽叹了一口气,嘶哑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刺耳:“对不起,小莉,这些日子发生了很多事,忽略了你,对不起。”
“哼!”陈茉莉背过身去,冷哼一声。从以前到现在他什么时候将她放在心上过?只有痴傻的她才会相信男人的话!
“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厉霆中了蛇毒在医院里。”挺直的黑色背影,明显一僵。却没有回头:“二少爷,他还好吗?”一贯的声调,只有那么丝丝融入空气中的轻颤。
“他仍在昏迷中,嘴里一直说,要见你。”虽然雷厉霆不肯叫出那最亲密的称呼,他们全听出来了,他的心中仍牵挂着她的安危。
说没有感觉是骗人的,眉头微蹙,心一阵阵抽搐。可话去无比冷漠与残忍:“他自小就恨我对他太严肃,又怎么会念着我?”
“母子连心啊,小莉……”激动欲上前,却在触及那双饱含恨意,冰冷的眸子时,不由得止住了脚步。
眸光如刀,划出的刀光形成一个圈,隔开他们的距离。陈茉莉冷笑道:“我只是二少爷的乳母而已。”用一个有价的身份取代天生最纯然的血缘亲情。
看着陈茉莉这一副冷血无情的样子,悔恨不已的沐峰义整个身子晃了晃,急忙扶住一旁的椅背才站稳。
她居然这么恨他,恨得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认。三十年来,她像块冰,天山上随着日夜而越积越厚的冰。
都是他的错,这就是老天对他最重的惩罚!
闭了闭眼,压下喉咙里翻涌的腥甜,呼吸越难:“小莉,当年是我对不起你,全是我的错。可是,厉霆他是无辜的,你为何要对此待他?”斩断血亲,将照顾他当成一项谋生的工作。
他不敢想像她是怎么做到的?她怎么做得到?
“你今天是来指责我的吗?告诉你,沐峰义,就算全天下人都可以对我评头品足,唯独你没有资格。”刻意加重最后几个字,一字一刀,割在他心头。
沐峰义满脸懊悔,眉宇间尽是哀求和痛苦。脆弱的身体经不起这种的打击,跌坐在椅子上。
陈茉莉冷冷看着他,目光淬了巨毒。呵……她才说几句,他就受不了了?可知道她所经历的痛比这还重千倍万倍,曾经多少次她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就用针扎自己。
扎得鲜血淋漓,身体上的痛盖过心灵上的痛,她才可继续昂首挺胸活下去。恨,是唯一支撑她的动力,否则,她不知已经死过多少回了!
呼吸越来越困难,沐峰义努力平复。过了好半晌,才能开口:“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求你原谅,可是,小莉,你能不能去看看厉霆?”
这是他今天来的目的,亦是心底小小的奢望。如果能在他有生之年,看到他们母子冰释前嫌,他也就无悔无憾了。
“二少爷,已经长大了,我需要我的照顾也可以活得很好。”凝重的声音不单单是强调,更是对自己的提醒。
她不能心软,否则,她这三十年的苦岂非一场笑话?
“小莉……”
“你不要再说了,我是不会去见他的。还有,如果你只是一介平民,就没有权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要离开这!”冷若冰霜,咄咄逼人。
寒潭般的眸子里一片绝然,看得沐峰义心惊胆战。一个激动,再压制不了心口翻涌的血气,张口时鲜血喷射而出。
没料到这种情况的陈茉莉闪躲不及,被喷了一身。一朵朵艳丽的血花盛开在她白色的衬衫上,黏稠而灼热。
陈茉莉愣了一下,沐峰义已经力体不支倒在地上,双目紧闭,像昏了过去。强压下阵阵惊悸,小心翼翼靠近,抬脚踢了他几下:“沐峰义,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有丝毫难过,所以,你还是省省吧,收起你的演技,去骗单纯无知的少女吧。”
沐峰义一动不动倒在地上,帽子掉落,露出他的光头。一股不详的预感在冰结的心腔升,遗忘了几个世纪的惊慌悄然滋生。
又踢了他几下:“喂,你不要假死,这招没用的。”不知不觉中面具已在消融中。
守在门外的祉汉如飓风刮过,抱起地上晕厥的沐峰交。离开前转身,冷冷看了陈茉莉一眼:“夫人,如果您还有一丝仁慈,请你认真想想三十年前的那一幕吧。”
“先生特意吩咐不让告诉您,但我想您有权利知道,先生得了肺癌,已经到了晚期。”说完,抱着沐峰义大步离开。
才刚入秋,一场大雨后,气温倏降,一下子秋风瑟瑟,迎风吹来的风里包裹着一丝霜冷。落叶翩飞,舞出最后的绝艳凋零成泥。
林熙蕾病未痊愈,院长特别嘱咐让她好好休息。百无聊赖,人一旦静下来,脑子纷乱的思绪便如尘埃甚嚣尘上,占据着她特意清空的脑海。
孩子们上课去了,朗朗读书声传来,独坐在院子里的她心中异常孤冷。雷厉霆离开已经两天了,她千方百计要逃离的“瘟神”此时此刻化成噬心蛊毒,咬着她每一根神经。
不敢见,不能见,却控制不了心的渴望。希望到绝望的感觉一遍遍重新碾压着她早已血肉模糊的心,幽幽叹息在无人时,才敢溢出口。
任风,任雨,嘲笑她的痴傻,她的愚笨。
“小熙。”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林熙蕾浑身一颤。本能转身,不由得惊呼道:“祉汉叔叔,你怎么来了?”
一身笔挺的深色西装,卓尔不群,风度翩翩,气宇轩昂的祉汉与这破旧的孤儿院格格不入。祉汉微笑着一步步走向她:“小熙,你在这里过得还好吗?”
低下头,心虚不敢看那慈爱的眼睛,声音细如蚊呐:“我很好啊,在这里很快乐。”是苦是痛,是快乐还是煎熬,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祉汉没有说话,在她旁边坐下。一双温润的眸子疼爱地望着她:“你这个孩子,就是这么傻。你知不知道上次有多危险?”看似责怪,实则满满的痛惜。
“对不起。”头垂得更低了,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面对大人的指责不敢有半句辩驳,低头认错。
长长吁了一口气:“也许我答应帮你到这里来是个错误的决定。”喃喃自语,却听得林熙蕾胆战心惊。
慌忙抬头,惊恐的眸子里漾满哀求:“不,祉汉叔叔,我很喜欢这里,真的。”天地之大,已无她的容身之处。
“别再自欺欺人了,真的快乐你就不会差点丢了性命。小熙,跟我回去吧,逃避解决不了问题。”祉汉清楚她内心最深处的惊慌。
“不,我不回去。”像个耍脾气的孩子,却是为了掩饰那被人看穿的窘迫。
答应她找个地方让她冷静想想,不是要她变成一只驼鸟,而是希望她认真想清楚。她的最初因何而来,现在又在什么?
显然,受过太多伤害的林熙蕾丧失了最初那份勇气。怯怯懦懦,只想逃避。
眼角惊恐的泪被阳光折射出五彩斑驳,祉汉看出了她内心的苍凉和凄凉。经历了那么多,为爱而来,追随雷厉霆的脚步已经成了她生命的目标,现在强迫割断,那样的痛可想而知。
原本,他应该帮她慢慢习惯。可是,沐峰义的再次病发让他看清了许多事。人生在世,匆匆数十年,有多么人能真正了无遗憾?


 第236章 生死有命

眼前的林熙蕾已经变得胆小而懦弱,只想苟且偷安。她的想法很简单,只要自己不出现,就不会给别人带去伤害,就能幸福平安。
世间事往往与愿望背道而驰,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一天天枯萎。
“先生,昨天发病了,还没度过危险期。”祉汉平静地投下一枚炸弹,轰得林熙蕾脑子一片空白。呆若木鸡,连思考能力都被抽干了。
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扯动唇边,挤出的笑比哭还难看:“祉汉叔叔,你骗我的对不对?”她多么希望祉汉是骗她的,为了让她回去。
“不。小熙,你应该清楚我不会拿先生的性命开玩笑。”褪去润色的眸子里一片肃然,脸上更无一丝玩笑的意思。
极力稳力的身子晃了晃,若不是祉汉眼明手快及时扶住她,她就要与地板来一个亲密接触。“小熙,跟我回去,先生,现在很孤单,他需要你。”生病之人,身边无一个亲人陪伴。
他用尽生命去爱的人,却一个个恨之入骨。这样的凄凉和悲哀,不是旁人可以体会的。
阳光洒在脸上晶莹的白,惊恐吸走了最后一滴血。紧紧抓住祉汉的手:“告诉我,义父他不会有事的,对不对?”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喊。
过度惊恐的她需要一点保证来安慰那黑洞般的巨大惊慌,在下唇咬出一排血痕,才能克制住不继续尖叫出声。
祉汉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生死有命,你不必太难过。跟我回去,好吗?你也不希望先生带着遗憾离开,对吗?”
此时此刻除了默默点头流泪外,她已经发不出一点声音。沐峰义是个两世的恩人,她如何能抛下病重的他一个躲在山上疗伤。
不,她做不到。
一路上许多可怕的念头和影像掠过脑海,乱如麻絮的脑子剪不断,理还乱。当看到满插满管子,躺在病床上苍老枯瘦如骨的沐峰义时,林熙蕾崩溃了。
冲到病床边,双腿一软,跪在地上。“义父,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她太自私,只顾自己的作痛居然忘了沐峰义的病。
或许,潜意识里她希望是假的,假的。然而,她却忘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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