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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豪门禁爱:冷酷总裁双面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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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了她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器薄的唇边荡着诡异的笑:“你在吃醋吗?”
秦汐蕊心一惊,急急甩开他的手,让他看着自己的背影:“我没有。”回答得太快太干脆,往往叫人浮想联翩。
讳莫如深的黑眸如暗夜中最珍贵的明珠,散发出无以伦比尊贵的光芒。
一言不发扳过秦汐蕊身子,动作迅猛如豹,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低下头含住她娇艳如花瓣的唇,也吞灭她的惊呼,她的反抗。
雷厉霆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秦汐蕊一大跳,怔忡了几秒钟,待她回神,雷厉霆已经迅猛地攻城掠地,她却溃不成军,弃械投降。
不知是不是贺依依出现的原故,秦汐蕊不想压抑自己,热情地回应。因为她能抓住的只有眼前短暂的一刻,就让她沉沦吧,沉沦吧……
依依不舍离开娇艳红唇时雷厉霆的气息已经不稳,原本他只是想逗逗她,没想到会引发如此热情。
不过,难得她如此主动。
勾起邪魅的笑,手指轻轻一拉,秦汐蕊身上的真丝睡衣滑落在地。花海中她有种惑人的美,光晕渲染的神圣叫人想狠狠蹂躏。
她明明就是个荡妇,却拥有如此圣洁的表情。
明明是她主动招惹的他,却处处表现得委屈难当。仿佛他才是恶魔,撕碎她天使羽毛的恶魔。
呵呵……
没有关系,他从来就不认为自己的正人君子,他更享受这种偷来的欢愉,很刺激。
激烈的动作伴随着越来越浓烈的喘息,羞得花儿朵朵绯红,含苞欲放,想看又怕羞。
“厉,你在这里吗?”贺依依着急的声音很近,惊得秦汐蕊不知所措。
下意识推拒着身上的男人,他却更加用力。
“……”紧紧咬住下嘴,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又惊又怒。神经紧绷如同过山车似的,冲到至高点,快速落下。
“真是的跑哪去了?人家刚回国也不陪陪我。”被雷厉霆丢在客厅里的贺依依气得直跺。
此时,雷厉霆和秦汐蕊藏身于离她只有几步远的花坐内,紧紧相贴。
许是偷情的刺激,雷厉霆比以往更加狂猛。
玫红色的高佻身影在眼前晃动,秦汐蕊害怕极了。心中充满了罪恶感,她竟和雷厉霆在大庭广众的花园里偷情,甚至他的未婚妻就是这里。
指甲深深陷入雷厉霆的肩背,是过份的紧张,还是极度的刺激,秦汐蕊分不清楚。
羞愧的感觉这一次的欢爱似乎带给她不一样的感受,全然陌生的感官刺激,她飘飘欲飞,却又得竖起耳朵注意着贺依依的一举一动。
羞愤欲死,很想推开雷厉霆却又不敢发出一丁点声响。一天相处下来,她发现贺依依的确是个不错的女孩,没有架子,平易近人,气质高雅,谈吐大方。
不得不说她与雷厉霆是天生的一对,他们相配的程度是她望尘莫及的。
“厉……”没有找到雷厉霆,贺依依悻悻然离去。
悬在心头一口气总算松了下来,“嗯……”再也承受不住过多刺激,低吟出声。
“秦汐蕊,你果然是个荡妇,看你浪成这个样子,是不是特别刺激啊?嗯?”伴随着语言,雷厉霆动的弧度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唇咬出了血,压抑着澎湃的激动。
这就是男人,他可以在自己未婚妻的眼皮底下与人偷情,还口口声声说,是她的错。
她最大的错误就是……
漫天炸开的绚丽烟花,她仿佛看到了阳光满面的雷厉霆……
半夜突然雷雨交加,电闪雷鸣,瓢泼大雨拍打着玻璃,声声响在心头。
从小就怕打雷的秦汐蕊蜷缩成团,将自己埋入被子里,依然驱赶不走那可怕的怪兽。
一夜无眠,直到天蒙蒙亮时,天空终于倾尽悲伤,转为低低啜泣。一夜的惊恐害怕,加上悲伤哀愁,各种复杂的情绪消耗了秦汐蕊所有的体力。
霎时,堕入沉沉梦乡。
“大少奶奶,大少奶奶……”急促的敲门声像是发现了什么重大事件,惊得秦汐蕊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
顾不得蓬头垢面,一把拉开门:“小巧,发生什么事了?”朦胧的睡眼有着明显的黑眼圈。
见秦汐蕊一脸倦容,憔悴不堪,小巧有点不忍,可是,事情重大,她不得告诉她。
小心翼翼看了秦汐蕊一眼,明亮的眼睛里盛着同情:“大少奶奶,刚刚您父亲打电话来说……”
没等小巧说完,秦汐蕊激动地握着她的手,浑身都在颤抖:“说什么了?”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薄兰太太昨天哮喘病发作,已经送到医院。可是,情况不乐观。”纵然不忍,小巧还是告知了秦汐蕊真相。
在雷家呆久了,她多多少少知道一点关于秦汐蕊的事。一个多月的相处,她看得出来秦汐蕊不是那种贪慕虚荣的女人。
作为她在雷家唯一的朋友,小巧知道大少奶奶之所以嫁入雷家完全是为了夫人。
“什么?”抓着小巧的手指甲因激动深深陷入肉里却不自知。
虽然她不是真正秦汐蕊,却同样在意薄兰。因为她的善良,她的慈爱,她对自己宠爱及那份萦绕在眉宇间的自责。
从醒来的那一刻,她就认定薄兰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是她要一生孝顺的亲人。
“大少奶奶,你不要着急,薄兰太太她会没事的。”空洞的安慰抚平不了她内心的惊恐。
“不,我要去看看妈妈。我要去看看她。”顾不得还穿着皱巴巴的睡衣,秦汐蕊冲出房间,直直往楼入跑去。
小巧怎么也拦不住,只能跟在后面喊着:“大少奶奶,大少奶奶……”
秦汐蕊刚走楼梯口时,一身正装一丝不苟的陈茉莉挡住了她:“大少奶奶,这里是雷家,不是其他随随便便的地方。你应该记得自己的身份,不能像以前那样莽撞没有规矩。”
着急又害怕的秦汐蕊不顾得陈茉莉的嘲讽,眉头深锁,泣然欲泣地恳求着;“陈管家,我妈妈昨天生病住院了,我要去看看她。你让我去看看她,好不好?”
想起薄兰慈爱的样子,秦汐蕊心如刀绞。
“大少奶奶,薄兰太太生病自然有医生照顾。你还是好好呆在家里服侍大少爷吧。”无情的目光看都不愿多看她一眼。
“陈管家,我求求你,让我回到看一眼,就一眼,我马上回来。求求你了。”梨花带雨的孱弱叫人不胜嘘唏。
许多佣人投来同情的一瞥,却没有人敢为她求情。如水划过,不留痕迹。
因为她们都知道,所谓的大少奶奶就是雷家买来的一条狗,没有自由。
陈管家的话就是雷家的圣旨,除了雷家的真正主子外,没人敢违抗。秦汐蕊深知自己的身份,她绝不会自以为她高人一等。
于是,只能哀求陈茉莉,除此之外,她别无选择。
对陈管家莫名的惧怕如滕蔓一直紧紧缠绕着她,挥之不去。可是,现在没有办法了,她知道如果没有陈管家的特许,她根本出不了雷家大门。
以极其卑微的姿态差点跪下,哽咽的声音是深深的焦虑与惊恐:“陈管家,我求求你,让我去看看妈妈,我求你了。”随着哀求的声音,人也顺势跪倒在地。
见秦汐蕊急成那样子,一旁的小巧看不下去了。跟着跪下:“陈管家,你就让大少奶奶去看看薄兰太太吧。”
厚重的黑眶眼镜盖不住她双目犀利的锋芒,只一眼就吓得小巧浑身直哆嗦。
“你还敢在这边说话,你犯了什么错,知道吗?”声音不大,却自有一股威严。


 第23章 求我,要付出代价

“对不起,我……”
“你先下去,等下收拾你。”在陈茉莉如刀的目光下,小巧已经自身难保了。尽管十分担心秦汐蕊的处境,她一介小小的下人,又能为她做什么呢?
“陈管家,你别责怪小巧。她都是为了我,如果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吧。”
抿直的唇划过一丝笑纹,是鄙夷:“大少奶奶,小巧的事你就别管了。很抱歉帮不了你,如果你真的要出去的话,必须得到大少爷的允许。”
不管季节变迁,时光荏苒,雷家的三楼永远冷风嗖嗖,森然的气息挥之不去。
拖着沉重的脚步,站在雷旭风房门口。自从那天强迫画下她的裸体画后,雷旭风对她的态度一如从前,不理不睬。
高兴时可以让她平安过关,心情稍有不顺迎头就是一鞭。她现在全身上下大概没能找出一块没挨过他鞭子的肉。
深深吸了一口气,如果非得要有雷旭风的允许她才能出门,为了妈妈她愿意努力。
哪怕付出一些代价,因为她深切知道病中的母亲最渴望的就是儿女绕膝。
“叩叩叩……”象征性地敲了敲门,因为知道不会有回应,所以,直接扭门而入。
一如既往的黑,森森的地狱每踩一步都惊涛骇浪。因为她不知道如蛇银鞭会从哪一个方向挥出。
“大少爷,我有事求你。”这是一套有着许多房间的公寓,伺候了雷旭风这么久,除了知道有一间画室外,其他她一无所知。
只能扯着嗓子喊,心急如焚的她顾不了那么多了。
静,死一样的静。如同空气中弥漫着的奇怪的味道,若非天天送饭来,她有时候甚至怀疑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大少爷,我妈妈生病住院了,我想去看看她。求求你,让我去医院看看她,好吗?”对着空气,绕圈喊着。
空旷的房间幽幽飘荡着她焦急的声音,丝丝缕缕缠着她惊恐的心。
她知道越是安静越是可怕,她可能打扰了正专心画画的他,更可能打断他的美梦。
那后果……
一夜风雨后,初秋的阳光温暖和煦,照亮了天地万物却照不到这一方黑暗。
心急如焚的秦汐蕊边走边喊,森寒的气息由四周传来包裹着她,瑟瑟清寒如刀刮骨而过。
忍不住揪紧衣服的下摆,她知道惹怒雷旭风的下场有多么严重,但她更担心薄兰的身体。
她答应过“她”一定会好好照顾薄兰的,如果在她生病的时候,她都无法去看她一眼,又谈何照顾?!
“啪”地一声响,全神贯注,神经紧绷到极致的秦汐蕊重重吓了一大跳。原就虚弱的她更是面无血色,眉间的痣更加鲜艳如血。
灯亮了,雷旭风长发零乱,深陷的眼窝混沌不清,里面隐隐有血丝浮动。没有表情的脸看不出喜怒,阵阵袭来的寒意浸入秦汐蕊心深处。
终于见到了雷旭风她却不知该喜还是怕?瑟瑟缩缩上前,焦急的眸盈满弱弱秋水:“大少爷,我妈妈生病了,我能不能去看看她?”声音很轻,很小,带着极度惊恐与不安。
然而,空间太大太静,所以,即使细如蚊蚋亦是轰隆巨响。
秦汐蕊垂下头,不敢直视那双可怕晦涩的眼睛。
那里没有阳光,只有凄风苦雨,那里没有温暖,只有残暴发泄与仇恨。
她可以理解环境造就一个人的性格,雷旭阳虽是雷家大少爷,却只是徒有虚名。当然,雷家并不会亏待他。
只是,在黑暗中生活久了,心也变得阴暗潮湿。不自觉将自己想像成另一种生物,吸血鬼。
雷旭风的不言不语对秦汐蕊而言每一秒都是万刀凌迟,在他强大的森冷气息下,她开不了口。
静,可怕的静,死亡的声音。她仿佛可以听到血液流动的潺潺声,声声撞击着灵魂。
好半晌,就在秦汐蕊以为自己会在他的沉默下窒息时,地狱的声音响起:“你以为呢?!”
惊恐万状抬头,她解释不了他的话是回绝,还是其他。不过,焦急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烧:“大少爷,我求求你,让我去看一看我妈妈吧。她的病真的很严重。”
哽咽的泣声,无法掩饰的悲切。
如果薄兰有个三长两短,她一定会恨自己一辈子的。即使,她的病由来已久,即使,她有太多身不由己。
“你是医生吗?”鄙夷的口吻,浓浓的嘲讽。
“大少爷,我不是医生,也不会治病。但亲人有事不能陪在她身边,我一辈子不会原谅自己。”秦汐蕊悲哀又坚毅的话无意触动了雷旭阳。
深不可测的漩涡卷起狂涛巨浪,过份惨白透明的脸上暴起青筋一根根。“从你选择进雷家的那一刻就应该知道,‘碧庄’不是任人随意出入的地方。”
虽然雷旭风一如从前恐怖渗人,语气似乎有了那么一丝丝缓和。微弱的希望之火重新点燃,清瘦的小脸布满希冀:“陈管家说,只要你同意就行。”
记忆里的“碧庄”是处美仑美奂的地方,虽清冷却不失温馨。而如今,这里除了寒冷外,再找不到人间应有的温情。
这十年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她一无所知。空白的十年,一切天翻地覆。
森森冷音打断了她的冥想:“我凭什么同意?!”当头浇下的冰水,微弱的莹火瞬间熄灭。
雷旭风的话似冰山滴下的水熄灭了秦汐蕊刚刚燃起的希望,心情如过山车般忽上忽下。
面对这样刻意叼难的雷旭风,她知道除了恳求外,激怒他绝不是明智之举。
“去帮我放洗澡水。”尖锐的声音揉入一丝沙哑,泄露了他的疲惫。此时此刻秦汐蕊才后知后觉,雷旭风很可能昨天一夜没睡。
一丝愧疚爬上心头,他虽是她名义的丈夫,实际上的主人,但她没尽到自己的职责,这一点无庸置疑。
垂眸,俏脸染上一丝愧疚的芙色:“是,大少爷。”匆匆走过他身边,却定格成雕像。
两边排成行的房间全部一模一样,她实在不知道雷旭风的卧室是哪一间?而且,她不敢找。
是人都有自己的禁区,更何况是雷旭风这样深不可测的男人。
轮椅无声无息滑至她面前,即使坐着雷旭风的气场仍无比强大。瞬间秦汐蕊在他面前矮了一大截。
“怎么还不动?”森森寒风由密封的四周袭卷而来,侵入她每一个毛细孔里。
感受到了雷旭风的怒意,心如弱柳颤抖不止:“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的卧室是哪一间。”
紧紧闭上眼睛,以照往常经验判断,雷旭风的银鞭必会挥下。纵然再不愿,再不甘,她也必须承受,因为这是她的命,她选择走的路。
即使一步一个血脚印,她依然没有回头或喊痛的权利。
长睫颤如湿了翅膀的蝴蝶,拼命想飞却怎么也舞不起沉重的薄翼。除了承受外,她别无选择。
时钟滴答,一分一秒过去,预想中的鞭子并没有挥下。她惶恐不安地睁开眼睛,雷旭风依然阴沉难懂,却没有以往的狂怒暴躁。
时间定格,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从前的雷旭风,那个有些自卑却脾气温和的大哥哥。
用冷硬外壳武装自己,只为保护那脆弱的心灵不受外界的伤害。
“雷……”不自觉开口,及时发现,惊恐自眸底流窜。即使赶忙垂下扇睫,却已被雷旭风完全捕捉到了。
“你真的想去见你妈妈?”一丝阳光破云而出,照亮了秦汐蕊眼底的晦涩。
坚定地点点头:“是。”双手紧握成拳,扬起的俏脸有一抹难得的光,那是青春的活力,亦是被摧残的生命光辉。
“即使付出代价?”处于狂喜中的秦汐蕊没有听出雷旭风语气的阴狠以及眼底那抹残冷的红。
“是。”她知道雷旭风不可能无缘无故让她出去,但只要有一丁点儿希望她都不会放弃。
“很好,跟我来。”特制轮椅无声无息滑向那漆黑如虎口的某一扇门,他的声音仍在空中飘荡。
望着那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秦汐蕊鼓起勇气,但每走一步,她的心就沉重一分。
想想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交换一点点自由的条件会是怎样可怕的代价,各种幻想如滕蔓攀爬。
突然有种后悔的冲动,然,与“她”的对话适时响起,缩回的脚步迈出,踩下,宛如走在尖刀上。
市中心医院,三楼病房内。
秦汐蕊静静凝望着因病发而失去光彩的薄兰,心一阵阵抽痛。特殊的身份下,她对这个善良慈爱的女人怀有一种特殊的情感。
单人病房内,深浅不一的白与蓝交织成医院特有的标志。已经度过危险期的薄兰在药物的控制下熟睡着,秦汐蕊高悬的心总算稍稍放下。
回想起与雷旭风的交易,不由得浑身恶寒,颤抖不止。那一幕幕可怕的画面,她一辈子都不想去面对。
可是,身上烙下的耻辱,永生洗不掉。
轻微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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