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向披靡-第3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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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们打得差不多了,我小声对孟露说:“咱走吧…”
“走哪儿去,这晚了,你还敢送我回家袄?”她有意逗我说。
“不敢…”我连忙摇头“找个地方咱俩唠两句…”
“你咋又来了!”孟露一副苦相的说,似乎对我的苦苦相逼感到无奈,我也不明白她是在逃避什么。
金老大教训完那良志,带人走过来,见人这么多,我连忙收起刚才暧昧的神情,摆出冷漠的表情看看孟露,然后冲他们点下头。孟露也想让我松手,伸手去掰我的手,我却粗暴的拦住了她。
“你俩玩啥呢?”金老大调侃道,眼睛却瞄着孟露。
“没事儿,在歌厅跟我装B,我给她弄出来教育教育!”我装狠的说,生怕他们会看出我和孟露不对劲儿。
“你可真不懂怜香惜玉,还把我妹儿给抓了。”金老大惋惜的说,我敷衍的笑笑,想起他曾经也是一见孟露腿就软的熊样。
“走吧,咱喝酒去,我给你俩调解下。”金老大说着走了过来,伸手扶住我俩的肩膀但还在看孟露,这让我很不舒服…
跟着他们来到小朝鲜街,虽然是下半夜,但这地方还挺热闹,歌厅、大排档仍然有客人来往。我还是第一次来这儿,终于见识了朝鲜帮的大本营,这里几乎所有店招牌都是用朝鲜语和汉语写的,大多数路人说话我也听不明白,几处大排档都有男男女女连唱带跳,看来喝得很尽兴。
他们哥仨带着我和孟露穿过了小朝鲜街,来到离街尾不远一家搭在小旅馆前面的烧烤排档,金老大和老板打了个招呼,就带我们坐了下来。
金老大询问起我怎么会大半夜抓着孟露出现在街上,我把经过简单讲了下,告诉他我跟兄弟们在歌厅跟孟飞的人动了手,最后我把孟露给带走了。只不过,我没法说出我带孟露跑的真实原因,仍然谎称是为教训她,也顺便吓唬下孟飞他们。
“那你这是绑架啊,还TM弄我这儿来了!”金老大故作诧异的说,我也不知道他这话的虚实,只能继续用玩笑的口气说:“咋地,你怕袄?”
“我怕啥,艹!”金老大笑道,伸手抓起串淌油的烤腰子大口吃起来。
我也顺便问起他们和那良志的事儿,一问才知道,原来是金老三和那小子都玩传奇,而且还在一个服,俩人为游戏的事儿在那上结了仇。金老三今天正好跟对象去包宿,去的是对象家那边儿的网吧,结果又和那良志对骂起来,还报了自己的地址让他过来来。
岂料那良志真带人来了,还把金老三胖揍一顿,金老三哪能咽下这气,那良志打完他刚走,他就打电话把他两个哥喊来报仇,他们打了几辆车沿路找寻,结果真就碰见了他们,也遇上了我和孟露。
看着不停用餐巾纸擦着额头的金老三,我也不能理解,玩个游戏都能到现实里干架,是不是有点夸张。不过我忽然想起前几天看新闻,有个人因为传奇装备被盗去派出所报警,现在还确实有人把网上的事儿当真…
“二哥,今天你真猛啊,头一个往上冲!”金老三边擦血边说,金老二听到之后还是乐呵呵的,金老大慢悠悠的说:“要不说你没脑子呢,还是老二奸,不给那B报号的机会,省着麻烦!”
原来如此,我斜眼看着金老二,这家伙的脑子确实够快,想的也比其他人要严谨许多。但这么看来,那良志这小子应该确实有点背景,真不知道孟飞又从哪儿交了这么个朋友。
“妹儿,过来喝酒,搭理那畜生干啥,明天给你吃!”金老大招呼孟露,又跟我喝起来。
本想借个地方和孟露说说话,可他又跟我喝了起来,虽然我知道自己喝多了,可出于面子不好推脱,只能硬着头皮喝起来,了刚喝两杯就扛不住了,再次蹲到路边呕起来。
见我这样,金老大嘲弄道:“咋地啦,这点酒就吐,你是不怀孕了?”说着就大笑起来,我逞强的摆手,咬牙回去准备继续喝,可脑袋昏得要命,真感觉自己快不行了。
“不行就别逞能!”孟露说着拿起我的酒杯对金老大说“金哥,咱俩喝,不带他这个完蛋玩意儿!”
“好,好!”金老大乐不可支,举杯喝起来,我无力的靠在椅子上,只觉得天旋地转,有种再也不想喝酒的想法
一直到天边泛白,金老大已经喝懵了,金老二带我们去那旅馆休息,我迷迷糊糊的被扶着,耳边听见孟露对什么人说“我照顾他就行,不用你们了。”
随后半醉半醒的听到房门关闭的声…
六百七十章:醒来之后
酩酊大醉的我,昏昏沉沉的半睡着,似乎早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甚至都记不清发生过什么。脑袋和胃都很难受,浑身也好像火烧一样难熬,即使在勉强的入睡中我也倍受折磨,长这么大还从来还没睡觉睡的这么痛苦。
不知道是梦还是现实,我感觉到有人在我身边,迷糊中好像还在用手轻轻安抚我,那是股热腾腾的气息,而且离得我很近很近。虽然我身体热得要命,可这股气却很熟悉又使我很安逸,让被酒醉折磨的我多少好受了些。
意识很朦胧,感觉也很怪,我仿佛知道身边的人是谁,可又不敢确定这到底是不是那个人,我甚至都分不清那个不停用轻抚来安慰我的,究竟是个人还是某种我醉酒后产生的错觉。
我想说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如同睡觉被鬼压床了似的,但又没有那么样的害怕,因为那股炽热的气息正在离我越来越近,在发懵的状态下,我依然能闻到一阵幽香沁入心扉。
我胡乱的伸出手去只想让它贴的我更近,觉得这样才能好受一些。被我紧紧搂在怀中后这气息也渐渐平静下来,不再有抵抗的意思,压在了我的胸口上。
虽然这气息还算轻柔,但渐渐我还是被压得有点儿呼吸费力了,可我却很享受这种痛并快乐着意境,反而觉得这可以缓解我现在的痛苦,烦躁、难受的心渐渐舒缓下来,我也愈发用力的拥着,生怕一松手就会失去这跟救命稻草一般的东西。
“苑意…”恍惚之中我听见有人轻唤我,我想回答却又懒得开口,因为我整个人已经彻底松软了,只是用力的呼出一口气,想以此来回应。
脑海里开始闪现一些的画面,那些画面都是曾经发生过的,此时却是那么混乱不堪,唯一能记清的,是一个阴暗、狭小的空间,好像是在车内,我和某人紧紧抱在一起,就跟现在一般,只是上下的位置掉了个。
这两个都是同一个人吗?现在我也弄不清楚,只是那感觉都同样的让我刻骨难忘,也永远的不想它停下来。我深拥着这股气息,终于失去了最后一点儿的意识…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仿佛足足有一辈子那么长,以至于我醒来时,僵僵的脑子里想的是,现在是到哪一年了,这种睡眠感还是我从未有过的。只不过我现在全身发麻,尤其是前胸和肚子,我甚至以为我身上的骨头都断了,瘫痪的感觉也就是如此了吧。更可怕的说,我感觉下面有点怪,似乎也麻痹了。
费力的睁开眼睛,第一眼看的是团黑乎乎的东西,经过仔细辨认我才看出那是头发。这可怕我吓了一跳,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心也连忙咚咚的打起鼓来,微微抬起酸痛的脖子,心惊胆战的观察着。
好半天我终于意识到,现在正有个人趴在我身上熟睡着,而且我清楚的知道这是个女生。怎么好像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呢?她应该是孟露吧?
此时她侧头爬在我胸前沉沉的睡着,轻轻呼出鼻息,一只手搭在我的颈部,另一只手搂着我的胳膊。更让我目瞪口呆的是,从我这个角度看上去,她好像还光着后背。
我脑袋嗡地就是一声,怎么就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什么了呢,莫非我喝到假酒,喝的失忆了?没准我是在做梦,总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定是我睡糊涂了。我想罢赶紧闭上眼睛,想从这美妙却又有点胆战心惊的梦境中醒来,可身体的疼痛却开始袭来,让我清楚的认识到这绝对不是梦境。
喝多之后我俩到底做没做一些行为,我现在也不知道,这也让我更加懊恼,觉得自己真是太差劲了。她等会儿要是醒了,我该怎么面对她呢?这可让我心里犯了难,虽然我对她的心思从来没断过,但我绝对没想过会发生现在这种情况,毕竟我们俩之间的层层关系实在是太复杂了。
可她那难以抗拒的诱惑还是战胜了心里我的担忧,我忍不住眯着眼睛偷看过去,想抓紧时间感受着这最后的温柔,天知道过会儿将会是一番什么场面呢。
心里想着,可身体却是不由自主,除了浑身麻痹带来的疼痛之外,某些地方也开始不安分起来,这都让我很不自在,只能控制不住的动了动身子。尽管动作很轻微,但她好像还是有了感觉,意识似乎也在复苏,一直放在我颈部的手还抓了抓我,这让我心跳剧烈的加速起来。
她终于醒了,微微抬起头,那睡眼惺忪的样子更是让我有些情难自控,我极力让自己平静,可却嗓子发痒的咳嗽了起来,这一下是彻底给她弄醒过来了。
四目相对,我早就失了魂,只能无措的看着她,她也瞪起那双媚眼盯着我,愣了几秒钟,然后猛地用手撑着我的身子费力的起来了,我赶忙一闭眼,可却又疼得马上睁开了眼睛。
靠!她居然穿着衣服啊,只不过那是一件带子系在脖子和腰间,类似肚兜的背心,从刚才那角度看当然像没穿衣服了。我见状居然失望起来,好像错过了什么大好良机一般。
刚睡醒的她,一半脸压得通红,可另一半脸蛋也泛着红光,见我表情怪异,她也看向我,然后又莫名其妙的盯向我前胸。我心里纳闷,抬起酸麻的胳膊,下意识的捂了下胸口,却感觉胸口湿乎乎的。
这丫头睡得还真香,竟然把口水淌到了我胸口!我拈着手指头,无奈的看着她,她一直沉着的脸似乎有些想笑,可又不知道什么原因还要紧绷,也许她也对我俩这状态有点尴尬。
正沉默着,忽听门外走廊有人走动说话的声音,孟露好像触电般,急三忙四的冲下床,抓起衣服裹在前面,然后坐到了一张沙发椅上,脸上还多少带着些委屈和恼火。
“那啥…”我费力的开口道,还没等我往下说话,她就气呼呼的喝止住我说:“干啥,闭嘴,烦你,我啥也不知道!”
“不是…你拿的那是我的衣服…”我小心翼翼的提醒,我昨天吐得够呛,那衣服应该挺脏的。
她看了眼,发神经似的把我的衣服扔到一边儿,可又感觉这幅模样跟我相对同样不正常,光着脚站了起来,四下寻找起自己的衣服,好像没头苍蝇一般,又仿佛有什么怨气没地方撒,那表情跟要杀人似的。
我想劝她冷静下来,可这话我现在说也不太合适,毕竟我好像才是把她气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可我好像什么都没干啊。见她边胡乱找着衣服,边用手遮挡以防走光,我开始绞尽脑汁的去回忆到底发生过的什么事儿了。
她实在找不到昨晚穿的那件小衫了,当然,那件跟背心差不多的东西也不一定能挡住什么,最后她只能恶狠狠的把我头下的枕头抽了出去,抱在胸前继续坐在一边儿生闷气了。
我起身想要说些什么,缓解尴尬的气氛,她见状一脸呵斥神情的指了我下。我低头看看,自己只穿了条内裤,而且还褪下去半截,我也不好意思起来,只能四下看看,实在找不到遮挡之物,只好把床单拽起来裹在身上。
看着她赌气的样子,我心里头竟然开始有点儿哭笑不得了,我边裹身子边故作玩笑样的说:“我想起来了,昨天趁我睡着,你亲我了是不!”
“滚,鬼才TM亲你呢!”孟露怒道,可眼睛却没看我。
“那你就是鬼了呗!”我理直气壮的说“没亲我,你干啥爬我身上睡觉,还淌了我一胸口哈喇子!”
“我那是喝多了…”她把枕头抱得更紧,咬牙切齿的说。
我穷追不舍,一口咬定是她趁我喝多轻薄我,心里也越来越坚信她对我的感觉。终于她好像被我弄得不厌其烦,拿眼斜愣着我说:“对,是我贱!可你做那么多,不就想这样嘛!”说完她腾地站起来,枕头也摔在地上。
“你啥意思,我想你啥样了?”我有种受了奇耻大辱的感觉。
六百七十一章:我们走吧
“要怪就怪你自己喝多了,啥也没记住,咋地挺失望的吧?”孟露竟然向我挑衅起来。
听到她这话,我很不理解她是怎么想的,莫非她到现在还把我和那些出于肉欲垂涎于她的家伙混为一谈,我可是拼了命的救过她,她怎么就还是不明白我的心意呢?她这种态度极度刺伤了我,我忽然感觉自己像个傻瓜。
我也顾不上许多了,掀开床单急匆匆的提了内裤就跳到地上,可好像醉意还没完全消散,身子发虚还在打晃,这一下差点把自己给摔倒了。
见我这么激动,她还有点诧异,看我站立不稳的扶着床沿,她一副想来扶又不情愿的样子,还为难了起来。我看她这样,愤然的摆手说:“不用着你管我袄!”
“谁要管你了,那不要脸呢。”孟露斗气的说,她好像特别爱看我的狼狈相,每次见我在她面前出糗,她都好像有种得意的胜利感。
我俩穿的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我靠着床,她靠着沙发椅,互相不服气的看着,就好像要准备玩日本相扑似的。可我实在是没出息,被她那话说得那么伤心、那么动怒,但才看了她片刻,立马心里就有了缴枪投降的意思,自己都对自己感到失望。
看着眼前的她,我反复思索着,从昨天她被我从混战中带出来,到我在马路上抱了她,最后到我醉得不省人事之后,她对我的主动。不管这都是在什么情况下发生的,也不管我和她都喝醉没有,我觉得这一定代表了些什么,只是我总是有种不知从何而来不自信。
我又想起了《古惑仔》里山鸡那句,“碰见喜欢的女孩儿,开口就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不开口机会就等于零”的泡妞真理。而且自己马上就要离开西区,以后可能真的不会再有机会见她,想说的话积攒得太多也拖得太久了,如今这可能是最好也是最后的机会了。
死就死吧,管她是谁的女儿,我是谁的儿子,什么向西街、长乐街,都见鬼去吧。反正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大不了就让她跟我翻脸!我心里狠狠的想着,站稳脚步盯着她认真的问:“你到现在都不明白我这心里是啥样的呗?”
“我明白啥啊…”孟露看出我又要一本正经了,再次的回避起来。
“明白啥?你说要明白啥!”我高声嚷着,不管不顾的再次抱住她,情绪激动的说了起来“我为你连TM命都不要了,啥都不顾了,你还想明白啥!为救你,我一个人干金虎大厦去了,你都TM忘了袄?我就想跟你在一起,你还想明白啥?”
“你放开…”她无力的挣脱了两下,但最终还是半推半就的靠在了我怀里,片刻之后,喃喃的说“你从来就没跟我说过,我哪知道啊…”
“你TM…”我还想骂,可听她这意思好像不对,微微低头傻愣愣的看向她,以为自己耳朵出了什么问题。
怀里的她神情轻柔了起来,还带着少见的娇羞,抬起的手靠着我胸口,埋怨的说:“你以前不是都说不喜欢我嘛,你现在这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