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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三少,复婚请排队-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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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见终于说动了岳盈书,路与浓擦去眼泪,深吸一口气。平复下情绪,道:“这事还要从长计议,我会安排好的,但是你不要在他面前露出一点端倪,不然我们就走不了了。”
  岳盈书忙不迭点头。
  路与浓又说:“不管他说什么,你都不要相信。”她身体隐隐颤抖。“他说的都是谎话。”
  虽然不太能接受,齐靖州的真实面目竟然是这样的,但是看路与浓这模样,岳盈书就觉得,她说的一定都是真的,于是这会儿一个劲地点头。
  又交代了岳盈书几句,让她千万不要在齐靖州面前露出破绽,才让她离开。接着路与浓回身,将哭得累了已经睡过去的路云罗抱到床上,心疼地帮他擦了擦泪痕。
  翻出手机,将通讯录翻了一遍,经过良久的筛选,她终于还是选定了那个号码,正想拨出去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
  “浓浓。”齐靖州似乎是赶回来的,看见路与浓,他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视线落在她红肿的双眼,以及犹带泪痕的脸颊上。眼神中立即就带上了心疼,“怎么了?”
  路与浓冷漠地望着他,见他靠近,警惕地后退了两步。
  齐靖州见状,倏地停下来,苦笑了一下。他刚才那句话,问的真是废话,她哭成这个样子,除了之前的事,还能有什么原因?
  “听我解释好不好?”他掩饰着疲惫和怒火,说道。
  解释?路与浓笑了一下,轻声问他:“你想说什么?”
  她的平静,让齐靖州愣了一下。
  路与浓又说:“想说什么,你说吧,我听着的。”
  齐靖州说:“我说过,这次会给你一个交代,可是你好像并不相信我。”他顿了一下,“林阿漫对我的用处,我早已经跟你说过,我对她并没有感情,你看到的那些,都只是做戏而已。再给我几天时间,等我拿到东西,林阿漫可以任你处置。”
  他停下来,走到路与浓面前,“我的解释,你愿意接受吗?”
  路与浓低头,掩饰一般扯了扯唇角,“哦。”所以说一切都只是因为她不相信他?她只是因为倒霉。才会见到他和林阿漫做戏的现场?她现在生气,算是无理取闹?
  可是就算接受这解释又有什么用呢,有一点齐靖州不能辩驳——在他心里,林阿漫身上的东西,一样死物,都比她重要得多。她不否认齐靖州或许是喜欢她的,但是这样无足轻重的喜欢,她不需要。
  跟在他的身边,太累了,或许她还要提防着,有一天会被他送给其他什么人,用以换取什么利益。
  暂且信了他吧。可也不过是在她看来他有没有说谎的区别,她并不打算改变心里那个主意。
  “你这是接受我的解释了?”齐靖州问。
  路与浓仍旧低着头,沉默。
  齐靖州就当她默认了,接着辨不出喜怒的声音响起:“那你要跟我解释一下吗?关于顾起。”

  ☆、第97章 我最喜欢的惩罚方式

  路与浓的身体颤了一下。
  齐靖州说:“我们是夫妻,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浓浓,我解释过了,那你呢?”他语气不疾不徐,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
  “我……”路与浓开口,“我只是想出门散散心,和他偶遇而已。”
  齐靖州身侧拳头捏紧,“就只是这样?”
  路与浓说:“就只是这样。”
  齐靖州紧紧抿着唇,沉默着没说话。他望着眼前一直低垂着脑袋的人,不知道她脸上是什么表情,是敷衍吗?还是不以为意?还是明目张胆说假话的得意?她明明知道,他不可能对她和顾起偷偷见面的事情一无所知。可还是给了他这样一个回答,是什么意思?
  “浓浓。”他说,“我想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要解释什么吗?”
  路与浓抬起头,眼中没有畏惧,“你既然不相信我,为什么还要问我?你不是派人跟踪我吗?你什么都知道的吧?我做了什么能瞒过你?什么再给我一次解释的机会,这是你新的羞辱我的法子吗?”
  齐靖州的脸色。一点点地沉了下来,“你说得对,我的确派人监视你了。你在我面前就不怎么乖,背着我的时候,恐怕也不安分吧?浓浓,你总是让我感到不安,只要没见着你,我就总是害怕,一回家来,就有人跟我说,你离开了。”
  路与浓露出嘲讽的笑容,遮去因为听到这话而露出的异常表情,还没等她说什么,齐靖州忽然叹了口气,他说:“我今天忽然有些后悔,要是没派人监视你就好了。”
  他语气是真的后悔,路与浓一怔,接着就听他说:“浓浓,你今天,可真是让我丢尽了脸面啊。”
  路与浓猛然抬眼,却见他双眸幽深深沉,喜怒难辨,她莫名的有些害怕,忍不住又后退了一步。“你……”肩头忽然被扣住,齐靖州靠近,在她耳边声音低沉地说:“我现在有些生气,可是又舍不得伤害你。浓浓。要不你像今天亲吻顾起一样,主动亲吻我,让我稍稍消消气?”
  路与浓顿时如坠冰窖,浑身冰冷。她身体微微发着抖。“你……”他竟然看见了?!
  “浓浓,我跟你解释了,说了真话,你却什么都不告诉我,这实在有些不公平。”
  察觉到危险,路与浓抬手就要推开他,却被他陡然抱起,扔到了床上。
  路与浓惊叫出声。不住往床角爬。旁边睡着的路云罗被吵醒,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路与浓爬过去,将路云罗抱进怀里,强自镇定道:“云罗还在这里,你……你不要乱来!”
  齐靖州径自慢条斯理地解着领带和扣子,脸上没什么表情,见路与浓这模样,他目光落在了路云罗身上。
  路云罗清醒了些,看见齐靖州,开心地露出笑容,向他伸出小手,叫他:“爸爸!”
  齐靖州轻笑了一声,意味不明,“这个孩子总是喜欢亲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路与浓的心猛然一跳,却听他说:“可是浓浓,你一定不知道,我很不喜欢他,要不是顾忌着他不在了你会伤心,你或许早就见不到他了。”
  路与浓刚刚回暖的身体再次变得冰冷。原来,齐靖州竟然存过这样的心思?
  她惊骇地看着嘴角噙笑的男人,还没等她完全回过神,就蓦地被压在了身下。
  路云罗被掀到了一边,差点掉到床下。
  “齐靖州!”路与浓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想到,当着路云罗的面,齐靖州竟然没有要收手的意思!他是想干什么?当着她儿子的面羞辱她吗?!
  “你放开我!”挣扎无用。动弹不得,她心沉到了谷底,眼中的惊慌一览无余。
  齐靖州低头,暧昧地在她耳朵上轻咬了一下。说:“浓浓,你知道么,这是我最喜欢的——惩罚你的方式。”
  “不要……”眼泪又一次流出来,红肿不堪的眼睛涩涩地疼。预感到即将承受的是怎样的酷刑。路与浓彻底地慌了,她说:“我说……我跟你说真话,我跟你解释,求求你不要这样!”
  “晚了。”齐靖州轻声说,他温柔劝告道:“浓浓,你说得没错,我什么都知道,不需要你解释的。不过你非要说,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会更生气的。”他的怒气已经足够强盛,她非要再添一把火,亲口告诉她她是如何跟其他男人拥抱亲吻。他也不是不愿意听——只要她能承受后果。
  路与浓的脸上浮上了绝望的神色。
  在对上他猩红的眼眸的时候,路与浓忽然明白,不管她今天有没有对他说谎,他都是不会放过她的!
  ……
  这一个夜晚。别墅里除了路与浓的房间,其他地方都死寂一片。
  路云罗在哭,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可是路与浓似乎没有哄他,就连平日里疼他疼得厉害的齐靖州,也在房间里,可他似乎也没有管,于是那个刚安静下来没多久的小孩子,哭得比刚才更加撕心裂肺。
  路与浓也在哭,绝望而惊慌,哭声里伴随着求饶的声音,可是没有人回应她。
  楼下站着的几个佣人,脸色均惨白一片,听了没一会儿,就悄悄回了自己的房间,将房门关得紧紧的。当作什么都没有听见。
  岳盈书在三楼,隔着门传出来的声音,再传到三楼,已经几不可闻,于是岳盈书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异常。等她下楼要吃晚饭的时候,才看见了站在走廊上,脸色煞白的刘非非。
  “怎……”她还没问出来,就听到了那些哭声。岳盈书瞪大眼睛。冲到门前,抬手就拍门:“浓浓,你怎么了?给妈妈开门!”
  刘非非走过去,颤抖着声音说:“三少……三少在里面。”
  岳盈书脸色一白,“他在里面,那为什么浓浓要哭?”她刚这样问,就听到了路与浓的声音,她说:“靖州……靖州……求你放过我,我疼……”
  刘非非的眼泪“唰”地一下就下来了。
  岳盈书眼眶一红,抬脚就踹门,“齐靖州!你是不是欺负浓浓了?你开门!你滚出来!”路与浓以前跟她说齐靖州对她如何如何不好,她从来没放在心上,直到此时此刻,她听见了女儿无望的、伴随着哭声的求饶声。
  岳盈书使劲拍打着门,里面没有一点回应,甚至路与浓的哭声都没有断过。
  刘非非站在旁边,想着平日里齐靖州对路与浓的温柔模样,脑海中就出现了路与浓哭得痛彻心扉,而齐靖州不管不顾,在她耳畔温柔低语的模样。
  瞬间如坠冰窖。
  “备用钥匙呢?!备用钥匙在哪里?!”岳盈书手都拍红了,终于想起还有钥匙能用。
  刘非非却摇头,抖着声音说:“最后一把,被三少刚才用了。”
  房间里如处地狱一般的哭声,维持了整整一夜。

  ☆、第98章 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岳盈书颓然地缩在门口,向来糊里糊涂的脑子里,忽然就生出一个清晰无比的想法来——她要和浓浓离开这里,带着云罗,永远的离开齐靖州这个魔鬼!
  她脑子里一团乱,怎么都不敢相信,明明是那样优秀的一个男人,那样好的齐靖州,在她面前对路与浓在意无比的齐靖州,为什么会舍得这样折磨路与浓呢?
  头顶忽然传开开门的声音,岳盈书猛地一回神,抬起头来。就看见了整理着领带迈步而出的齐靖州。
  岳盈书猛地站起来,“你……你对浓浓做了什么?!”
  齐靖州面不改色,道:“夫妻之间的小摩擦而已,很正常的事情,您不必担心。”
  小摩擦?她都在外头听了整整一晚了!当她什么聋了吗?这还是小摩擦?!
  岳盈书忽然就觉得,齐靖州这张俊美至极的面孔,前所未有的让人厌憎。她绕过齐靖州,就想往里面闯。却忽然被拦住。
  “你想干什么?!我要去看看浓浓!”岳盈书瞪着眼睛。
  “她还在睡觉。”齐靖州说,“她很累,让她多休息会儿吧。”
  岳盈书哪听得进去,抬手就要推人,齐靖州却走出来,直截了当地关上了门。
  岳盈书正要发作,齐靖州就说:“您一晚没睡,现在也累了吧?现在时间还早,回去睡一会儿吧。”
  他眼神深邃幽暗,透露着慑人的气势,岳盈书心底忽然生出了畏惧感,竟然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甚至还察觉到额角渗出了冷汗。
  “你……”一个字,仿佛用尽了她剩余的所有勇气。
  齐靖州没管她,转而对不远处的刘非非说:“浓浓需要休息,别让任何人来打扰她。”
  刘非非连忙低头,小声地应了。齐靖州从她面前走过,她被那气场压得几乎快要呼吸不上来。直到男人优雅有规律的脚步声远去,她才松了一口气。
  岳盈书缓了一会儿,终于回过神来,抬手就要拍门,被刘非非及时拦住,为难地劝道:“三少夫人她……她需要休息,您还是再等等吧。”
  咬了咬牙。岳盈书还是迟疑地收回了手,自言自语一般道:“对,她需要休息……”她转身离开,眼底有着挣扎和茫然。不过一晚上,她都见证了什么啊?感觉脑子里关于齐靖州、关于路与浓,全都被颠覆了。
  因为一整晚都蹲在外面,岳盈书脸色苍白。眼圈青黑,回到房间,本来支撑不住了想要先睡一觉,却怎么都睡不安稳。踌躇半晌,她还是拿出手机,拨通了汪雅贝的电话。
  “贝姐……”电话刚被接通,岳盈书就忍不住哭了出来。
  ……
  路与浓是被路云罗的哭声吵醒的,小家伙的嗓子哑得不成样。路与浓听着,立即就慌了,拖着酸痛不已的身子爬起来,将旁边哭得眼睛都肿了的孩子抱进怀里,“宝宝别哭,别哭……是饿了吗?妈妈这就给你找吃的。”
  她想下床,却发现根本做不到,擦了擦默默流出的眼泪,路与浓在床上翻了一会儿,找到已经关机的手机,给岳盈书打电话,却不想一连打了两个,对方都是通话中。别无选择,路与浓放下手机,拨了个内线电话。
  没一会儿外面就传来敲门声,刘非非小心翼翼地道:“三少夫人,您能来开一下门吗?”
  路与浓咬着牙,慢吞吞地走到门边,给刘非非开了门。
  她脸色苍白憔悴,双目红肿不堪。嘴唇上还有伤口,身体隐隐颤抖。刘非非只看了一眼,就惊骇地低下了头,小声说:“三少夫人,您需要帮忙吗?”
  路与浓轻轻摇头,轻飘飘地说:“多谢,不用,只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云罗就好。”
  看着她身体摇摇欲坠。刘非非有些担心,但是听她语气坚决,又不敢多嘴,只得去将哭得可怜的路云罗抱起。说:“三少夫人放心,我会照顾好小少爷的。”
  路与浓露出一个极其浅淡的笑容,冲她点了点头。
  离开前,刘非非说:“三少夫人想吃些什么?我让厨房准备。”
  “不用了。”轻轻的三个字传到刘非非耳中。紧接着门就被关了起来,隔绝了刘非非视线。
  刘非非一走,路与浓就有些撑不住了,扶着墙才没有瘫倒在地。她靠在墙边歇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挪到浴室。
  这一次洗澡,她洗了将近三个小时,好像三个小时,就能完全洗掉那男人的气息似的。
  出来后刘非非贴心地给她送来了饭食,路与浓没什么胃口,却也没有拒绝,草草吃了一些,让自己不那么虚弱。
  下午的时候顾起打电话过来。路与浓怔怔地看着手机屏幕,一直没有接。
  顾起似乎以为她生气了,或者是出了什么事,见她没接。又继续打,直到第五个电话,路与浓才忽然回神似的,将电话接起。
  “顾先生。”她轻轻喊了一声,就没再说话。
  她清晰地听见电话另一端,顾起松了一口气,接着他担忧地问:“……你没事吧?”
  路与浓说:“没事。”
  “真的没事吗?”顾起皱起了眉头,他听着她声音不太对,沙哑又虚弱,“与浓,你生病了吗?”
  “没有。”
  “那是……”顾起眉头皱得更紧,他忽然想起昨天,他们遇见了齐靖州。和齐靖州敌对已经不是一两年,那男人的霸道和凶狠他十分清楚,路与浓现在还顶着他妻子的名头,难保齐靖州不会恼羞成怒。从而跟路与浓动手,“齐靖州欺负你了?”他语气一冷,暴躁起来。
  路与浓沉默了一会儿,说:“没有。”
  “与浓!”路与浓的敷衍和疏离,让顾起有些急了,“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跟我说?你是不是生气了?昨天的事,我……我仔细考虑过了。”他有些忐忑,“我能帮你。帮你离开齐靖州,你没必要……”作践自己,这几个字,他终究还是说不出来,“只是,离开齐靖州,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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