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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豪门隐婚之叶少难防-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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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电话那边剧烈地咳起来,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过了好久,他才平复下来,失神问道:“你已经……这么讨厌我了么?”
  许凉硬声道:“对!我从来没有像如今这样,觉得你这么恶心!”
  叶轻蕴的办公室里站了不少人,由于要用仪器追踪定位许凉的位置,她的声音被播放在偌大的办公室里,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其他人都被许凉气愤的声音震得不敢抬头。叶轻蕴一整夜没睡,他全身都痛得厉害,脸上有一抹异常的潮红。他很像闭着眼睛盹一会儿,但一闭上眼睛就想起还没有她的下落,再疲惫也睡不着。
  他嘴巴边上一圈青青的胡茬儿,昨天一整天都没进过食,那省掉的三餐使他一下子瘦削不少,却衬得他的身形更高。
  叶轻蕴在听到许凉说他“恶心”的那一刻,几乎以为自己的心脏停跳了,他虚弱地伸出手,掌心盖在心口,里面有一个脆弱的脏器,在大风大浪前坚硬无比,可因为她一句话,就会出现龟裂的痕迹。
  ------题外话------
  快快,二更来啦,大家晚安,么么哒(づ ̄3 ̄)づ╭?~

☆、206。见面

  许凉挂了电话,全身脱力一般坐在床边上。她等着一双迷茫的眼睛,似乎面前不是一道墙,而是一条被雾掩藏了方向的路。
  她怕叶轻蕴顺着这个电话号码打过来,索性拔了电话线。又无所事事了,这一刻她竟发现,自己的生活一直是跟着叶轻蕴转的,习惯了他的宠爱陪伴,便不会无聊,也不会不安。
  真的如夏清江以前所说的,叶轻蕴就是她的靠山,倚在他旁边,便什么烦心事都不会有。
  可现在,他却成了自己最大的烦心事。
  既然不愿再回去过那样两眼一抹黑的日子,许凉便觉得很有必要打算一下自己的未来。
  亚森那边,虽然是赵恒在看叶轻蕴脸色,但现在打定主意要在外面单过,赵恒会如何对待自己还未可知。
  许凉算了算自己的存款,应该可以开一家花店或者咖啡馆。想到这儿,她不禁苦笑一下,没想到给自己五十岁制定的计划,却提前了了整整二十年来实现。
  胡思乱想间,门铃响了。
  许凉打开门一看,嘉晖大包小包地站在门口,她赶忙帮着接过来,说道:“诶,怎么买了这么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搞批发呢!”
  即使是冬天,嘉晖也跑出了一层汗,但全身又一股神采飞扬的样子,换了鞋,献宝一般将东西摆在许凉面前。
  许凉还当如何有这么多可买的,原来是嘉晖把她开出的清单上的东西买了双份。比如说她要一盆仙人掌,嘉晖便十分周到地买了两盆不同的品种。
  “我想着既然你要在这儿长住,日常东西都必不可少,多买一些备着,也省得临时还要跑出去”
  他这份实心让许凉着实感动,她缓声道:“真是谢谢你这样周全”
  嘉晖摆摆手说:“远亲不如近邻嘛,再说你是我姐姐,我不鞍前马后,谁来做你的护花使者?”
  许凉听了便柔柔地笑起来,心里觉得十分安慰。老天虽然没给她一份完整的婚姻,到底还是眷顾她一两分,没了“九哥”,又添了个“弟弟”。
  还没到午饭时间,嘉晖怕许凉无聊,问她要不要和自己打游戏。
  打游戏这种事还真像他这个年龄喜欢干的事,有时候许凉觉得他实在有些捉摸不透,说他年轻吧,偏比谁想得都周到;说他成熟吧,又具备一切同龄人的喜好。
  嘉晖把许凉带到自己的公寓去,他房间装修地很务实,风格和许凉住的那套差不多。只不过阳台上摆着精度最高的天文望远镜,还有他的书房里,有很多大大小小的航模,再有就是他还喜欢集邮,很厚一摞的集邮册子,被安放在书桌一旁。
  “你兴趣爱好这么广泛?”,这一点许凉觉得意外。以为男孩子喜欢打游戏,其他的便扔得差不多了。
  嘉晖说:“嗯,我外公喜欢讲评书,有一段时间,我还学过那个呢”
  许凉想着嘉晖拿起惊堂木拍案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嘉晖的游戏都是国外最新款,许凉让他先演示一遍,她在边上笨手笨脚地学,将他拖累得不轻。
  许凉实在汗颜,觉得自己老了,玩不动这些打打杀杀的游戏,嘉晖也不强求,即使一个人做两个人的任务,也直接把对方给打趴下了。
  嘉晖看时间不早,便说是时候做午饭了。上午买的菜都在许凉那边,两人又要转移阵地。
  正要走,许凉忽然看到他电脑桌上摆着一张照片,上面是嘉晖同一个中年女人的合照。
  那女子长相妍美,气质温婉大方,全身一股高贵气韵,令人神往,这人大概就是嘉晖的母亲吧。
  许凉对着照片笑了笑,看了那女人一眼又一眼,可能因为热心的嘉晖的缘故,心里也觉得她十分可亲。
  “那是我妈妈”,嘉晖一提起母亲,脸上便有温柔的笑意。
  许凉看得出来,母子两个感情十分要好。
  “伯母长得很漂亮”,许凉由心赞叹道。
  嘉晖眼睛一亮,“是么,你真的这样觉得吗?”,说话间有些激动,“如果她亲耳听到你这样说,一定会很高兴”
  许凉觉得他言过其实,“伯母这长相气度,夸赞的话应该听过不少,难道我说的就要特别一些吗?”
  嘉晖只笑着不住点头,眼睛里却像是有千言万语。
  等把那张照片放下,许凉才猛然觉出对嘉晖妈妈的那股熟悉感从何而来,她和潘家那位姑姑,明明长得一模一样。
  她心里突突地跳,停住脚步,目光带着惊疑看向嘉晖,“我想冒昧地问一句……你的母亲,是不是姓潘?”
  嘉晖摇头:“我妈妈姓严”,冠夫姓嘛。
  许凉垂下眼睛,“哦”了一声,想着或许是两个长得相像的人罢了,便不再提起,开门进了自己的公寓。
  今天嘉晖刚好也替许凉也买了些简单但却必备的厨具,别的不说,解决今天的午餐绰绰有余了。
  嘉晖系上围裙,便开始尽心尽力给许凉当厨师。许凉在旁边打下手,心道可惜自己没有个妹妹,不然在中间搭线,嘉晖一定是她的良人。
  许凉把这玩笑话跟他一说,嘉晖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般,“不行,你是我姐姐,你妹妹论理就是我妹妹”
  看他一脸任真,许凉便点头说:“好像是这么回事儿”
  嘉晖继续道:“我现在是姐控,要是还来个妹妹,岂不是要精分了?”
  许凉忍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哈哈哈……”
  这时候门铃响了,许凉正在洗菜,手上是湿的,嘉晖便说他去开门。
  许凉以为是高淼来了,等了一会儿,两人却没有说话声,忽然门口传来一阵闷响。她急匆匆赶出去一看,眼睛瞬时瞪大了,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叶轻蕴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一帮黑色西装的随从,看起来声势浩大,来者不善。
  严嘉晖一开门就挨了一拳,这时候被叶轻蕴的人牢牢制住,满脸愤恨地挣扎着。
  他的身手从小便是父亲请了名家教导。嘉晖找准机会,一拧身便狠踹了压制他的黑衣人一脚。
  接着便有更多人伸手去擒拿他,许凉见他敌不过那么多人,脸上的伤越来越多,扑过去挡在嘉晖前面,红着眼睛对叶轻蕴喊道:“你闹够了没有!”
  她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大声对他说过话,叶轻蕴喉头狠狠一跳,冷笑道:“我以为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呢,原来这么心疼他?”
  他眼眸黑得像夜里凝成的冰,有点点碎光,眼神用力盯劳许凉,似乎看得不那么紧,她便又要从自己眼前消失。
  许凉撇过头去,淡淡地说:“不关你的事”,说完扶着嘉晖,准备往客厅里走。
  叶轻蕴却一把将嘉晖抢过去,手扼着他的脖子,眼睛里面一片阴霾,咬牙切齿道:“你信不信,我杀了他?”
  许凉只觉得心力交瘁,嘉晖已经没力气挣扎了,脸色越来越白,渐渐重起来的呼吸,正表示他身体不适。
  “我求求你”,担心和愤怒交织,在许凉心里拔河,她被这份沉重压得气都喘不过来,“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只想过安安稳稳的日子,我们明明可以跟以前一样相安无事,你——”
  叶轻蕴听到这儿勃然大怒,低喝道:“你他妈给我闭嘴!”
  他很少在她面前发这样大的脾气,叶轻蕴心里那股热辣辣的火气冲上来,和怒气起了化学反应,然后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面色潮红,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
  以前是什么样的日子呢,她每天郁郁寡欢,即使他站在她面前,落到她眼里,却进不到心里。
  一天天数着日子,怕她看出来自己对她的那份痴爱,怕他们之间还未开始,自己就输得一败涂地,所以不管多想念她,也要收敛,也要隐藏。
  她根本不想看到他,于是借着花心的由头不回家,隔一段时间,想得没办法了,才能回一次家。
  好不容易——他好不容易盼来她回心转意,好不容易才等到她把自己装进心里,现在一句话,又要将他打回原型了么?
  上过天堂的人,再次掉进地狱里去,粉身碎骨就是唯一的结局。
  这时候夏清江听见叶轻蕴的咳嗽声,从外面的黑衣人群里挤进来,看叶轻蕴一副快站不住的样子,赶紧扶着他焦急道:“都烧成这样了,还不安生。真成傻子了,那阿凉岂不是要守寡?”,他一边拍着叶轻蕴的背,一边对许凉递了个眼色,“阿凉,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你九哥为了找你,整夜都没合眼,烧到四十度了还跑到这儿来接你。要他真有个好歹,你不心疼他,但是怎么跟家里的老太太交代?”
  许凉看叶轻蕴脸色发白,呼吸忽重忽浅,这时候还逞强地拨开夏清江的手。察觉他的目光若有若无地往这边瞟,许凉撇过头,终于道:“那就到医院去一趟吧”
  夏清江面上松了口气,这俩冤家!
  许凉又补充一句,“嘉晖也受伤了,我要把他一起带到医院去”
  叶轻蕴的眸色又凝住了,他沉着脸道:“如果你不怕我把他扔太平间里去,就带上他一起吧”
  许凉气得说不出话来。
  夏清江怕两边又僵住了,便在中间周旋道:“你要带这小子一起也不是不行,这样吧,他上我的车走,你快带着这个重大病号先把烧给退了再说”
  没有其他办法,看叶轻蕴的样子,实在憔悴,许凉心里一软,便硬着脖子点了头。
  夏清江人精,先把嘉晖给拎走了。许凉和叶轻蕴这才出去。
  关上门,一转身,许凉被面前这规模吓了一大跳。走廊里站了两列人,把本来宽阔的空间都给站窄了。
  等叶轻蕴带着她一声不吭地往前,两列人训练有素地转了九十度,贴着墙壁站好,那架势真有些像电影里面拍警匪大片的样子。
  上了电梯,叶轻蕴和她被人簇拥在中间,许凉靠近了才看到,他们人人身上都带着枪。
  许凉便不自禁地往边上缩了缩,却刚好踩到另一人的鞋。
  她把叶轻蕴给踩到了。
  许凉赶紧站好,眼神直对着脚尖,似乎她鞋上正在放电影。
  忽地有一只手伸过来,抬起她的下颌,他的手很凉。
  她头一偏,立刻就要躲。
  他却紧追不舍。
  许凉气地瞪他:“你干嘛!”
  他一开口,声音低哑,“昨晚没睡好?”
  “不用你管!”,她用力推他的手。
  叶轻蕴看许凉实在不想被自己碰的样子,垂下眼睛,把手给缩了回去。他声音低低地说:“我知道你很生气”
  许凉心里被突地击中一样,“电梯到了”,她截断他的话,电梯应声开了,许凉没再看他一眼,打头走了出去。

☆、207。拔针去找她

  下了楼,许凉这才发现有很多车停在公寓外面,大门处有人把手着,生怕她插翅飞了似的。
  这时候再追究这些也没用了,到了车前,许凉正想坐到副驾驶上去,叶轻蕴便将后座的门打开,然后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他的目光很坚持,是一种久到天荒地老的凝视。似乎她要是不妥协,他就能一直在那儿站成一座雕塑。
  叶轻蕴带来的人这时候都有序上了车,把街边的道都给霸占完了,不时有人侧目,交头接耳。
  看样子,要是叶轻蕴不离开,他们也不会轻举妄动。
  许凉心下一叹,为了避免扰民,她只有牺牲自己了。关上副驾驶的车门,许凉钻到后座车厢内,叶轻蕴这才紧跟其后,关上车门,司机才得令开走。
  把目光洒到窗外去,许凉的目光盈盈地,带着水光一样。在这样狭小的空间,与他坐在一起,许凉觉得心都揪紧了。
  她没办法像自己表面看来的那样,一直忽视他。
  “你在外面一向要择床的,在外面一定睡不好”,他在一片安静中开口,声音很温柔,似乎刚才同许凉对峙的人不是他。他仍心平气和地关心她,仍面面俱到地体贴她,依旧是那个宠她到骨子里的九哥。
  可许凉知道,从她看到照片的那一刻起,便物是人非了。
  她承认自己是个慢热的人,或许伤过这一次,心里死去的那部分,要等很久才能起死回生。但总比整颗心都枯萎干涸要好得多。
  这过程或许会很疼,但已经行到水穷处,只有坐看云起时了。
  她不说话,空气里诡异的静谧使人心脏跳得叵测。叶轻蕴忽然靠近,一下子将她抱住了。
  许凉没有挣扎,面无表情,哀莫大于心死。
  他的呼吸很热,像一股滚过火的气流,喷在许凉脖子里,这一刻她才意识到,他烧得真的不轻。
  “阿凉”,他梦呓一般叫了她一声,嘴唇干得起皮,“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许凉两只手握在膝盖上,她忽然就流泪了,这一刻竟宁愿他是真的不爱自己,那样她抽身也会干脆一些。
  可他现在虚弱地靠在她肩头,说话都断断续续,一副痛苦不安的样子,她忽然不能像自己原来计划的那样潇洒离开。
  这些眼泪,不知道是在心疼他,还是在心疼自己。
  叶轻蕴在她肩头蹭了蹭,像个终于找到归宿的孩子,“阿凉,我昨晚没有睡觉,我怕一睡着,就梦见你转身离开的样子。我现在太困了,等我睡一觉,再跟你解释好不好?”,说着他孩子气地攥紧了她的衣角,很怕又找不到她了。
  许凉知道,他是真的烧昏头了。他是那样一个自信尊严,又不可一世的人,从来都是意气风发地被人供在神探上,哪有如此脆弱的时候?
  心里忽地一刺,许凉慢慢把手伸到他额头上,被上面的温度烫地一缩手。
  叶轻蕴却忽然伸手将她的掌心按在自己额头上,汲取着那上面幽凉的触感。恍惚间,他闻到许凉袖口传来的一阵冷香,嘴唇幸福地抿了一下。
  这边叶轻蕴已经烧得浑浑噩噩,那边同样负伤的嘉晖却只伤了些皮毛,他端坐在汽车里,旁边是眯着眼打量他的夏清江。
  “不要一直看一个男人那么久,别人会怀疑你好男风”,嘉晖皮笑肉不笑地说。
  夏清江不在意他的调侃,忽然道:“我们见过,那天故意在颜氏父女面前演戏的年轻人,就是你”
  嘉晖不置可否,耸了耸肩,“难道你对我一见钟情了么?”
  即使夏清江这么混不吝地人,都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刚刚你在许凉面前可没这么重口味”,说着拍了拍嘉晖的肩膀,“小子,演技不赖,九儿烧得身上都可以摊鸡蛋了,哪有那么大力气把你掐的死去活来。说吧,接近许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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