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入你的陷阱-第1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知道程杰弦狡猾,有些不放心,不过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他的弱点,就算以后他要反悔,她也至于像现在这样束手无策。
兰思勤缓缓开口道:“既然有求于我,那你的姿态是不是应该放低一点!”
“我的姿态不是已经很低了吗?难道你没听到我让管家叫你夫人了吗?”
“你…。。你……”兰思勤根本没想到答案会是这样的,不仅自己没讨到半点好处,还惹来恶言恶语,愤怒写满了她的脸。
看着兰思勤生气,程杰弦就特别的开心,他这是怎么了,程氏的堂堂总经理怎么会喜欢跟一个职场小菜鸟置气,还他娘的特开心,这还是从未有过的。
但无论怎样开心,他也不能把这小娘子给惹急了,否则他的戏要怎么演下去。思来想去,不能玩得太过火,一本正经的说:“兰小姐,我刚才说的话现在依然有效,怎样取舍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兰思勤又听了一遍同样的话,她当然知道怎样取舍,她又不是傻子,她最不喜欢程杰弦那副看不起人的样子,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兰思勤没有一丝犹豫,夸下海口道:“不就一场戏吗,用得着那么紧张。”
如果此时有一面镜子摆在兰思勤的面前,她就明白了,紧张的人是她而不是他。程杰弦再一次伸手拉着兰思勤,她不再拒绝。
走进大厅,董事会里的那些个老头子和一些貌美似花的女子见着程杰弦来了,个个像哈巴狗走过来,称呼道:“小少爷,回来了。”
程恩伯在很多年以前就说家要有家的样子,家里没有什么董事长和总经理,有的只是老爷跟少爷,丫鬟跟仆人。
自那以后,只要到了程家,众人便改了口,谁也不敢忤逆程恩伯的规定。
众人看见小少爷手里拉着一个身穿宝兰色礼服的女人,女子长像清秀,但却是陌生面孔,跟他们这些人没有一丁点关系。
女子们传来一阵阵叹息声,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兰思勤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遍了。羡慕嫉妒恨写满了那一张张脸,看得兰思勤毛骨悚然。
她不自觉的拉紧程杰弦,仿佛他可以保护她一般。
老头子们可没有自家的那些个孙女、侄女紧张,他们坐等着看好戏,以他们对程恩伯的了解,这个胆大的女子是有去无回,而他们的如意算盘依然能够得逞,两虎相斗,必有一伤,他们坐等着渔人得利,何乐不为呢?
程杰弦见兰思勤有些紧张,伸出臂膀,兰思勤很自觉的挽着程杰弦的手臂,跟着程杰弦的步伐前进,此时他俩配合的相当默契。
正欲走向二楼的书房,却被夏香给拦住了。
夏香唯唯诺诺说道:“小少爷,老爷让你在偏厅等他!”偷偷眄了一眼程杰弦身旁的兰思勤,她很漂亮,是夏香没有见过的那种美,好感油然而生。
兰思勤发现丫鬟在看自己,对她投以微笑,夏香迅速的收回眼神,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程杰弦什么也没说,只是改变了方向,向着偏厅而去。
在偏厅等待时,程杰弦放开了兰思勤的手,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很奇怪的耳钉,上面有着鹰的图案,看起来很霸气。
兰思勤并不知道这是什么,程杰弦却不由分说的把耳钉扣在了兰思勤的耳垂上,兰思勤一阵吃痛,愤怒道:“程杰弦,你给我带了什么?”
两只手不停的抠想要把耳钉给取下来,可无论她怎样用力,耳垂已经红了,微微有些肿,但耳钉就是取不下来。
程杰弦坐在一旁冷眼旁观,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这个东西一旦戴上去只有两种可能会取下来。”
“哪两种可能?”兰思勤再也不能冷静了,她只想早点把这个怪东西取下来。
程杰弦又停顿了一会儿,才说:“把你的耳朵割掉,自然就下来了。”兰思勤听着一阵恶心,她是怎样都不会割掉自己的耳朵的。
“还有呢?”
“还有就是它自己打开了。”
“程杰弦你耍我,我就不信我弄不掉它。”兰思勤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她没想到自己稍不注意,就又跌进一个大坑里,还戴上了这么一个奇怪的东西,她是怎么也不能接受的。
可是她想了很多办法都没能打开那个耳钉,满身汗水,疲惫的坐在那里,眼睛里充满了绝望。
程杰弦突然有了跟她聊天的兴致,他想他有必要跟兰思勤说得更清楚一点:“兰小姐,这是我家里的家传鹰钉,你知道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吗?”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求求你,把它取下来,我一定遵守我们的约定。”
“这个我无能为力,不过,如果你表现好一点的话,我知道有人能够把它取下来。”
“程杰弦,你好卑鄙。”
“谢谢!”
兰思勤瘫软在沙发中,再也没有和程杰弦说过一句话,她早知道他是她生命里的克星,错就错在她不该招惹他。
偏厅外传来脚步声,程杰弦听得很清楚,这是他的父亲和哥哥来了。他又一次警告兰思勤:“兰小姐,不要忘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
兰思勤强打起精神,她怎么忘记了他们的约定,只要把这件事办成了,她不需要再受他控制,现在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她的心中又燃起了瞭望之火。
程恩伯一到偏厅就看到程杰弦正在给一女子扣纽扣,程杰轮虽走在后面,但也看到了。程杰轮迅速来到程杰弦面前,用手指着程杰弦的鼻子说:“程杰弦,你在干什么,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竟然干出如此苟且之事?”
程杰轮用轻蔑的眼神扫视过兰思勤,眼中除了鄙夷还有一丝嘲讽,看得兰思勤瑟瑟发抖,这个男人的眼神比程杰弦更冷,更令人恐怖!
程杰弦却很平静的回了一句:“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
程杰轮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一只手猛抓起程杰弦的衣领,厉声说道:“程杰弦,这个女人是谁?”
程恩伯看见女子穿着他讨厌的宝蓝色,耳垂上的还戴有他再熟悉不过的耳钉,他一脸震惊,脚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
☆、突变3
程杰轮看到父亲的脸色变了,步子有些不稳,他立马松开程杰弦的衣领,跑过来扶着程恩伯。
“父亲!父亲!”只见程恩伯双手按着胸口,脸色已经变得乌青,没有一丝血色,嘴唇白得像一张纸,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程杰轮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却无计可施,他从未遇见过这样的情况。
程杰弦根本没想到父亲会如此的生气,此时的父亲没有了平时的霸气和凶狠,他只看到了一个普通老人,眼睛里含着泪水,双眼紧盯着他,等待着他的救赎。
程杰弦的心在这一刻有所触动,血浓于水的事实让他清楚的知道这是永远改变不了的父子关系,父子之间有再多的仇恨,也比不过生离死别的痛苦。
他迅速来到程恩伯的身边,仔细的辨别着父亲的症状,只见父亲不停的用手指着天花板,豆大的汗珠从父亲的额角渗出,根本搞不清父亲是想说什么。
程杰轮不停的用纸巾给父亲擦着汗,焦急的等待着程杰弦能够发现蛛丝马迹。
程杰弦把耳朵凑进程恩伯的嘴边,只听到一个字:“药……药……药。”
他把夏香叫来,问过之后,才知父亲患了心脏病,只要情绪一激动便会发作,平时都靠着药物维持。
看着两鬓斑白的父亲,程杰弦的恨意似乎没有那么深了,父亲一直指着天花板,他恍然大悟,头也不回的跑到天花板上面的书房取了药回来。
程恩伯吞食了药物之后,躺在沙发中小憩片刻,程杰轮却坐在一旁守候着父亲等待着他醒来,兰思勤则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偏厅的窗帘旁,一直呆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程杰弦知道今天是父亲的寿宴,外面还有很多董事会的人,而父亲被自己气倒的消息怎么也不能传到那些人耳朵里,他迅速的离开了。
程杰轮看着角落里的女人,她才是那个罪魁祸首,眼里写满了怒意,讥讽道:“这位小姐,你还真有些能耐,程氏集团的董事长都能被你气成这样!”
“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兰思勤没想到程杰弦说的好戏,居然是指气他的父亲和这个男人。
兰思勤是个孤儿,在孤儿院长大,二十年来她都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所以她特别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多少次在梦里与父母相认的场面,她都不愿醒来。可梦终究是要醒的,醒来后她每次都哭成了泪人。
而她与程杰弦今天疯狂的行为,让她感到有一丝难过,对于程杰弦她更加的不解,她没想到他对待自己的家人也是如此的狠!
夏香打了一盆热水来,放下水盆,拧干毛巾,不停的给程恩伯擦拭着脸,程杰轮此时却说出一句:“装什么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
夏香口无遮拦的说道:“大少爷,原来你知道她是小少奶奶啊!”
程杰轮此刻震惊了:“夏香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夏香呆呆的望着程杰轮,结结巴巴的说道:“我说……我说……她是小少奶奶!”
“啪”的一把掌,夏香脸上留下了四个鲜红的手指印,夏香双膝猛然跪倒在地,哭得像泪人一般,连连道:“大少爷,我错了,我错了。”
程杰轮猛然起身掐住夏香的脖子:“谁告诉你的,她是小少奶奶?”
还没等夏香开口,程杰弦去而复返了,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听到程杰轮的质问声,程杰弦大大方方的说:“我说的。”
“你……你……”程杰轮气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程杰弦把一旁呆站着的兰思勤搂住,笑着说道:“哥,难不成我和我媳妇的事还要向你汇报吗!”
“程杰弦,我不想跟你争论,等一下父亲醒来,你自己跟他交待!”程杰轮再也没看他们一眼。
兰思勤被程杰弦搂得很紧,她此时此刻有很多话要对程杰弦讲,刚张开嘴,程杰弦忙用手抚住她的嘴唇,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别担心,什么都不要讲,一切有我呢!”
其实她并不是担心,只不过是有很多问题没弄明白而已,看着眼前的此情此景,她这时开口并不太适合,兰思勤闭上了微张的嘴,再也没有说一个字。
程恩伯醒来时,只见三人静静坐在沙发中,他维持着长辈的风度,对着程杰弦讲:“程杰弦,你跟我到书房来一趟!”
然后,他又对身旁的程杰轮道:“程杰轮,让大家都回去吧!”
程杰弦放开兰思勤,悄声说道:“在这里等我,不要离开!”
三人依次离开了偏厅,此时偏厅里只剩下了兰思勤还呆坐在那里,从程恩伯和程杰轮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们并不喜欢她。
兰思勤根本搞不懂自己错在那里,怎么就莫名的把程杰弦的哥哥和父亲得罪了,如果不是答应了跟程杰弦来演一出戏,她和程家八杆子也打不到一丁点关系啊!
夏香再一次来到偏厅,手中提着一个茶壶,拿过一个茶杯,缓缓往杯子里注满了水:“小少奶奶,喝杯茶吧,这是太湖碧螺春。”
兰思勤听着这一声小少奶奶觉得十分的斥耳,但她却不能对这个看似十几岁的小姑娘发火:“夏香,请不要叫我小少奶奶,我叫兰思勤,你可以叫我思勤或者兰姐!”
夏香拿着茶壶的手突然一抖,茶壶里的水溅在了夏香的另一只手上,顿时红肿起来。她紧张的说:“小少奶奶,夏香知道错了。”
兰思勤并没有说什么,看着眼前的无辜少女,心中划过一丝温暖,伸出手抚摸着夏香烫得微红的那只手,缓缓开口道:“我知道程家有很多家规,可是香儿你不用那么紧张的,在我眼里你从来都不是下人,我想和你做朋友,希望你不要拒绝我!”
兰思勤让夏香坐下,不停的说着话,夏香此刻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温暖游遍了全身。心想,我夏香何德何能,能够得到小少奶奶的如此待遇,暗暗下定决心,不管她以后在这个家的地位怎样,夏香都会义无反顾的跟着她。
夏香张开了口:“兰……姐,兰姐。”
“这就对了。”兰思勤的笑更深了。
二楼书房
程恩伯坐在沙发中缓缓开口道:“程杰弦,她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看到了吗!”
“我问你鹰钉怎么会出现在那个女人的身上?”
程杰弦开口回答着父亲的问题:“我送给她的。”他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你……你……你怎么可以把鹰钉随便送人,程杰弦,我告诉你,玩女人可以,但不要玩得太过火了!”
程杰弦思忖了一会儿,发出一句:“父亲,是不是需要我提醒你一句,鹰钉是我娘殷家的东西,至于我想送给谁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好,你翅膀长硬了,我管不了你了,但那个女人是什么货色,难道你不清楚吗?我程家的大门是绝不允许这种女人踏进门的。”
“那是你的事,只要我程杰弦认定了的,我就一定会得到。”说着,程杰弦转身离开了父亲的书房。
程恩伯此时已经气得不行了,心口再一次疼痛起来,手紧紧抠住书桌的边缘。
在走廊上,程杰轮碰见了程杰弦,他昂起高贵的头,说道:“程杰弦,看你今天干的好事,把老头子气成什么样了。别以为这样老头子就会多给你分一点遗产,说到底你不还是那个身份低微的贱货生的丕种吗!”
程杰弦听到这句话,已经忍无可忍了,他不容许任何人抵毁自己的母亲,一把扭起程杰轮的衬衫:“哥,如果让老头子知道你亏空的那些账目,你知道你会是什么样子!”
程杰弦伸手推了程杰轮一把,嫌恶的拍了拍手,径直离去。
程杰轮没想到程杰弦居然背着调查自己,想想那些账目,他心生恐惧。
作者有话要说:
☆、突变4
程杰弦送兰思勤回去时已经很晚了,坐在车里的程杰弦已经没有了好心情,兰思勤本想开口问问他这是怎么了,见着他一张冷酷的脸她噤若寒蝉。
兰思勤本来还想说关于协议的事,但自己把事情搞砸了,却不敢开口让他放她自由,但对于耳垂上的奇怪耳钉她却感到十分的困扰。
迈巴赫停在出租屋的巷口处,兰思勤终于开了口:“程……总,能不能把这个耳钉给我取下来,真的很不舒服!”她用手扰了扰耳钉,别扭的看着程杰弦。
程杰弦还是一副冷酷的样子,似乎没有听到一般。
兰思勤知道程杰弦很生气,不知道是因为她配合的不够配契,还是他的父亲跟他说了什么,还是他的哥哥怎样,这些她都无从得知。
就连车里的林斌也一样,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兰思勤觉得她应该学着乖一点,用手指触摸了一下程杰弦的脸颊。
冰冷的手指在程杰弦脸上划过,他这时才想起车里还有个兰思勤,扭过头来看着她,眼睛里布满了鲜红的血丝。
兰思勤轻声问道:“你没事吧?我要走了。”
说完,也不管程杰弦是什么反应,迅速打开车门,准备下车。
谁知程杰弦看见兰思勤要离去,本能的抓住兰思勤的手,拧得很紧,把兰思勤的手腕都拧红了。他开口道:“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啊……啊……”兰思勤的嘴巴张得足够塞下一个鸡蛋那么大。高高在上的程总居然要送她回家,不知道这是幸事还是灾难啊!
尽管现在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但小巷里还是有三三两两的人不停的穿棱着。
兰思勤一副媚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