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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坠入你的陷阱-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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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缓过神来,就见老爷手指猛一用力,鸟儿扑腾了几下停止了叫声。看着眼前的一幕幕,管家胆颤心惊的站在那里。
  程恩伯扔掉手中的鸟儿,“把它埋了,给程杰轮、程杰弦打电话,让他们今晚回来。”这句话是对一旁呆若木鸡的管家说的。
  说完,程恩伯便回了书房。
  接到通知后,两兄弟便一前一后的回到了程家,他们的心情却是截然不同。坐在客厅里的程杰轮看着有些失神的程杰弦脸上挂满了笑意,“杰弦,尝尝哥的新茶?”
  吩咐夏香泡上了一壶,静静等待着,还没等到茶好,程恩伯便从书房下来了,看到两兄弟有说有笑,百感杂陈。
  “老爷,饭菜已经准备好了。”管家报备道。
  程恩伯点点头,“吃饭去。”率先去了饭厅,程杰轮和程杰弦紧跟其后,发现老头子今天的异常,心里都有些纳闷。
  他们唯有见招拆招,餐桌上谁也没有说话,只听到轻微咀嚼的声音。程恩伯只是象征性的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
  “你们吃饱了就到我书房来。”程恩伯转身离去。
  程杰轮还在不停的吃着饭,今天的饭菜很合他的胃口,而心情也出奇的好,因为今天他终于可以出一口恶气了。
  在铁证面前,程杰弦你还是乖乖给我滚回你的美国去吧!
  越想心情便越好,没几下碗里盛的饭便见了底,“夏香,给我添饭。”程杰轮把碗递给了夏香。
  在一旁的程杰弦可没有他这样的好胃口,他心里也有事,今天将是他正面与程杰轮交锋,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虽然自己从来没有失败过,可看到父亲的样子,心里还是有些悬乎。
  他像嚼蜡一般咀嚼着。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书房。
  两个儿子从小便在程恩伯身边长大,他们的秉性他自是清楚。
  程恩伯从小便偏心,他喜欢程杰轮多一点,一是因为他有着名门旺族的血统,二是因为这个孩子从小便粘着他,什么都肯听他的,而这一点程杰弦却做不到。
  程杰弦虽有一副精明的头脑,是做生意的料,可他骨子里却遗传了殷玲的死脑筋,认准了的事一条道走到黑,就连程恩伯的话他也不听,小时候就这样长大了从来没有变过。
  分开这么些年,两父子之间的间隙越来越大,对他也是更为冷淡,有时候他都不知道程杰弦在想什么,程恩伯越来越难把控他了。
  坐在靠椅上的程恩伯,看着对面的两人,这还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吗?一个整天游手好闲,一个挪用公款无论那一种都不是程恩伯想看到的结果。
  “你们俩可有话跟我说?”程恩伯不着边际的说了一句。
  两兄弟诧诧的看了对方一眼,又看了程恩伯一眼,低下了头。见到两兄弟连表情都一模一样,程恩伯的怒意一触既发,“好啊,我养的好儿子,现在连眼神都那么默契,我该是庆幸还是悲哀呢?”
  说着,从书桌下拿出一个文件袋,扔到了程杰弦面前,“看你干的好事!”
  程杰轮瞄了一眼,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那个文件袋,里面装的什么他再清楚不过,这下看程杰弦如何收场。
  程杰弦从文件袋里掏出一大叠照片,大多数都是他在B市时和兰思勤的一些亲昵照片,还有兰思勤在香澜国际他的住处里的生活照,附带一份文件程杰弦的日常行程表,包括那天在山上被困住都被记录其中,可见对方用心良苦,看到最后,程杰弦脸上出现了莫名的笑意。
  程恩伯看着儿子的异常,十分的不满。程杰轮也十分的纳闷,照理说他应该向父亲解释才对,怎么这会儿自己笑了起来。
  难道黑子给的照片有问题,一个不好的念头在他脑中闪过。
  “笑够了没有,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一下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程恩伯的怒气不但没消,被程杰弦这么一笑更甚。
  “父亲,我不知道是那个无聊的人,把我的日常生活都向你报备了,不过我还得感谢他,如果不是他,我还不知道自己这么幸福……”程杰弦轻松的说道。
  “你……你……做为程氏总经理你应该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我说过我不会接受这个女人,为什么你还要跟她在一起?”
  程杰弦站了起来,“你接不接受那是你的事,我想跟谁在一起便跟谁在一起,做为程氏总经理这点权力还是有的吧!”
  “程杰弦,你太不像话了。”程杰轮明明知道父亲有心脏病,火气过旺便会发作,却还是一个劲的煽风点火。
  听着程杰轮说得一套一套的,每一个字都刻入程杰弦的内心,而程杰弦却还是一副事不关心的表情,就连站在一旁的程恩伯也听不下去了,他打断程杰轮的话,“够了,程杰轮你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干的好事怎么解决吧!”
  “我干的好事?父亲,我没干什么事啊?”程杰轮转过身子看了程杰弦一眼,口无遮拦的说:“有那么一些人,整天抓着芝麻绿豆点大的事故意放大,非要搞个天翻地覆才甘心,父亲,你可不要被他们的伎俩所蒙蔽了!”
  程杰弦听得很清楚,这句话明显是对他说的,但他却没有答一言,静静的坐在那里,无动于衷。
  “程杰轮,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居然说是芝麻绿豆大的事,你是不是非要把程氏搞破产你才甘心?”
  听到父亲这样说,程杰轮一下子紧张起来,难道是他投到海外的那笔款项出了问题。照理说,他做得很隐秘,公司里应该没人知道才对啊。
  他掌管着整个程氏集团的财务部,就连老头子调款项也必经他的手,有谁会胆大如牛调查起他来了。也许是老头子的心腹,可他的心腹就那么几个,没理由接触到这笔款项啊!
  他一直还在纠结是那个环节出了问题,程恩伯从书桌里掏出厚厚的一本账册,翻开指着一个地方,“这些钱你用到了哪里?”
  一句话吓了程杰轮一个冷颤,不知如何开口,见程杰轮不语,程恩伯摇摇头,“杰轮,你真宁我失望,你难道不知道这笔款是启动新项目的资金吗,你现在把钱调走了,新项目怎么开展,工人的工资怎么办,程氏怎么办,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在父亲咄咄逼人下,他唯有承认一切,“我拿去投资了,父亲你放心,我把他们全部投放到一个海外项目,这种项目包赚不赔,利率50%,用不了半个月资金便可回拢……”程杰轮把合作方跟他讲的话向父亲陈述了一遍。
  程恩伯看着程杰轮信心满满的样子,哭笑不得。他怎么就生了个这么傻的儿子呢,利率50%,一听就是蒙人的,他上午已经调查过了这笔款项的走向,对方很小心,资金分了不同国籍不同账户转入再转出,前前后后好多遍,根本查不到最终走向,更不得而知是谁所为。
  什么问题都可以原谅,但这笔钱数目太大,几乎吃掉了程氏集团一年的利润,程恩伯越想越气,“我怎么就生了你们这两个不争气的儿子呢!”
  两人低着头,谁也没有说话,程恩伯这时又开了口,“程杰轮,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都必须把这个问题解决了,财务部的事你就暂时不管了。”
  “父亲,你不能那么做……”
  “那你说我该怎么做?”程恩伯不怒,显得异常威严,程杰弦张了张嘴话一句还未说却乖乖的闭上了。
  愤愤之下,程杰轮夺门而出,再也顾不上父亲是什么表情了。程杰弦没想到父亲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了程杰轮,父亲终是疼程杰轮的。
  程杰弦站了起来,正打算离开,却听到程恩伯说:“杰弦,你哥不争气,你可不能跟他一样啊,只要你好好工作,那个女人的事我就不再干预。”
  程杰弦“哦”了一声,便离开了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  





☆、硝烟2

  回到香澜国际时,推开门只见兰思勤穿着睡衣,不顾淑女形象的趴在沙发上看着肥皂剧,时不时发出阵阵嬉笑声。
  程杰弦在此刻有一种倦鸟归巢的感觉,特别是看到眼前的此景似乎是一个妻子在等待着丈夫归来一般温暖。而很明显的一个问题是兰思勤太过专注,根本没发现身后站了一个男人,程杰弦有种被漠视的感觉。
  “咳咳”两声,兰思勤后知后觉的回过头,看着身后熟悉的男人笑了笑,“你回来了!”她慌忙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衣服。
  穿上拖鞋一副哈巴狗模样从鞋柜里给程杰弦找拖鞋。程杰弦的目光一直锁定在她的身上,没有眨眼,也没有吃惊,好吧,他似乎还有些享受这样的感觉,甚至变得理所应当,但隐隐的感觉到这并不是真实的兰思勤。
  她一贯自负,一贯高傲,一贯拒他于千里之外,虽然他帮助了她不少,她也得到了很多,但这并不代表,她会因为这一切爱上他。从B市回来以后,她对待他的态度明显改观,虽然也曾宁他不高兴,但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争锋相对了。
  “说吧,想要我为你做什么?”程杰弦似乎厌倦了她这样的殷情。
  听到这话,兰思勤怔了一下,慌不择口的说:“阿弦,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是吗?”程杰弦两眼直盯着兰思勤,不容许她逃避,一直这样看了两三分钟,兰思勤尴尬的笑笑,“既然做了你的女人了,就应该学乖一点。”兰思勤以为这就是他想要的答案,他一向高高在上,对什么事都想要征服,她唯有缴械投降才能留个全尸,却没想到这句话才是惹他不满的罪魁祸首。
  预料中的结果没有出现,却听到他冰冷冷的说:“勤勤,机会我已经给你了,错过了可就没有了。”换上拖鞋后往卫生间的方向而去。
  兰思勤还在考虑要不要现在就说,说实在的她当孙子真的当够了,原来她最不屑的就是那一类人,对他们嗤之以鼻。可现如今自己不仅当孙子,陪笑脸,还陪吃陪睡,这都还不算,还要充当丫鬟,保姆,秘书,这是什么世道啊!
  先前那个自信满满的兰思勤到哪里去了?好吧,既然话都由他开了口,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兰思勤放手去做吧,你已经回不了头了,成败在此一举,不成功便成仁。
  正在思绪怎么开口,程杰弦忽然转过身子对她说:“还有,我不想再看到你一副屈打成招的模样,如果在这里生活是那样的痛苦,你可以搬出去,我不会拦着你。”
  卫生间的门瞬间被关上,只听见哗哗的水流声,通过灯光看见男人落魄的身影。
  这是她期待已久的话,可是她没有预想的那样高兴,她还有很多事没有做,离开了他她不知道自己去那里,也不知道如何才能找到自己的爸爸。
  现在他是在撵她走吗?早上他们都还好好的,为什么变得如此的快,好吧,他本来就是个谜,或许今天回家有什么不痛快吧,她早知道他跟家里人不合,虽然从未听他提起,可兰思勤用脚趾头都能够想像得到程董事长气得七窍生血的场面。
  很明显程杰弦这次大获全胜,不知道可不可以八卦一下,兰思勤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先前的问题,跨越性思维真的很可怕。
  沐浴出来后的程杰弦一眼便看见兰思勤两眼直直看着他,连眼珠子都不转一下的,兰思勤你可不可以再白痴一点,既然他不喜欢你的热情,你可以小白一点。
  程杰弦只差吐血了,她既然那么喜欢装,就让她继续装吧,总好过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要死不活,程杰弦觉得很可怕,想起前段时间兰思勤每日以泪洗面,还吃安眠药……自己不知道费了多少心力才把她拉回来。
  程杰弦进了主卧室,兰思勤关掉电视机正打算去睡觉,她一直睡在客房,可今天不知是神经短路还是怎的,推门进了主卧。
  走进房之后才发现自己走错了,连忙道歉,却听到程杰弦说,“来了就不要走了。”
  三条黑线从兰思勤脸上爬过,这就是走错门的代价。她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躺在床沿边上,两人各占据一方。
  手不知道该往那儿放才好,脸颊一片绯红,兰思勤还是感到很害羞,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爬上男人的床。
  闭上眼睛,希望睡意来得更早一些,可意识却越来越清晰。
  “睡进来一点,你都快掉床下去了。”程杰弦催促着她。
  兰思勤挪了挪身子,距离程杰弦更近了一些,脸越来越烫。程杰弦猛一翻身,两人的身子靠在了一起,兰思勤像是触电了一般,紧张起来。
  “你怎么在哆嗦,冷吗?”
  “没有,”感觉话不达意,又慌忙补充了一句:“有点。”看着表述不明的兰思勤,程杰弦宠溺的揉了揉兰思勤的脑袋,紧紧的搂住了她,兰思勤大脑一片混沌。
  这或许是程杰弦一贯用的伎俩,兰思勤就这样被吃干抹净了,她已经不记得是第几回中招了,两只眼睛像大熊猫一样,不得不画着妩媚的烟熏妆,任凭公司里的人指指点点,她也懒得跟任何人解释。
  上洗手间时,好心的女同事跟他讲,“兰秘书,不要管那些人,她们不就是羡慕嫉妒恨吗?有时间聊八卦,没时间干工作,工作干不好照样得混蛋。”
  正在洗手的兰思勤有些莫名,“发生什么事了吗?”
  “兰秘书,今天是不是召开董事会?”
  “恩,怎么了?”
  “小谢偷偷告诉我这次召开董事会主要是因为高层人事要发生变化,也不知道这次会换掉谁?”思考了一会儿,“你是总经理秘书肯定知道内幕吧?”
  兰思勤狐疑了一下,摇了摇头,“这个我真不知道。”她不想再跟女同事纠缠,就算她知道她也不能告诉她,因为这是做为一个秘书必须遵守的职业道德,洗好了手便先行离开了。
  回到秘书室的她再也不能安静的办公了,高层人事变动,会换掉谁?不会是程杰弦吧,他昨天晚上回来就很不正常,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问题?
  可是他一句也没说啊?她莫名有些紧张,在办公桌上找了份文件,编了个理由,一路小跑着去到总经理室。
  在路上遇见了林斌,林斌已经不是秘书了,当然不用在秘书室里工作,见着兰思勤打了一声招呼,兰思勤也只是恩了两声,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兰秘书,走得这么急,发生什么事了吗?”林斌只觉得奇怪,平日里工作就算再怎么忙,他俩都有说有笑,那像现在这样行色匆匆,而他明显的看到她脸上写满了焦虑和不安。
  听到如此关切的话语,如果再不留下来似乎有违朋友道义,虽然谈不上是什么至交好友,可也是她在程氏里唯一的朋友。
  停住脚步,回过头来,“没有,我只是着急找总经理签文件,不是马上要开董事会了吗?”
  林斌点头微笑,“那你快去吧!”兰思勤小跑进了总经理室。
  和林斌来的同事无意的说了一句,“不就是一份文件,兰秘书用得着争分夺秒吗?”
  林斌随口说道:“兰秘书视工作为己任,这样才能创造出效益吗!”和他一起的是负责西南地区销售的大区经理,明面上这句话一是夸奖兰秘书,二是警告大区经理要注重效益,此乃一语双关。
  大区经理听着这话,心里一阵慌乱,最近销售公司里销售最差的就属他们西南地区,如果真较起劲来,他本人不知要背多少书,“兰秘书值得我们学习。”说完,呵呵笑了起来。
  林斌听到笑声,也跟着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硝烟3

  程杰弦坐在总经理室里,戴着一副黑色镜框的眼镜,一丝不苟的看着这个季度的销售报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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