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谋妻:婚不由你-第4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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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宜侧眸,见沈清靠在车窗处频繁揉着眉心,不由开口问道,“你还好?”
后者摇摇头,示意没事。
“你这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啊,”说着,拧开前方的杯子递过去,“喝口水。”
沈清伸手接过,整宿没睡好的代价时眼底的青黛怎也拦不住。
“没休息好?”她问。
后者恩了一声。
“不行上午结束你回去休息下!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人最重要。”
一个公司领导远不如外人看的那样简单,看起来只要坐在办公室发号施令就行了,实则,要操心的事情远不止这些。
“结束再说吧!”她说,话语平平,有气无力。
那些所谓的结束再说的话实则都是假话,章宜知晓,沈清这个当事人更是知晓。
下午,公司的一场会议时间格外冗长,坐在首位的人全程听着下方汇报工作,未曾吱声,直至临近结束时才轻启薄唇用清凉的嗓音做出最后总结。
“老板,关于陆氏集团g市的规划案还请您过目,”下属部门说着,将手中文件递给沈清。不难发现他此时的手都是哆哆嗦嗦的,谁人不知眼前这位新上任的老板是江城第一规划师,这会儿,他将一份规划案递过来,怎都有种班门弄斧的架势。
沈清伸手接过,并未急着翻开看,反倒是进了办公室才打开。章宜坐在一旁盯着她的举动,见其淡淡然的翻开文件,仅是数分钟的功夫便拿出笔开始标记号,心理暗叹,果真是熟悉为好。
“文件放你桌面上了,需要提前批的都在上面,”章宜交代一声,出了办公室。
下午,秘书办成员本是可以准时下班的,但……老板未动,谁也不敢先走。
屋子里,沈清手头工作尚未解决,自然没那么早离开,下班时间已过一小时,章宜见办公室众人稍稍有些焉儿了,起身朝沈清办公室而去。
夜间,众人得到特赦,下班时就差高呼民主主义了。九点,沈清离开陆氏集团大楼,尚且未走到停车位处,远远的,见一身着深蓝色西装的男人立在路灯下喂蚊子,前行脚步微停,目光落在前方,男人许是早就看到她了,歪斜着身子靠在车前,指尖夹着半根香烟。
虽相隔甚远,但依旧是瞅到他嘴角那抹吊儿郎当的笑意。
夜风袭来,乱了她的发丝。
抬手,将散乱的发丝别在耳后,嘴角笑意幽幽。
“很闲?”脚步临近,她开口轻问,夹着一丝丝悠风。
“比你闲点,”
男人点头轻应,话语随意而慵懒。
指尖烟灰轻点,望着眼前女子开口道,“聊点公事,找个地方坐坐?”
这话,是询问。
对于沈清,就如此望着都能感受到她的倦意,出于礼貌的一声询问似乎必不可少。
沈清想了想,点了点头。
繁忙的工作之余见见老友似乎也是一件相当不错的事情。
高亦安闻言,将指尖香烟丢在地上伸脚粘灭,而后抬腿向车子左方而去,沈清向右。
抬手,修长的指尖落在门把上尚且还没来得及将门拉开,后方一道清脆的喇叭声响起。
二人动作皆是一顿,视线落过去,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二人眼前,迈巴赫身后是总统府保镖车队。
来者,陆景行也。
沈清与高亦安的某些习惯在早年间是相同的,比如,遇见某些事情会微微蹙眉。落在门把上的手微微落下,提着包的手微微紧了紧,面上表情异常平静。
片刻,黑色迈巴赫里下来一位身穿制服的保镖拉开车门,随之而来的是陆景行一身黑色正装笔挺着身姿出现在这二人面前。
坐上总统高位之后,眼前人的气场更为强大,但这股子强大不在跟以往军人的气节那般。
反倒是温润中散发出来的。
让人更为有震慑感。
夜幕漆黑,路灯昏黄,沈清与高亦安看着陆景行,而后者幽深昏暗的视线落在沈清身上,薄唇紧抿,带着隐忍。
四年夫妻,怎会不懂眼前人的情绪。
夜幕漆黑都黑不过陆先生的脸。
下车的人并未急着迈步过来,反倒是相隔数米就此听下,幽深黑暗的眸子盯着沈清忘了许久,才抬步向前。
“工作没忙完?”他轻启薄唇开口言语,说出来的话语没有半分冷历,反倒是温温热热,如这夏季暖风似的。
她静默,未曾言语。
若说忙完了,不是。
没忙完,也不是。
忙完了不回家却准备跟高亦安一起出门,没忙完应该在楼上,而不该在楼下。
良久,她如实开口,“跟高董有些公事要谈。”
言罢,手心一热,陆景行宽厚的大掌落在她掌心“狠狠”的捏着,疼的她近乎出声。
他似是才发现高亦安的存在,视线缓缓落过去,微点头,算是招呼。
“阁下,”高亦安礼貌开口。
今时不同往日,在瞧不起眼前男人,他依旧是一国总统。
不否认,论婚姻之道,陆景行不算一个好丈夫。
论治国手段,他排第二无人敢第一,民众对他的呼声可谓是极高。
“为时尚晚,改日如何?”这话,他问的是高亦安。
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警告。
一句为时尚早可不就是正在警告他吗?
男人浅笑,轻扯唇角,“当然。”
强势霸道的陆景行他又不是没见过。
语落,高亦安只见这位新上任的总统阁下轻扯唇角,挂着官方浅笑,牵着沈清离开。
视线落在二人交握的手上,面色微微寒。
车内,夫妻二人并肩而坐,陆景行为言语,沈清为未曾开口。
陆景行面色沉冷如水,异常难看。
直至车内气氛降了又降,前座徐涵有些受不了,伸手摸了摸臂膀。
“先生下飞机就去了瑶居,秦妈说您还没下班,先生片刻未停就过来接您了。”
话语落地,车厢内砰的一声响,陆景行一脚踹上了副驾驶坐,似是在警告他不要多嘴多舌。这一脚下去,不难看出陆景行心头怒火蹭蹭往上冒,不过是在沈清面前隐忍了而已。
不……也没有隐忍,她的掌心依旧泛疼。
后座女人面容平平,落在膝盖上的手微微交叉。
“有点公事要谈,”清浅的嗓音响起,带着解释。
可这解释,她先前已经说过一遍了,再说,显然是没那么大的说服力。沈清这话结束,回到瑶居时,二人都未曾在言语半分。
下车时,陆景行不等保镖前来开门,拉开车门下了车,屋内,南茜听见院子里的响动声便开了门。
徐涵拉开后座车门,嘻嘻笑着对沈清道,“夫人,阁下前天从瑶居离开到现在几乎没怎么合过眼,下了飞机就过去接您了,阁下这会儿正在气头上,您不如说两句好话让他消消火,你自己也能舒坦点。”沈清闻言,撩了他一眼,言则……是让她哄哄陆景行。
沈清这一眼扫过来,徐涵狗尾巴都快在身后现出原形了。“主要是,阁下不舒服,我们这些身边儿人也没好命活。”沈清跟陆景行相处的时间不过是晚上那段光景,可他们这些身边人一碰到陆先生心情不好的时候可凄凄惨惨了。讲真,现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满身疲倦接老婆下班却碰到老婆准备上别的男人的车,是个男人都会有情绪。
何况还是总统阁下。
且不说这二人最近感情怪怪的,看似和好了,实则总差点什么。
再来是阁下公务繁忙,二人每日见面时间少之又少,相处起来若是还有矛盾,只怕是会令人无比心塞。
“夫人,阁下虽然身为一国总统要博爱众生,可对于婚姻还是有醋性的。”楼上,沈清上去,陆景行正脱了衣服扔在椅子上,听闻身后声响,男人转身,面目带着隐忍。
四目相对,她抿了抿唇,想哄。
但不会,即便她跟陆景行结婚四年,也没越来他哄人的本事。“晚上吃过了吗?”试图将气氛缓解,或许也是不想吵架。
但这话,并没用。陆景行面色微寒,说出来的话语更是强势霸道,“你给我离他远点,把你身边那些狂蜂浪蝶都给我折掉。”
阴狠怒气的话语出口,彻底打断了沈清想要好好说的念头。
狂蜂浪蝶是她自己找来的不成?
“阿幽,你我每日相处时间不过数小时,我不想因为别的男人的事情跟你吵架,也不想让你我关系更差。”话语的警告意味何其浓烈,沈清静静看着陆景行怒目圆睁的面容,面对它隐忍的怒火,竟然找不出言语来形容。
徐涵说,他也有醋性。
所以,她忍了。
“只是工作之余准备谈点公事而已,且不说我连车都没上你就出现了,你所幻想的那些事情都不会发生,”她耐着性子开口。“所以……我只是警告,”陆景行阴云密布的一张脸让屋子里气压低了低。“……”她忍了忍,但,她本就是高傲的人。
“我没你想的那么龌蹉不堪,如果不想吵架,到此结束为好。”“你知道我为什么恨不得能弄死他吗?”男人嗓音阴寒。
“……”沈清静默。
“你对我总是无半分耐心,若非我哄着你,只怕你早就将我踹了,但你对高亦安的耐心与笑容都是从内心散发出来的。”男人停歇了片刻,接着道,“若非知晓你们是亦师亦友的关系,我早就弄死他了。”
天晓得他多讨厌他们二人的关心,明明清清白白,偏生就是清白让他难堪。“你一路走来坐上总统高位,应该最能理解那些搀扶你坐上高位之人对你来说有何意义。”
她冷声开口询问,高亦安与她而言是伯乐。
是好友。
是那种永远不可能发生关系的清白好友。
可陆景行无数次因这个事情跟她闹腾。“归根结底,你不过是想弄死我罢了,弄死我这个时时刻刻让你心塞的人。”
言罢,砰的一声,房门被摔得震天响,她满身怒火离开,却没走几步被人擒着手腕拉了回去。
抵在门板上一通撕吻下来,全然没了平日里的温和,多的是一份杂乱无章已及毫无章法的乱啃。沈清越是躲闪,男人动作越是粗鲁。
一个人,对一件东西小心翼翼时,是不想见到有人觊觎的,这种觊觎会让它没有安全感。
会让他发癫。
饶是他身为一国总统,碰到高亦安这号人物,他没有半分安全感。
倘若沈南风此时依旧在首都,陆惊喜你不敢保证他会不会找人监视沈清的一举一动。
“我不想吵架,所以,乖乖让我亲会儿?恩?”
男人嗓音带着隐忍的沙哑。
沈清静默了,原本推搡着他的臂弯微微顿住,陆景行许是感受到了,伸手托起她的脸庞加深了这个吻,因她不在抗拒,不在那么毫无章法的乱啃。倒力道依旧半分不减。“回应我,宝贝儿,”男人深吻后的沙哑声带着丝丝蛊惑落在沈清耳里。
她也不想吵架,所以,抬手,圈上了男人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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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四章 微暖
人跟人之间的关系总是这么奇妙,平日里沈清是绝不会服软的,特别是在面对这个三十来岁男人的无理取闹的时候,特别是因为高亦安的事情的时候。
婚后至今,沈清不知就高亦安的问题展开了多少此解释。
可似乎、都不足以消除陆景行心中的芥蒂。
身为当事人,真心不觉得这件事情有何值得上纲上线的。
落在他脖颈上的手缓缓捏了捏男人臂弯,后者松开她,抵着她的额头微微喘息着。
良久,沈清气息顺畅;“不早了。”
这句不早了,单纯的只是她累了,想休息。
却不想落在陆景行耳里有别样的意味。
“我今晚留这儿,好不好?”陆先生低沉的话语带着丝丝蛊惑,话语尚未落地,英俊的面庞撒娇似的落在自家妻子颈窝里,缓缓蹭着。
似是一只等着别人捋毛的小猫。她本想拒绝,但拒绝话语尚未来得及出口,只听陆景行在道;“连着几日未眯眼了,很累。”
回应他的是一阵冗长的静默。
许是感受到沈清的迟疑,陆景行原本落在她腰后的时候缓缓抬起来捏着她的掌心,一下一下,不轻不重,撒娇意味尤其浓烈。
累。
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耗费太多耐心,她也自认为自己耐心比不上陆景行这只老狐狸。
“去洗澡吧!”如此一句话,算是特赦。
陆景行心头一喜,捧着沈清面庞吧嗒就是一口,异常高兴。
带着小孩子得了糖果之后的那种雀跃感。
“你先洗,”此时的陆景行哪里还有刚刚那个满身怒火蓄势待发的模样。
分居数月,此时有了突破口,他怎能不高兴,不兴奋?
这种感觉,就好比一个长期坚持买彩票多年未中奖的人突然一下就中了奖,那种雀跃感,欢喜感,哪里是用言语可以形容的?
不不不不、此时,纵使有千言万语也不足以形容他内心的欢腾感。
五月到现在。
临近一百天的光景。
当真是煎熬。
这夜、沈清躺在床上昏昏入睡之际,只觉身后一暖,紧接着,男人温暖的身躯靠了上来,不不过数秒,宽厚的大掌落在她平坦的腹部,来来回回。
带着暖意。
思及为何,沈清后背一凉。“睡吧!乖乖,”发顶的温度告知她陆景行那一吻落在何位置。
陆景行确实很累,身为一国总统脑子长期高速运转,在接着出访他国,每一样都是及其费力的。
这夜、夫妻二人在历经临近一百天的分居后相拥于床上浅眠。
这夜、陆景行睡了上任以来最为舒坦的一觉。
甚至是夜间沈清起身也未能将人吵醒。
让他知晓的是清晨睁眼,原本睡时窝在自己怀里的人此时离得尚远。
缓缓挪动身子靠过去将人在度拥进怀里,动作很轻柔,但还是将沈清闹醒了。
某人哼哼唧唧的欲要挣脱,却被陆景行连哄带吻的拥进了怀里。
可谓是说尽了好话,才能免了沈清的一通起床气。
“晚上起来了?”男人宽厚的大掌在她柔顺的发顶来来回回,话语轻轻柔柔,带着轻哄。
“恩、”某人不耐翻身,扯被子的动作异常烦躁。“好了好了,再睡会儿,不闹你了,”
此时,五点将到。
陆景行本想起身,但贪恋这难得的温软,眯上眼在睁开已是七点之后。
一睁眼,便见沈清睁着大眼眸子瞅着天花板,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陆景行心头疑惑一闪而过,轻启薄唇带着晨起的沙哑问道;“怎么了?”“想上厕所,”某人呆呆开口,带着没睡醒的朦胧。
陆景行闻言,赶紧松开人,臂弯才松开,便见沈清爬起来去了洗手间。
不知她醒来多久,也不知她就这么睁眼躺了多久。
只知道,见她火急火燎的奔赴卫生间,想必是憋了很久了。片刻,沈清回来,陆景行靠在床上笑眯眯看着她,话语轻轻软软;“下次可以喊醒我。”
“喊了,”你没醒,沈清就是这么个意思。陆景行有些不信,轻佻眉头望着自家爱人,显然是有些怀疑的。
他素来敏感,沈清若是喊了,自己怎会不知?
唯有一种可能,这小家伙在骗人。
这日清晨,徐涵眼中的陆先生,神清气爽,没了那股子阴云密布,更为骇人的是晨间出门,嘴角竟擒着半分浅笑。
一度以为是自己清晨起来眼神儿不好,可当余桓闻起来的时候,徐涵想,应该是真的。
陆先生这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