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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章

总统谋妻:婚不由你-第5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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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觉得咱是周扒皮啊!”
  新闻联播里,一国总统出席各项会议时,时常将民主、和平挂在嘴边,而身为一国总统夫人的沈清,似是压根就没领悟到这四个字的真谛,加班熬夜摧残劳动人民。
  “你走了大家才敢走啊!”章宜说着,迈步过去伸手给沈清收拾东西,什么文件钢笔悉数扔进她包里,一股脑儿的往里塞,还顺带将人从座椅上拉起来。
  这日傍晚,章宜死活拉着沈清下班,解救公司人民于水火之中,楼下,刘飞本是要将车开过来,却被章宜一抬手,止住了动作,在而后,她迈步过来敲了敲车窗告知他跟着就行。
  章宜伸手系安全带,望了眼坐在副驾驶座的沈清开口道;“去接傅冉颜,然后我们去吃饭。”
  “打过电话了?”沈清伸手将安全带拉过来,低声问道。“中午说过了,”章宜说着,启动车子离去,路上揶揄着跟沈清道;“听说她最近看上一小白脸,一直在使劲手段倒追,我们今儿运气要是好的话,指不定还能见见。”“小白脸?”沈清问,似是有些不可置信。
  章宜点了点头,表示是的。
  “程仲然不扒了她的皮?”沈清眼里,程仲然跟陆景行简直就是一个坑里出来的,要是给他带绿帽子,不得扒了她的皮?“中午听他说程仲然出任务了,傅冉颜也是怂的,程仲然在首都,你借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去钓什么小白脸,这种事情还得等程长官走了之后偷偷摸摸来。”
  看起来跟个战斗的老母鸡似的,可还是怂啊!
  章宜与沈清说笑着到了傅冉颜店里,才去,便听见门口吵吵嚷嚷声传来,章宜定睛一看。
  嚯、不得了。
  上次那个“暴发户”又来了,听了会儿,似是在争论退衣服什么的。
  一时间,章宜不禁汗颜,当真是这种人的生意做不得。
  听了会儿,章宜拉着沈清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着等着这方世纪大战结束。
  六点整,傅冉颜从战场中脱身而出,一脸郁结,一上车就开始骂骂咧咧,说尽了污秽之言。
  好在沈清跟章宜二人早已习惯。
  这日晚间,陆景行难得从总统府下个早班回来,而沈清却未归。
  一连一周皆是如此,一通电话询问过去,刘飞如实告知。
  唯一让他值得庆幸的事情今日终于不再是因为工作了。
  总统府客厅内,男人一身工装未脱,回来第一件事情便是询问自家爱人,听闻未归时,面色稍稍有些寒凉。
  拿起手机往落地窗而去,一通电话过去,面色不算极好,但也不至于在寒凉。
  身后,南茜端着托盘前来,上方是一杯温开水。
  他伸手接过,另一手将手机滑溜进兜里。
  沉静的目光望着院落里的花草树木,目光沉如深海之底;“南茜、你家太太近来可有什么不同之处?”晨间他离开,她未醒。
  晚间她回来,满身疲倦,洗澡睡觉,鲜少交流。
  这种日子过了一星期,陆景行似是发现了其中的微妙之处。
  不得不深究起来。
  此时,他脑子里想的不再是国家大事,反倒是细细琢磨起了自家爱人这几日的变化。
  每一个细节动作都在他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
  “太太出门较早,回来较晚,”身后,南茜低垂首言语了这么一句,
  陆景行往唇边送水的手顿了顿;“仅仅如此?”
  南茜战战兢兢,不大敢言,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
  俗话说多说多错,她哪里还敢言?
  半晌才憋出一句“是”来。
  不不不、绝不仅仅是这样,一定是他最近太忙了,二人相处时间少了,忽略了自家爱人身上的某些小情绪。
  不然、绝不能是这样。陆先生端着杯子,食指落在杯璧上缓缓敲着,熟识他的人都知道,这人,不是在谋划什么,便是在想什么。夜间、沈清归来时间也算是较早。
  九点不到。
  原以为陆景行今日应该是在书房的,却不想一进门,便撞见男人端着笔记本电脑坐在客厅沙发上,白猫乖巧的窝在他腿边,大尾巴起起落落的扫着男人的手臂。
  许是没想到陆景行会在客厅,沈清微愣,而后抬步准备上楼,却被人唤住了脚步。
  “阿幽,”陆景行温软的嗓音在客厅里不轻不重响起。
  她停住脚步。“过来,”陆景行的视线依旧盯着电脑屏幕,不疾不徐的吐出两个字,带着莫名的气场。沈清本不想上前,但奈何这一屋子佣人并没有退下去的打算,她又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让这个一国总统下不来台,索性是迈着淡淡的步伐往他那方而去。
  才走近,只听陆先生道;“倒杯水。”
  “……。”某人一阵恍惚,似是觉得自己听错了。
  片刻,陆景行见身旁人未曾动弹,抬眸望过去,视线平平稳稳,四目想对,她才知晓,陆景行当真是让她端茶倒水。而一旁佣人稳妥站着,似是没看见这方情况。
  须臾,一杯温水搁在陆景行跟前。
  本意是要上楼的,却被人拉住了手腕,顺着望过去,只见陆先生膝盖上的电脑已经阖上,且还笑意悠悠望着她,“生气了?”沈清纳闷儿,她生哪门子的气?
  “晚上吃过了?”陆先生再问,伸手揽住某人腰肢,且还是当着一众佣人的面,若是往常,总统府佣人必定是识相离开了,可今日、都跟定海神针似的杵在客厅里不动弹。陆景行这人最为不要脸。
  沈清这人脸皮素来浅薄。
  如此一个简简单单不起眼的动作,竟隐隐让她耳根子发烫。
  步伐微微后退,有意无意想要躲开,却被他更进一步挡住了去路,且还一脸不解问她;“躲什么?”躲什么?
  沈清恼了。
  身为一国总统,不顾脸面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你说我躲什么?
  沈清瞪了眼前人一眼,耳根子烧的厉害。
  “瞪我做什么?”某人在问。
  这两句话,不轻不重,但足以让屋子里的人都听见。
  沈清百分百敢肯定,陆景行心里肯定在冒着黑水儿。
  想着怎么调戏她。
  她伸手欲要将陆景行落在自己后腰上的手扒拉开,还未抬起,便被人不轻不重捏了下腰肢。
  疼的她微微惊呼出声。
  这一惊呼,可算是涨了某人气焰了。
  陆景行面儿上擒着蔫儿坏蔫儿坏的笑意。


第四百四十二章 三好丈夫奖
  陆景行笑眯眯望着眼前人,眼里的宠溺都快翻出水花儿来。
  望着沈清面红耳赤的模样,心底的坏水儿更是泛滥的厉害。
  “你掐我干嘛?”某人低声询问,语气不善。
  “我没有,”陆先生开口否认,一脸正经的模样很难让人觉得他是个不折不扣的二流子。
  沈清气结,瞪着陆景行的视线更是怒火喷张了些。
  可身后一大撮佣人站着,即便是不给陆景行留脸,也的给自己留几分不是?
  转身,面上挂着端庄得体的浅笑,“南茜。”“太太,”南茜答,似是不知晓自家太太唤她何事。
  平日里,沈清觉得这位中年管家最为识相,可今日、却不见然。
  客厅里气氛稍稍有些凝固,陆先生的面庞依旧是挂着浅笑,适时开口缓解这尴尬的气氛;“给太太倒杯水来。”后者抬眸撩了眼前人一眼,只听陆先生道;“做贼心虚?”
  “谁是贼?”她怒问。
  “我只是做个比喻而已,”陆先生耸耸肩。
  亏你还是一国总统,用词如此不谨慎。
  数秒之后,南茜端着托盘过来,上方放着一杯白开水。
  她算是看出来了,陆景行今日是有意无意要让她不舒服,索性,她也懒得去跟眼前人斗智斗勇,伸手端起杯子,将窝在沙发上的白猫抱起来,颇为悠闲的一边喝水一边撸猫。
  全然不将陆先生放在眼里。
  更甚至直接无视他。
  屋外,暖黄的路灯照耀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安静的空气让这一幕显得万分惬意。
  这日,她一身天蓝色的雪纺衬衫裙与这只白猫混在一起,竟然莫名的觉得很搭配。
  陆先生伸手拉了拉身上西装裤,坐在她身旁,微微弯着身子将手肘撑在膝盖上,掌心缓缓相搓,似是在思考什么。
  滇黑的目光寸寸变深,而后抬手抹了把脸才侧首望向自家爱人开口道;“我最近忽略你了。”这个问题,他想了很久,但始终未想出个所以然来,时间上,他疏于陪伴,但若是在首都,每日必然回家。
  夫妻情事上,沈清要,他绝对满足,且二人在这方面颇为和谐。
  唯独交流少了,这是陆先生想了数小时才得出的结论。
  交流少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多少夫妻关系死在交流上。
  所以,陆先生一发现这个问题就必须下狠手给它扼杀在摇篮里。
  沈清闻言,清明的目光里夹着一丝丝疑惑,似是有些不解他这陈述语是何意思。
  是在陈述自己,还是在控诉她近来归家晚了?
  沈清修长的指尖依旧有一下没一下的落在白猫身上,可心底却在琢磨陆景行这句话到底是何意思。
  “没有,”她道。
  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含在嘴间未咽下,鼓着腮帮子摸着身上的白猫。
  陆景行依旧是保持微微弯曲的动作,幽深的眸子在他身上来来回回。
  声线低迷开口;“你我之间,沟通少了。”
  陆先生道出主旨,如此一来,沈清险些一口水将自己呛死。
  这个千年老狐狸。
  亏她还在心里将那句话拆开分解无数遍,思忖陆景行到底是哪门子不对劲儿又开始低迷起来了,原来,是在控诉。
  控诉她们之间沟通少了。
  真是活见鬼。
  陆太太心底可谓是将陆先生祖宗十八代都问了一遍,
  这男人,山路十八弯绕回来之后却在控诉她。
  当真不是什么好鸟。
  陆先生说,最近他忽略了自己?
  不不不、这男人,分明是觉得自己忽略了他。
  说她们二人交流少了?
  不不不、是她一回来就钻书房了,前些时日儿子在总统府的时候二人还能因为孩子聊上几句,这几日小家伙不再,她每日回来就钻书房。
  陆景行绕来绕去可不就是在控诉自己冷落了他吗?
  沈清清幽的视线缓缓扫到身后佣人身上,往常,主宅客厅只留管家便已足以,可今日回来,架势颇大。
  只怕、也是这男人的手笔。
  难怪连平日见色行事的南茜也不灵光了,感情都是这男人在作祟。
  “最近比较忙,”陆太太压着心底一簇簇的小火苗,温声开口。
  “怪我,”陆先生话语接过去,低垂首,一副万般自责的模样。
  就她这样,瞧的沈清眉眼直抽抽。
  装可怜?
  当着一屋子佣人的面儿装可怜?
  “我没这个意思,”她依旧面含浅笑开腔,望着陆景行的目光竟然带着些许温柔。
  陆先生闻言,侧眸望向她,些许惊喜。
  奥斯卡还欠陆先生一个最佳影帝奖,为了坑她,可真是下了血本。
  不行,她得想想,这人到底是想干嘛。
  陆先生此时在陆太太脑子里的形象,就是那个拿着铁锹一下一下挥舞着挖坑的人。
  且还是给她挖的。
  正想着,身上的白猫忽而动了动,正欲要低头看下去时,白猫翻身而去,从沈清身上跳了下去。一声惊呼声响起,她手中那半杯水湿了裙摆。
  客厅里的斗智斗勇因着白猫这一举动就此作罢。
  楼上,她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陆景行已从婴儿房解决完这一切,正儿八经靠在床边端着本书等着她。
  绕道一旁,翻身上床。
  伸手欲要拉过被子躺下,突然发现被子拉不动。
  目光落过去,却发现陆景行及其恶劣的用他那修长的大腿将被子整个压着。
  沈清略路扬眉望过去。
  “不急着睡,”陆先生话语温温平平。
  沈清无语,望着陆景行,眉头都冷了,不急着睡?来场睡前交流?
  直至良久之后,他好似看完一页书,将书签夹进去,伸手将书本又搁回了原位。
  沈清静默无言瞅着他,不温不淡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不怎么友好。
  客厅里的坑因为一杯水没挖成还想到卧室来不成?
  “炸毛了?”陆先生撩了她一眼,浅笑开口,伸手扯过被子,哗啦一声将人整个盖住。
  面上浅笑更甚。
  沈清伸手将被子扯下来,气呼呼瞪着陆景行,没了什么好脸色,装也装不下去了。
  “陆景行,”一声怒斥凭空响起。
  “最近公司很忙?”陆先生并未直面与她冲突,反倒是转变了个姿势,如她一般正儿八经的盘腿坐在床上,与其面对面,一副要展开言论的架势。
  “不是知道?”她话语很冲,与陆景行的温温淡淡正好相反。
  “工作永远都干不完,你不能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工作里面去,也得给我和儿子分点时间,”陆先生开启了谆谆教导模式。沈清静默,冷冷瞅着他许久,比出了个八的手势,“我每天有八个小时的时间是雷打不动和你在一起的,如果中间少了这么几个小时,检讨你自己。”怀孕落下的臭毛病,她每天都睡满了八个小时,如果这中间有什么变动的话,绝对是陆景行起太早了。陆先生抬手,掩住唇角突兀跑出来的笑意。
  简直就是一只有着尖牙利爪且还强词夺理的小野猫。他点了点头,在笑着与自家爱人讨价还价;“我检讨,但这八小时之外,是否还能在来点?”“可以啊!”她欣然应允。
  “不上班我能成天二十四小时在你跟前晃悠,晃悠到你烦为止。”“……”某人一阵无言。
  绕来绕去,怎就又回来了?
  这夜、斗智斗勇,陆先生败。
  且还败的凄惨。
  夜间、夫妻二人耳鬓厮磨时,陆先生说尽了吴侬软语,撩的陆太太肝肠寸断,哀求声不断。
  卧室内,男人的吴侬软语在其耳边一遍遍响起。
  陆先生说;“每周抽出一天的时间陪老公孩子。”
  沈清反驳;“我有时间,你有吗?”
  陆先生停住动作,撑着身子望着身下视线迷离的人儿,话语温软带着半分撒娇;“你带着儿子去办公楼。”
  “会打扰你工作,”沈清直言开口。
  “不会,”男人言罢,似是不想在听她叨叨什么,俯身堵住了这张伶牙俐齿的嘴。
  这夜、斗体力,陆太太败。次日,周末。
  沈清依旧在睡梦中,陆先生伸手将人捞起来,抱进了浴室,挤好牙膏就差直接动手给人刷牙洗脸了。
  沈清迷迷糊糊中稍显不耐。
  冷蹙眉头望向了陆景行,后者耐着性子同她好言好语,“今天周末。”意思明显,履行昨晚的事情。
  每周抽出一天时间陪老公孩子。
  今日周末,作息边上的时间是她休息。
  “我有工作,”沈清不从,伸手想甩开陆景行。
  “好了好了,”陆先生哄人的本事一等一的高,沈清一炸毛,他便跟个情场老手似的哄的自家老婆乖乖巧巧的。
  晨间浴室镜子前,陆景行一身得体西装在身,伸手捧着自家爱人面颊轻轻柔柔的吻着。
  带着浓情蜜意。
  “乖~好了,”清晨起来,食欲旺盛,若是这会儿浪费太多时间,只怕他又该糟心了。
  “不闹了,来,牙刷拿着,”陆先生笑眯眯将牙刷递给她,好言好语哄骗着。
  “听话,这让你陪我一天怎跟要你上刑似的,”他温软浅笑出声,话语淡淡袅袅。陆先生清晨起来“监督”自家爱人刷牙洗脸。
  用完早餐拖着人去了总统府。
  前总统秘书徐泽说,“带着老婆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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