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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章

总统谋妻:婚不由你-第5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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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搓扁捏圆,还不是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平日里看来是我太随着你了,往后你去哪儿我都让人看着你,非得逼着老子折了你的翅膀你才安生不是?闹归闹,吵归吵,送女人来了还?给你三分颜色就开启染坊,还想上天不成?”
  随后,程长官真的是说到做到,他亲自挑选了几个人明着暗着跟着傅冉颜,且摔都甩不掉,无论傅大小姐威逼利诱,众人都不为所动。
  只因来时,程长官已经给他们打好预防针了。
  今日、是被人看着的第三天。
  傅大小姐心情不好的第三天了,所以这会儿当真闺中密友的面儿一通数落,近乎将程仲然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程仲然好歹也是跟着总统阁下的人,在总统府众人也都熟识。
  这会儿,屋子里一群内阁成员听闻傅大小姐如此毫不客气的数落程长官,自然是及其感兴趣的。
  陆景行呢?
  不阻拦。
  俨然是随便大家听好戏的姿态。“老娘有钱有车有存款,就想找个小白脸养着供我调戏,结果,惹了个混泥土混合钢筋直男,简直就是造孽。”“让你眼瞎,睡谁不好,去睡程仲然,”章宜在一旁煽风点火火上浇油,俨然看热闹不嫌事大。“你都说我瞎了,我能怎么办?”“有苦难言,苦不堪言啊!”傅大小姐的哀嚎声可谓是充斥着整个总统府。
  沈清性子不咸不淡,除去工作时,平日里跟人交流都是淡淡的,但唯独跟傅冉颜她们坐在一起,就不一样了。
  笑眯眯的望着傅大小姐开口;“所以、程仲然到底怎么你了?”
  重点来了。
  众人凝神屏息,竖着耳朵听着后院玻璃门晒太阳的女人是如何道出真实的。
  “我给他找女人了。”
  沈清:“……”
  章宜:“……。”
  屋内众人:“……”
  傅大小姐何其威武啊!给程仲然找女人。
  “送上床了?”章宜咽了咽口水问。
  “送家里了,”傅大小姐抽着鼻子开口;“光溜溜的。”
  “……”章宜不说话了,她有点同情程仲然,怎么说呢?
  就是、你女朋友嫌弃你,又甩不掉,于是,就给你找了个女人。
  傅冉颜傻得没谱儿了。
  “我还是头一次见人往自己头顶上带绿帽子的,”章宜竖起大拇指。
  佩服的不得了。
  依着程仲然这种钢筋混泥土的性子没弄死她已经算好的了。
  傅冉颜气结,一抱枕扔过去,被章宜稳妥接过抱在手里。
  傅冉颜一脸苦哈哈的表情可怜兮兮的紧;“我就想睡遍天下小狼狗,啊~人生啊!怎么这么凄惨。”
  后院三个女人,一个觉得人生无望,哀嚎不断,一个一脸怪异要笑不笑的望着哀嚎的女人。
  还有一个一脸若有所思,端着杯子在琢磨什么。
  良久,傅冉颜的哀嚎声渐熄下去,只听某人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开口;“想法挺好的。”
  屋内屏息凝神的陆先生听闻此言吓得一激灵,众人将视线齐刷刷的落在总统阁下身上。
  正想看好戏的,无奈一声不高不低的呼唤声响起;“阿幽。”
  后院某人回眸望向他,只听陆先生在度开口道;“倒杯水。”
  屋内,南茜候在不远处,欲要迈步前来,却被自家先生一个冷眼扫过来,吓得顿在原地。
  跨出去的步伐生生顿住了。
  实则,沈清是不能理解的,屋内,林安在,南茜在。
  为何还要她倒水,但一众内阁成员在,总不好抹了人家面子不是?
  趿拉着拖鞋起身往餐室方向而去。
  正倒水时,某人双手撑在案台边儿上将她圈住。
  俯身亲吻她侧脸。
  嗓音悠悠沉沉;“傅冉颜的话你听听就好了,不许往心上去。”
  陆先生心想,好在沈清心志坚定,若是起初结婚那会儿,被她如此洗脑,他这老婆只怕是已经没影儿了。
  一想到自己那会儿一周一回家,就惊出了一身冷汗。
  “恩?”某人显然没摸透这话的意思。
  “不许跟她学习,”陆先生在度开口。
  沈清端着水杯转身,冷冷淡淡的瞅着他,伸手扯过他撑在案台上的手将一杯水递给他,转身又朝后院去了。
  陆先生微微头疼。
  直至午餐前夕,这人依旧是一边工作一边听着后院的动向,生怕一不小心,自家老婆就被带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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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四章 周岁宴
  程长官出名了,这功劳,自然是来自傅冉颜。
  周岁宴定在傍晚六点六分准时开始,下午时分的光景,沈清被化妆师盘来盘去弄了足足两个小时,弄的人好脾气都没了。
  期间,陆先生处理完公事上来,站在卧室门口浅望着她,见人面色微冷,迈步过来,挥退了一众化妆师,倒了杯水给人家。
  “累了?”他问。
  沈清喝了口水,没回答人家问题,显然是累了。
  陆先生笑了笑,欲要抬手捏人家的脸,才发现上了妆。
  这日、沈清着了一身白纱,章宜同傅冉颜将人接来后上来看她,乍一入眼。
  章宜脱口而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要去结婚呢!”
  傅冉颜是个行家,她本身就是做高端礼服行业的,见了沈清的衣服上来瞧了眼;“还是国际高端私人定制款。”
  “谁选的?”
  沈清望了望门口,陆景行才出去。
  章宜与傅冉颜二人对视一眼,懂了。
  无形虐狗。
  晚五点,南茜上来搀扶沈清下去,陆先生这日一身常规的黑色总统府黑白配西装在身,唯一不同的是他胸前别了一朵淡蓝色兰花。
  点睛之笔。
  五点半,宾客几乎到齐,程仲然与俞思齐等人也着了正装来了,沈风临与沈唅一同前来,唯独不见沈南风。
  见此,章宜站在不远处朝沈风临这方望过来,眸光稍稍暗淡,端起酒杯,掩去嘴角苦涩。
  而后视线转走,不看这方。
  总统府宴会,来人都是行业精英,佼佼者。
  数的上来的,都是财富榜榜上有名的人物。
  宴会厅内,沈清端着清水站在陆景行身旁,总统府举行的宴会众人难得一见的机会,自然是忍不住上来同陆景行攀谈,反倒是沈清,虽人在他身旁,可心是不再的。
  目光远远见沈风临与沈唅二人前来,思绪回笼,同陆景行耳语了句,而后抬腿朝他们那方而去。
  陆景行潜意识里还是有所堤防,未见到沈南风的身影,才轻颔首,应允了沈清。
  而远处的沈唅,好巧不巧的撞见了陆景行那一抹探究的视线。
  待沈清走进,一声轻嘲不期然想起:“感情或许不分对错,但我为我哥感到不值。”
  她这话,说的何其赤裸裸,沈风临站在一旁,眉头不自觉的拧紧了。
  适时岔开话题,与沈清浅聊着,大意是问孩子在哪儿,沈清带着人去了休息间。
  屋内,苏幕抱着小家伙玩闹着,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对于沈唅的冷言冷语,沈清不作回应,有些事情不是一两句话便能说清楚的。
  宴会厅内,程仲然有意拖着傅冉颜一起,而后者显然是不愿意的。
  来往都是国内大咖人物,回头若是风言风语传到老太太哪里,她还有好命活?
  “我去找章宜,不乱跑就是了,”她适时服软,只要不让她跟程仲然一起,能屈能伸的说了句好话算的了什么?
  “跟我一起,”程长官明显不愿。
  “我都说我不乱跑了,”傅大小姐嗓门儿不自觉的往上拔了拔。
  程长官显然是没那个好心情的,却切的说,是在傅大小姐干了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儿之后没了好心情。二人僵持不下,一旁章宜老早就关注到二人动态了,漫不经心恰逢其时的走过来解了围。
  且还拖着傅冉颜离开了程仲然的魔爪。
  正准备得意时,被章宜拎着耳朵说了几句;“一屋子人,别干出些没谱儿的事儿。”
  傅大小姐撇了撇嘴。
  虽不乐意,但也没说何。
  毕竟这是沈清的场子。
  这日,高亦安也在邀请之列,来时不见沈清,他倒是没有从众,找了个阴暗的角落坐了下来,且还是傅冉颜眼尖瞅见他,拉着章宜一起过来。
  一行三人坐在一起难免少不了攀谈几句。
  “感觉高董现在就跟住在天儿上的人似的,难得下凡一回,”章宜扬着手中杯子笑着揶揄道。
  高亦安幽幽一笑,喝了口手中饮料;“有人不想让我清闲。”
  盛世集团近来小问题不断,虽说不至于影响命脉,但也好歹是能让他头疼了。
  至于是谁的功劳,他心知肚明。
  章宜听着,他这话里有话,但也听不出到底有何不妥当之处。
  或许是她道行浅,听不出这话外之音。
  片刻,沈清从后方拎着裙摆出来,伸手跟着总统府佣人,远远的,傅冉颜朝她挥手,而后者显然是没看见。
  迈步朝场子中央而去,同一位浑身上下都透着冷冽气质的男人攀谈起来。
  二人闲站一处攀谈,那熟稔的姿态不输与高亦安在一起的架势。
  “那人是谁?”傅冉颜颇为好奇。
  鲜少见到沈清有主动同人攀谈的时候。
  “z国徐家,”章宜还未来得及开口,一旁高亦安倒是开口了。
  章宜诧异,显然是没想到高亦安会知晓此人来向。
  “也是个心狠手辣的商业霸主,在z国,跟陆槿言一般的存在。”
  一番娓娓道来的话语让傅冉颜与章宜二人都愣住了,显然是没想到对方是个如此厉害的角色。
  z国深夜匆匆一瞥,只觉这男人周身气度不凡,但却未曾想到这男人段位如此高。
  在z国跟陆槿言一般的存在,陆槿言是一国公主,莫非这男人是一国太子爷?
  如此想来,当真是不可置信。
  而那方,沈清站在这人跟前,面含浅笑揶揄开口;“一个人?”
  男人冷冽的目光瞥了她一眼,只听她在道;“我写请帖的明明是徐先生及其夫人,怎就孤身一人来了?”
  她笑问,漫不经心的一句话确是戳着人痛处了。
  “幸灾乐祸?”男人眯着眼睛冉野豹子似的开口阴测测问了如此一句话。
  沈清笑,但却没有半分敌意。
  反倒是有些怡然自得。
  “分了,”男人端起酒杯轻酌了口果酒,叹息一声道出真相。
  沈清一阵错愕,明显觉得不可置信;“你不是死活不离?”
  不是爱她爱得要死,等了好些年?找了好些年?
  怎离了?
  “走了也好,省的每日提心吊胆担心人家会走,真走了,就不担心了,”男人仰头将手中果酒一饮而尽,带着些许凄凉与悲沧。
  那种感觉,如同他是被抛弃的一方。
  实则想想,他当真是被抛弃方。
  男人忽而似是想起什么,端起杯子朝沈清举了举;“恭喜。”
  沈清碰杯,到了谢。
  抬脚才走两步,谢呈从一伙人中脱身出来,恰巧见沈清,二人浅聊了几句。
  沈清略好奇,开口询问;“你老板离了?”
  谢呈想了想,不知从何说起。
  只是言简意赅道;“老板娘怀着孕,二人吵架吵的有些小产,总归不是大好。”
  一路走来,坎坷不断,倘若是看的开的人必然是好好珍惜这段婚姻了。
  可偏生,不是。
  谢呈说,二人感情之路翻山越岭可谓是十万里长征,一些家族恩怨,间接性上升到婚姻层面上去,闹得不可开交,要死要活的。分开,或许是对二人最好的选择。
  这方,沈清与谢呈站在一起浅谈,那方被众人缠身的陆先生面色渐渐挂不住,唤来徐涵耳语了两句,后者一身冷汗,看了看陆景行,在看了看沈清,终归是厚着脸皮上去了。沈清正欲要开口言语,身后响起声响,回眸望去,徐涵碘着脸上来说陆景行喊她过去。
  望了眼谢呈,那人倒是淡然,表示理解。
  沈清过去,陆景行顺势从交谈中脱身,外人眼里,他永远是那个温文尔雅且令人信服的一国总统。
  可在沈清身旁,他这些良好的气质都烟消云散。
  男人伸手换上她腰肢,力道不轻不重,话语凉凉:“聊什么?”
  “随意聊聊,”她开口,确实如此。
  但这话,显然是不足以让陆景行信服。
  眯着眼望了眼她,带着打量。
  宴会场,大多是见过沈清之人,对其容貌除了偶尔赞叹一两句之外,并未有过多的渲染,六点过六分,宴会准时开始,陆景行上台客气了两句,无非是感谢各位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小儿周岁宴的客套话语。
  说来是小孩子的周岁宴,但陆景行骨子里还是有着几分堤防,未将孩子抱出来露面,办这个宴会,无非是想告知众人,他喜得爱子的消息。
  越是高层,越是谨慎。
  足足是应了这句话了。
  香槟倩影,来往之间尽是寒暄,陆景行且知晓沈清不喜如此场合,但碍于当家主母的身份,不得脱离宴会。
  此时,沈清是佩服苏幕的。
  佩服她应对这些宴会场所如鱼得水的心境。
  她只怕是在修炼个十几二十年都不足以到她这等境界。
  后来、某日,婆媳二人坐在一处聊天,沈清谈论起此事,苏幕浅笑开口,大意是她生长在高管之家,自小的教育虽不如总统府严苛,但从小流连这些宴会场所之间,早年间就摸出了一些门道来,应付起来,自然是轻松些。沈清闻言,只道是心服口服。
  按理说,陆景行的段位是不需应付他人的,但今日是尽是宾客,即便不喜,寒暄是有的。
  陆先生举办这场宴会,目的有二。
  其一:让众人知晓妻儿存在。
  其二:联络商政感情。
  陆景行上任后,一直忙于政绩,鲜少有举办宴会的时候,政界高管,各国首领,全球富商,宴会厅里的人随便拎出去一个都是能让旁人抖三抖的人物。
  沈清一身白纱跟在陆景行身后,纤瘦的身子白纱拖地,大有几分月光仙子的味道。
  宴会厅里来来回回,期间,陆景行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撞见站在门口的沈唅。
  往日里,她能客客气气喊这个身为一国总统的男人一声姐夫,但今日,似乎少了那股子装腔作势的礼貌。
  千年老狐狸对上初出茅庐的小白兔,这组合,用碾压二字似乎有些不合适。
  “耽误你几分钟。”沈唅开口,谈不上礼貌。
  陆景行点了点头,算是客气,大抵是因为她姓沈;“你说。”
  “你很自私,虽说你娶了沈清,但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你是强取豪夺的那一个,你以为你将我哥从首都赶走,就能安心了?我哥陪伴她走过人生最艰难困苦时刻,六岁相遇,如今二十又一年整,你能将他人赶走,但你能抹去那些年他们相拥取暖的事实?陆景行,你身为一国总统,也不过如此,半路插队的人有什么资格赶走陪着她走过人生低谷的人,论时间论爱情,你是第三者,被迫嫁给你之前,她爱的人依旧是我哥,不是你。”
  沈唅心头窝着一口气,这口气,从沈南风满身风雨从首都回到江城开始就窝着了。
  这次,沈清儿子周岁宴,按照道理来说,他是舅舅,应当出席。
  但陆家给的请帖上却未曾落下他的名字,陆景行是个小气的人,小气到不给沈南风半分见到沈清的机会。
  “我哥自诩没有越距半分,规规矩矩默默无闻的守在沈清身旁,不过是想看到她好而已,而你,却残忍无情的因为那些什么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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