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谋妻:婚不由你-第5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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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想了想,她排斥生二胎吗?好像并不排斥,她想吗?好像也并不想,不过是处在一个中间阶段而已,既然陆景行有所要求何不满足他一回呢,反正他说的在理,一个人终究是孤单了些。“缓一段时间…”无形中的松口。
“好,乖乖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男人心头一喜,面上表情异常雀跃。
啪嗒一声吻着她的面庞,沈清似是万般嫌弃似的抹了把脸。
转而嘀咕道,“不知道是谁前段时间还让我吃药的,这会儿想一出是一出。”
“我的错我的错,”陆先生捏着她的爪子亲吻着,面上表情欢愉,并没有因为沈清的数落而又半分不好。
“休息好了没有?”他问。
“做什么?”
“再来一次。”
是谁说只有女人会恃宠而骄,只有女人会蹬鼻子上脸?在沈清看来陆景行排第一无人敢拍第二。
这人,你若是心情不好他定然是小心翼翼的看你脸色。
可你若是心情好,给了他几分颜色,他便能开起染房来,前些时日的床第之欢,男人小心翼翼的不敢太闹腾。
可自打昨日之后,开始贪得无厌了。
次日清晨,陆景行早餐闲聊时告知苏慕此事可行,但话里有话,无非是沈清身体不好,再加上公司工作繁忙,总归是些力不从心的时候,想要第二胎的前提是得把身体养好才行,他并不想因为一个孩子将自己爱人的身体弄垮,而苏慕是过来人,她支持沈清与陆景行在生第二胎自然也是知晓沈清的身体状况,于是乎,自动揽下调养沈清身体的大任。中午时分,陆景行每日惯例给沈清去了通电话,可这通电话响了许久都未曾有人接听。
想着许是她在忙,并未过多打扰这通电话,也只是响了一次而已。
中午时分的会议室弥漫着硝烟,沈清坐在首位,面色异常难看,望着下面众人等,指尖捏的泛白。
对于这种有针对性的会议,沈清似乎尚且还没有习以为常。
陆氏集团跟沈氏集团和盛世集团都不相同。
无论是沈家还是高亦安那里,他们实行的都不是单一的行业。而陆家不同,陆家的根基就像一棵树,树上面开满了枝桠。
涉及的行业领域多了,难免会有争辩,难免会有争论,而每一次会议都离不开争吵,沈清并非一个特别喜欢别人争吵的人,可自从入了陆氏集团,每一次会议总离不开这些。烦……实在是烦。烦的脑子嗡嗡的。
章宜见沈清脸色难看,一言不发,而后伸手扣了扣桌面,冷声开口:“休息10分钟。”
众人三三两两出去,茶水间里,一行人靠在一侧喝咖啡,吸烟处,一行人靠在墙面上抽烟。
不时聊着,“我真挺佩服沈董的,换我我可能管不来那么大公司,这种会我一个月开一次都嫌烦,沈董天天开,真心佩服。”
男人说着点了点手中烟灰。
“开一次会就跟哥斯拉入侵地球似的,你闭着眼睛仔细听,都能听见脑袋跟脑袋的碰撞声。”“赤裸裸的智商跟口才的大戏。”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吐槽着,但说来说去无非就是再说会议本身的压力跟思想碰撞的冲突。
“走了,”同事丢了烟,拍了拍人肩膀,“继续思想碰撞去了。”一群大老爷们围在吸烟室抽烟之余,不忘顶礼膜拜自家老板。
而沈清呢?喝了杯水在屋子里走动了会儿回到了自己位置上。
继续这场无边无际的回忆。
自从入了陆氏集团,她每天有开不完的会,看不完的方案,签不完的字以及琢磨不完的人心。
一场会议结束已是一点多的光景。
下了会直接是午餐时间。
回到办公室的沈清拿起手机看见有陆景行的未接电话,反手拨了回去,那侧接电话的是余桓。
告知陆景行正在会晤。
她了然,嗯了一声收了电话。
将将放下手机,桌面上的手机再次响起,侧首看了眼,高亦安三个大字赫然出现在手机屏幕上让她稍显意外。
这个正在被陆景行为难的人,有空了?
还是说她昨晚那番话起到了关键性作用?
哦……昨晚。
昨晚沈清心平气和的同陆景行再度解释了一番她与高亦安只是普通朋友关系,虽未明说,但以陆景行的脑子应该不至于听不出来是何意思吧!
沈清实在是不能理解,陆景行一而再再而三的扒住高亦安不放到底是为何?见不得她身边有男性人物,还是说高亦安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让他不得不去对付人家?无论是哪一种,似乎都说不大通。
她伸手接起电话,那侧话语带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忙不忙?。”“还好,有事?”“老地方见一面?”高亦安询问。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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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呀……
第四百六十八章 陆先生说:谁都能虐我
今日的天气如同多少个午后的天气一样,阳光明媚,11月初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寒风尚且还未刮起来。
出了公司大楼,沈清仰头感受阳光,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弧度。
高亦安选的地点并不在市中心,所以一路开车过去的时候,许是因为今日是周末,路上三三两两的看着一些父母带着孩子穿着登山装。
首都有山吗?
有的。
但她不太清楚都有哪些山。
人与人之间的生活总是不大一样的,别人的家庭周末能全家出动去户外,而她与陆景行的业余活动仅限于总统府院内散步。
婚后四年,唯一一次还是在江城。
想来,他们之间除了家财万贯,权势滔天之外也不过是个贫瘠之人。
生活太过贫瘠,拖累了小家伙和他们一样。
周末,艳阳高照,谁能说不是个外出的好天气?
沈清到达约定地点是,高亦安似乎已经到了许久,甚至是桌面上摆的笔记本电脑,正在开一通视频会议。
见此,后者轻挑眉,显然是有些诧异。
她伸手拉开椅子坐下去,而后轻手轻脚的给自己倒了杯水。
一边轻啄一边笑眯眯望着高亦安。
三五分钟后,男人结束了这场会议。
沈清将手中杯子握在掌心,笑道,“难得见你有如此时候。”
他将笔记本搁在一旁座椅上,“你没见到的多了。”
撩了眼沈清,“吃点东西?”
“午餐?晚餐?”
现在是下午时间2:25,吃晚餐尚且还早,吃午餐时间已过,高亦安这不上不下的一顿饭,到底是吃早餐还是吃晚餐?
“一起来,”他倒是随意。好像有许久时间,二人未曾像现在这样坐在一起吃饭,想起那时在江城,真真的是岁月不饶人。
一顿饭,基本上是高亦安在吃,沈清端着杯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往嘴里送着清茶。
静静欣赏着高亦安的吃相。
忽而想到一个问题,一个让高亦安有些忧桑的问题。
“你今年多大了?”
男人正在吃饭的手一顿,嘴里尚且还在咀嚼食物,抬眸望向沈清,好端端的问起年龄?
是准备感叹岁月催人老?
“准备感叹时光易逝?”他问,尾音轻扬带着些许疑惑。
“想算算我俩认识多少年了,”她笑,随意找了个借口。
“八年,”高亦安回答她的话题,继续低头吃饭。
嗯…沈清想了想。
高亦安今年39了,即将迈入40不惑的大关。
还真是岁月无情催人老。
一顿饭吃得不紧不慢,这顿饭吃完已经是临近3:00的光景。
她也不急,慢悠悠的等着。
临了,男人扯过一侧纸巾擦了擦嘴,随手团起来丢进垃圾桶,双手交叠望着沈清,大有种正戏到来的架势。
“关于我和傅易寒之间的事情没什么好调查的,”高亦安从一开始就知道沈清在调查他与傅易寒之间的事情。
商场上的战略似乎没有什么好调查的。
查来查去不过是利益冲突罢了。
“你跟傅易寒之间的利益冲突,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我是偏向你的那一方,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教我的。”
沈清话语落地,高亦安放在桌面上的手微不可查的紧了紧。
心头有那么一处地方软了软。
“以你的傅苒颜的关系,不应该是偏向他?”“一码归一码。”她与傅苒颜虽说是好友,但商场上的事情并非一两句话可以说清楚的,索性是一码归一码,她最起码还是分得清楚的。
关乎利益,还得慎重。
“傅大小姐听了会很伤心的,我可是听说了,她为了你,谁都敢撕。”傅苒颜那个泼妇,无论是在江城还是在首都,但凡是关与沈清的事情,傅苒颜都异常敢出手。
“她能理解…,”沈清答,万分肯定。
沈清调查高亦安和傅易寒之间的事情,当事人一开始就知道,是她不够隐秘,还是高亦安太过料事如神?
但换句话说,既然一开始就知道,为何一直未曾开口?
按照高亦安的性子,倘若是事情一开始没有扼杀在摇篮里,那么后面不大在会去管这件事情。开始今日、难解。
沈清望着高亦安片刻,手中杯子转了几个来回之后才开口;“竟然一开始知道,为何到现在才说?不像你的行事作风。”
“我的行事作风怎样?”这话,高亦安是笑着问的。
可沈清面色却因这话微微变了变。
也是、她离开盛世集团已有两三年,高亦安的行事作风不可能多年不变,想来还是她这话稍显轻浮。
“抱歉,我没别的意思,”她适时开口道歉,拉开距离。
而后者,明显觉得她的话,可不说。
高亦安对沈清的感情,时而清晰时而模糊,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但很奇怪的,他周边的所有人都看的出他对沈清心怀不轨。
天可怜见,他自认为自己还算是正人君子。
怎在他们眼中就成了破坏别人家庭的阴险小三了?他活了四十年,在去当小三,多亏的慌?
无论从哪个层面哪个角度去说,都不是什么划算的买卖。
犹记得某日,正在开会的人接到来自一国总统的电话,彼时,陆景行借机上任,并未举行上任仪式,沈清尚且还住在瑶居。
他从瑶居出来的第二日陆景行电话过来,话语虽平淡,但不难听出警告之意。
高亦安初觉陆景行手中阴暗是在江城,有人阴沈清,他将一个半死不活的人送到自己面前来,从而一举多得,处理了伤害沈清的人,也给了他一个警告,更甚是还让警察局局长回家养老去了。
那时,他只觉这个男人手段异常高超,平常人一般不是对手。
可当他接到来自陆景行电话时,才知晓,这个男人的手段远不止那般。
陆景行话语直白,警告他不要有非分之想,对于他跟陆槿言之间的合作尚且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倘若是事关自家老婆孩子,休要怪他赶尽杀绝不留情面。
他当时怎么回答的?
“阁下,生而为人,都处在一个公平的平台上,您这样,只怕是有失一国总统的风度。”
对、他是如此说的,话里话外带着对陆景行的挑衅。
陆景行笑了声,话语冷厉带着森寒,堪比来自寒冬腊月那刀子似的寒风。
“高董,在绝对的权力面前,不管你是谁,都得低头,”这是陆景行最后一句话,他似乎很忙,打电话的时候高亦安都能听见那侧的吵杂声。
话语结束,一切才将将开始。
从八月到十一月,盛世集团问题不断,大小问题轮番上演。
他成了空中飞人,每日奔波在各个地区处理棘手问题,盛世集团的股票跌了又跌。
他的利益,损了又损。
按理说,他应该后悔的,后悔什么?
后悔招惹沈清让陆景行不痛快,从而让自己损失那么多利益。
可并没有,他没有丝毫的后悔。
甚至是无所谓的态度。
思及此,高亦安浅然一笑,靠在座椅上的人笑意悠悠。
“笑什么?”沈清只觉奇怪。
笑大家都觉得我对你图谋不轨。
但这话,高亦安没敢说。
“笑婚姻当真是个奇奇怪怪的东西,”当初,沈清不情不愿嫁给陆景行,二人数次闹离婚,可最终,也走到了一起。
且如今,走的稳妥。
谁能想到,不爱一个人,也会有爱的时候。
爱一个人,也会有不爱的时候。
沈清爱沈南风爱了一个青春岁月,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情一度让她在午夜买醉深夜痛哭,可最终,不过是如同用完餐后放筷子一般放下了。
沈清不爱陆景行,沈家长女开车撞一国太子爷的传闻至今还历历在目,可如今,生儿育女,这段婚姻也并非过不下去。
沈清闻言,抬手拢了拢耳边的碎发,而后嗤笑开口;“若说奇怪,当真算不上,不过是放弃一些东西,看清一些东西罢了。”
这世间,任何东西都不能看的太重,看的太重自然是要伤心的。
情最难久,故多情人必至寡情。
“确实如此,”高亦安点了点头,喝了口水。
而后又将话语往正事上拉了回来,谈论起他与傅易寒之间的事情。
这场交谈结束,四点的光景。
二人一前一后似是平常老友般从会所出来,临走时,且还就着下午阳光站在停车坪前浅聊了数十分钟,颇为愉快。
直至最后,沈清提及近日有空回前往江城看望郭岩母亲。
而郭母住在高家老宅,出于客套,他说了句若是要去,提前告知,
沈清笑着应允。
临走时,出于绅士风度,高亦安拉开后座门让沈清进去,目送其离开。“老板,回公司还是去机场?”
“回别墅。”
秘书闻言,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驱车前往别墅路途。
下午四点,沈清回别墅时,恰好见覃喧从秘书办出来,见了她愣了愣,本是要离开的人又跟着她一起会了办公室。
“韩梦在监狱里死了。”
秋天,天干物燥,人说的话多了自然是容易口渴,沈清在外归来,本是要端起桌面上冷却的白开水喝一口的,可听闻覃喧这突如其来的话语,顿住了手中动作。
“谁干的?”话语寒凉,带着些许诧异。
而后方,覃喧摇了摇头。
表示不知。
沈清眉头冷了又冷,似是隐隐有些猜想,但又不敢确定。
“去忙吧!”首都是个大染缸,一不小心,就会被人被人踩了脊梁骨。
这日下午五点,沈清准时离开办公大楼,从大厅迈步至停车场这段路,她隐隐觉得有些凉飕飕的,紧了紧身上风衣外套,朝停车坪而去。
回到总统府,出奇的,陆景行这个时间点竟然在家。
总统大人站在衣帽间换衣服,秘书余桓在撞见他那满背抓痕之后不自觉的转身,却不想这一转身,撞见了站在衣帽间门口的总统夫人,顿时觉得脸面无处放。
沈清归来时,站在房间门口便听闻余桓在同陆景行交代行程事项。
沈清脑海中飘过的第一感觉是这男人又要出门了。
在静静听几秒,在听到c国这二字时,可谓是彻底了然。
当真是要出门了。
“夫人,”余桓客气招呼。
沈清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我先出去,”他干干咳嗽了声,有些不自在,决定溜走。
沈清闻言,自觉往边儿上挪了挪步子给他让路,余桓擦肩而过是道了声谢,出门时还不忘将卧室门给带上。
伸手一摸,这脸面发烫。
总统府办公处的人不时讨论阁下与夫人的婚姻状况,暗暗下结论,说阁下将夫人宠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