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共武-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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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变得?”
白玉堂伸手摸向面前精灵的脸,想要感觉下它是不是真的。
“嗯?什么变得?”
展昭不懂面前的男童问的什么?而这句问话全无其他意思,听着也是一般的疑问,茫然的抬头望着站在面前的人,硕大的眼睛与他对视,也似是想问他,问的是什么?
“啊……你,你做什么?”
脑后一紧,接着就是头发垂落的感觉,反射性的抬起手去抓他的手,眼睛里满是质疑
“嗯,这就对了”
将手别到背后避过展昭夺过来的手,身体前倾盯着展昭的眼睛,展昭想夺过丝带可手还是慢了一步,看着突然靠近的脸不知该如何反映,睁着眼睛直直的与白玉堂对视。
白玉堂满意的看着面前的男童,将他头发放下之后确实与四哥所说的精灵无二了,眼睛在展昭脸上扫了一圈,见他如玉般的脸逐渐晕红,粉嫩嫩的唇下唇紧咬,表情似是要哭了一般,而这样一来他的眼睛越发的水润,小小的心猛然的抽动,一个念头萌生……
“留下它?要如何呢?”
心中想着白玉堂怕面前的展昭跑了,伸出手一把捉住展昭的手,再不迟疑低下头自己的唇贴上了展昭的,其实他也不知道吻是什么意思,但看到展昭那似糖般的唇,脑海里就闪出想要舔一下的感觉。
“唔……”
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白玉堂突然的举动,而还未来得及反映展昭只觉得身体向后倾去,反射性的双手抬起抓住白玉堂的衣襟,可白玉堂这一下子动作过猛,他的身体也向前倾,没了着重点,且此时的白玉堂早已不顾其他,只感觉到唇下之唇的柔软与甜。
嘭…………
猛然的下坠紧接着就是浑身四周的闷压感,耳朵什么也听不到了,睁开眼四周一片蓝,面前是那个男童的脸,此时他也睁着眼看着自己,怎么回事?挣扎着想要浮出水面,可身体在他的下方,像要动可他却不动,伸手去推,推不动,惊慌的不知所措张嘴要喊,可张了嘴却吸入了几口水,可恶的是那男童的嘴却也没离开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难,脑袋晕沉沉的逐渐的什么也不知到了…………
“我说你们到底要我操多少心才能长大?”
屋内一名四十左右的夫人来回的走着,锦缎华服随着动作来回飘摆,精致美丽的脸此时满是愤怒与担心,在她面前站着一名十几岁的男孩,低着头什么也不说,屋内的床上躺着一名七岁左右的男童,苍白的脸显着病容,可上扬的嘴角却带着笑,时不时的还从睡梦中传出低笑轻语。
“精灵……这下你跑不掉了,嘿嘿……”
“娘,我怎么知道五弟会真的跑去找什么精灵”
蒋平心道,我真是与他冤家一辈子了,怎么这样也能惹事,又怪自己了?
“哼,你啊,都十几岁了,过几年也能娶媳妇了,还这么没大小的与弟弟开玩笑”
江宁想要狠狠的斥责,可终究不忍心,都是从娃娃养大的孩子,那个不心疼?停下脚伸手在蒋平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以后可不要在这么开玩笑了,老五还小,你说什么他都会信,唉……真是对不起那家的孩子,稍等你与我一起去他们府里赔礼道歉”
“是”
蒋平点了一下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唉?娘这次下手好轻。
“妖怪,娘亲,水里有妖怪”
“唉……”
琉璃坐在床边轻拍着睡梦中的展昭,见他噩梦低语,忙伸手将他脸捧住。
“飞儿,娘在这里,没有妖怪,娘在”
俯下身在展昭的耳边轻言说了几遍,展昭这才安稳下来继续沉睡。
“妖怪?……”
琉璃方才正在房中绣花,突闻院子里仆人骚动,放下针线起身出来,就见管家抱着浑身湿透了的展昭,猛然抽心,慌忙的上前询问,才得知是在曹家掉了荷池,抱去看了大夫没事了这才抱了回来,将展昭抱至屋内换了干净的衣衫,琉璃没有斥责管家,毕竟目前展昭没事,且看管家的样子也吓得不轻,轻言让他去熬药自己在屋内看守,展昭在睡梦中一直喊着水,妖怪之类……琉璃不明事情原委,详细的问了管家,这才得知是曹家男方的一个孩童与展昭玩,不小心掉入水中,可哪来的妖怪……
第一章
五月的杭州风景如画,城镇之内也是一派繁华,宽大的街道两旁吵嚷叫卖的小商,酒楼客栈门前招呼客人的小二,来往不绝的客商侠客让原本宽敞的街道拥堵不堪,不为别的,只因今天是美誉天下第一美人柳如蝉的选夫之日,大多数的人都是为了一睹芳容,当然也有江湖侠士来赌一赌运气是否能抱得美人归,这柳如禅不但人长得美且武功还不弱,七年前年芳十七的她便就在武林会上一夺女子第一,一时间惊艳的美貌与一身绝超的武艺,捕获了不少少年侠士心,可奇怪的是从那场武会结束后,柳如禅便就深居宅府无论你身份多高名气多大,上门求见一律是闭门不见,久而久之去的人也少了,可那惊鸿一现的美貌却没有被人遗忘,直到后来的七年中也无一女子的相貌能够超越于她……
“哎,你说这可真奇怪了,前段时间还不是说那柳如蝉死了吗?怎的半月前又突然号召天下说要选夫?”
客栈四楼靠窗坐着一名长相魁梧,面相黝黑的大汉,端起一碗酒几口喝干,转脸望向楼下街道皱着眉说道。
“怎的,三哥什么时候也关心起女人的事了?”
大汉对面坐着一位男子,身材瘦弱面色有些惨白,但五官清秀,只是眼睛灵动看起来这人很是狡猾,轻摇着手中的扇子看似一名教书先生。
“哼,我就是看不惯这些娇柔做作的女人,什么天下第一第二的,女人嘛,最后不都是要嫁人的?老老实实的在房中绣花岂不是挺好,弄得像是花魁娘子似得抛头露面的选夫”
被叫做老三的汉子口气横粗的说道。
“你烦的是这些人会遮住老五吧?”
瘦弱男子停下扇子身体也向窗外斜倾望着。
“可不是你说这么多人让我上哪去找到老五”
四楼是接待雅客的,坐在这里的人大多数是有钱人,教养与身份使得他们不会大声喧哗,方才这魁梧的汉子大声说着话就让其他人皱眉,但是看到这人长相魁梧面露凶恶,最主要的是放在桌子上,那两柄半车轮大的铁锤就够让人望而生畏了,于是这楼上也只能听得见这汉子的粗犷说话声,两人正说着不远处的楼梯传来脚步声。
“大哥,二哥你们怎么才来啊”
面对楼梯坐着的汉子出口喊道,毫不掩饰的粗大声音震得邻桌座客耳膜发疼。
“三弟四弟你们早来了?”
上来的三人一人四十左右面相温润和蔼,另一人面无表情看似木讷内向,两人身后跟着一人手拿折扇,五官一看就是精灵狡诈之人。
“哎,我说老狐狸你怎么也来了”
粗野汉子在看到两人身后跟来的人奇怪的问道。
“三弟不得无礼”
卢方头疼的瞪了一眼徐庆,这人总是鲁莽见了谁都没大没小的。
“大哥不怪三弟这样,又不是故意的,天生的豪爽之人啊”
智化并没有生气反而出声笑说道。
“就是,还是狐狸会说话”
徐庆被大哥这么一说,心里也觉得过了,毕竟和智化也一年多没见了,刚一出口这么叫确实不合适,但听到对方这么一说粗线条的脑袋又说话不着边了。
“呵呵,智化兄请坐”
老四蒋平站了起来笑容满面的让智化坐到窗边位置。
“嗯?这是……蒋,蒋平?”
智化方才上来就被徐庆拉住视线,没有仔细看对面坐着的蒋平,待说完话转脸这么一细看心中不免一惊,面前的男子五官清秀皮肤白皙,只是略有些苍白看起来有些病态,这都是他熟悉的,可原本下颚的那几根稀薄的胡须却不见了,原本有的时候,看着人也只是个瘦小精灵狡诈的人,这胡子没了整个人到清秀了起来,原本看似狡猾的眼睛,现下看起来却有那么一些灵动之气。
“咳,这,这个智化兄先坐”
被智化这么仔细的端详了半天,就是脸皮厚的蒋平也抵不住的脸红了起来。
“我说狐狸你还不知道老四的事啊他啊……”
“三哥”
“老三”
两个声音制止了徐庆的话,一个是卢方,一个是蒋平
“怎么了?这事别说我不说,江湖上可也都传开了……”
徐庆不满他两人制止自己的话题小声嘀咕着。
“先让小二上些吃的吧”
一旁沉默的韩章出口说道,这时几人方才看到站在身边不知多久的小二,只见他脸上的神色似是尴尬。
“客观菜可以上了吗?”
看着面前五人,有的凶恶有的狡诈有的面善,真是每个都不是好惹的,方才在他们身边叫了好几声愣是没人理他。
“上吧”
蒋平抬头对小二说道,他们刚来时把酒菜都点好了,吩咐小二等人来齐了在上。
“好嘞,各位稍等”
小二如获释放般小跑的下去了。
“我说蒋平啊,那事是真的?”
智化虽然之前耳闻但不信,可现在亲眼看到蒋平的样子,心中未免也打起鼓来。
“哎,可能真是我上辈子造孽了,怎么会遇上这种事”
蒋平也不是薄脸之人,再说凭智化和他们五义,尤其是老五白玉堂的交情可不是一般人,当下也就不避嫌讲了起来。
蒋平自幼无父无母,家里也穷为了生计与哥哥外出乞讨,那天阴雨,两人一天都没讨到吃的,最终饿的受不了了,两人摸索的趁蒸包子的不注意偷了几个包子,但在两人转身要跑的时候被店家发现,抄起棍子就和一名伙计追了上去,两人慌不择路蒙头狂跑,一边跑一边往嘴里塞包子,等包子吃完了人也跑到郊外野地,这时蒋平才反应过来四下看去找不到哥哥了,慌了神的蒋平以为哥哥被人家追到打死了蹲下来就大哭,白天不敢回去等到晚上跑回卖包子的那家店,黑天瞎火的摸到后窗下想要听听他们说些什么,也正好这时店家正和媳妇说道。
“真他娘的晦气,蒸的一锅包子给那两个乞儿脏手摸得污漆麻黑,追了半天也没追到一个”
擦着脚男人口气愤恨的说道。
“我说你也就是气性大,几个包子至于吗?还追出村外有那时间你都蒸出几锅了”
一旁纳着鞋底的女人说道。
“你这女人就是这样一次这样放过他们就有下次,你看着再让我逮到他们非好好教训一顿不可”
男人甩掉擦脚布说道。
蒋平听到这里悬着的心才放下,小心翼翼的转身离开,在以后的几天里他小心的在村子里寻找哥哥,但都没有找到,心想也许哥哥倒了别处,这一找就是两年,直到后面遇到师傅拜师学艺,才解决了温饱,可也没落下寻找哥哥的事,在到之后五义结拜。
就在半年前突然有人传信到陷空岛,打开一看写信人署名是他的哥哥将义,相约在杭州见面,看完了信蒋平喜极,与三位哥哥说明情况,隔天就起程去了杭州,到了杭州找到信中说的见面酒家进去,在柜台询问时楼上下来两人,前面一人从五官上看和蒋平极其相似,只是皮肤黝黑个头身材比他高壮,身后跟着一人穿着华贵长相英俊,形态看似是哪家的王爷贵族般。
“二弟?”
楼上下来的人看到柜台前的蒋平几步上前一把将他抱住,声音也跟着哽咽起来。
“大大哥?”
比起相见的喜悦蒋平更加的想要挣开他的怀抱,本就瘦弱的身躯怎奈哥哥的这一熊抱,更别说力气之大都快要将他的肋骨折断。
哭了一阵蒋义才恋恋不舍的将蒋平放开,拉着他到了三楼雅座这才聊起分别十几年的经历。
“哦,忘了介绍,这位是我的结拜兄弟金腾,哥哥当初就是被他父亲所救,这几年也都是义父与他在照顾,说起来他父亲还是我们父母的好友,你说巧不巧那时是去寻找我们的父母才遇上我的”
将义滔滔不绝的说道
“哦?那真是太好了,你可不知道我当时找你找得多苦,可真是多谢金伯父,伯母”
蒋平由衷的说道,起身对他施了一礼算是小小的答谢。
“哎,二弟多礼了再说你我两家的关系也不需如此”
金腾立马收起折扇上前扶起蒋平。
“呃……就是,要说二弟我怎么就没想到这江湖上闻名已久的五义之一就是你呢?要是知道早几年你我就见着了”
蒋义想到了什么面露尴尬之色,但立马就恢复常态。
“可不是,要说我也是修来的福能遇上师傅,再后来的几位兄弟也是”
蒋义的脸色自然没逃过蒋平的眼,当下也不拆穿与金腾落座后小二也将酒菜上了来。
三人相谈,蒋平才得知金腾竟是大宋闻名的弄玉世家,这玉上至各国君侯下至富商侠客都卖,金家的玉可说是闻名各国,生意也是在各大城市都有,他们陷空岛也与之做过几回买卖,现在才得知当家的主人竟是这么年轻,不说长相出众功夫也是佼佼者,江湖传闻南侠展昭北侠欧阳春,而他就被御名是西侠金腾,个人的侠义之事也是略有耳闻,本以为那都是江湖传闻,没想今日一见果然是人中之龙,展昭他不认识,可与自己的五弟比那也是不相上下。
介绍完金腾蒋义与蒋平诉说离别过往,讲到难过时两人流泪,讲到开心处便就开怀大笑,金腾在一旁偶尔讲几句多数是听,三人边吃边聊了一个下午,将分别的几年讲得差不多,天也进黑了,蒋义给蒋平开了房间就在金腾的隔壁,晚上洗完澡奔波了几日的蒋平也沉沉的睡下。
第二章
半夜,正睡得沉熟的蒋平突觉耳边热气传来,紧接着是下颚一凉,心中一惊立刻挥出枕边的兵器,一招走空,对方也未作停留一闪便不见人影,待他将屋内的烛火点亮查探了一番,也只是窗户打开自带的行李也没少,更奇怪的是那人并没有散着杀气,若不然他不可能等到近身了才醒来,抬起手摸向下颚慌忙的走向镜子,看着镜中自己那干净的下颚顿时怒火上蒸。
本来蒋平就瘦小,偏偏皮肤还白五官秀气,刚出道时经常被误认为是女子所扮,后来没法子留了胡子偏还就长了几根,闹得别人都说那是三根狗油胡,但是他也不恼怒,总比被说是女人好的多,现下看向镜中自己的面貌心中恼羞,提起兵器就要越窗追那贼人。
“二弟,怎么了什么事这么吵?”
刚推开窗户身后的门就被推开,转脸看过去是听到声音前来的将义,他身后是金腾
“大哥?有个贼人半夜进我屋内,方才让他逃了我要出去寻他”
蒋平愤恨的说道
“呃,那个二弟你先去把衣服穿上”
咳嗽了一声蒋义提醒正在火头上的人
“嗯?”
蒋平低下头,这才发现身上只穿了一件里衣,且经过方才的争斗胸前衣襟散开露出一片肌肤,还光着脚,这才发觉木质地板传来的冷气,脸上一红转身将兵器放到桌上把衣衫整理好,拿过外袍鞋子……
“二弟啊,有件事我本来因该在白天就和你说的”
蒋义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身后的金腾,在看到他眼神里闪过的狡诈时小声的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