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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我爱陌生人:与狼同眠(完结)-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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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那顿午餐就是她的全部。
  现在,计肇钧也是她的全部。
  午饭没有只是伤了胃。可那个男人却伤了小凡的心。
  刘春力愈发心疼,也愈发愤怒。不过他现在暂时冷静了下来,不想在路小凡的伤口上撒盐,于是强忍着心头火。继续哄道,“别哭了,水分流失太多会变丑的哦。为个男人不值当的。这年头,什么男人也比不上自个儿的脸重要。再说不过是失恋嘛。比我强哪。我想失,还没得失呢。乖啦,听话,先去洗个澡,然后换个睡衣,舒舒服服睡一觉。等明早上起来,又一条女汉子!”
  “水分流干了才好……我不想洗……”路小凡继续哽咽。
  她的泪水像开了的水龙头,她也不知道原来自己那么能哭的。以前不爱哭的假像,只是因为没有真正伤心吗?
  “那就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刘春力放低放柔了声音,一手还在路小凡背上轻轻顺着气,极大了安抚了她。
  于是,路小凡断断续续的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了。
  大体就是:计肇钧与朱迪是恋爱关系,两人相好了八年,中间就算计肇钧结婚都没有断过感情。只是后来两人因为一点小事吵翻了,计肇钧生了气,正好她这个备胎出现,于是她就暂时填补了他身边的位置。只是现在人家冰释前嫌,她就成了多余,只能自动消失。
  她越说,刘春力越气,死死忍着才没有当场爆炸,“小凡你不是备胎,是计肇钧没福气,所以只能出现在你长长人生中的小小一段,没机会一直陪你。他损失这么大,该哭的是他才对啊。跟你说吧,我之前看那个朱迪就不是个好鸟!一脸‘老娘长得丑,就要毁所有’的阴险德行,瞎了眼的男人才会觉得她又知性又漂亮。你听我说,做女孩要有自尊,学会放弃那个放弃你的男人,懂?!”
  路小凡其实完全不懂,甚至这些话都没听进去,心已经被失落和挫败塞得满江的了。但她胡乱点着头,觉得眼泪快流干了,只剩下干抽。
  “去,听我的,先去洗个热水澡。解决不了的事,就放在明天,这话放在调整心情上也一样。”刘春力连说带比划,又轻轻的连推带拉,好半天后才总算成功的让路小凡拿了换洗的衣服和洗浴用品,进了那间仅容人转身的小浴室。听到淋浴喷出水声,他才轻手轻脚到楼道里去。
  他没有计肇钧的电话,但怒拨了某人的号码后,整个人都变了,似乎头发都炸了毛,根根倒竖,七窍冒青烟,完全是全身喷火的造型。
  “把计肇钧的行程告诉我,我去宰了他!”他对着电话低叫。
  电话那边,陆瑜把手机挪得离耳边远了些。他也很郁闷好吗?这时候正在路边摊吃烤串,喝啤酒,就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呀。
  他老板的事,他插不上手。可是看着路小凡,又觉得这姑娘好可怜。
  “你冷静点。”他闷闷地说。
  “我杀你全家,再叫你冷静,你冷静一个我看看?”刘春力恨不得把手机咬碎了,“要不就告诉我你在哪儿,我得跟你谈谈!”
  “咱俩谈有什么用啊。”陆瑜简直哭笑不得,“男女之间的感情事,外人插得了手吗?再说,你现在的任务是找谁算账吗?是先看好路小凡,开解她,免得她想不开。这才是你要做的正事,正事!”
  刘春力愣了愣,倒没想到这一层。
  他犹豫一下,退到门边,竖起耳朵。当他听到浴室的水还在正常的流着,表明情伤的姑娘还在洗澡,就松了口气,转回来继续讲电话。
  “那这事也不能这么算了!计肇钧个混蛋东西,他当初怎么答应我的?合着他说的话比放屁还不如,放屁还有臭味呢!”
  “你得尊重当事人的意见,看路小凡要怎么样。”陆瑜难得没有逗比,而是非常理智的说,“你上窜下跳的,搞得别人尴尬不说,倒不怕让路小凡难堪。”
  
  
  第一一一千杯不醉
  “嗬,你里里外外就是给你那狗屁不如的老板辩解是吧?”刘春力冷笑,“当初是他求婚的,也是他哭着喊着把我们小凡接到他们家去。现在怎么着?高兴就抢过来,不高兴就扔掉,你当我们小凡是什么人!你给我转告他,别以为贫不与富斗,我说过,谁伤害我家小凡,我跟他拿命豁!”
  “我老板也不想的!你以为他就不痛苦吗?”陆瑜冲口而出。
  随即他又想起计肇钧有太多不能向别人讲明的情况,于是后面的话就生生哽在喉咙里,发不了声,还猛地挂掉电话。
  想想,干脆直接关机,又泄愤似的卸掉电池,省得那个娘娘腔聒噪。
  他坐这儿想半天了,也回忆半天了。现在他能断定,他老板对路小凡是动了真心真情的,那一幕幕,他这个旁观者都看在眼里。彼此认识了这么多年,他太了解和熟悉计肇钧对他人的疏远和戒备的态度。某种程度上,计肇钧的个性非常孤僻,与陌生人的心理距离很远。这,很可能是成长环境造成的。
  所以,这种人一旦对谁有了真感情,不敢说天崩地裂,也会格外的难得和认真。可是都这样了,计肇钧还放弃路小凡,表面上看还那么轻易,那么就一定有了不得的苦衷。现在又被千夫所指,他老板心里的苦谁知道?
  偏偏,他什么也不能说!
  不然拔出萝卜带出泥,他老板的全盘计划,还有这么多年的隐忍和辛苦就可能全白废了!
  “妈的,老天你到底长没长眼睛啊,有没有天理啊?!钧哥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坏事。这辈子得让他遭受这些折磨?从小就这样,青春期这样,现在成年了还这样!”他面向天空呐喊,却只引来周围食客的侧目和议论。郁闷中,他只得再饮尽一杯酒。
  而租屋那边,刘春力拿着手机,先是发愣。随后就生气。“个死卤鱼干,居然敢挂我电话!”骂完又皱眉,“他刚才说的什么?是说计肇钧也不好过?切。一个花心男难过个屁,说得好听!”由于太生气,又有点不太确定听到的话,于是电话拨回去。哪想到对方彻底关机了。
  “做贼心虚的一对主仆!”刘春力对着电话叫了声,终究还是回屋了。
  这时候路小凡已经洗完澡出来。已经没有力气再哭,整个人虚脱了似的侧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像一摊没有生气的灰尘。
  “先把头发弄干,湿着头发睡觉会生病的。”刘春力叫她。
  可是她不理。
  刘春力没办法。只好叹了口气,拿了吹风机,又搬了小凳子。坐在床边给她吹头发,“好吧。就让小舅侍候侍候你。你乖乖闭上眼,一会儿就睡着了。”
  路小凡仍然不出声,却也毫无睡意。反而,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没有聚焦的盯着面前有点发黄的墙面,心里想着:计肇钧在做什么?和朱迪一起吗?他为什么突然就变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远在郊区的计肇钧当然不可能和朱迪在一起,路小凡走后,他在屋顶坐了好久才下来。他不想看见朱迪,不想想到她,甚至受不了和她待在同一屋檐下。
  所以,他先到了计维之的房间,机械地说起和路小凡分手的消息。他是在自嘲,或者说有点自虐,必须再和别人说说,才能让自己确信发生的是事实。
  这一次,他的目光不愿意对上那个重病老人,所以也没看到计维之眼里非同寻常的焦急,以及目光努力斜到一边的举动。
  那边的窗台上,路小凡忘记把爱拍拿走了。因为窗帘半掩半遮,所以若非格外注意,根本不可能发现。
  “看,整个计家就像一团漆黑的烟雾,除了你和我,没有人能进得来。这样也挺好,只是不知咱们父子两个,到最后谁先耗死谁!”最后计肇钧笑笑,那悲凉和无奈令计维之这种半植物人都感觉到了。当他孤寂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老人无神的双目中,缓缓落下一滴浑浊的泪水。
  计肇钧出了门,没有开车,只身往山脚下走去。
  他记得还没到进山路口的地方有一个小酒馆,卖当地人自酿的白酒。品质低下,酒性却很烈。不过别看开车只需要十五到二十分钟的车程,步行的话却是很长的一段路。但这正和他意,此时的他需要孤独、需要疲惫,需要麻醉。
  可惜,怎么喝也不醉啊怎么办?
  从没有像这时候,这么讨厌自己千杯不醉的酒量。一个人,若连偶尔失去清醒和理智都做不到,够有多么可怜。他计肇钧还能更倒霉一点吗?装死都不成。
  大把钱撒下来,本来该深夜打烊的小酒馆,为他一个人开到天明。整夜的自我折磨后,他终于有了些晕乎乎的感觉。
  他站起来,向外望去。
  雾蒙蒙的晨霭像薄纱一样,把山色衬得朦朦胧胧的。他明白,他的自怜自苦只能到此为止。不管他多么厌恶,他也得回到令他喘不过气来的计宅和生活中。
  出了小酒馆的门,被晨风一吹,他难免走得有些踉跄,但他很快就调整好了脚步。有一种格外自律的人,不管身体多以难受,强大的意志力也能令他伪装成若无其事。可很快,他又疑惑地转过身,因为听到有模模糊糊的喧哗声从不远处传来。
  这个酒馆的特殊位置,正在山路的转角处,站在这里,听得见那边的声音却看不到人影。
  “怎么回事?”他皱眉,被吵得有点头疼。
  “从昨晚午夜开始,就又有大批记者堵在山道口那边儿了。”店老板打了个哈欠,虽然在这一带讨生活,却并不认得计肇钧,“听说计家又出新闻了,事关一个什么女护士的。”
  “是吗?”计肇钧低声反问,更像是自语,唇角露出一点冷笑。
  “是啊,那个女护士我还见过,长得真挺漂亮的,人也和气。”店老板来了一点精神,“真不知道好好的姑娘,又惹着那帮狗仔什么了。不过也好,天大亮后我就搬点早餐过去卖,倒能小赚一笔呢。狗仔也得吃饭对不对?吃得还不少。”
  店老板开始絮絮叨叨,计肇钧却挥挥手,走了。
  
  
  第一一二谁赢了这局
  他心里有一丝轻快,哪怕只有一丝,却也像阴云密布的天空透出微弱的天光那般。现在,所有的媒体舆论压力转嫁到了朱迪的头上。
  看,他觉得分手是保护路小凡,果然他是对的。
  其实他很想打电话给陆瑜,问问小凡怎么样了。自从她走出这个家门,他就一直担心着。可是,直到他内心纠结着走到计宅,还是选择不打,忍下了这个冲动。因为拖泥带水,只能更伤人。
  “亲爱的表弟,你这是借酒浇仇去了吗?”江东明闻了闻计肇钧身上,伸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我的老天,你这喝了不少啊,酒味这么冲。”
  计肇钧垂着眼睛闪开,径直去冰箱拿了水喝,一声不吭。
  他只是口渴而已,没想到会看到朱迪和江东明都在。看看腕表,已经是早上七点半了!他不知怎么走的,竟然在平坦的山路上连走了几个小时。
  江东明耸耸肩,被当成透明人,他一点也不尴尬。反正计肇钧总是这样,问他十句话,能回答一句就算他大少爷开恩了。
  倒是朱迪接过话来,“没被记者看到吧?”面上虽然还云淡风轻,可语气却阴阳怪气,“计大少代表着计氏的形象,这么落魄会不会影响市场信心?”
  计肇钧瞄了一眼朱迪放在饭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心情略好,因而很给面子的回答了一句,“跟你有关系吗?”
  江东明“哈”的一声就乐了出来,“怎么没关系呀?八年地下夫人哪。”很显然,他也看过新闻了。
  “你不过拿我给路小凡当挡箭牌罢了。”朱迪“啪”的合上电脑,“这招祸水东引真好哪。可她上岸了。也没必要把我踢水里吧?计大少,你的风度呢?”说着,还意味深长地瞄了江东明一眼。
  今早例行上网浏览新闻,万没想到,看到的全是自己的信息,从小到大的照片,学历和经历。甚至个人简历。家庭成员……简直铺天盖地。
  生平第一次,她庆幸自己的父母早就死了,又没有兄弟姐妹。至于那几个亲戚。倒真不用担心,他们还巴不得接受记者采访,在视频上露露脸,说不定还有钱好拿。他们说着好多似是而非的她从前的事。有些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十之八九是受到媒体误导,观众想听什么说什么。于他们而言完全没有心理负担。上下嘴唇一碰的事。
  亲戚相处好了是人生的温暖,若处得不好,就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而就这么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她一个隐忍苦情的小三形象,妥妥的建立了起来。
  她太清楚人类的心理,形象一旦建立。再想打破是相当难的。她感觉自己好像被绑在了耻辱柱上,一辈子也无法翻身。就算将来成功的达到自己的目标。也总会有人翻出这段说:不就是个小三扶正的?所以,在无人注意的时候,她控制不住的暴怒,几乎把电脑砸碎。
  她不过逼迫了计肇钧一下下而已,就招致他如此的凶猛报复,这个男人也太不好惹了。而且,他轻轻巧巧就令路小凡得到了解脱。最最重要的是,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她要被记者们死盯,出门和行事都很不方便。她秘密那么多,若再被神通广大的狗仔挖出来怎么办?
  计肇钧一石二鸟,江东明和媒体关系好,必定是帮了忙的。这说明,他们两个在适当的时候可以联手。
  她是成功的把路小凡赶走了,却得到三个坏后果,很有得不偿失的感觉。是她太冲动了吧?她就是受不了计肇钧真的喜欢路小凡,受不了他们秀恩爱,所以没听那个人的劝,提早出手。本来在计划中,路小凡可以再多留一段时间。
  这一局,她甚至不知道到底是谁赢。
  “你不是想取代她的位置,当整个计家大宅的女王?放心,我会向媒体认真承认的。”计肇钧的唇角向一侧微微扯了扯,看起来像是个嘲讽的笑,“恭喜你如愿如偿。反正到头来,所有事你都是能如愿的。”计肇钧把杯中水一饮而尽,还故意从朱迪身边走过,凑近到她耳朵低声说。
  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别介意我表弟的态度,他就是不会说好听的话。”江东明从桌上拿了个苹果,在空中抛了两抛,同样从朱迪身边走过,也同样凑近了说,“谎言是奇怪的东西,说不定说啊说啊就成真了呢?他要真娶了你,你就是我表弟媳妇了。”
  “我只是家庭女护士,没那么大野心,你有必要误会成这样吗?”朱迪平静下了心绪,淡淡的说。
  “你明知道我知道你在说谎,可你却还要说谎,亲爱的,你这是自我催眠还是心理暗示还是变笨了呢?”江东明绕口令似的说道,“你着相了哦,认识八年了,你一直是聪明的旁观者。怎么?一个路小凡就激你露出原形了?居然急赤忙慌的直接插手,白骨精还要孙悟空三打呢。啊,这么说来,那只傻乎乎、胆子又小的小白兔其实挺本事的嘛。古言道:有容乃大,无欲则刚。她那种纯善的人看似无用,其实无意识中有很大力量是不是?”
  “不懂你说什么。”朱迪哼了声。
  “你应该懂。”江东明说得很有暗示性,之后也走了。
  他啃着苹果,假装在散步,慢慢就走到后花园,看到老钱正在摆弄他种的那些水灵灵的小菜。再看向紧邻的书房后窗,计肇钧已经重新洗漱过了,头发还湿着,就已经在电脑前忙碌。
  “真是工作狂。”他低声自语,也不知是赞美还是自愧弗如。、
  此时,正好老钱望过来,他就丢了个眼色。
  一分钟后,两人已经在泳池那里的空旷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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