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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我爱陌生人:与狼同眠(完结)-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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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不去?回?不回?再接近他?远离他,开始新的人生?舍得吗?不舍得又如何?勇敢些?还是不要那么愚蠢,同样的错误犯两次?
  路小凡活了二十多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纠结过,仿佛两边全是深渊,她无论如何是死路一条。太难决定了,她要怎么做?
  就这样,她枯坐着,宛若一座雕像,直到刘春力回来。她仍然无法决断。
  “你怎么了?”刘春力担心的问。“谁欺侮你了?”他宁愿这外甥女哭哭啼啼的,也不想她这样表情呆滞,仿佛魂都被人抽走了似的。
  “刚才……江东明来了。”路小凡声如蚊蚋。可刘春力还是听到了。
  “他人呢?!”他立即就火大,捋胳膊,挽袖子的非常暴躁,“民间俗语说得好。有钱人就没一个是好东西,跟计家有关的尤其是。我早看姓江的小子阴阳怪气的。一脸欠抽样。那混蛋人呢?跑哪儿去了?”
  “已经走了。”路小凡指指门外。
  刘春力泄气,呆愣了片刻后坐在她身边,不住的上下打量,“他没把你怎么样吧?有没有惹你生气?”
  “没有。”路小凡一脸迷迷瞪瞪的模样。但摇了摇头,“可是,他邀请我回去。”
  “回去?回哪儿?计家?计家!”刘春力跳起来。“他是傻了,还是瞎了。看不见计家以及计家的人是怎么对待你的?他怎么有脸说这个话?他以什么身份说这个话!你怎么回答他的,直接打跑了对不对?”
  “我没有打他。”路小凡再度摇头,举起江东明给的那张名片,“我也没回答他,只是答应会考虑一下。”
  “这有什么好考虑的,不去!坚决的不去!”刘春力夺过名片,唰一下撕成两半,扔到地上,还泄愤似的踩上两脚,“小凡啊,人要有骨气知道吗?你不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街边流浪动物,你是个人,一个姑娘,还是个好得冒泡的姑娘!他们打着灯笼都天下难寻的,凭什么让他们呼来喝去!”
  “我……”路小凡嗫嚅。
  “我什么我?你不是活动心思了吧?不是吧!你这个死丫头,你这是要气死我啊。”刘春力火大得很,上前拎住路小凡的耳朵,尽管舍不得大力,仍然害得路小凡站起来,双手护着耳朵,不敢和他戗着劲儿。
  “疼疼疼!”
  “不疼你不长记性!”话虽然这么说,却还是松了手,“你忘记计肇钧是怎么伤害你的吗?这还没几天,你就忘了?我知道你心软,可你得软得是个地方。既然分手了,就两不相干,计肇钧是上天还是入地,你管他去死!”刘春力暴吼。
  本来,路小凡始终拿不定主意。她本来就不是个果断的人,像主动争取啊神马的,根本不在她的字典里。何况,还遇到这种两难的情况?万没想到的是,刘春力最后一句话却猛然刺激到了她心灵深处最柔软的部分。
  她不想去争取一个男人,但是她想争取一个真相!就冲那些闹鬼的事,若真有什么危险的黑暗秘密呢?就算做不成情侣,她也不能忍受计肇钧去死!
  “小舅,我想好了。”她突然说,抬头,然后露出可怜巴巴的眼神,和小狗小猫在向主人讨食时的模样完全重叠。
  “你说!”刘春力声音都哆嗦了,因为有很不祥的预感。
  每当他那才小半岁的乖乖外甥女露出这种神情,他都没什么抵抗之力,完全的软肋啊亲!
  过了数秒,“啊”的一声惨叫响彻云霄。
  要知道他们租住在城郊结合部的破旧楼房,住房多,小摊小作坊也多,所以永远是那么嘈杂。最人声鼎沸的时候,两个人对面说话时也得嚷嚷。
  然,就在这种情况下,附近的都听到一声不男不女的哀嚎。听不出具体是从哪幢楼传出来,却刺破每个人耳鼓。
  “怎么了?咱们这片建屠宰场了?这时候杀猪啊。”
  “这不是猪叫,是人叫。”
  “出什么事了?这么惨烈,别是强奸凶杀案吧?快报警!”
  不知情的人们议论纷纷,没人知道,这其实只不过是刘春力听到路小凡的决定后的反应而已。
  不过随后接到电话的江东明却很高兴,“谢谢你这个决定。你准备准备,等我安排好了就去接你。”
  放下电话后,江东明去办公室内的卫生间洗手。刚才为了控制自己的声音和情绪,身体太紧绷,结果咖啡撒了一手。
  凉丝丝的自来水带走微烫的不适感,他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擦干手后又整理了下头发,然后是领带。
  他的眼里,开心掩饰不住,“果然,要破一个死局就是需要外力啊!这么多年了,我终于找到可以突破的地方。”
  
  
  第四章三个老头
  三天后。
  正是周末,计肇钧按惯例,若非被工作困住,是要回计家大宅一趟的。尽管他心里非常不情愿,可仍然不会找借口躲避他应该履行的义务。
  他就是这样的人,经常强迫自己做一些不喜欢的事。说不好听点,这简直是自虐。但从好的角度来看,他是个很有责任感且格外自律的人。
  这种男人,一般都很可靠。
  不过令他不满的是,他才要步上主屋的台阶,迎面就看到朱迪姿态优雅的站在那儿,脸上还挂着矜持又适度的微笑。身上,居然穿着专业的护士服。
  计肇钧皱眉。
  这笑容让他讨厌,因为看起来虽美,标准到从各个角度看也毫无瑕疵,但却虚伪无比,好像脸上挂了个厚厚的面具。被黄昏的光线映照着,甚至有些阴森。
  不像小凡,连笑起来的样子都那么温软,让人的心都能顿时舒缓下来。
  “这是我家,并不需要你迎接。”计肇钧冷冷的道。
  “计先生,我不是迎接您。”朱迪的脸上仍然挂着笑,却流露出一点恶意。
  “那你是等谁?有谁要来吗?”计肇钧很纳闷。
  计维之是个活死人,整个计氏,加是计家,都是他当家作主的,怎么可能有什么事情越过他去就做了决定?
  朱迪动了动唇,眼里似乎有一点讽刺的笑意,却没有出音,而是指了指不远处,“计先生自己看,人已经来了呀。”
  计肇钧回身望去。
  正巧这时候。花园小径两侧的莲花灯柱依次亮了,照着那一行人的脸。说是一行,因为来人有七、八个之多。
  为首的是三名老者,这么晚了却穿着西装,显然是正式的拜访。可是,这个时间正式拜访?太奇怪了点吧?
  再看他们的年纪,都很大了。至少有七十岁上下。所以每个人的身边还跟着像是秘书的人。除此之外的另一个人,计肇钧再熟悉不过,正是江东明。
  “又出什么幺蛾子。”计肇钧低骂了声。但还是转过身去站定。
  这样即显示出身为主人的风度,也不会太没有礼貌。来者毕竟是老人,看起来还似乎有头有脸的。再者,江东明此人从来不做没有意义的事。他既然大张旗鼓地唱这样一出,就不会无的放矢。
  “几位爷爷。这位就是咱们计氏的新继承人,我姑夫的独子。”快到跟前的时候,江东明快走几步,亲自介绍道。“阿钧,这几位是公司元老。”又故意装作很亲近似的凑过来,低声道。“都是捏着股权的。”
  计肇钧脑海里飞速自动搜索,确定自己对几个老人没印象。就是说之前并没有见过。而公司的控制权大部分在自己手里,握着关键股权的几个人,他是熟悉的。那么,他们很可能是那几位要员的家中长辈。因为早就退居了二线,所以连股东会或者公司活动都没有参加过,他自然不认识。
  江东明把一些老爷子带到这里来,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就算要抢班夺权,这几位老爷子也未必做得了他们晚辈的主。他坚信他对公司的控制是绝对的,而且就算有“政变”,也不可能在计家大宅进行。
  “欢迎爷爷们,先请进吧。”他露出了笑脸,虽然因为不常笑而显得有些僵硬,但看起来也能令人如沐春风。再疑惑,基本的礼节还是要保持。既然江东明叫爷爷,他就跟着这么称呼吧。
  “这么晚了,不知几位爷爷怎么有兴致过来?休假吗?这山顶的风景还不错的。”在客厅坐定,朱迪适时充当女佣,送上了茶点,计肇钧问。
  其中一个老者就皱了眉,并没有直接回话,还瞄了朱迪一眼,“这一位看样子是护士吧?”
  “是啊,您老好眼力啊。”计肇钧还没回话,江东明就笑着接口,“难不成还是和咱们计少爷玩角色扮演的。”后半句说得极小声,只有计肇钧和几个秘书听得见。
  那几个秘书交换了暧昧的神色,计肇钧则面无表情。因为在他看来,江东明实在无聊得很。
  “阿钧啊。”又一个长得慈眉善目的老者说,“公司做得不错,我们每年的红利都拿到手软,你爸爸有眼光,给计氏培养了这么好的接班人和掌舵人。不过家里也得顾一顾,你看看,这么大个房子,连个佣人也没有,咱们这样的人家,成什么话?端茶倒水的要用护士帮忙,她身上有没有病毒啊。我一把年纪了,身体特别娇气来着。”
  朱迪正端着水果上来,闻言就愣了愣。也幸亏她涵养好,脸上居然没变色。
  “我不常回来,家里也经年没有客人。有朱护士侍候照顾我父亲,也算尽职尽责的,倒是还好。”计肇钧仍然波澜不惊的样子。
  这些看在几个老家伙眼里,倒对他有了几分好感。因为像这个年纪的人,又手握这么巨大的财富,却能修炼出这样镇定如恒的态度,很不一般。
  “男人呢,花心一点没关系,尤其你还年轻。可是,身边却要搞搞清楚。越是近,越是不能乱。”其中,面相最严厉的老者狠狠瞪着朱迪道,“这个就是你的地下夫人?她一心扑在你身上,还怎么照顾维之啊?而且这种一心二用,勾三搭四,借机攀龙附凤的女人,怎么能进计家的门?”
  江东明咬着唇,想笑,没敢。
  哎呀呀,真希望这一幕被看到。没错,事先他给这些老家伙灌输了很多有关狐狸精的不良信息,他这是帮某只小白兔变向报仇啊。白兔的亲戚,那只老鸭子看到,应该会心情好点吧,不至于再对白兔返家的事反对得不要不要的。
  唉,他又乱比喻的,搞得像动物园似的。
  再看计肇钧,好风度的不怒不气,仍然很平静的一脸受教的样子。他的态度让那几个老头子非常满意,岂不知他根本就在乎朱迪,所以根本就无所谓。
  场面,一时安静下来,没有人说话。
  朱迪的目光中快速闪过愤怒,却很快恢复常态。人心,最善变的东西,很容易笼络和哄骗,她怕什么呢?
  
  
  第五章专业人士
  “您老这是对我有多深的成见。”她弯下身,轻轻放下水果,脸上的笑纹半丝不变,态度也非常坦然,倒像是被陷害的似的,“看来您是看了不少娱乐八卦新闻,以您老的智慧来说,怎么会相信那些胡说八道?我就是个护士,负责照顾计老先生,跟计先生没有任何关系的。”
  “真这样就好。”严厉老者哼了声,“不然,你也别在这个家待了。”
  “是。”朱迪很温顺的道。
  江东明牙酸。
  这个朱迪还真是够隐忍,很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并转移危机啊。
  男人么,除非吃过大亏,或者非常睿智的,不然但凡是个女人,采取示弱和讨好的态度,若长得不差再多笑笑,十之八九会对她放松警惕,轻易放过。这几位还号称人老成精呢,不也乖乖落入陷阱了?
  “几位老爷子今天来,不是就为了管我的家事吧?”计肇钧终于开口,态度虽然还和气,但语意却带着骄傲,带着一股子不容侵犯的劲头。
  他不是为朱迪出头,更不是要保护她。但他毕竟是计家的家主,被几个老头子管到鸡毛蒜皮的家事上来,还指手划脚的这么“直率”,他不得不还击。
  无论如何,这里是计家,这是他的尊严。
  “我们是来看看维之的。”慈眉善目的老者说,直呼计维之的名字,那意思就是说:小子,你爸爸还是我们晚辈呢?我知道你不乐意了,但那也没办法。
  “谢谢几位老爷子的好心,不过我不知道我父亲现在适合不适合见客。他身体非常虚弱,每天不是总在清醒状态的。”计肇钧倒不是有心推托。说的是事实。
  计维之病了八九年,纯卧床乃至变成半植物人都四年了,从来也没有什么公司耋老来探望。如今莫名其妙出现,身边还跟着江东明,事情能简单就怪了。对方既然有备而来,就不可能轻易放过,自然也没那么容易打发。
  他看了看朱迪。
  朱迪是计维之的贴身护士。自然最熟悉计维之的情况。他并不怕有人来调查计维之的情况。因为他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哼,他可能是不孝,但他还没有没品到虐待一个病人和老人的程度。计维之得到的。是他所能给的最好的照顾和治疗。
  只是朱迪还没说话,先头说话的老者就说,“正好,我侄子是医生。让他给看看吧。”他指了指一个中年男人。之前,计肇钧还以为是秘书的。
  “您这是觉得我没给我父亲很好的医疗吗?还是觉得。可以干涉我们计家的私事?”计肇钧神情平静,可态度却强硬起来,“如果您们是来探访,我非常欢迎。若要见我父亲。不如下次提前约好时间。”
  人老了,有时候就会变得刚愎,更有时候会倚老卖老。于是。计肇钧这样不客气,脾气差那位就要发起火来。但计肇钧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个性。就连唯恐天下不乱的江东明,也觉得几个老家伙做得有些过分。
  在谁面前摆谱啊?还不是全靠计家吃饭的窝囊废?计肇钧之前低调有理,不过是尊重他们的年纪,并不是软弱可欺。不过这几个老家伙有大用处,不然他也不会费尽心机忽悠他们来了。
  “几位爷爷别急,阿钧说得有道理,我姑夫确实时醒时睡的,倒不是故意刁难。”江东明连忙两边劝和道,“阿钧,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出个门不容易。不然你看这样如何,我上楼去看看,如果姑夫醒着,大家就见一面,说不定姑夫高兴,对身体是有好处的。万一姑夫睡了,我立即送几位老爷子回去,你看怎么样?”
  他这样和稀泥,态度又诚恳无比,老人们那边没话讲,计肇钧有台阶下,正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都点了头。
  但是他才要上楼去,朱迪却说要一起去。
  “这么不放心啊。”江东明说得意味深长。
  “只是正好喂水的时间到了。”朱迪则再正经不过。
  “那我也一起吧。”中年医生在得了自己亲叔的眼神暗示后说,“计叔看着我长大的,我也很久没拜见他老人家了。哦,对了,我是中医,专门研究脑中风后遗症的。说起来对这种治本的事,还是咱们中医有效果。如果能帮上忙,也不枉计叔之前对我那么好。”
  说是医生,计肇钧不会随便放他上楼,但人家自认是子侄辈,他难道还能阻止吗?况且,他其实没有要阻止的理由和意愿,只是不喜欢对方的态度罢了。
  “那请。”计肇钧做了个手势。
  “你先请。”江东明让了让朱迪,“女士优先嘛。”
  一行三人上楼,计肇钧就陪着留下的人说话。他态度虽然冷淡,却完全不会失礼,场面也没有太过冷清。幸好,没过多久江东明就下楼了。
  “我姑夫醒着呢。”江东明笑说,“不知是不是预感有老朋友来探望,精神还很好的样子。”
  有朱迪在,计肇钧知道江东明不会瞎编,于是就站起来道,“那几位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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