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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婚途漫漫:陆少蜜宠娇妻-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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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的,如一片羽毛在他心上拂过。

    他心一软,连带着说话的声音都愈发低了,“原谅我了吗?躲了我五年,还不够吗?嗯?”

    白夏从回来后,就带着两个孩子,在房里坐了两三个小时,睡不着,总在胡思乱想。

    不提还好,一提,那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又涌上来了。

    她主动环抱住了陆衍北精瘦的腰身,将脸深埋进他胸膛,“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

    “我以为我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以为我很理智,我以为我很聪明,现在才明白是我太自以为是了,我从没真正了解过你。”

    “我很害怕,怕你会离开,所以知道你跟我在一起不是因为我,是因为认错了人,我没有勇气。”

    白夏矛盾在她害怕陆衍北的感情建立在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过往身上,那是唯一一个对她那么好的人,唯一一个肯用心记着跟她有关的一切的人,乍一听,哦,原来那个不属于她。

    她也很迷惘,接受别人的好很容易,可有朝一日,等她习惯了那份付出后,忽然间要全盘收回去,让她怎么受得了…

    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想要去为自己和孩子争取一回,都还没说出口就被击垮了。

    陆衍北大抵能明白她的心情,看到她难过,他也不好受。

    最开始,他真的是在动摇。

    他从来都不是个容易心软的人,只是面对白夏,他少了那么一份干脆利落。

    习惯是种非常磨人且可怕的东西,在你没有察觉到的时候,一点一点的渗透进你的生活。

    陆衍北最先了解白夏是透过那一张张静态的照片,他意识到白夏是个外强中干的人。

    表面看着厉害,内心比谁都脆弱。

    在她初三那年,陆衍北收到了一张照片。

    照片中的人蹲在树下,乖巧温顺的蹲着,手里拿着树棍在地上画,和周遭的人形成了对比。

    她很孤独,像是被抛弃的小兽一样独自蜷缩在角落里。

    既害怕触碰这个世界,又渴望着这个世界的喧嚣浮华。

    那是第一次陆衍北萌生了想要见见她的念头,甚至想伸手抱抱她,好歹能给她一点温暖。

    她高一,新生军训,陆衍北去了她们学校。

    小姑娘青葱白嫩,嫩嫩的脸蛋看着格外水灵,穿着略显肥大的墨绿色军装,一双眼睛亮得出奇。

    她很守规矩,也很犟。

    在她因为被同班戏弄陷害,被罚跑三千米的时候,她也不肯解释,迈着腿坚定的去了操场。

    围着橡胶操场一圈圈的跑,那日烈阳当头,站在阳光下都觉得灼人,她还在坚持跑步。

    瞎逞强。

    这是陆衍北唯一的结论。

    在她体力不支晕倒的时候,陆衍北才露了面。

    小脸晒得红扑扑的,鼻翼渗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嘴唇都干裂渗血了。

    他将人送到了医务室,在一旁守着。

    长睫如扇,翕合在眼窝处,被晒了太久,皮肤绯红还没散去,趁着那小巧的琼鼻和乖巧的睡容倒是格外惹人怜爱。

    忍不住心中的悸动,他偷偷俯下身亲了亲晒红的脸蛋,很嫩很滑,就跟果冻似的。

    也许是那一次,小姑娘挺着小身板倔强的一遍遍在太阳底下跑,是偷偷吻了她以后的心悸太难忘,导致这个小姑娘的身影就深深驻扎在他心上了。

    这一等就是十多年,他才有机会去见见她。

    相遇是偶然也是必然,她不来,自己也会去找她。

    “最开始是因为我弄错了,后来是…”陆衍北哽了下,喉结轻滚,愈发搂紧了怀中人,“后来是真心实意的,我承认最初的目的没有那么纯粹。”

    “告诉我,你是不是一直在过这种生活?这么危险的时刻,你经历很多次了,是不是?”白夏前二十几年的人生都是一帆风顺的,除了感情上受到了挫折,可那并不打紧,因为不会威胁到生命。

    认识陆衍北后,她才知道原来人命那么脆弱,才体会到了什么叫从阎王殿前走一遭。

    这来两回,她都快精神奔溃了,陆衍北是一直活在这种高压环境里,他有多累是旁人无法分担也无法体会的。

    他用心给了自己最好的一切,将欲来的风雨都挡在了身后不让自己看见。

    这么一比较,自己得有所愚蠢多自负才会蒙上了眼睛,沉沦在那自以为是的痛苦里。

    “我们不要分开了”

    “嗯?”

    白夏闷闷的说,“我不想跟你分开了,邢家也好,苏婉儿也好,我都不想管了,你还愿不愿意接受我?”

    今天的事让她明白,她其实是害怕失去陆衍北的,她怕闭上眼睛会再也醒不来了。

    既然看不到未来,那她现在还在矫情什么?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好自为之,陆衍北

    “疼吗?”陆衍北是在帮她上药,先前从长椅上摔下来,她的手肘磕到了地上。

    白夏轻轻摇头,格外平静的看着眼前垂眸帮自己上药的男人。

    “是冲着你来的?”

    “嗯。”

    “……”贝齿轻咬下唇,白夏眸色复杂的盯着他看了很久。

    有些问题,她倒是想问但是问不出口。

    “你早点休息,明早上我送你回去。”陆衍北一边收拾药盒,一边说着话,白夏也没拒绝他的提议。

    动静闹得这么大,邢森肯定会知道。

    倏忽,原本侧对着白夏的人停了手,转过身来。

    倾身上前,额上温软覆上,撤开时,他哑声道,“晚安”

    “晚安。”

    陆衍北将房间留给了白夏,自己出了门。

    隔天一大早,陆衍北就亲自将白夏和孩子送回了邢家。

    下车的时候,在门口恰好看到了正等着他们的邢森。

    见陆衍北和他们一起回来,邢森脸色不明,“白夏,你先带孩子进去。”

    她知道邢森是有话想跟陆衍北谈,自己和孩子在不太方便,当即顺从了邢森的话,先带着孩子进了屋。

    邢森看了他一眼,沉沉出声,“谢谢陆少百忙之中送他们回来。”

    “那是我的老婆孩子,送他们回来也应该。”

    “你跟夏夏的婚姻早就结束了,我不希望你继续纠缠下去,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你现在的处境有多糟糕。”邢森脸色不善,说话愈发不客气起来,“老实说,我就是看不上你们陆家,尤其是你。”

    “总还记得当初白夏怀着孕还被人绑架的事吧?我赶过去的时候,她差点没命,你连一个安稳的生活都给不了她,为什么还要纠缠不放?”

    “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们被你牵连,跟你一样提心吊胆的活着,你未免也太自私了点。”

    陆衍北罕见的没有说话,狭长幽深的眸平静如一潭枯井,光这么看着,摸不透他心底的情绪。

    “你早就知道你们家跟我们家有世仇,那就别再来找麻烦了,我们并不欢迎你,好自为之,陆衍北。”

    “别再来招惹我们家的人,白夏他们母子三人,不需要你多操心。”

    ……

    最后的谈话自然是不欢而散,陆衍北说的话不多,邢森的态度也很坚决,他并不欢迎陆衍北,更不想看到他们有所牵扯。

    进了屋后,邢森刻意找了白夏谈了一次。

    察觉到白夏言语中的变化,邢森眉心越蹙越深。

    她什么都好,就是心软这个毛病改不了。

    迟早有一天,她会被自己给害死。

    邢森也不想跟白夏硬碰硬,更不想去强制性扭转她的思想。

    跟白夏谈完后,邢森深感无力。

    “表哥”

    听到身后人的声音,邢森一怔,循声望去,就看到付彤拿着红酒过来了。

    将杯子递给他,他伸手接过。

    “你是在为了白夏的事烦心?”

    “嗯”

    “有什么好烦的?白夏年纪不小了,她知道自己要什么,再说,她跟陆衍北有两个孩子在,就算是没了一纸婚姻的束缚也还有血缘相牵。”

    他何尝不知道,只要有孩子在,白夏跟陆衍北就断不了。

    “我说表哥,感情的事勉强不来的,白夏跟陆衍北呢!正是感情最浓的时候除了裂痕,造成白夏心底一直对陆衍北念念不忘,对过去的事耿耿于怀。”

    “你以为她为什么那么憎恨陆衍北?还不就是因为忘不了陆衍北给她的伤害,恨的另一面就是爱,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心底还藏着谁,我们外人最多只能劝两句,插不得手的。”

    “那是因为白夏还不知道三叔的事,要是她知道了……”

    邢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付彤打断了,“要是她知道了,她只会更痛苦而已,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婚姻是两家人的事。”

    “不过很可惜,白夏跟陆衍北是先婚后爱,事先她什么都不知道就已经慢慢沦陷了,动了心的人,很难收得回去自己的感情,不然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有那么多自欺欺人的女人,一边指责对方不爱她,一边又说对方好对她很好。”

    “那依你之看,我该怎么做?”

    “什么都不要做”付彤微微抬起红酒杯,啜饮了一口,她说,“你越插手,白夏反而越容易跟你对着来,他们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

    “白夏也不是个那么不识好歹,不知轻重的人,只是女人在感情这方面从来都是弱者,她会被感情牵着鼻子走也正常。”

    付彤比邢森更加清楚陆衍北和白夏之间的事,再说,她跟白夏在多伦多住了五年,她看得出来,白夏真的从没对陆衍北忘怀。

    她很理解白夏的做法,如果是她,也不一定就会比白夏理智到哪儿去,感情这种事,从来不能用理性来衡量。

    掺杂的东西多了,那这份感情就变质了。

    ——

    电视新闻正在播报游乐园发生爆炸案和枪击的事,影响恶劣,引起的社会舆论,反响剧烈。

    白夏关了办公室内的电视,将搭在沙发上外套拿起穿好。

    不知不觉入了秋,这桐川的气温降低的很快。

    这都距离游乐园恐慌发生的时间已经一个多月了,警方还没有找到什么证据,也没有抓到背后主谋,这就导致事情愈演愈烈,对警力无能的抨击也越来越厉害。

    她那天说,她什么都不想管了,她不想跟陆衍北分开,问他还愿不愿意接受自己。

    陆衍北没有回答她,没说愿意还是不愿意。

    那个答案,似乎不重要,因为白夏隐约知道陆衍北想给她的答案是什么。

    又好像很重要,没有切实听到肯定的回答,他们就算站在一起,中间也像是隔着一道无形的屏障。

    看得到对方,又碰不到。

    住的地方离公司也不远,为了方便,季斐然帮她找了套距离公司近的公寓,前不久刚办完手续,才领包入住。

    所以每天上班下班,她都是步行。

    这倒让她想起了,刚结婚的时候,她在杂志社也是每天上下班走回去,不同的是当时陆衍北会来接送她。

    寒风侵袭,白夏这个格外怕冷的人缩了缩脖子,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裹起来。

    街道冷清,偶尔有成双入对的小情侣擦身而过,白夏还能听到两人嬉笑调侃的话,蜜里调油的小情侣,做什么说什么,都透着浓如蜜糖般的甜腻。

    路灯孤寒,衬着一个人的背影略显得寂寥。

    一路走回了小区,在小区门外,有一人的身影停在了原地。

    眉宇清冷,清癯的身影在暖黄路灯下变得朦胧起来。

    寥寥几笔就能勾画出的身影,深深烙印在她心上。

    白夏就侧身躲在环卫室墙边,偷偷探头看了一眼。

    看到他还没走,白夏也没挪动脚步,扒拉着墙边的手紧紧用力,清眸蓄了一层薄雾。

    “邢小姐?”

    听到身后有人喊她,白夏忙回过神来,站直了身。

    那人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看到外边站着的那个男人,保安友好的笑了笑,“那是您男朋友吧?”

    “您男朋友对您可真细心,每天晚上都会跟着您回来,要在这门外边站很久才离开。”

    “你说…他每天晚上都来?”

    “是啊,我记得前两天下了场大雨来着,电闪雷鸣的,他也来了,就跟着您回来的,我看雨下的大,让他进来躲躲雨,他都不肯。”

    “说是看您进去了,他就走。”

    白夏鼻尖一酸,勉强的扯动嘴角朝对方笑了笑,说道,“谢谢你告诉我。”

    她无心跟保安搭话,一门心思都在站在小区门外的人身上。

    等她再去看的时候,那路灯下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走了。

    心底有股子怅然若失的惆怅,阴暗的角落里在涩涩泛疼。

    她是察觉到有人跟着她回来,起初是以为遇上了什么跟踪狂,一路提心吊胆的快步回小区,后面的人如影随形,根本甩不掉,等进了小区门口,白夏才松了口气,偷偷躲在这墙边看,她没有想到跟着自己的人会是陆衍北。

    从保安口中知道他每天都来,风雨无阻,这又是何必呢?

    白夏一直到回了公寓,还心绪不宁着。

    她有时候还真是摸不透陆衍北的心思,也弄不清楚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在她以为,他们会好好在一起的时候,他能狠心抽离;在她以为,陆衍北对她没有一点感情的时候,她又无意间知道陆衍北为她做过的事。

    桩桩件件,深刻在脑海。

    她主动说要复合,陆衍北又沉默了。

    这个人,她好像用了五六年的时间都看不透。

    洗漱完,从房内出来后,又去了趟儿童房,见两个孩子都熟睡着,她低头亲了亲两个萌娃的脸颊后,这才回房休息。

    还没躺下,就被手机叫起来了。

    她看了一眼在床头嗡嗡震动的手机,伸长了手臂才将手机捞过来。

    打电话来的是个陌生号码,没有任何的标注。

    细眉微微拧起,她接了电话。

    对方说的话越多,白夏的脸色就越发的不好看。

    眼底的狐疑渐渐散去,等到对方说完,她才应了声,“好,我明天会过去的。”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六章 裂痕

    她一大早的就来了,等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那紧闭着的大门才缓缓拉开。

    门上漆皮都掉了,锈迹斑斑。

    只开了张小门,那抹单瘦的身影便闯进了白夏的视线中。

    见状,白夏忙上前。

    有点不敢认,眼前这个瘦骨嶙峋的人会是当初那个活泼外向的许晚晚。

    她试探着唤道,“晚晚?”

    “白夏姐”许晚晚抬头,瘦凸了的小脸便引入眼帘,她牵强的扯着嘴角笑。

    白夏心脏蓦地一窒,没多说,只上前抱了抱她,“出来就好。”

    “嗯!”

    出来就好,她坐了三年牢,什么脾性都磨光了,最让她心死如灰烬的是送她进牢房的人是许舜阳。

    三年了,她终于可以呼吸高墙外的空气了。

    白夏将许晚晚接走,开车回城的路上,她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是一看到许晚晚那张瘦脱了形的脸就什么话都问不出来了。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坐牢吧?”

    “……”白夏眸光微闪,没吭声,相当于默认了她的问话。

    许晚晚似乎不太在意这个问题,她轻笑了一声,说道,“故意伤人,被判刑三年。”

    说着,她一顿。

    看向正在开车的白夏,略带恶意的讽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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