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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婚途漫漫:陆少蜜宠娇妻-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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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夏是很聪明,只需要稍加提点就能举一反三,只是这次,陆衍北却让她失望了,他轻轻摇头说,“不是,我去邻市确实是为了找人,只不过找的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人。”

    “你不是去找她,那你找的是谁?”白夏就是有种预感,她觉得陆衍北去邻市肯定是跟这件事有关。

    陆衍北沉吟了好半晌才出声,“是跟在你妈妈身边的保姆。”

    邢宣誉找了那个人多久才找到蛛丝马迹,他自己不方便出门,又不放心交给其他人去处理,所以才让陆衍北代替他去办了这件事情。

    他也在邻市找了很久才找到那个保姆,见到她的时候,她因为高血压突发正在医院内接受治疗,因为没有钱治病,所以她分配不到病房,陆衍北找过去的时候,她是被安排在了走廊上。

    当然,医院的普通病房确实满了,拥挤脏乱,被各种病痛缠身的病人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

    他找到那人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她换到了高级病房,然后去找了医生了解她的情况,他承担了所有的医疗费用。

    目前,那个人还在邻市医院,每天都会有人跟陆衍北汇报对方的情况给她。

    邢宣誉去不了邻市,他要找的那个人虽然现在已经找到了,但是她还病着,不能够坐车长途跋涉,所以陆衍北只能让她先接受救助,等身体状况好点了,才会安排她到桐川来。

    那天跟着陆衍北回来去见邢宣誉的人是那个保姆的儿子,带着那个保姆嘱咐他交给邢宣誉的东西,跟着陆衍北一起回了桐川。

    事情就是这样,他原原本本的都跟白夏讲清楚了。

    白夏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后才明白是自己误会了,她以为陆衍北口中还存活于世的母亲指的是韩惜媛,结果陆衍北告诉她,还活着的人是宫俞钰。

    他们怀疑当初的宫俞钰只是诈死,她根本就没有离开人世,而是找个地方藏匿起了自己,隐姓埋名的生活,抛下了桐川的一切,包括当时尚且年幼的白夏。

    白夏艰难的将这个事实消化掉,“你的意思是,当时的她只不过是因为想要离开桐川才诈死,那好端端的,她为什么要诈死?”

    这一点不止白夏不明白,连陆衍北和邢宣誉也很难理解。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尽快找到宫俞钰,只有找到她,这些谜团才能够迎刃而解。

    “别担心”陆衍北见白夏从知道这些事情以后就郁郁寡欢,才缓和了语气安抚着她的情绪,“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没关系,你还有我,还有孩子,我们还有我们的小家。”

    闻言,白夏看向他,笑意勉强,“嗯”

    韩惜媛是死了没错,至于是怎么死的,自己又怎么会被宫俞钰收养,这些事除了两个当事人知道,没有人会清楚当初的秘密。

    还有……

    邢森对陆家的人是深恶痛绝的,当然那种怨愤是因为邢宣誉,他知道自己所不知道的事,而那些事,恰恰是邢宣誉不愿意告诉自己,陆衍北也不愿意自己知道的。

    她总在想,上一辈纠缠不清,怎么会延续到下一代?

    如果邢宣誉和陆肖航之间真的是有过节,那自己和陆衍北无意间又牵扯到一起,这算不算孽缘啊?

    她正想的出神,脑门就被重重敲了一下,“陆太太,把你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都忘掉,他们之间的事不会影响到我们。”

    不管上一辈有多少的糊涂账没有算清楚,那都跟他们无关,他们在一起,只是因为相爱。

    “很疼啊”白夏捂着自己的额头,委屈的噘着嘴看他,“干嘛下这么重的手?”

    陆衍北听着好笑,他都没有下狠手,也没有用多大的力气,白夏就嚷嚷着叫疼了,娇声娇气的抱怨着自己,偏偏他还很受用。

    放软了态度,陆衍北抬手揉了揉她额头,“好,是我错了,弄疼了?”

    “嗯……”

    白夏被他揉着额头,嘴角悻悻的耷拉下来,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松香,白夏主动依偎进了他怀里,喃喃低语,“我就靠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她急需要一个避风港休息一下,让她放松下紧绷着的神经,舒缓下身心。

    只说靠一会儿,这一靠上去,白夏就睡了过去,这一睡就是几个小时。

    陆衍北将她抱回了床上休息,预备起身时,白夏紧紧攥着他的衣角,他动弹不得,又不忍心吵醒白夏,只能这么干坐在床边等着。

    她的睡眠很不好,尚在梦里,眉心都紧拧着,嘴里嗫嚅,时不时的会吐露一两个字词。

    等到她懵懵懂懂的睡醒过来,看到坐在床边的影子,白夏什么话都没说只伸开了手求抱。

    清眸内含着袅袅烟波,凝着一层将散未散的薄雾,这模样,正中陆衍北心扉,他弯身抱住了白夏,将人搂抱起来后,哑声轻问,“饿不饿?”

    她摇摇头,“你一直守在这里啊?”

    “嗯”陆衍北一直坐在这里,位置都没怎么挪动,看着她酣睡都能看得入神。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能多看一眼就多看一眼,说不定以后就没机会了。

    不是他想要保持这么悲观的想法,而是因为这是事实,并且不容他抗拒,能做的已经都做了,如果最后还是会面对最糟糕的结果,他也没办法,只能尽量减免自己的憾事。

    他数了数,白夏叫其他人名字的次数拢共不超过十次,叫自己名字的次数十五次,虽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才会连睡觉都这么辛苦,但是陆衍北想既然她梦到了自己,那说明白夏很依赖自己,所以在做噩梦的时候,想要见到、想要依赖的人只有自己。

    白夏轻轻叹气,她松开了抱着陆衍北的手,“起床吧”

    暂时忘掉了那些不愉快的事,她睡了一觉清醒过来,看了眼时间才发现现在差不多凌晨了,陆衍北一直没休息。

    她不愿意一个人待着,所以在陆衍北工作的时候,她就抱着iPad乖乖的窝在窗边的榻榻米上坐着,戴着耳机看剧,一抬眼就能见到正垂眸工作的男人。

    浅浅光影落在清隽轮廓更显得朦胧柔和,她窝在榻榻米上看到陆衍北认真工作的模样,心思微微荡漾。

    果然那句话说的是对的,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不知不觉中流露出来的吸引力对她来说是致命的。

    白夏凝视着他,不知不觉就看出了神。

    似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原本还在认真办公的人掀眸,看到缩在榻榻米边望着自己出神的小女人,唇粉而薄,双眸清盼。

    他弯唇笑了笑,一双黑眸潋滟着温和柔色。

    白夏像是回过了身,才垂下眸认真看书,那端的炽热视线让她无法忽略,她脸颊燥红着,端着iPad看剧,剧中人说了什么,演了什么,她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倏忽,光源被遮掩,阴影将娇弱的身躯笼罩在其中,她听见头顶传来男人的轻笑声,“陆太太总盯着我看,是不是有什么事想与我说,嗯?”

    不,她只是单纯的被美色诱惑,所以看得出了神没有反应过来,现在白夏也暗自唾弃着自己没用,光是看看陆衍北都会羞红了脸颊。

    都朝夕相处了这么久,日日同床共枕,她偶尔瞧着陆衍北还觉得心神激荡,久久不能回神。

    她摇了摇头,闷闷的说,“我没有事要找你,你快点去工作,忙完了就早点休息,现在时间也不早了。”

    自己是瞌睡了会儿,现在精神得很,陆衍北是没有阖过眼的,现在时间也到凌晨一点半了,她担心陆衍北长时间熬夜,会造成他病情恶化,当然,这还是后话,目前,她只是羞于面对陆衍北,盯着人犯花痴还被抓了个正着,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还跟个十几岁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样装嫩,她怕自己遭雷劈。

    “时间是不早了,所以——”

    白夏正失神间,陆衍北便已经将人抱起来了,“我们还是回房休息吧,省得我坐在这儿也没法安心工作。”

    “我吵到你了?”

    “嗯”陆衍北含糊不清的应了句,被她那么盯着,能有几个男人受得住?何况他本就深爱白夏,当然会受不住这无声的诱惑,索性搁下了工作,解决了需求再说。

正文 第两百三十章 婚礼惊变

    白心雅刻意来家里邀请他们参加她的婚礼,白夏想来想去都觉得自己不应该那么不给面子,所以即便是不大愿意去,在白心雅和沈临安的婚礼当天,白夏也过去了。

    她和陆衍北是一起过去的,白心雅当时是邀请她作为娘家人出席送她出嫁。

    也对,现在她的母亲死了,白元尚也死了,从理论上来说白家是不剩下什么长辈了。

    俗话说长姐如母,她这个假姐姐也得充着当一回娘家人将唯一的妹妹送出嫁。

    这大概是白夏最后一次作为白家人出席,出现在公众面前。

    因着娘家人是要陪着新娘子的,所以白夏在婚礼的前一天回到了白家居住,隔天一大早,差不多凌晨四点多就爬起了床,陪着白心雅化妆穿婚纱。

    看着正闭着眼睛乖乖的任由化妆师给自己上妆的白心雅,站在一旁看着的白夏心情十分微妙。

    这个女人跟她是八竿子都打不着,过去吵吵闹闹,如今白家倒下,树倒猢狲散,白夏忽然间生出了几分悲凉,好像这世界上就真只剩下她跟白心雅了。

    以前白夏以为,尽管白心雅再怎么嚣张跋扈,再怎么惹人厌恶,总归是自己的妹妹,她们两人身体内流着同样的血液,所以白夏从没有真正跟白心雅计较过什么。

    如今仔细回想起来,白夏觉得好笑。

    她和白心雅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不止如此,她根本就不是宫俞钰和白元尚的女儿。

    当初的争执就变得毫无意义了,现在她已经嫁了人,白心雅也即将成为别人的妻子。

    正走神,白心雅唤了她一声,“姐”

    如果说以前白心雅喊她姐姐,言语里皆是讽刺的话,那现在白心雅叫她姐,就是真心实意了,不带一丝私人情绪。

    白夏勉强的扯了扯嘴角,后又觉得自己的笑容实在是算不得多好看,她才抿了唇,用眼神询问着白心雅叫她有什么事。

    白心雅摒退了其他的人,等人都走光了以后,她才起身上前,“谢谢你来送我出嫁”

    不等白夏回答,白心雅就兀自笑出了声,“我知道你并不想来参加我的婚礼,其实我本来也不想邀请你,不过我仔细考虑后,觉得要是自己出嫁都没有娘家人来送我,那就太丢人了,不管你现在心底认为自己是邢家人,还是觉得自己白家人,我都感谢你,能够以我姐姐的身份出席,送我出嫁。”

    “……”白心雅跟她道谢,要换作以前,这是想都无法想的事,现在她们都年纪不小了,折腾了这么多年,不止白夏倦了,连过去总爱找麻烦的白心雅也觉得疲倦不堪,她愿意主动放下架子跟自己握手言和。

    白夏沉吟了许久,才轻轻点头,“你的道谢我接受,我愿意作为你的娘家人出席你的婚礼,当然,我也祝福你能够得到你的幸福。”

    她一直都知道白心雅是美丽的,不过今天白夏觉得,现在才是白心雅最漂亮的时候。

    因为白心雅放下了偏见和固执,放下了一切,愿意重新起航,开始新的生活。

    白夏一直在一旁陪着白心雅,眼看着周遭的人忙忙碌碌,来来去去,她情不自禁的想起自己嫁给陆衍北的那天,好像也跟这差不多,一大早被人叫起来打扮,紧张忐忑的等待着婚车到来。

    明明是二婚,她却弄得像是新婚一样紧张。

    那种不安和慌乱,在看到陆衍北来接自己的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现在忽然间就明白了,当时的自己不是在因为要踏入新的生活而害怕,她是因为怕陆衍北会后悔,要是在婚礼前夕幡然醒悟扔下自己,那自己得多难堪?

    婚礼开始之前,白夏一直在胡思乱想。

    看着沈临安将白心雅接走,白夏杵在一侧兀自出神。

    还真别说,她现在有点当父母的心情了。

    还好她跟陆衍北的孩子是男孩儿不是女孩儿,不然以后要送女儿出嫁,她恐怕会难受死。

    “陆太太,上车”陆衍北将车子停在白夏面前,接她去教堂。

    白夏被惊醒后,才匆忙钻上了车。

    去教堂的路上,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过话。

    只是在下车后,陆衍北牵住了她的手,无声的安抚着她浮躁不安的情绪。

    他们落座后,看着沈临安站在神父面前局促不安,白夏不禁弯了唇角,细长的柳眉弯弯,眼如新月。

    “笑什么?”陆衍北见她在笑,才多心问了句。

    白夏压低了声说,“我啊,想起我们结婚的时候,你紧张的差点将戒指弄丢了。”

    这是元杰跟她说的,这事儿她原本是不知道。

    结婚的时候,他们都觉得陆衍北淡定过了头,好像要娶老婆的不是他一样。

    结果在要拿戒指的时候,陆衍北将戒指弄丢了,当时婚礼还没开始,他们就在四处找,闹得婚礼现场乱糟糟的。

    到处都翻遍了没找到戒指,后来发现那戒指就在陆衍北口袋里,他自己一紧张就将原本要交给小花童的戒指拿了,随手放到了口袋里,戒指没丢,就是虚惊一场。

    元杰说了这个小插曲,白夏才知道原来当时紧张不安的人不止自己。

    只是陆衍北太会掩藏了,她还以为陆衍北对这个婚礼毫无期待。

    闻言,陆衍北扬眉,被她唇角笑意感染,眉眼惺忪染上了浅薄笑意,“嗯,每对自愿步入婚姻殿堂的情侣都一样会紧张,我也不例外。”

    所以陆衍北从来就不是自己想象中那么高高在上,只是自己从来没有发现过,他对自己的在意远远超出了自己的认知,还傻乎乎的认为,他是想丢下自己,从来没有真心喜欢过自己。

    白夏唇角漾开了浅浅笑意,复又将视线转回了沈临安身上。

    没有男方家长出席,原本是打算让陆衍北代替死去的白元尚送白心雅出嫁,后来白心雅说就不用那么麻烦了,她自己一个人过去也一样。

    终于,婚礼正式开始。

    不约而同的站起了身看向大门口的位置,直到白心雅出现在大门口,逆光而立。

    在众人的注视下,白心雅慢慢从礼堂门口缓步走到礼堂尽头。

    这次,在尽头等着她的是属于她的爱人。

    落座后,神父便开始问话了。

    两人在神父的见证下交换了对彼此的誓言,交换戒指的时候。

    白心雅噙着温柔笑意帮沈临安戴上了男戒,等着沈临安帮她戴女戒,戒指才刚戴到一半,教堂内闯进了一群极为不和谐的人。

    身着制服的警察从大门口进来,看了眼沈临安,目光落到脸色苍白的白心雅身上,严肃开口,“你是白心雅吧?”

    “是”

    “我们现在怀疑你跟五年前的一桩谋杀案有关,请你现在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

    白心雅看了眼陆衍北和白夏,随后,她深深吸气,转而将目光看向沈临安,笑容勉强,“抱歉啊,我答应了要嫁给你的,现在看来我又要失约了。”

    沈临安眉心紧皱,当惯了律师,良好的职业素养强迫着他尽快平静下来。

    他拉着白心雅的手,将戒指套在了她手上,“不算失约,戒指戴上了,你就是我的妻子,别担心,我会陪着你。”

    白心雅眼眶一酸,涩涩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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