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途漫漫:陆少蜜宠娇妻-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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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君遇冷笑,“你不就是觉得我这五年来都没满足你,冷落了你吗?”
“……”
他迅速低下头,白夏却躲开了。
头往左一偏,躲开了单君遇。
她很慌,而且下意识的排斥单君遇的亲近。
“怎么?现在想在我面前装贞洁烈女了?”单君遇脸色更加难看,“为谁守节?为那个男人吗?”
“你当初想尽办法要爬上我床的时候,怎么没想着要脸要守节呢?!”
他的话,狠狠在白夏脸上甩了一巴掌。
当初她跟单君遇刚刚结婚,她也是想过要将自己完完整整交给他的,为此,苏婉儿还帮她出谋划策。
那是她第一次完完全全放下自尊想去讨好他,可最后得到的是毫不留情的羞辱。
他将自己批的狗血淋头,甚至说出了,哪怕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也不会碰她一下,看着她就倒胃口的狠话。
现在旧事重提,白夏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她怒声反驳,“那个时候我们是夫妻,可现在我们不是!”
“你说什么?”
白夏撇着头,不肯看他,“我已经找律师商议离婚的事了,离婚协议书我也已经签好了,就在我包包里。”
单君遇愣了会儿,精神恍惚的看着白夏。
她剪了短发,比起当初长发飘飘的柔弱模样,现在的她看起来干练了不少,眉眼清冷,在她眼中,单君遇再看不到当初那份遮掩不住的爱慕了。
他觉得现在的白夏很陌生,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脱离轨道,即将脱离他的掌控。
唇微张,嗫嚅,他几次想开口,才发现无话可说。
“我不会跟你离婚的,劝你也早点死了这条心。”
白夏本以为他会很爽快的答应,现在听到他说他不会离婚,顿时觉得很诧异,“为什么?你本来就不想跟我结婚,现在林颜舒也回来了,你们也和好了,我们两人离婚,不是正好成全你和林颜舒吗?”
“是成全我和颜颜,还是成全你和你的姘头?”
“随你怎么说”白夏一听单君遇开始无理取闹,不耐烦了起来,“你不肯签字,那我就起诉离婚。”
她是受够了,每次见到林颜舒,都免不了要听林颜舒说单君遇有多么的爱她。
白夏也不想继续守着这段没有结果的婚姻,她接受不了这种守活寡的日子,更不想继续接受单君遇的羞辱,反正没有他,她也能过得很好。
她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单君遇,他扯着白夏的右手,用力扯着她往外走。
“单君遇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啊!”
白夏失声尖叫,人被甩进了沙发里。
他欺身而上,全身重量压着白夏,压制着她动弹不得。
乱蹬的双脚被单君遇夹住,双手被高举过头,单君遇一只手就钳制住了她的双手。
“唔…”
她扭动着身躯想跑,不可避免的跟单君遇的身子有接触,他闷哼了一声,一股难言的燥热直窜向小腹。
身下的人衣衫凌乱,黑发铺洒在沙发上,肌肤胜雪,灵动清澈的眸氤氲着薄薄的雾气,看着怪惹人怜爱。
湿濡的吻顺着脸颊往下,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发泄的啃咬。
布料撕裂的声音,伴随着男人愈发紊乱的呼吸,只让白夏觉得屈辱。
她不要这么跟单君遇发生关系,更不想和单君遇发生任何的接触,她觉得恶心,脑海里不可避免的想起那天回家看到满地的衣服和林颜舒身上的吻痕。
她嫌弃单君遇脏,胃部泛酸。
“你放开我!你疯了吗?”白夏吼道,“单君遇你别忘了你还有林颜舒!你不是口口声声都说你有多爱她多想她,你们才是真爱吗?现在是在干什么?别让我看不起你!”
单君遇顿时一僵,可下一秒,目光落在那白皙皮肤上的牙齿痕时,顿时变得阴毒起来。
用力扯下了她的衣服,“这东西是什么?你们真做了?”
“我问你!你是不是跟他上床了?”
白夏被他现在睚眦欲裂的模样吓到,她的沉默落在单君遇眼底就是默认。
喉咙被扼制住,那掐着她脖子的手力道愈发重,喉管挤压着,白夏用手想掰开单君遇的手。
“你背叛我!你竟然背叛我!”
他原以为白夏只是想气气他,刻意找了个男人来他面前晃悠,以为她这是欲擒故纵的手段,可昨天看到他们忘我的在公开场合亲热,现在又在她脖子上看到其他男人留下来的咬痕,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白夏背叛他,她真的敢跟其他男人上床!
气疯了头的单君遇现在只想掐死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想让她知道背叛他的下场。
白夏的呼吸渐渐变得微弱,两眼泛白,脸颊涨红。
她还不想死,强烈的求生欲望促使着她激发了最后一点力气,她也不知道她拿了什么。
只知道单君遇倒下的时候,她得救了。
趴在沙发边干呕着,意识渐渐变得清醒的白夏看到捂着头,血流不止的单君遇,大惊失色。
他被砸破了头,可意识还是清醒的,他上前想起抓白夏,可现在在白夏眼中,单君遇就是恶魔,她惊慌失措的用力推了他往外跑。
“白夏!你给我回来!”
男人失控的怒吼声从身后传来,白夏赤着脚从别墅内跑出去,头都不敢回。
正文 第十九章 他的人,单君遇也敢动!简直是不知死活!
被吓坏了的白夏从别墅跑出来,发现自己什么都没带,口袋里只剩下刚刚在超市里付钱时找的零钱。
她找了路边的电话亭,脑海里空白一片。
这一刻她记不起任何人的电话,倏忽,一串数字从脑内浮现。
她颤着手按号码,听到嘟嘟声,她心扑通扑通的乱跳,惊魂未定。
“喂”
熟悉的嗓音从听筒传来,白夏鼻尖一酸,“陆…陆先生…”
……
陆衍北开车过来找到白夏的时候,她正可怜兮兮的缩在电话亭旁,蹲着低着头,活像是被主人遗弃的宠物狗。
听到脚步声,白夏抬起头,看到是陆衍北,她才起了身。
看她的狼狈样儿,衣衫不整的,陆衍北皱起剑眉,脱下了西装外套,带着男人体温和清爽气息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白夏身子猛地一颤。
本以为陆衍北会追问她缘由,哪成想他什么都不问,而是拉着她上了车。
再一次去到陆衍北的公寓,白夏没了上次那么局促。
只是沉默不语的坐在沙发里发呆,陆衍北倒了杯热水给她,说,“喝点热水压压惊,等会儿去洗个热水澡睡觉,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
“嗯…”
她端着马克杯,那颗躁动不安的心脏还没有平静下来。
洗了澡后的白夏躺在床上,陆衍北体贴的帮她拉上了窗帘,预备出去的时候,白夏喊住了他,“那个…”
“嗯?”
“你可不可以等我睡着了再走?”
“你不怕我趁人之危?”陆衍北好笑的看着她说,白夏今晚被吓惨了,独自在街边等着的时候,她心一直平静不下来,可奇怪的是,陆衍北来了,她好像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他在,她就没那么不安焦躁。
看到窝在被窝里脸色惨白的小女人,陆衍北心一软,低嗯了一声,“算了,你安心睡,我在这守着。”
长而卷翘的睫毛颤了颤,她抽了抽秀挺的鼻,闷声说,“谢谢。”
陆衍北坐在窗边的天鹅绒沙发椅里,随手拿起了一本书看,那盏落地台灯晕开的昏黄灯光将他紧紧包裹在内。
那清冷的面部轮廓被勾勒的模糊且朦胧,低垂的眉眼,敛去了平日的锋锐和狡黠,现在的陆衍北温和又让人感到安心。
白夏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那颗焦躁的心脏渐渐平息了下来,她闭上了眼睛睡觉。
等到她睡熟了,陆衍北才起身帮她掖被角。
冷不丁看到她脖子上的掐痕,细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长指轻拂过她脖间。
虽然白夏不肯说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看她刚刚的模样,陆衍北也大概能够猜到前因后果。
那个姓单的对她动手了?
他的人,单君遇也敢动!简直是不知死活!
敛去了眼中阴翳,他出门拿了医药箱进来,细心的帮她涂好药。
捱着坐在床边,清冽冷沉的视线落在她脸上渐渐变得温柔,倏忽,他低俯下身,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落在她额上。
哑声道,“安心睡吧,你已经安全了,从今往后,都不会再有人能欺负你。”
熟睡中的白夏似乎是听到了他的安抚,紧皱的眉心渐渐舒展开。
轻轻将房门带上后,陆衍北去了书房。
“老四,这大半夜的你找我干什么?”
“少废话,我让你查的人查的怎么样了?”陆衍北俊脸冷峭,眉含冰霜。
一听他这声音,元杰就知道他是心情不好了,收敛了想开玩笑的心思,他说,“这姓单的那个情人还是他的初恋,他们读书的时候交往过,后来因为单家的人不同意,愣是将这对野鸳鸯拆散了。”
陆衍北眼中戾气颇为浓郁,连带着语气也冲了不少,“我不想听这些我已经知道的废话,你直接告诉我,你到底查到了什么有用的消息。”
“你别急啊!我这不正要说嘛!”元杰说,“他们当初分开的时候,姓单的那个初恋情人恰好怀孕了,不过被单家的人逼着去医院打了胎,然后那个女人就出国了,一直到今年才被单君遇弄回来。”
“不过这个女人的作风可不太好,在国外的那几年这个女人是没钱读书的,后来是在美国的一个华裔商人资助了她。”
“嗯?华裔商人?”陆衍北单刀直入,只问了自己感兴趣的话题。
“嗯,这个华裔商人你也认识,就是那个柯贝科技的陈士康。”
陈士康?陆衍北印象中,这个男人似乎已经将近五十岁了,他会有这么好心去资助一个落魄的留学生?
不,陈士康这个人什么都好,唯独好色这个毛病,死性不改。
“那就是说单君遇的情人同时也是陈士康的情妇?”
“对!她跟陈士康一直保持着这种不正当的关系,到现在还没断干净,而且这个女人的家庭背景我也调查过,她爸是个老赌徒,嗜赌如命,当初就是因为她爸欠了高利贷,那个女人才会拿了单家的钱出国。”
“一个穷途末路的女人孤身一人在异国他乡,忽然得到了大笔捐助,靠着好心人的资助才修完了学业。”陆衍北嘲讽一笑,“不过可惜这好心人要的只是她的身体,也就是说,这个女人是用当情妇的方式获取资金。”
“呵,我还当单君遇的眼光有多好,看上的女人有多高贵,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元杰啧啧了两声,问道,“你想怎么样?爆出去,还是告诉单君遇实情?”
“爆出去干什么?”陆衍北一扫先前的阴郁,好笑的说,“现在爆出去对我有什么好处?要是这么快就让单君遇知道他深爱的女人这龌龊的一面,他肯定不会爽快的跟白夏离婚。”
“那你要我查她干什么?又不爆出去,这不是白费力气吗?”
“爆出去是肯定的,还不是时候。”陆衍北冷眸微凝,“等到白夏离婚了再说。”
“…”元杰嫌弃的开口,“你会不会太记仇腹黑了点?等他和白夏离婚,你又把这个爆出去,那姓单的小子肯定悔的肠子都青了,放着好好的老婆不要,捧着个烂货还当个宝似的,到时候他跟白夏银货两讫,什么关系都没了,他就算是有心挽回都没机会了。”
“靠!这招狠!”
正文 第二十章 我就喜欢成熟的,结过婚的
元杰挂了电话后,还在嘀咕,覃墨微微摇头轻笑,“元杰,你嘀咕什么呢?”
“我说老四这性子怎么越来越恶劣了?”元杰叹气,“我感觉谁要真是招惹了他,那真是纯属找死,单家的那个,我看他怕不是老四的对手。”
“他要是没点手段,怎么可能站到现在的位置?”覃墨笑,“商场好比战场,一个不留神就可能身败名裂,老四也没有做错,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要做就得做到最好、最狠,让对方彻底爬不起来。”
“可你不觉得老四太心黑了吗?”元杰为白夏感觉到惋惜,“他喜欢的那姑娘我见过,除了性子冷了点,什么都好,配老四真是可惜了,这要是真在一起了,还不得被老四吃得死死的?”
“这话你可别让他听到,不然老四肯定要活剥了你。”
元杰干笑了两声,“这不他不在这儿吗?没其他人听见,老四也不会知道的。”
“不过你说的也对。”覃墨微微叹气,心底隐有担忧,“老四什么都好,我怕就是怕他这一次会感情用事,办的太过火,你没事的话,多照看着点,别让他做出点什么糊涂事来。”
“嗯。”
覃墨的担心不是没有缘由的,他认识陆衍北的时候,这个人性子就很冷,比他还要沉闷,不爱多说,也不喜欢跟人交流,对谁都爱答不理。
这些年,也是混熟了,陆衍北才肯敞开点性子,只是覃墨知道陆衍北并没有完全信任过任何人,哪怕是他和元杰,他也不曾真正坦诚相待过。
他有他的过去,不肯告诉其他人,这一点覃墨理解,所以也从强求。
覃墨只是在陆衍北身上感受到了两种极端,他是一个极为复杂的矛盾体,可以温顺无害,也可以杀人放火。
是,他从不怀疑陆衍北的能力,他就是怕陆衍北一旦情绪牵扯的太过火,会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来。
元杰大大咧咧感受不到,可覃墨看得很清楚,陆衍北他一直都走在危险的悬崖边缘,稍有不慎就会跌下去。
思及此,覃墨长长叹了口气。
……
“睡好了?”陆衍北刚将早餐端出来,白夏就起来了。
她点了点头,看了眼桌上的中式简餐,问道,“你做的?”
陆衍北扬手一指,“喏,外卖。”
他看白夏尴尬,才笑着说,“我没有味觉尝不了味道,做出来不一定好吃。”
白夏这才想起来陆衍北味觉缺损的事,不好意思的说,“抱歉。”
“坐下吧,先吃饭。”
“嗯。”
她坐在陆衍北对面,陆衍北舀了点粥给她,“你尝尝,我听说这祥和粥铺是百年老店了,手艺应该不差。”
确实不差,粥香浓郁,入口浓稠。
她舔了舔唇,“嗯,很好吃。”
“好吃就好。”陆衍北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那好看的眉眼温和又清矜。
就好像那天晚上发脾气对她冷声冷气的人不是他一样,那个晚上,尽管她说了那么不识好歹,那么过分的话,陆衍北也不曾真的伤害过她。
下雨了,他冒着大雨回来找她;昨晚上,他接了电话就立刻过来了。
自从母亲死后,还没人这么关心过她。
白夏低着头喝粥,冷不丁眼眶泛红。
“你要是没地方去的话,可以在我这儿住几天。”陆衍北好心提议。
她捏着勺子的手一顿,闷闷的问,“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们只不过才见过几面而已,你为什么要这么关心我?”
白夏抬起头,眼圈泛着红,鼻尖也红红的,神情委屈,就跟只惹人怜爱的兔子一样,陆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