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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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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氏则是科技类,GPS、医学器械、生物科技之类的。。。。。。
  文件大部分都是裴氏副总直接过目审核,只有少部分的,很重要的,才会被送到慕锦年这里。
  陆怀眠打了个哈欠,“我上去睡觉了,昨晚被海浪声吵了一晚,都没睡。”
  慕锦年将文件往他怀里一扔:“自己想办法让大哥去签。”
  要不是陆怀眠多嘴,这苦差事怎么落的到他身上。
  容箬早上难得安稳的睡了半个小时,醒了后,她习惯在床上眠一小会儿才起床。
  空气里,有似有似无的血腥味。
  被腥咸的海水味所掩盖。
  她起床从窗户往下看。
  沙滩上,摆着很多死鱼,都是被开膛剖腹的。
  血染红了沙滩上细软的沙子!
  正好一阵风吹来,浓稠的血腥味涌进容箬的鼻息,她这几天休息不好,身体特别敏感。
  当即就忍不住,冲进厕所就吐了。
  这几天几乎都没怎么好好吃过一顿饭,这会儿吐出来的,全是水。
  这一群人,都是养尊处优惯了的豪门公子,慕锦年在房间里呆了半个小时就忍不住了,下楼,直接将裴靖远给劈晕了。
  裴靖远本来就是强弩之末,精神力全在海上,慕锦年一记手刀又快又狠,他甚至没有过多的表情,就直接晕了过去。
  。。。。。。
  飞机上,容箬闭着眼睛,靠在座椅上假寐。
  薄被下的身体紧绷着。
  她不想被他们看出她在害怕,所以,一直假装在睡觉!
  飞机的每一次波动,都让她的心脏升高,又狠狠摔下。
  林若胥将一杯热饮放到她手上,“喝一点。”
  容箬勉强睁开疼痛难忍的眼睛,“谢谢。”
  里面布满了红血丝,整个人看上去比裴靖远还憔悴。
  她感觉额头上凉凉的,一摸,全是汗。
  林若胥体贴的递了张手巾给她,“你也别想太多,等一下飞机着落,回去好好睡一觉。”
  “我也要去裴家,我要陪着靖哥哥。”
  他这样,她怎么放心回去?
  “大哥有我们陪着,你先回去睡一觉,等精神状态好些了,再过来。”
  容箬用手撑着头,指甲在眉心上掐出一排痕迹,“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去裴家?”
  林若胥的表情有一两秒的僵硬,转头去看陆怀眠,意思是:我就说不能交学心理学的朋友,都这么含蓄了,还能听出来。
  他干咳了几声:“伯母这几天心情不稳,我们几个脸皮厚,她发脾气受得住,我是怕你受委屈!”
  飞机是直接停到裴家停机坪上的。
  郁青蓝早就在下面等着了,短短几天,老了将近有十多岁,两鬓都生出了不少白发。
  看到昏睡中的裴靖远,眼泪止都止不住!
  七七出事,如今靖远又这样。
  这份打击,甚至比当初小南和老公相继去世,还让她沉受不住。
  她吩咐佣人:“轻一点,别吵醒靖远,让他好好的睡一觉。”
  容箬站在最后面,头顶上,太阳明晃晃的,刺眼的厉害。
  她全身发虚,嘴里干的都起沫了,眼前一层层的漆黑晕开,又变成一片炫目的白,再被漆黑笼罩!
  呼吸声似乎就在耳边,又粗又重,像随时都可能支撑不住倒下去一样。
  林若胥站在她旁边,适时的扶了她一把:“我送你回去。”
  “好。”
  容箬知道自己现在这种状态,留在这里也帮不上忙,而且,靖哥哥也需要休息。
  郁青蓝走过来,她穿着高跟鞋,套裙,即使憔悴也掩盖不了她当贵太太这么多年的优雅气质,“箬箬,跟我来一趟,我有事跟你说。”
  林若胥往前走了一步,正好挡在郁青蓝和容箬中间,“伯母,大哥现在,经不起折腾,箬箬当时还小。”
  毕竟是常年发号施令的人,严肃起来,也是气势逼人。
  郁青蓝神色冷淡:“我只是跟箬箬聊聊天,你不用这么紧张。”
  “胥哥哥,你先去休息吧,这些天,你也累着了。”
  。。。。。。
  裴家别墅的客厅。
  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装修摆设,容箬却已经有几分陌生了。
  郁青蓝站着,容箬也不好意坐,哪怕,她现在虚脱的,都快晕过去了。
  视线不自觉的往二楼裴靖远的房间看了一眼。
  前方,郁青蓝突然回过头,吓得她呼吸都滞了一下:“箬箬,伯母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也就不跟你拐弯抹角了,你和靖远的事,我不同意。”
  容箬闭了闭眼睛,耳朵‘嗡嗡’的响,她早就知道郁青蓝的意思了。
  在上次当着她的面,让裴靖远和傅南一早点把关系确定下来,就知道了。
  身上的虚汗冒的厉害,脸白唇青,好半晌,才费力的开口:“为什么?”
  她眯起眼睛,努力的往前凑了凑,她看到郁青蓝的嘴唇在动,表情愤慨,却一个字也听不见。
  耳朵里像是藏了两只知了,吵得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伯母。”
  她张了张嘴,却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郁青蓝只说了一半,见她的样子着实是不太舒服,想到这几天大家的精神和身体都受到了双重打击,便烦躁的挥了挥手。
  容箬从裴家出来,完全是依照着身体的本能选择方向,就连林若胥将车停在她身边都没有发现。
  “箬箬。”
  林若胥本来是坐在驾驶室的,见她目不斜视的从车子旁直接走了过去,喊了一声没反应。
  不得已,下车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推进了副驾驶。
  “你没事吧?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容箬还是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看到他嘴唇在动。
  她闭上眼睛。
  知道自己这是长时间缺乏睡眠导致的,只要睡一觉就好了,不用吃药,不用看医生。
  但是,她睡不着!
  林若胥将她送到小区楼下,实在不放心:“你没事吧?看你脸色很差,我还是送你去医院看看吧?”
  容箬摇头。
  挣开了他的手!
  林若胥不放心她,一直看着她进了电梯才放心的驱车离开。
  容箬从电梯里出来,就被一个突然窜出来的人扣住了肩膀,“箬箬,你没事吧?我看到新闻了。。。。。。”
  她伸手去拨陈井然的手。
  快要被摇晕了。
  “你松开。”
  就她这点细弱蚊蝇的声音,在激动的陈井然面前,完全被忽略不计。
  他自从看到新闻,就一直在这里守株待兔,好不容易等到她,怎么能平静的好好说话?
  激动的,都没看出容箬脸色不对。
  “你别。。。。。。”
  他想说‘裴家会出事,那都是裴靖远做多了坏事的报应’,但他调查的,裴靖远的妹妹和容箬是很好的闺蜜,怕她生气,便将已经说到一半的话给咽回去了!
  容箬晕过去之前的想法就是:她一路坚持着走回来,却在家门口被陈井然这个二货给摇晕了。。。。。。
  “箬箬。。。。。。”
  容箬触不及防的从他掌心里滑了下去,等他反应过来要去拉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倒在地上。
  脑袋上肿了个大包!
  艹你娘的。
  容箬迷迷糊糊的爆了句粗口,被撞到的地方疼的厉害,但她实在没力气伸手去揉。
  她都替他未来的老婆担心。
  陈井然只看到容箬的嘴唇在动,却听不见她说了什么,急道:“你说什么?”
  容箬这会儿终于是彻彻底底的晕过去了。
  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跟陈井然绝交。
  情商差也不是这样的。
  。。。。。。
  容箬猛的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她坐在一个椅子上,全身都被捆缚着动弹不得。
  耳边,是机器的轰鸣的声。
  挣扎了几下,眼前突然大亮。。。。。。
  她坐在一架空无一人的飞机上,腰上,系着安全带。
  容箬开始急得满头冒汗,疯了一般的去解安全带的金属扣子!
  这是一场梦。
  这几天,一直困扰着她的梦。
  这架飞机会突然从高空坠落,爆炸、燃烧。
  她就在一片火光中,看着周边的东西支离破碎。
  “不要,疼,好疼。”
  头好疼,像被火烧着了一般。
  “哪里疼?箬箬,哪里疼?”
  一道急切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容箬一下子坐直身子,像是要避开那些烧过来的火,‘砰’的一下撞上了个硬硬的东西,又倒回了床上。
  “呜——”
  陈井然捂着鼻子,有温热的液体顺着指缝滴落在她身上。
  容箬捂着被撞痛的额头,一摸,又肿了个大包!
  可见,这下撞得有多结实。
  陈井然拿纸巾捂着鼻子,一手一脸都是血,见容箬捂着额头蜷缩成一团,又担忧的凑过去:“撞疼了?你把手拿开,我看看。”
  他探手过去,容箬闻到那股子血腥味,胃里一阵紧缩,趴在床边干呕了两下:“你走开。”
  陈井然也觉得自己这一身的确有些遭人嫌弃,去浴室将自己清理干净,出来就见容箬看着窗外发呆。
  脸色比之前还差了。
  “医生说,你是长时间失眠和饮食不规律,导致的精神恍惚,你再睡一觉,我就在旁边守着,不会有事的。”
  他坐在离容箬不远不近的距离。
  低着头,垂下眼睑的时候,睫毛将他眼里的情绪都掩盖了!
  劲锐的眉锋微动。
  唇角勾起的弧度讥诮,又隐着不屑的讽刺。
  他从来没想过,这个临时起意的决定,会让自己脱离轨道。
  新闻播出的第一时间,他就看了,裴靖远在里面出现的时间很短暂。
  这惊鸿一瞥的镜头,却让他重复回放了无数次,看到他绝望痛苦的神情,他满脑子除了快意,就是容箬会怎么样。
  接下来的举动,几乎不是他能控制的,大半夜的跑到慕森楼下,等了两天,也不见人。
  后来,让人查了她新家的地址,就又马不停蹄的换了个地方继续等!
  他当时的念头就是——
  等到她,看她过的好不好。
  一天天的失望让他的情绪淤积到了濒临爆发的点上,看到她的那一刻,脑子都白了。
  什么过得好就放手之类的都是屁话。
  就像裴靖远说的,他玩火,成灾了!
  他现在对她,并不是不可自拔的深爱,不甘心的成分更多。
  只要及时收手——
  但是,他收不住了。
  那份不甘心驱使着他,迫切的想在容箬心里留下一点不一样的痕迹。

☆、110。110:去换衣服,我约了心理医生,带你过去瞧瞧

  出神的容箬突然皱紧了眉,蜷着身子低低的呻吟:“疼。”
  听她喊疼,陈井然收住思绪,起身,弯下身子看她:“哪里疼?”
  见她的手搁在胸口上,他的脸意外的红了红,语无伦次的安慰,“你要相信时间,没有过不了的坎,再刻骨铭心的伤痕,都会淡忘了。。。。。。”
  他一低头,见容箬正愣愣的看着他,尴尬的摸了摸脸,“怎么了?还有血没洗干净?”
  “我头痛。”
  陈井然心虚的咳了一声,“你要不要喝水?偿”
  他抱她下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电梯门,上车的时候,又不小心撞到车门,刚才额头还被撞了一下。。。。。。
  不过,他已经付出了血的代价,就相当于扯平了。
  容箬舔了舔唇,点头。
  陈井然将杯子抵着她的嘴唇,容箬去接,被他一挥手打开了,“就这样喝。”
  容箬现在是病号,没力气反抗,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
  然后。。。。。。
  她鼓着腮帮子,一口水半天没咽下,刚才还挺困,这会儿整个人都精神了。
  陈井然以为她喝不到,将杯子往上抬了抬,容箬一口水还含着,他这一抬,杯子里的水倒出来,全呛进了她鼻子里。
  胸前的衣服和被子都打湿了!
  容箬被呛得眼泪都出来了,陈井然急忙放下杯子,抽出纸巾替她擦拭。
  还沉着脸责备道:“你怎么跟个孩子似的,喝个水都不会?”
  容箬趴在床边,不停的咳嗽,好不容易缓和了,陈井然又从抽屉里找了根香蕉:“不想喝水你就吃水果吧,解解渴。”
  吃香蕉解渴,是她本年度听的,最好笑的冷笑话。
  “陈井然,你到底会不会照顾病人?你有见过给病人喝冰水的吗,有见过还没吃饭,就给香蕉吃的吗?”
  容箬好不容易缓和过来,幸好自己不需要长期住院,要不然,肯定被他给折腾死。
  陈井然被训斥了,很委屈,“我看今天天气挺热的,我以为你也热,”他拨开香蕉咬了一口,“病人不能吃香蕉吗?挺好吃的啊。”
  “。。。。。。”
  见她不说话,陈井然的态度变的有些小心翼翼:“我是真的没照顾过人啊,你是第一个。”
  容箬无语。
  果然是含住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孤儿院那几年的苦日子也没见他磨砺出来!
  陈井然接着来了句:“不过,我照顾过我们家以前的牧羊犬,估计是在外面吃错了东西,回来就又吐又拉,口吐白沫,我照顾了它几天,就死了。”
  容箬阴测测的盯着他看了半晌,“那狗真是福气好,幸亏死的早。”
  陈井然:“。。。。。。”
  “你说的,福利院的事,都是编造出来的吧。”
  在福利院张呆过的孩子,即使性格乖张,也不带这么二的。
  。。。。。。
  容箬的病都是心理上的,下午输了两瓶营养液后就可以出院了,耐不住陈井然要送她回去的热心肠,容箬最后还是被他连拖带拽的弄上了车。
  “去华阳道。”
  她说的时候已经迟了,陈井然停错了车道,直行的红灯还要八十几秒,左拐的绿灯已经亮了:“你说,走不走?”
  “走啊,后面的车都排成排了。”
  还一个劲的按喇叭。
  “算了,爷今天任性一次,走那边,起码绕半个小时。”
  容箬转过去看后面的车,司机探出头破口大骂,但好歹,还是停在原地的,“幸好排在你后面的不是铲车。”
  “铲车怎么了?还能过来亲我一口?”
  容箬:“。。。。。。他绝bi一铲子拍死你。”
  自从上次看了个新闻,一辆铲车在路上发了疯的攻击其他车之后,每次看到,都要躲开一些。
  万一,又遇上个没吃药犯病了的呢。
  等红灯很无聊,陈井然把玩着方向盘的皮套:“箬箬,我给你讲个笑话。”
  “别叫我箬箬,我跟你不熟。”
  对一个全身是迷的陌生男人,她不习惯走的太近!
  一见钟情这种东西,很玄乎,更何况,他见到自己的时候,她还满脸是血。
  去拍鬼片都可以不上妆直接上!
  “不是吻过了吗,半条命都差点搭进去了,还要怎么熟?”他眯起眼睛,一副吊儿郎当、漫不经心的模样。
  绿灯亮了,陈井然启动车子,在一片此起彼伏的喇叭声中,性能极好的兰博基尼冲进了前方的车流。
  容箬抬着手想敲他,但碍于他在开车,又不得不放下。
  怨气没法出,让她一张脸沉得跟锅底似的:“什么时候亲过了,陈井然,你今天解释不清楚,我撕了你。”
  “车子就是我的命根子啊,上次你吻我的车,就相当于吻了我的人。”
  容箬:“。。。。。。”
  他们不是一个频道的,不只有代沟,还有沟通障碍。
  见他又要张口说话,容箬急忙抬手打住:“你还是讲笑话把。”
  陈井然痞痞一笑,吹了个响亮的口哨:“有个人去买避孕套,到了专柜后问导购‘避孕套有没有黑色的’,导购黑着一张脸说‘没有’,那人又问‘为什么’,导购说‘显瘦’。”
  在听到‘避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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