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电话给大侠-第4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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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能够远达数里伤人，比寻常的弓弩强横了太多。”
“所以嘛！”
昊学笑道：“既然你儿子叫老弓，你孙子应当得青出于蓝，我看就叫，老炮儿吧！”
“好名字！”
老不死点点头，倒是很满意的样子，虽然这位不见踪影的家伙似乎不靠谱，可这名字还算不错。
开过玩笑，昊学收起了笑容，正色道：“现在我转述你恩公临终前，对你的一个请求，是否要按照他的请求做事，凭你自己决断，他不敢强求。”
“恩公言重了！”
老不死斩钉截铁地答道：“数十年前再造之恩，永生不忘！恩公只要有吩咐，老不死哪怕粉身碎骨，也万死不辞！”
嘿嘿，搞定了。
昊学点点头，如此这般地交代了一番话。
老不死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知所云。
“前辈，你是说，恩公对我的请求，就是让我每隔五代，得有一个后代子孙取名做‘老头子’，然后他的子女中，必须得有一个孩儿也叫‘老不死’？？”
“正是如此！”
老不死心头充满了问号，这算是个什么请求。
按理说，如果家族枝繁叶茂，是得有族谱这种东西的。
族谱的存在，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避免名字重复，哪怕相隔数百上千年，也不太会出现后世子孙和先祖重名的情况。
可这恩公的奇怪要求，竟然让每隔五代，也就是不到两百年的时间，就要故意出现一组老头子和老不死，这到底是什么缘故，有何用意？
老头子是自己已故多年的父亲，想想过个一百来年，重孙子也取这个名字，老不死觉得心里怪怪的。
但，恩公有命，万死尚且不辞，何况是区区一个名字呢。
老不死忍住心中疑惑，点头道：“不死谨遵恩公之命，把这条铁律写入族规！只要老家世代传承，这条规定就无人能够违抗。”
“我代你恩公，多谢了！”
昊学挂断电话，又分别给东方不败、平一指、令狐冲等人打过电话，凡是《笑傲江湖》当中出场人物还能联系上的，几乎都联系了一遍。
虽然他们的社会关系都比老不死复杂，能够完成千年后互联的概率更低，但好歹也算是多几个机会。
唠唠叨叨安排了一圈之后，昊学长吐了一口气，看着手机通讯录，稍稍有些不舍。
时空轮盘一转，《笑傲江湖》的世界算是永别了，哪怕千年之后还有个令狐冲，也绝不是那个好酒爱朋友的华山弟子了。
去吧，给我开辟一方全新的天地！
昊学点开老不死的名字，转动时空轮盘。
《笑傲江湖》，时光轮转！
六十年、一百二十年、一百八十年……
暗下去的那些名字，始终没有再次亮起来，昊学双目微微眯起，正要继续转动时空轮盘，却听门外一阵阵惊叹喝彩声不断响起，吵得人头疼。
“不就是打野单挑么，你们能不能安静点，没见过？”
昊学出门，看魔力瞎和周星星一人一台机器对面坐着，其他人围在身后，不时发出不可思议地感叹声。
“昊哥，这……周大神的儿子太厉害了！！”
沙春华两眼放光，震惊道：“这已经是第三局了，魔力瞎连跪两盘，这盘拿出了最擅长的盲僧，可是到现在……一个野怪也没吃到，反而是还不如前两盘的节奏。我感觉这位小周大神好像能够飞快适应对方的打法和思路，进化成更加可怕的对手。这种能力……我只在传说中听过，可从没有亲眼看得这么真真切切。”
话音未落，魔力瞎已经脸色苍白地摘掉耳机站起身来，呆呆地望着对面那个小男孩，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如此低龄的一个孩子，反反复复以各种姿势体位，虐了三局。
不到10分钟，大野怪四只，全部被对方吃掉，自己等级和人家差了两级，现在根本就是见面就死，还打个屁啊打！
“走吧，一起吃个饭去，庆祝周星星同学加盟小学生战队！”
昊学一挥手，恰到好处地缓解了魔力瞎的尴尬。
一行人在饭店落座，魔力瞎朱广才像是终于回过神来似的，苦笑道：“后生可畏，果然是后生可畏啊！这个替补，我打得心服口服，能给周小神打替补，已经算是我职业生涯的最高荣幸了。我现在只希望，下一场PG战队的飞天大猪头，别哭……不要比赛过后直接卸载游戏……”
“这回，咱们进军世界总决赛，没问题了吧？”
沙春华很兴奋地接口道，却见大家用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看着他。
“进军？”
昊学笑道：“那从来都不是我的目的，眼界放广阔一点，咱们是去吊打棒子的！”
魔力瞎肯定地点点头，“不管是PG的飞天大猪头，还是EDG的打野诺言，都绝不可能把我打成这样。甚至就算是棒子国的几个出名的打野高手，也未必能让我10分钟内一个野怪都吃不到。这种对时间的控制和野区的统治力，绝对是我生平所仅见。我估计，这次咱们要给棒子国送上一份大大的惊喜了！”
昊学哈哈一笑，筷子伸进刚刚上桌的火锅里，“但愿别是惊吓才好！来吧，咱们这算是提前庆祝夺冠……”
第1150章计划
有了周星星坐镇，电竞战队这边，昊学可以不操心了，无非就是到了世界总决赛的时候，去现场看看我大华夏的小学生如何吊打棒子，也算是把多年累积的恐韩症治一治。
次日上午，昊学出现在天宏影业，和张西西探讨有关新片发布会的细节问题。
“昊先生，你确定……要这么搞？？？”
张西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从天宏影业成立以来……不！应该说是自从有电影这种东西以来，从没听过这种丧心病狂的搞法！
首映日……免费？？
这不是自废武功吗！
哪有辛辛苦苦打造一部精品片子，然后花大价钱搞推广发布，到头来摘桃子的时候，第一天先来个免费大酬宾？
这也太奇葩了啊，就算是为了拉人气，也没有这么干的。第一天人家都看过了，后面的还看个屁啊？
本来打算第二天来看的，也会觉得，卧槽凭什么人家免费老子就要花钱，不如等等看盗版呢！
所以，票房在哪里？
这是一部公益广告片么？
难道这位年轻的昊先生，其实是把片子卖给了国家，然后，赔本赚吆喝，只求人气不要赚钱？
完全想不通！
昊学笑道：“放心吧，我有数。”
张西西傻呆呆地愣了半天，才叹了口气，道：“本来这部片子噱头很足，制作也非常精良，首映过亿应该毫无压力，您这可是一下子就扔了上亿的软妹币，而且对后续的影响更加无可估量，有可能只是这一个决定，直接经济损失就可能迫近十亿！我实在想不通，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你不用操心，我只问你，这种情况下，咱们做一场足够吸引眼球的新片发布会，没问题吧？”
“绝对没问题！”
张西西挺起胸膛，把并不宽厚的胸脯拍得嘭嘭响。
开玩笑！要说营销最大的杀器是什么，什么饥饿营销、什么服务营销、什么形象营销、什么打折赠券办卡……统统都弱爆了！
免费一出，谁与争锋！
成功的例子数不胜数，很多聪明的商家，早已经学会用免费先拉人气，然后再实现连带销售，坑人于无形。
比如所谓的免费国产游戏……
你如果真的是纯免费而去，很快你就会发现，其实你并不是玩游戏的，你只是一个为付费玩家提供优越感的NPC而已。要想稍稍强一点，好办，请充值……
VIP2级，就能让你简化N多操作，游戏体验迅速提升。
VIP5级，可以小爽一把，干掉大部分作为NPC的免费玩家。
VIP10级，土豪吊打天下，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然后，类似这种游戏，在推广期间毫无例外的广告语都是本游戏完全免费……
莫非，昊先生打的是这个主意？先免费再收钱？
可是，电影和游戏不一样啊。游戏每天都玩，只要你不弃坑，每天都有无数个小钩子勾引你充钱、充钱、充钱，可电影看过一次之后，除非真爱无敌粉，一般也不会短时间内再去看第二次。
等一年半载之后哪怕想要重看，院线早就下了，网上资源汗牛充栋，更没什么后续收入可言。
张西西在天宏影业任职多年，也算是资深电影人了，可从没听过电影还可以从免费营销开始做的。
到底要怎么玩？
不过，毫无疑问，这个新片发布会的噱头，强大得无以复加。
如果免费都不能拉来人气，那天宏影业积累多年的公关团队，不如集体解散卖红薯！
这年轻人真是大手笔啊，这首日免费，直接就是丢出大几个亿做营销，成功了啥也不说，如果失败了……这特么就是一笔巨大的银子白白流走。
有钱，任性！
张西西摇摇头，人家是出资的大老板，想怎么玩，天宏影业也只有建议权，没有决策权。
不过，您老人家任性随便玩，我们天宏影业可玩不起！
张西西敏锐地把握到问题的关键，皱眉道：“昊先生，按照我们之前签署的分成合作协议，扣除所有拍摄、运营成本之外，这部影片我们天宏影业有15％的纯利润分成。如果您一意孤行，一定要采取首映日免费的模式，这可是前所未有的搞法，也并不符合合同当中的条款，您看……”
这一家伙有可能就直接扔了10亿啊！按照分成比例，天宏影业在其中也有一亿多的利润。你玩，我们可恕不奉陪！
哦？
昊学一笑，“那就改一下合同吧，不用分成模式了，咱们签个一口价的买断，怎么样？张总监你看，这片子预估票房，可以达到多少？”
这个……
张西西脑筋飞快转动，这可是到了较真的时候，必须发挥自己出色的才能和丰富的经验，为公司争取最大化的利益。
之前的分成比例是15％，也就是说现在不管怎么改签，也得以这个为基础，总不可能让我们天宏影业多吃亏。
那么，这票房当然是报得越高越好，然后按照15％来计算，再争取一个双方满意的合理价格。
可这要是报得太高，人家昊学也不是随便可以糊弄的人那。
张西西咬了咬牙，咽了口唾沫，试探着开口道：“这部片子，现在业界内外都很看好，我觉得……五十亿……”
“啥玩意？？”
昊学一拍桌子就站起来，“一部武侠片，你告诉我票房能到五十亿？要不我三十亿打包卖你得了，多出来的算你净赚，怎么样？”
呃！
其实张西西自己也不信，最近国产片票房，刚刚有一个比较生猛的参考，便是周星驰亲自执导的年度喜剧大戏，《美人鱼》，这部片子一举打破多项纪录，最终票房定格在三十亿的恐怖数据上，算是史无前例的巨大成功。
这其中，周星驰的牌子起了相当重要的作用，不少影迷表示，从《大话西游》开始，就欠周星驰一张电影票，现在只是回去补票罢了。
武侠电影，向来是叫好不叫座，虽然这次很幸运地请到了封笔多年的金老先生出山，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和美人鱼相提并论。
昊学果然不好糊弄，直接就给喷了回来。
张西西哪敢动用公司海量资金去打包收购，万一赔了，他倾家荡产也难辞其咎。
第1151章唇枪舌剑
昊学轻轻坐回椅子，讥笑道：“张总监，电影你比我懂，应该知道武侠片有多大市场。咱们远了不说，就说前些年，同样由冯艺歌导演的那部《八部天龙》，也是绝对的大制作吧，而且演员阵容比这次，有过之而无不及吧？最终票房在多少，还用我来给你普及这种常识？”
张西西当然了如指掌，《八部天龙》票房二十亿，在武侠电影当中已经绝对是业内翘楚。事实上天宏影业估算《射雕英雄前传》票房表现的时候，这部同样冯艺歌执导的电影，也是重要参考指标。
这部片子，虽然是天宏影业参与制作的，但是昊学、冯艺歌等剧组核心人员却把片源捂得紧紧的，最终的成片绝对保密，连张西西和一些天宏影业的高层，都没看到，只能依靠这些历史数据来进行估算。
在内部会议上，大家保守估计，《射雕英雄前传》票房应该不难突破15亿，但能否顺利杀到20甚至更高，就很难讲了。
现在，这位别出心裁的昊先生，居然提出了一个免费计划，那恐怕15亿的保底都不敢保证。
如果能够按照30亿的价格，乘以15％，把这份钱直接收入天宏影业囊中，估计公司是完全可以接受的，这也是张西西谈判要争取的方向。
然而，开口报了个五十亿，被人家毫不留情地喷了回来。
张西西定了定神，正色道：“话不是这么说，昊先生，我记得你曾经说过，这部片子是冯导的收山之作，你也付出了极大的心血和精力在其中，说是要剑指全球票房冠军《阿凡达》，怎么现在还没上映，信心反而不如以前了？”
“呵呵！”
昊学随手一指桌上报纸上的广告，“看看这句，闻立瘦，说得多牛逼啊，不用打针不用吃药不用运动不用节食，就特么闻一闻这产品，保证每周瘦20斤，你信不信？”
张西西不明其意，下意识地摇摇头。
“广告懂么？”
昊学不屑地笑道：“老子喊一个超越阿凡达，你就相信了，老子要是喊这电影票房能超过国民生产总值，你丫是不是也相信啊？”
随手啪啪啪拍着桌子，昊学吐槽道：“我不说得高大上一点，周星驰会来客串个角色么？常莉和秦星就那么容易被说动么？你也是老电影人了，这些门道还用我嚼碎咬烂了喂给你，你才能消化？张总监，逗我呢？”
张西西默然，这种开拍之前鼓劲打气的做法，业内确实比较普遍，不算什么新鲜事儿。
“周星驰很多年不亲自担任角色了，常莉秦星也都是一线的大腕，再加上冯导的名头，金庸先生的金字招牌……我们天宏影业认为，这部片子杀到40亿的票房表现，还是可以做到的……”
“你可拉倒吧！”
昊学还是一脸瞧不起的样子，“别想方设法蒙我了，大家都是明白人！这样吧，我也不跟你弯弯绕绕，一口价，按照票房20亿的总数，我把15％的最终获利直接打给天宏影业，之后哪怕这片子赔到家了，一分钱不挣，也和你们没半毛钱关系，行呗？”
“不可能！”
张西西叫道：“这点钱够干什么的，我们也忙前忙后这些日子，花钱如流水一样，要是早知道这破片你的目标就是20亿，天宏影业根本不可能这么卖力气！”
“哟哟哟，说得好像很牛逼似的。”
昊学嘲讽道：“张总监，那你倒是说说看，你们天宏影业，最近五年，出过几部20亿以上的片子？老子这是破片？20亿是小数字？你可别忘了，去年整整一年，在《美人鱼》之前，全国国产片可都没有超过15亿的！发哥亲自上阵的新片，也特么才10亿不到一点！你告诉我20亿是烂片？欺负我睁眼瞎么！”
一连串反问，又把张西西给干没电了。
可他隐约觉得，昊学这家伙这次这么大的阵仗，连92岁高龄的金庸老先生都请动了，以他的眼界，如果只弄个十亿八亿的，似乎还远不如他卖那么一次猪蹄子呢！就算他想玩跨界，搞个电影来娱乐，总也不至于就这点追求吧。
“30亿！昊先生，咱们按照30亿票房计算，把买断利润给我们，这次发布会，我保证不遗余力做得漂漂亮亮，绝对不会因为钱到手了打半点折扣，这点信誉请你放心，怎么样？”
“22亿！不能再多了，老子都不知道能收回来多少，你们倒是坐等分钱！”
张西西一下子减了10，昊学却只给加了2，还一副牙疼的模样。
“28亿！按照15％计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