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盛宠:医妃遮天-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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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霖修按照她说的做了,把齐彦钧那里受伤的地方和程度都看在眼里,只是,看到本来意气风发的齐彦钧,景国第一高手大将居然落得这样的下场,赵霖修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怒意。
皇甫恒这是在自掘坟墓!
齐妍灵回到家里之后,来不及休息,已经在给皇上配药了。
想要救齐彦钧,就必须将皇上救醒,不但如此,还要皇上健健康康的,才五十来岁的人看起来像七十岁,不就是被那个旧伤给拖累的吗?换了是以前,这个皇帝的死活她是不会在乎的,但如今不同了,在她还没将那个皇甫恒给弄死之前,皇上必须好好活着。
赵霖修在送她回来之后就离开了,说是要进宫去查问那日到底是谁服侍皇上,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直到天亮,齐妍灵才停下手里的活儿,靠在太师椅上假寐。
玉屏走了进来,她是知道大小姐出去的事,看到大小姐这么沉重的表情,她什么都不敢问,只能到厨房亲自煮些小粥送过来。
齐妍灵简单梳洗了一下,换了身上的衣服,坐下吃了东西,“我去睡一会儿,若是王爷来了叫醒我。”
“是,大小姐。”
……
……
太子已经知道齐妍灵回来的消息,他一点都不在意,即使柳碧玉多次提醒他趁机将齐妍灵连根拔起,对付一个女人而已,用得着花费心思吗?他想要齐妍灵死,那是随时动动手指头的事,当初没有对她下狠手,不过是顾及齐彦钧,只稍等齐彦钧被看透,那齐妍灵就必死无疑了。
“殿下,殿下!”太子正在想着要过多久能够登上大宝,到时候这个江山这个天下就都是他的,越想越开心,还没大笑出声,就听到外面传来近侍着急叫声。
太子脸色一沉,“何事?”
“殿下,七王爷回来了,如今就在宫里,说要查明皇上昏倒的真相……”
近侍还没收完,太子已经将手里的茶杯给砸过去,“那废物想做什么?想造反吗?”
话还没完,已经大步地走出去了。
宫里,赵霖修一身深紫色绣金丝暗纹锦袍站在正清宫门外,眼神不再是众人熟悉的慵懒闲散,而是目光凌厉冷锐地环视周围,在他身后,是景国最精锐的黑骑勇士。
大内总管颤抖着将一本名册送到赵霖修手里,“七王爷,这便是一个月内宫里值班太监宫人的名册。”
赵霖修将名册交给其中一名黑骑,沉声地吩咐,“将皇上昏倒那日,正清宫,御膳房,御林军等所有值班的人都带来!”
“是!”后面二十几名黑骑齐声应诺,其实磅礴,吓得周围的宫人簌簌发抖。
“住手!皇甫修,谁准你在宫里抓人,你放肆!”太子急步地赶来,看到宫里的人居然都不敢反抗这个废物,连御林军都不知道在哪里,他莫名地感到惊恐。
赵霖修冷漠地盯着太子,抬手轻轻一挥,那些黑骑连看都没看太子一眼,已经迅速去抓人了。
太子气得腮帮子都在发抖,“你知不知道带兵进宫是死罪?皇甫修,你想造反吗?”
“父皇至今昏迷不醒,本王只是要缉拿真凶,太子何须这么慌张?”赵霖修淡淡地问。
“毒害父皇的人就是齐彦钧,如今他已被本宫关押刑部大牢,你还敢带兵入宫,分明是另有图谋,来人,把皇甫修给本宫拿下!”太子对着身后的亲兵命令。
赵霖修冷眼看着太子,“你如何确定齐彦钧就是凶手?他为何要毒害父皇?你无凭无据就将朝廷重臣关押大牢,甚至连调查都没有,如何配得上成为一国储君?”
这话从赵霖修嘴里说出来,那是真的大逆不道,但所有人更多的是惊惧和不明,这……这是那个纨绔闲散王爷吗?他不是曾经害怕太子,即使在路上遇到都绕道走的吗?今日是怎么了?居然敢在宫里这样跟太子作对,还说太子……不配当储君?
“你……你……”太子气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太子不配当储君,难道你配吗?”不知从何处得知消息的皇后步履沉稳地走来,眼睛锐利地盯着赵霖修,她就知道,这个贱种绝对不是表面看的那么简单,如今皇上才出事,他立刻就原形毕露了!
果然跟他那个母妃一样无耻,死一千次都不够。
“皇后娘娘,那您觉得父皇昏倒,太子不但隐瞒父皇真实病情,趁机陷害朝廷忠良,这是太子应该做的?”赵霖修冷眼看着这个害死他母妃的女人,狭长的眼眸依旧一片沉冷,没有一丝情绪。
皇后怒道,“荒谬!无凭无据,休得诬陷太子!”
“本王是不是诬陷太子,你们心中有数。”赵霖修淡淡地说。
“许大人,刘大人,你们便是看着这逆贼如此陷害太子吗?”皇后看向站在一旁的许善长等人。
许善长作揖一礼,“皇后娘娘,七王爷所言有理,皇上昏倒的真相还需查明,万万不可冤枉忠良。”
皇后眸色冷凝,心里冷笑,她还真是小看了这个贱种,原来已经收买了朝廷重臣,以前的那个纨绔形象是装出来吧。
“一群乱贼臣子,今日竟敢趁皇上病危要谋害我们孤儿寡母,没那么容易,御林军听命,将这几个谋害皇上的逆贼拿下……”
“皇后娘娘!”许善长大叫,他们只是想查明真相,何时要陷害他们母子了。
太子有皇后撑腰,更加不惧,令人去抓赵霖修,生死不论。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时,宫殿中传出一道惊叫,“皇上醒了!”
第一卷 第163章 愚不可及
听到里面传来罗公公的惊叫声,赵霖修嘴角弯起一丝淡笑,果然如齐妍灵所料,今天早上又给皇上灌了一次汤药,不到几个时辰就已经转醒了。
大惊失色的只有太子,他明明听御医说过,皇上是不可能再醒过来了,顶多在拖延两天便会驾崩,到时候就能理所当然地杀了齐彦钧,怎么会在这时候醒来呢?
皇后握住太子的胳膊,低声说,“镇定些!”
在里面躺着的皇上是什么样的情况,皇后比太子还清楚,她绝对不相信皇上这次醒来就能改变什么,回光返照而已,他们绝对不能慌了阵脚,就算真的好了又如何,他们是站住大道理的,皇上难不成还会偏帮那个谋逆的贱种吗?
“皇上……”皇后眼眶一红,比任何人都快速地跑进宫殿。
赵霖修没有让黑骑退下,而是继续让他们看着被一个一个抓来的宫人,他跟许善长等人点了点头,一并进了宫殿。
皇上已经醒来,而且看起来精神不错,正靠着大迎枕在喝水,听到皇后哭泣的声音,他只是无力地挥手,“朕无大碍,不必伤心。”
太子跟随其母后面进来,直接扑倒跪在皇帝面前,“父皇,您终于醒了,儿臣日夜担心您,恨不得替您受过,如今您醒来,必定是苍天开眼,父皇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将来必定延年益寿,长命百岁……”
跟在他后面的大臣直接都沉默了,太子很精彩地演绎了什么叫表里不一啊。
最想皇帝醒不来的人大概就是他吧!
赵霖修神情冷肃地站在一旁,仔细观察皇帝的脸色,见他不再像昨天蒙上一层死灰色,心知齐妍灵的针灸和药定是起了结果。
皇上听了太子这情真意切的话,眼中有几分动容,他看向太子,“你有心了,起来吧,朕这是老毛病了。”
听到这话,皇后脸色微变,在许善长还没开口之前打断他的话,上前走到皇帝身边,“皇上刚刚醒来,还需多加休息,几位大人有什么话,不若等皇上恢复精神气了再说。”
本来想说话的许善长听到皇后这么说,只好退后两步,生怕打搅了皇上的休息。
赵霖修没有其他人的顾虑,也从来不会给皇后面子,他冷眼看着一旁的御医,“黄御医,你不是说皇上是中毒么?那皇上中的到底是什么毒?怎么忽然间就解毒了?”
本来还一脸喜色的黄御医听到赵霖修一句比一句犀利的问话,后背一阵冒汗,“这……这个……”
“朕何时中毒?为何朕不知道,不过是旧伤发作罢了。”皇帝皱眉看着赵霖修,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赵霖修淡淡地问,“既然如此,那齐彦钧毒害陛下的罪名又当如何?”
“齐彦钧何时毒害过朕?”皇上诧异地皱眉,“去把他叫来。”
许善长跪了下来,“皇上,因当日您昏倒的时候,御书房里只有齐彦钧,太子殿下恐防是他下毒谋害皇上,将他关在刑部大牢,只怕已经受过重刑了。”
皇后一双如浸了毒的眼睛冷冷注视着赵霖修。
“是已经受过重刑,只怕都要成废人了。”赵霖修冷声说。
皇帝越听越愤怒,齐彦钧是他一手提拔上来,是他最信得过的大将,怎么可能会陷害他!“是谁下令的?朕是不是中毒,难道你们看不出来?”
数个御医抖成筛子一样跪了下来,他们不是看不出来,是太子非说皇上被齐彦钧毒害,他们又能如何?当时他们都以为皇上是不行了,肯定不愿意得罪未来的新君,怎么会想到皇上又好好地醒过来了。
“去把齐彦钧带来。”皇上命令。
太子脸色一白,“父皇,当日您昏倒,那齐彦钧居然敢隐瞒儿臣,今日皇甫修又趁您昏迷不醒要逼宫,他肯定是跟齐彦钧一伙的,父皇……”
这苍白的解释不要说在场的人都听不进去,连皇上都动怒了。
“闭嘴!”皇上喝道,失望地看着他,“你!愚不可及!”
太子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红,他还从来没有被皇上当着这么多年骂过,而且赵霖修也在场,他登时一阵愤恨,要不是皇后一直瞪着他,他都要忍不住自己的怒气了。
“皇上……”皇后想要替自己的儿子美言两句。
“你也闭嘴!”皇上说完,大口地喘着气,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对许善长吩咐道,“让人去将齐彦钧带来。”
皇后知道如今她再说什么,皇上都听不进去,索性安静地站到一旁,目光冷幽幽地看了看赵霖修,她低估了这个贱种!
“是谁治好朕的病?”皇上喝了口水,缓了缓气,摸着旧伤的位置,这里好像有点不一样了,以前总觉得这里隐隐发痛,如今似乎好了不少。
赵霖修上前说道,“父皇,儿臣听说御医馆对您中毒的事百愁莫展,所以让人将齐家大小姐请了回来,是她给您针灸喂药的。”
皇后和太子猛然瞪向赵霖修,齐妍灵何时进宫给皇上针灸的?他们居然不知道!
赵霖修到底有什么能耐,难道他已经在宫里安插人了?到底安插了多少人?皇后越想越心惊,越觉得绝对不能将赵霖修留在这世上。
罗公公在皇上身边跪下,“皇上,是奴才让王爷和柔媛县主进来的,皇上恕罪。”
皇上愣了愣,仔细想才知道说的是谁,“柔媛县主……宣她进宫吧。”
说完话,皇上就闭眸养神,好像根本不知道还跪在地上的太子,许善长等其他大臣低眉顺眼地立在一旁,只有赵霖修挺身而立,全身散发着慑人的张力。
看到这样的赵霖修,那些以前认为他是闲散纨绔王爷的臣子们心中都了然,以前的七王爷不过是一个障眼法,如今站在这里的才是他本来的面目。
光是看到他指挥那些黑骑的霸气和气势,就知道太子根本不会是他的对手,可是他为什么要让自己变成别人眼中的纨绔?
第一卷 第164章 怨朕吗
太子如今心里已经恨死赵霖修,若非他将齐妍灵带进宫里,父皇便不会那么快醒来,他早已经安排妥当,只要父皇再过两天还没醒来,朝堂的大臣就会拥立他登上大宝,到时候就算父皇醒来,也不过是太上皇了。
如今这一切都被赵霖修破坏了!
他还记得当初年幼父皇是如何偏袒这个贱种,明明大家都是皇子,可父皇就是对他另眼相看,他明明才是嫡长子,明明才是身份最尊贵的人,可他就是得不到父皇的喜爱,父皇只喜欢昭贵妃的儿子。
如果不是昭贵妃失德,他几乎怀疑,父皇最后会立皇甫修为太子,而并非他这个嫡长子。
在皇甫修从齐国回来,他已经千防万防,甚至让人不时在皇上面前提起当年的昭贵妃,就是要皇上不要忘记,昭贵妃曾经在宫中跟她的青梅竹马私会,要让皇上永远记得这个耻辱的回忆,只有这样,皇上才会更加厌恶皇甫修,这两年来,皇上从来不让皇甫修进宫,不就是因为讨厌这个来历不明的儿子吗?
可是,明明是一个被嫌弃被冷落的贱种,为什么没有变成废物?他在齐国的这些年难道不是被皇后派去的人养坏了吗?这些年来,从齐国传来的消息,无非都是七皇子在青楼跟哪个世家子抢头牌,最后被揍得抬回去,要么就是七皇子强抢民女,被齐国太子当众大骂,狠狠羞辱了一遍又一遍,这样的人难道不是废物……他到底在什么时候往宫里安插自己人,那些黑骑为什么会听他的话?那不是父皇的亲卫吗?
太子怎么都想不明白,他第一次对赵霖修有了莫名的惧意。
“皇上,齐大人……送来了!”外面传来宫人的话,方才领命去带齐彦钧的御林军眼眶发红,四个太监抬着一个担架进来,齐彦钧不省人事躺在上面。
“这……”许善长等人看到齐彦钧身上的伤,被怔得说不出话,这到底受了怎样的重刑,才会把一个人折磨成这样。
“太子殿下!”许善长悲愤地看向太子,“无凭无据,您怎能如此对待朝中大臣?在真相尚未调查清楚之前,怎能……怎能将齐彦钧折磨成这样?”
皇后厉声说,“当初大家都认为是齐彦钧毒害皇上,对待谋害皇上的人,难道不是严刑拷打问出背后指使之人,难道不是拷问是否还有同党吗?许大人,这不过是太子的无心之过,并非全然都是他的错。”
“朕有旧伤,皇后是知道的……朕时常半夜痛得晕过去,你也是知道的,竟还会认为朕是中毒?”皇上目光炯炯地盯着皇后,“皇后,你是多想朕中毒身亡?”
皇后闻言大惊,急忙跪了下来,“臣妾不敢,皇上,臣妾当日也是吓得六魂无主……将齐彦钧严刑拷打,也是朝中大臣同意的。”
“朕看你主意多的是。”皇帝冷笑,让罗公公搀扶他的手过去看齐彦钧。
看到齐彦钧身上衣服像被鼠虫咬的,肌肤糜烂化脓,双脚以一种怪异的姿态弯曲着,见识过牢狱刑罚的皇上一眼就知道齐彦钧受到什么样的折磨。
“把齐彦钧安置在偏殿,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都一定要治好他!”皇上眼底闪着沉痛,对于这个自己一手提拔的齐彦钧,他是绝对不希望他这么年轻就废了的。
“皇上,这……恐有不妥吧。”许善长身后站出一个大臣,皇帝寝宫是如何贵重的地方,怎么能让齐彦钧在这里养伤。
“怎么不妥,难道你们将人打成这样就妥当?”皇上冷声问道,他知道自己之前就是动怒才会昏倒的,所以今天他一直在克制不要发火。
太子不甘心地叫道,“父皇,蜀王带兵逼宫,意图谋逆,难道就这么算了?”
皇上目光沉静地看了赵霖修一眼,才慢慢地转向太子,“蜀王带什么兵逼宫?军队在何处?可有包围皇宫?可有弑杀一人?”
“那些黑骑……他把所有宫女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