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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呆子王妃---爱心果冻-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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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芯画惊讶的瞪向姜侧妃,不服的道:“侧妃可看清楚,画明明在白芯蕊手里,可不是我,这画是我在她房里发现的,你要骂也是骂她,这样排喧我,让我怀疑你公报私仇。”

白芯蕊冷然看向白芯画,淡淡道:“侧妃,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白芯画已经在这里了。”

“你胡说,我还说我进来的时候,你已经抱着画在细看了呢!”白芯画说完,朝白芯蕊身后赶来的雪婵道:“雪婵,你可有看到我先来这里?”

雪婵懵懵的摇了摇头,“没看到,当时我在外边找画,不过,我家郡主为人坦荡,绝不可能做这种事,做是六姑娘,常听说你喜欢拿别人东西,不过有老爷护着,一直相干无事。”

“你!”白芯画气得跺了跺脚,脸色惨白,又仰头道:“反正没证没据,你们不能赖在我身上,画在郡主手里,人证物证俱在,侧妃你还不抓住她?”

“放肆!”白芯蕊攸地睨紧双眸,缓缓走到白芯画面前,一掌托起她的下巴,狠狠捏住道:“是你先要害我,那就别怪我这个做奶奶的不近人情,姜侧妃,这事上有股淡淡的玫瑰香味,你再闻闻白芯画!”

说完,她将手一扭,把白芯画一把推到姜侧妃身侧,姜侧妃立即闻到一股特另玫瑰香,当即一掌拍在桌子上,恍然大悟道:“这是你娘最爱用的玫瑰精油,老娘天闻都闻腻了,不是你偷了画,摸过画,画上怎么可能有这种香味?”

白芯画一听,急了,便急中生智:“刚才我和郡主抢画时,我碰过那画!”

“你放屁,这玫瑰香不易县染上,至少得抱着这事半个时辰,才沁得上去。”姜侧妃又拍了下桌子,吓得白芯画心又漏了一拍。

见白芯画如盯顽固,嘴巴又会狡辩,白芯蕊转了转眼珠,抚着纤纤玉指,不紧不慢的道:“要不这样,把这事告诉宁遥公主,让公主来评断,到时候把父亲也叫来,我想,这场 戏一定很好看。谁是谁非,立马知晓。”

你对我不仁,那就别怪我对你不义。

一说到这里,白芯画立即慌了,嘴唇迅速抖动着,当即扑通一声跪到地上,一脸惨白,朝姜侧妃求饶道:“母亲饶命,都怪我不懂事,我没想偷那画,只是她们时候忘了拿,我拿来看看而已。”

“你刚才一直尾随着我们,为的就是等机会偷画,别以为我不知道。”白芯蕊一脸冷笑,要是她这么容易糊弄,她也就不叫白芯蕊了。

姜侧妃这下十分得意,白芯莹等人也恍然大悟,纷纷鄙夷的嗤笑起来。

“这样吧,把老爷请来,宁庶妃请来,公主请来,让大家一起来看过 出戏。”姜侧妃笑得很夸张,也很得意,今天终于让她逮到这两母女的把柄,她岂会放过?

她可没忘记,上次这两母女毒死自己的孩子栽赃自己,想杀了自己的事。让她没想到的是,白芯画小小年纪也像她娘一样歹毒,富有心计,这样的人,早除早安心。

“侧妃,先把画像还给公主,惩罚的事一会再说。”白芯蕊朝姜侧妃威仪的看去,看得姜侧妃呆笑一下,随即道:“说得对,这事得保密,就说在佛堂台子底下找到的,谁要说出去丢了老娘的脸,老娘要她和命。”

接着,白芯蕊拿着这‘极富意义’的画,走到前厅时,亲手交到云霓手中,云霓一看到这画,当即紧紧抱住白芯蕊,破涕为笑。

姜侧妃见物归原主,朝宁瑶公主道:“公主,此画是我府六姑娘刚才在佛台底下寻得,事实证明,没有人‘偷’这幅事,是郡主没发现罢了。”

画已得到,宁瑶公主不想再生事非,便点头道:“既然如此,我先谢谢大夫人了。今晚打扰大夫人,真是的抱歉,我们这就先行回府。”

“公主客气了!”大夫人挺直腰杆,这下说话都有底气些,声音响如洪钟,她难得摆了一回主母的谱。

去霓依依不舍的看了白芯蕊一眼,紧紧抱住怀中的画卷,朝她道:“妹妹,我就知道你能帮我,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有空来我家玩。”

白芯蕊微微笑道:“既然拾得原物,郡主可要好生保管,别再丢了。”

“嗯。”云霓抱紧画像,闻了闻画像上的香味,脸上浮现一丝疑惑,等她以过白芯画身侧时,又闻到这同样的香味。

当即,她脸色一沉,眼里是一抹深虑的怀疑,随即转身离开。

宁瑶公主一离开,姜侧妃立即率领众人来到堂屋,白芯画跪在最前边,眼泪止不住的溜,不一会儿,宁庶妃和新来的蝶衣两人扶着一脸气愤的白流清,三人迅速踏了进来。

姜侧妃坐在主位上,一脸的精明干练,今天这事她办得好,给白府留了面子,所以她当然得摆起主母的风范,又好不容易抓到宁庶妃这房的把柄,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看着低低哭泣的女儿,宁庶妃心里直怨她又蠢又笨,不过面上则沉住气,乖乖的跟在白流清身后。

对于这些繁琐的家事,白芯蕊向来不喜欢观看,无奈她也是事件配角之一,只得坐在角落里,看这一出好戏。

白流清恨恨看了白芯画一眼,抬眸睨视一眼身侧的宁庶妃,“你是怎么教的,教出这种女儿?幸好这事没传出去,要传了出去,别人说我白流清教出了祸害。”

宁庶妃当场急了,掏出帕子开始抹泪,眼睛不时眨呀眨,在思考对策。

姜侧妃冷冰冰的绷着脸,摆正态度道:“家风不严,这事宁庶妃有责任。小小年纪竟然干出这种事,品行不好,以后谁会要?出了这样的事,以后我给芯画说亲都难,谁会娶她?”

宁庶妃一听,心里立马慌了,当即赶紧道:“没错,这事我的确有责任,可是姐姐,我们庶出的偏房哪比得过你们,芯柔、芯莹什么都有,芯画这孩子有什么?这次也是她年纪小,少不更事,才犯了糊涂,以后改了就是了,怎么扯到她姻缘上去了?这事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就没有人知道,除非姐姐刻意告诉他人,损坏我女儿名声。孩子出了问题,难道你这个做主母的没有责任么?”

白流清冷冷瞪向宁庶妃,差点被她的话气懵了,铁青着脸道:“你还敢这样说,都是你这个做母亲的没教好,这次差眯出大事,连我这官位都保不住。眼看过不了几年我就致仕,这下子出这档子事,你们想害死我?侧妃,这事由你善后,给我重重惩罚!”

第052章 又见裔帝

姜侧妃忙高兴的答应,“老爷放心,我一定好好惩罚她,让她长个教训。曲妈妈,拿腾条来。”

白芯画这下早已恨得牙痒痒,宁庶妃也横眉冷对的,独自在那生闷气,蝶衣则朝白流清妩媚一笑,伸手放到他胸前替他顺气,白流清别过脸,不去看这一幕。

曲妈妈拿好腾条,意妈妈负责压住白芯画的白嬾的手,白芯蕊翻了翻白眼,这得了势的曲妈妈立即化身为恶魔般的容嬷嬷,操起腾条刷刷打在白芯画的手心上。

白芯画也特别聪明,被打一次,就叫天叫地的呼喊一次,听得白老爹直耸肩头,一脸于心不忍。

边上最大的‘胜利者’白芯莹得意的看着白芯画,眼里尽是报复后的快感,她像那鞭子是为她打的一般。白芯画紧皱眉头,一个劲的恨,恨恼的盯着终于把眉吐气的姜侧妃。

在簌簌打了十鞭左右,宁庶妃一时忍不住,抱着白老爹就哭了起来,楚楚可怜的道,“老爷,求你饶芯画一次,她也是不得已,也是太喜欢九殿下,她下次不会了,我一定好好教她。”

“喜欢?大姑娘家的怎么这么不害臊?哪有自己贴上去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芯蕊还差不多!”白流清很明显偏袒白芯蕊,让白芯蕊心中的臆想一下子打断。

刚才她还在想,或许姜侧妃一高兴,在分配月钱时多分点给自己,老爹这么一说,这多的肯定泡汤了。

老爹这么一说,宁庶妃也没脸再说下去了,只是一个劲的哭,终于在打了二十下,白芯画一双小手出血发肿了之后,曲妈妈才狰狞着停下。

“好了好了,这事就这样,回去抄《指兰经》一百遍,再给主母好好认个错。”白流清懒得理这些小事,拉着蝶衣早早的离开。

白芯画被宁庶妃扶起,捂着血肉摸糊的手,她忌恨的看了众人一眼,才跟着宁庶妃离开。

等该罚的人走了之后,姜侧妃坐在主位上,开始论功行赏起来。

“多亏芯蕊抓住那个小东西,我没什么好东西,这有块金锁,给你。”姜侧妃今天心情极好,大方的从盒子里拿出一声金光闪闪的金锁,笑盈盈的递过来。

白芯蕊淡然接过这块金锁,不要白不要,一句谢都没说,潇洒的转身离开,看得一脸笑容的姜侧妃傻在原地,那笑容还咧在嘴角,怎么看怎么滑稽。

白芯莹不屑的睨了姜侧妃一眼,“瞧你,多丢人,人家根本不理你。”

回到芯蕊园,白芯蕊开始细细思索今天发生的事,下午遇到阑烙苏,他还是那副傲慢欠打的样子,而她现在还没和他扯清楚,她得赶紧想法子和他撇清关系,和离成功。

打定主意后,白芯蕊来到正屋,远远的,葡萄腾下,白芯柔正坐在秋千上仰望星空,大概在思春,她的丫鬟月芽儿则安静候在边上,为她煽风。

见白芯蕊到来,白芯柔先是一愣,随即傲慢的仰起头,冷冷道:“什么风把郡主给吹来了。”

白芯蕊慢慢上前,乌黑的双眸嵌着淡淡的暗芒,目光逼视的看向白芯柔,淡淡道:“我想和你做笔交易,这交易,你不亏!”

“什么交易?”白芯柔警惕的看着白芯蕊,缩了缩瞳孔,现在的白芯蕊可不是以前的,没事别乱惹,否则得一身腥。

“总之,只要你照我说的做,你一定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白芯蕊冷眼看着白芯柔,等她说出来,恐怕白搭习柔巴不得和自己合作。

白芯柔仍旧警惕的看向芯蕊,转了转眼珠,仰头道:“我凭什么听你的,又凭什么照做。”

“能问出这话,说明你已经答应了。”白芯蕊无奈的摊开手,犀利的看向白芯柔,眸子里淡含幽光,好像夜间莹莹闪光的蝶,“如果你没有兴趣,我去找别人!”

她想,有此兴趣的人多得很。

说完,白芯蕊转身欲走,身后的白芯柔一愣,当即上前一步道:“等等,你说,如果合适,我想我会考虑。”

白芯蕊嘴角扬起抹冷笑,不紧不慢道:“你和靖王有没有越界,同房?”

“你……你怎么问这种事。”白芯柔羞红着脸,瞪了白芯蕊一眼,“你怎么这么说话,也太不知廉耻了吧。我和靖王清清白白,没有做过苟且之事。”

“你当真?”白芯蕊瞪大眼睛,想不到这白芯柔挺守礼数的,要是放到21世纪,估计两人娃娃都有了。

“我骗你干洗衣机,上次嬷嬷还帮我验过身证清白,我和他的确没做什么越裾之事,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白芯柔和靖王苟且,我不得……”

“停!”白芯柔没发完誓,白芯蕊已经拉住她指向天的手,一脸正经的道:“既然没有,那咱们就要创造机会,只有你和他生米煮成熟饭,他当着众人的面要了你的身,你才能做靖王妃,我才能与他和离。”

白芯柔先是一惊,接着是一愣,“我算是懂了,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自己想和他和离,就怂恿我做这种事,万一靖王不负责怎么办?”

白芯蕊眨了眨眼睛,满眼的慧黠,笃定道:“弄成他强迫你,你是受害都,这样他要不负责的话,我们就闹到皇宫去,看皇上如何处置!”

“当真?你不会耍我?”白芯柔仍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白芯蕊,她会不会害自己?

“信不信由你,赌不赌由你,总之,如果你不霸王硬上弓,靖王娶你,估计是下辈子的事。你不同意没关系,我可以找别的喜欢靖王的女子,到时候,可别怪我这做姐姐的没让机会给你。”白芯蕊双手环胸,她就不信白芯柔这种贪慕虚劳爱恋王妃位置的女人不同意。

果然,她一转身,打定主意要走之时,白芯柔一把拉住她,嗫嚅道:“好,不过咱得立字为据,此事世功,再销毁字据。”

“随你便!”白芯蕊才不怕她,现在有了字据,她该相信自己了吧?要是事情世功,她敢将字据拿出来,那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估计好烧还来不及呢!

第二日,午时

阑国的天空没有一丝云,一丝风,烈日当空,树木花草纷纷垂头丧气的耸拉着脑袋,这闷热的天气惹得路上行人渐少,大多躲在家里乘凉。

白芯蕊换了身男装,一袭白衣风度翩翩,头戴玉冠,一头乌黑的秀发倾泻披在脑后,脸上略施粉黛,眉毛似剑,明眸皓齿,手持折扇,一名潇洒俊逸的公子便呈现在白芯柔面前。

看着气宇轩昂、贵气俊俏的白芯蕊,白芯柔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她同样换了男装,不过眉宇间尽显娇弱之气,不像白芯蕊那么大气。

两人第一次结伴出行,白芯柔带着一脸怯生生的月芽儿,白芯蕊身后跟着雪婵,两个小丫头都换上男装,头戴布帽,身背小背包,一看就是书童打扮。

出王府后,雪婵看了看巷子里四下无人,忙凑近白芯蕊道:“郡主,哦不……公子,我已经打探到,靖王他在最常去的潇雨楼,听说今天有潇雨楼的头牌染香献舞,而且还会贡献她的初夜,这初夜可价值万金,所以风流倜傥的靖王也去了。”

“噗……”白芯蕊瞪了雪婵一眼,她以为她已经够无耻的了,没想到这雪婵也是个没脸没皮的,当着这么多人在这初夜初夜的。

“公子你别生气,咱现在是男人,不得恶心点嘛。”雪婵笑嘻嘻的看向白芯蕊,又不好意思的朝身侧的白芯柔打了个招呼。

白芯柔一听她那句,当即气愤的插腰道:“那染香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妓子而已!一天到晚只知道到处勾引男人,我连看都不屑看她一眼。”

“三小姐,这可不能怪染香,要怪也得怪男人,人家染香是做这个吃饭的,要是靖王真的爱你,自然不会做出越界的事。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况且,或许靖王只是陪其他公子去凑凑热闹呢?不过说回来,这青楼女子哪比得过三小姐你。”

雪婵噼里啪啦说完,白芯柔已经冷哼道:“我才不屑和那起子狐媚子比,她也不配和我相提并论。”

“行了,三妹你这德性,一看就不像男人。”倒像泼妇骂街,哪里有第一美人的范和风度。

白芯柔被这么一震,忙慢了慢腹,抬头挺胸走在前边,她倒要看看那染香究竟有多美,能美过她?

自从出了芯蕊,她真是连连倒霉,在哪里都出不了风头,还尽被比下去,昨天被那云霓都比了下来,这白芯蕊就像她的劫。

几人来到潇雨楼时,街上人已经多了起来,天气也不那么闷热,偶有凉风轻拂,倒也清新怡然。

潇雨楼是邺城最大最豪华的青楼,老板潇雨夫人虽年逾三十,却是风韵犹存,姿色不减,她培养的姑娘都是数一数二的大美人,许多青倌因为琴棋书画样样皆精,又识趣知礼,还被那些大富大家纳去做妾了。

到这里来玩乐的,大多是豪门公子,王公贵族,古代逛青楼合法,所以阑烙苏等人也常来此地饮酒用乐。

看着在门口进进出出的华贵公子,有扁的,有圆的,有矮得像冬瓜的,有高得像大树的,有肥得流油的,有瘦得像麻杆的,各有其有,白芯蕊都傻眼了。

原来有钱人是这样,她还以为都像阑泫苍那么俊呢。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思索一件事,如果以后她的相公天天来逛这烟花之地,她该怎么办,像河东狮一样冲上来揪住他耳朵把他揪回家吗?

不,不可能!她可不是这种没素质的母老虎,她直接无视他,抱着金砖过自己的好日子。

白芯蕊愣了一下,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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