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厚礼,拒爱首席前夫!-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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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破罐子破摔,真的不想再与他纠缠。
“当然,自从昨天晚上之后,我发现我对廖小姐很感兴趣,你不仅是技术好,连脾气都很和我的胃口!”
他脸不用心不跳地说完,那意思,就是他看上她了,想和她进一步发展一下。
牧然笑着,“可能丁长官看着我很可口,其实我这块肥肉你嚼不烂,还咽不下,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推开男人,她绕过他离去。
手臂却在后面被他拽住,身子一带,就入了他的怀里。
男人一只手托着她,一只放在她的腰间,她被迫揽着他的脖子,两人四目相对。
丁乔一俯身,薄唇亲上她的丁香,十分霸道。
磁性的嗓音很有魅力,“我就喜欢搁着牙的,这么多年难得碰上,不想放手!”
“到底在你心里的那个男人是谁,我要去看看他,是哪里吸引你,让你拒绝我这么一个大帅哥!”
“还没有哪个女人会拒绝我!”
☆、114。114我还知道英国的男人特别绅士
男人字里行间都是霸气,从来没有人拒绝他,不代表她不可以拒绝,很明显是她的‘高冷’让他对她产生了兴趣。
丁乔死死的禁锢住,她没有反击的余地。
她越是反抗在男人眼里却像是欲擒故纵。
“你是不是有病啊,老娘想拒绝谁就拒绝谁!”
“你管的着么?!鞅”
两人几乎是拔剑相弩,各不退让。
这时,紧锁的房门被敲响,丁乔眉头紧锁,薄唇微开,“谁?”
“丁乔,我!”听声音,他可以断定是他的领导上司旎。
不甘心地放开女人,他正要起身过去开门。
谁知身后的牧然一脚冲着他的大腿狠狠一踢,推开他开门就跑走了。
刚要进来的领导抻了脖子看了半天,刚才一闪而过的女人难道是傅老说的那个女人,还没等他张口,房间里就剩下他和丁乔一个人了。
丁乔看着跑出去的女人,心有不甘,但是领导在,他又不好出去追。
只能定定地问着,“领导,有什么事么?”
“哦……没事……我看你没在楼下训练过来看看!”,那个领导寒暄了一会儿,就下去了。
牧然开着昨晚她和秦又过来开的那辆兰博基尼,直接离去。
秦又望着车子绝尘而去,瞪目结舌。
“牧然……”
傅靖天从楼里出来,也是有些惊讶。
他让老李上去劝解,怎么没到一会功夫人就下来,直接就走了。
“阿又啊……到底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秦又惶然,也是不明状况。
从楼上追下来的丁乔看着他们,本来还探望的脸收了收,冲着身后的傅靖天点了点头,又上了去。
很明显他是认识傅靖天的,但是那神色里又有些漠然。
傅靖天也是意思地颔了一下腰,就转身离去。
好像就秦又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像个傻子一样。
——
晚上,她想和白白再多待一段时间。
所以中午的时候,她和医院的医生了解了一下儿子现在情况,可不可以出去。
医生告诉她注意安全,防止感染是可以的。
秦又就带着白白乘着傅靖天的车离开了。
母子俩很是开心,秦又带着他去吃了火锅,辣味的,白白身上的伤已经是好的差不多了,所以只要不是特别发性的东西,他是都可以接受的。
秦又给他调好了酱汁,下了火锅,两人吃了起来。
咬在一口撒娇牛丸上,里面的汤汁溢出,热的白白直跺脚。
秦又赶忙给他扇凉快,“慢点吃!”
她本来就漂亮的水眸充满了母爱,白白听话地吐了出来,还算是接受。
“妈咪,你都跟爹地离婚了,今后打算去哪了么?”
白白换了一块娃娃菜,一边咬着,一边问她。
“本来之前打算和你廖阿姨去美国的,但是我想了想,美国太远,还是留在这里。”
秦又有点安抚的意味。
傅白白瞪着大眼睛,看向她。
“那你是十分想去美国么?!”
“也不是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
“如果你很想去,我不会介意的,但是不管在哪,我需要你每天都要给我打一个电话,每周跟我视一次频!”
“其实我想了,你呆在这里也是逃脱不了老傅的魔抓,你应该去的更远。”
“不过,不是美国,你可以去英国!”
白白正经八本地告诉她,一脸的认真。
“为什么不是美国?!”
“因为美国有老傅的资产啊!”
“你不知道么,其实老傅之所以这么酷酷的,是因为他在美国有钱,你逃到那里岂不是更是羊入虎口了。”
“英国好,我查了,那里的风景很不错,适合你散心!”
虽然白白说的很轻松和愉悦,但是他的话确实深深地暖到了秦又。
他才是一个三岁的孩子,为了他期望依旧的妈咪居然还会去电脑上查找,知道英国美丽。
一股叫爱的感觉在心底蔓延,她的眼眶已经湿润。
刚想开口说谢谢,谁知小家伙又补充了一句,“我还知道英国的男人特别绅士!”
一下逗乐了她,有些娇嗔地问他,“难道你想妈咪再找一个男人么?”
白白用叉子插在撒尿牛丸上,微笑,“如果你真的打算不要老傅了,我不介意你带别的男人回来的!”
“真的?!”
“恩哼!”
抬起一直低着的眼眸,他看向她,十分真诚。
“儿子,谢谢你!”
秦又欣慰也感到荣幸,由衷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不用谢!”
白白继续吃着火锅,开口,“只要你记得我们的约定就好!”
“我让医院的小护士帮我办理了一张实名制的手机卡,手机号放在了这个盒子的下面,你千万别忘了!”
他从自己的大衣兜子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盒子,笑着,“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等你回家之后了或者等你出国之后了再打开!”
他不断送出惊喜,看来对于她,白白真是下了不少的功夫。
接过礼物,收起,没有打开。
铮铮地回答,“好!”
“恩,吃饭吧!”白白霸道开口,此时此刻倒有些像他的亲爹。
笑着无奈摇摇头,听话地吃饭。
两人吃饭,秦又带着他去了游乐场,白白最喜欢坐过山车了,可是这次他竟然老实地站在一旁,看着别人玩。
秦又问他,“白白,怎么了,不想玩么?”
“想玩,但是我想让你自己上去,我在下面看着你!”
也不知道他小脑瓜袋里想的是什么,竟然这么离奇。
“可是,你自己一个人在下面,我不放心啊!”他才三岁,难不保这里会有坏人,他一个小孩子再机灵也不是大人的对手。
“这家游乐场是柏崇原他们家开的,你放心好了,我就和小房子那里头那个叔叔在一起就行,他认识我的!”
白白短粗的手指指向过山车操作室里的操作员,咧着嘴。
“真的?”秦又不太相信,她怎么不知道这是柏氏的产业。
“真的!你还不相信我么?”白白一脸的自信。
秦又也就作罢,买好了票,看着他进去和那个男人打招呼,最后坐在里面看着她。
她才上了车,因为买了并排座位,所以另一旁的座位是空的。
她其实是有恐高的,也不喜欢这种刺激的游戏,可是白白要求了,她也就接受,还好这里的设备是为儿童考虑的,所以刺激程度也不是很大。
过山车荡到了空中,清风拂面,她整个人都很放松。
下面,白白通过摄像头看到她白皙快乐美丽的脸,开心地笑着,不知不觉地眼泪就溢了出来,他是男子汉,一定不会让妈咪再受苦的。
擦掉眼泪,看着她的笑容,他又开心地笑了。
一圈下来,他过去接她。
秦又玩的不错,因为这一次是她自己,她不用像每次顾忌有白白在担心他安不安全,而是放纵地完了一次。
白白牵上她的手,老气横秋地问道,“怎么样,秦小姐,玩的可还好!”
她重重点头,“好!”
“那你以后就像在上面那样,快乐笑吧,这样的你很好看!”
今天一天白白都像是很有目的性的,他的每句话都需要去推敲一下。
秦又低下身来,和他的视线对齐,问着他,“白白,你是不是舍不得妈妈走?!”
“不是……”白白嘴硬,下意识低下头。
秦又微笑,“孩子,不用刻意地去坚强,我知道的!”
“你再给妈咪七个月的时间……”等妈咪给你生出一个弟弟或者是妹妹,“……妈咪再来看来!”
“好么?!”
“你要去干什么?!”
他抬头,小心思被她看穿,只能巴巴地问着。
“妈咪要去干一件很伟大的事!”
“等妈咪好了,就来陪你!”
“一言为定!”他抬起小母手指头,放在她面前,她抬起她的,和他相缠在一起。
“一定!”
白白算是放心了,蹦蹦哒哒地跳着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啊?”
“不出意外,今天晚上!”
“这么快!”
“好吧,三年,我都挺过来了,不差这几个月!”
“不过你要快去快回啊!”
白白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去干什么,要是知道只有十月怀胎才能生出孩子,他也就不会这么说了。
秦又没有解释,点头回答微笑,“好的!”
☆、115。115你知道么,放走我最心爱的女人是多么痛心的一件事
傅靖天的司机送着白白离开,为了避免母子俩分离时会伤心,他毅然决然相当淡定地上了车,在她的头顶亲了一口,咧嘴,
“拜拜了,妈咪,不管去哪里都要注意身体!”
“好的,你也是,好好养病!”
“恩!”
离别总是心酸,充满不舍的鞅。
他的手从她的手里抽出,上了车,司机关上车门。
秦又看着渐行渐远的车子,泪水终是不受控制地漫了出来。
她坐在路边心碎不已,这个孩子真是太苦了,承受着他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压力旎。
坐了好长时间,行走的路人都奇怪的看着她。
秦又哭累了,就站起身,拦了一辆出租车,去往牧然家的地址。
出租车上,她打开了白白给她的礼物,是一枚精致的蓝色妖姬的胸针,虽然上面有些旧了,但是她觉得这个东西却是十分眼熟,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翻过胸针的背面,在另一侧刻着一个拇指大小的字,‘囡!’
这个字很明显是后来刻上去的,因为字体有些扭曲。
白白给她这个东西干什么?!
囡?囡囡?!
这不是傅绍燊嘴里说的那个名字么!
越想越不明白,也就作罢。
收起胸针,单手抚上小腹,现在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要将这个小娃娃生下来,她的第二个希望。
这一侧,宾利车上。
傅白白自己一个人坐在后桌上哭的稀里哗啦,前面的司机听见声音,心疼之余,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小少爷……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只要开车就行了!”
白白说伤心,可是倒更像是一个失恋的女人。
“你知道么,放走我最心爱的女人是多么痛心的一件事么!”
“……”司机不知该怎么接话,刚才送他上来的不是大少奶奶么,难道他口中的心爱的女人是她?!
“那您可以把她追回来啊?!”司机鼓励说道。
“追不回来了,你不知道么,爱一个人不是占有而是要学会放手!”
他哭着鼻子,咧着大嘴,丝毫不顾形象。
“……”小司机这回真是被堵的哑口无言,他们家的这个小少爷怎么跟个小大人似得,说的话这么赶潮流。
“那您在哭会吧!”
只能顺着他的脾气。
傅白白撅着嘴,他给妈咪的那个礼物是他从爹地在美国别墅书房里的抽屉里翻出来的,他小的时候,记得每当到了夜晚,爹地都会拿着那个蓝色的物件在黑夜里吸着烟观摩。
这东西肯定是他非常珍贵的,他当初偷出来是因为好奇,现在又送给秦又,确实因为那是父亲的东西,如果她想他了或者自己了,可想睹物思人。
“我想吃棒棒糖……”
心情极差的白白大眼泪珠一边掉落,一边喊着。
在急速如风的高速上,声音随着风中飘逝。
——
晚上,秦又将飞机票退了,改成了火车票。
牧然被她弄得哭笑不得,而且按照她的计划,是陪着秦又去美国的,现在她竟然头脑发热地说是要去南峰。
而管宪南大义凌然地说是要去照顾她,牧然觉得两个城市之间的穿插,简直不是一个流行,也就不跟着他们去了。
将他们送上火车,安慰,“虽然不知道,屁大的南城为什么是你出走要去的城市,但是我还是无条件支持你的,放心吧,我会抹去你所有的记录,傅绍燊绝对不会找到你的!”
她打点好了一切,还有有些不放心地嘱咐。
秦又看着她,这个她一直玩到的朋友,总是那么够意思。
“他应该不会再来找我了,有宪南哥在,你就放心吧!”
“恩!我知道了,有事打电话给我!”
一旁一直未说话的管宪南看不过去了,拎着两包行李箱上车,“我在她身边,你有什么可不放心的啊?”
墨墨叨叨的,很不想牧然的脾气。
“那你就多照顾她啊,千万别欺负我家阿又!”
“拜拜!”
火车的鸣笛声响起,秦又和管宪南坐回了自己的包厢里,直到牧然的身影缩成了一个小点,她才收回视线。
其实北城和南峰的也就是两个小时的行程,开车也可以到。
但是秦又想到了宝宝,自己在高架上很有可能会出现呕吐的现象,也就作罢了。
管宪南给她铺好了被子,让她休息。
她看着他,这个一直爱着他的男人,其实也很不错。
“谢谢你,宪南哥!”
*
傅氏大厦里。
傅绍燊坐在摩天大楼上,外面的城市笼罩在一片漆黑之下,只有点点星光,昏暗无比。
硕大的落地窗前,办公室的等没有开。
他手里夹着一根烟,红沉的星火在黑暗中发着光。
房间门被从外面推开,新鲜的空气灌入,小蟹也是抽烟之人,但是还是被房间里这股沉闷的气息呛的咳嗽。
“傅少……”他捂着鼻子,开口。
傅绍燊没有吱声,而是将手中的烟放入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
他只好继续,“秦小姐离开了北城,是去南峰的车。”
“那个牧然删除了她所有的记录,也帮她办理了假的身份,只是保护的比较紧密,我们无法查到!”
他说完,应对他的是无尽的沉默。
就在他以为傅绍燊可能不会回答他,准备出去时,身后是那股沙哑却十分清楚的嗓音,“那就不要查了,给她自由!”
小蟹又转过来,低下头,“是!”
“可是……那份离婚协议怎么办……在法律上……你们两个还是属于合法夫妻的!”
“先留着吧,她什么时候用,自然会来找我们!”
“是!”
小蟹出去,傅绍燊又从盒子里又抽出一根烟,‘吧嗒’一下,打开打火机。
房间里又是弥漫出一股呛人的气味。
门外,小蟹和柏崇原交头接耳,“到底怎么样了,他要是再呆在里面都快发霉了!”
柏崇原发牢***。
小蟹推开他,“废话连篇,你怎么不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