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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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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沈灿似乎恍然大悟,朝艾笙伸手,“原来是苏太太,不好意思,刚才没注意。您别放在心上”。

    公众场合,刚才再怎么和苏应衡置气,这会儿也不能摆在脸上。

    艾笙笑着伸出手,轻握了一下:“你好”。

    沈灿眸光一闪,笑靥如花,“苏太太可真漂亮,可能并不知道我们这些人的存在。如果不是苏先生,我现在可能正生活在阴冷的地下室,做着费力不讨好的工作……”

    说着眼眶发红,俨然将苏应衡当做救世主。

    苏应衡在外面做的事情,艾笙这个正儿八经的苏太太却不清楚。

    有点儿暗讽艾笙是个摆设的意思。

    艾笙只当没听出其中的深意,扬了扬嘴角。

    倒是苏应衡抿了口红酒,淡淡开口:“艾笙嫁给我之后,慈善的事她贡献不少。不用谢我,谢她就够了”。

    谢她就够了,夫妻一体。

    沈灿脸上的笑容不禁僵了僵。突然想起什么,将手里那张已经就得快掉渣的纸展开,献宝一般递到艾笙面前:“苏太太,这是苏先生写给我的回信呢。虽然年头不多,可拿出来翻看无数次,就……就变成这样了,您别见笑”。

    艾笙笑得落落大方,“怎么会呢”。

    “苏先生文采斐然,字也写得很好。您要看看吗?”

    身穿套裙的美人娇羞一笑,像个孩子一般向其他人分享自己最心爱的东西。

    她一脸热切,艾笙倒也不能当众驳了她的面子。

    将酒杯放到旁边,艾笙将那张纸的边缘捏住,可对方却忘了松手似的,力道没松。

    艾笙稍稍用力,她保证,用的力气连只蚂蚁都捏不死。

    “嘶啦”一声,本就脆弱的纸张眼睁睁地从褶痕从被撕成两半。

    沈灿的眼眶霎时哄了,带着哭腔哽咽道:“苏太太,就算您不喜欢我和苏先生有书信来往,也不必这么对待我的心爱之物吧?”

 521。论演戏,我是高手

    沈灿声音比较尖,哭腔一出来,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这是怎么了?”,还嫌不够热闹,周云舒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故作惊讶地问道。

    艾笙瞄了她一眼,也是池宇盛在这儿,她的出现也不足为奇。

    “啧啧,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哭得我见犹怜。我身为女人,看了也心疼呢”,周云舒嘴角挂着看好戏的笑容,煽风点火。

    的确,沈灿是乖乖女的类型,哭起来梨花带雨。周云舒这样一说,不明就里的围观者扫向艾笙的眼神变得探究。

    处在漩涡中心的艾笙倒没什么气急败坏的神色,她淡淡扫了沈灿一眼,“一张纸而已,上面的内容也只普普通通,何必这样兴师动众呢?”

    其他人难免将她的平静当做傲慢。

    特别是沈灿,眼中的泪水涌得更急。心里却骂了一声蠢货。

    更是逮到艾笙话柄一般,悲切道:“这张纸对苏太太的确不值一提。可却是苏先生对我满满的期盼。这些年过得再苦再难,因为他的鼓励,我也从不放弃!我的精神信仰被您一句话贬地一文不值。苏太太,您也是贫苦人家出身的呀!”

    周云舒在一边帮腔,替沈灿抱不平,“这位小姐句句说到点子上。苏太太,您也是吃过苦的人,明知道精神支柱对于一个身陷囹圄的人来说有多么重要,却让人故意毁了那封鼓励信!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怕苏先生仅因为一张纸就被人抢走?”

    话说得委婉,但句句带刺。

    不仅指责艾笙没同情心,还暗讽她善妒。

    各异的眼神追光一般打在艾笙身上。

    “呵”一声低低的冷笑引起了众人的关注。

    出声的不是别人,恰好是苏应衡。

    沈灿心里突突地跳,手指攥紧。

    苏应衡将被撕成两半的信纸拿在手里,一目十行,玩味地浏览。

    他目光从众人脸上划过,最后定在沈灿身上。

    “沈小姐,这张纸上的内容如何,没有人比艾笙更有资格评判”,苏应衡淡然,却有一种刺透人心的笃定。

    沈灿背脊一僵,没来得及收的眼泪从眼眶中滚落。

    “苏先生,您……您这是什么意思?”,沈灿嗓音微微发抖。

    苏应衡抿唇,“这张回信,是我太太帮我回的。家里的慈善实业,她一直出力不小。如果你不信,可以去做个笔迹鉴定”。

    沈灿木桩子一样呆在原地,不敢置信地看着苏应衡,眼睛都忘记眨了。

    “如果你要去鉴定,我可以帮你联系法务中心”,苏应衡眯了眯眼睛,语气犀利起来。

    一股压迫感沉甸甸地袭来,让人有种说不出的窒息感。

    沈灿胸口起伏,用力才能呼吸到氧气似的。毫不犹豫地摇头。

    苏应衡嘴唇绷紧,随手将破旧的信纸撕成无数张,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论演戏,我是高手。班门弄斧,蠢到老天爷都救不回来”,苏应衡淡淡扔下这句话,留下脸色难看的沈灿和周云舒,带着艾笙走出包围圈。

    艾笙怔了一下,又本能地反抗,她还在生气呢!

 522。你头上一片绿光

    “我这么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不值得苏先生为我开脱”,艾笙挣开他的手,断言道。

    苏应衡重新将她的手禁锢在掌心,轻描淡写地扫她一眼,“牵一次五十,不要钱了?”

    艾笙手一甩,冷笑:“五十块钱买我的尊严,苏先生可真是小看人”。

    说完几乎小跑着门口奔去。

    到了外面,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空气都畅快很多。

    艾笙对这座城市不熟,也不敢走远。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她选择了一家商场走进去。

    这个时候借酒消愁最解气。可打开包一看,只有聊聊的零钱。

    估计打赏服务生小费,别人都看不上。

    垂头丧气地坐在长椅上,想了想,只能退而求其次。

    她到了商场地下一层,在超市里选了几根黄瓜。

    一想到把手里的东西当成苏应衡嚼得嘎嘣脆,艾笙就一阵解气。

    结完帐,身无分文地走出来,艾笙就看见一个眼熟的保镖站在不远处朝自己鞠躬。

    不用问也知道,苏应衡叫人催她回去了。

    艾笙不想为难其他人,提着一袋子黄瓜,上了车。

    回到酒店,苏应衡没在客厅里。

    今天穿的是高跟鞋,艾笙逛得脚累,躺在沙发上就不想起来。

    没一会儿,卧室门打开,苏应衡穿着浴袍走了出来。边走边系带子。

    他扫了一眼茶几上的黄瓜,洗浴后润泽的眼眸带着湿漉漉的笑意,“跑出去半天,就买了这东西?”

    艾笙将脑袋挪得更往里,以示拒绝和他说话。

    苏应衡也不觉得无聊。

    一阵塑料袋响声后,他拿出一根黄瓜掂了掂,“太细了,喂不饱你”。

    艾笙忍无可忍,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我买的黄瓜,你不用品头论足!”

    苏应衡挑眉:“属狗的,这么护食?”

    艾笙不理他,提着黄瓜,进了厨房,削皮,咬了一大口:“看你还欺负人!专制暴君!一条内裤小气成这样,花你的钱了吗!”

    自言自语,嘟嘟囔囔。越说越气愤。

    凭什么他就能随便践踏自己的尊严,可她却只能拿黄瓜解气呢?

    艾笙越想越憋屈,喉咙发硬,嘴里的黄瓜不太咽得下去。

    正在出神,一道清越的男声在空气中震颤而来,“怎么不骂了?”

    艾笙肩膀一抖,扭头看到苏应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抱着手臂,站在厨房门口。

    那些话他都听见了?

    想想自己还欠他一大笔钱呢,艾笙沉默地垂眼,继续吃黄瓜。

    苏应衡阔步走近。沉稳的脚步声像踩在艾笙的心脏上。

    没一会儿,高大的身影像座山一样堵在眼前。

    艾笙抬头:“你有什么事?”

    相比刚才气势汹汹地骂人,这会儿底气弱很多。

    苏应衡定定看她一眼,直让艾笙招架不住。

    正心有戚戚,男人修长的手指忽然朝她伸过来。

    艾笙瞪大眼,下意识地扭身躲避。

    可男人的目标不是她,“哗”一声,抽出一把水果刀来。

    刀刃上的寒光在灯下冷冷闪烁,艾笙不禁手指攥紧。

    他要干什么?骂几句就要让她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吗?

    心提到喉咙口,她磕磕巴巴开口:“杀人可……可是犯法的!”

    男人看傻子似的瞄她一眼,“你有被迫害妄想症?”

    苏应衡将袋子里没动过的黄瓜拿出来,切成段,每段极用心地雕刻。

    他动作很快,没一会儿,一个成品就完成了。

    艾笙凑近一看,刻的是他自己。

    精致的五官惟妙惟肖,栩栩如生。那样一双艺术家的手没白生。

    不过他也太自恋了吧,刻个黄瓜都要展示自己的盛世美颜。

    艾笙暗地撇嘴,突然指着成品对他说:“你头上一片绿光”。

    用黄瓜雕出来的,头发也不能是其他颜色啊。

    苏应衡睨她一眼,“很快让你看看让我绿的下场”。

    他手上动作加快,雕了个“艾笙”出来。

    艾笙觉得新奇,兴致勃勃地凑近。

    可没等她仔细看,男人已经把“艾笙”塞进嘴里,一声脆响,碎在皓齿间。

    艾笙瞬间石化。

    苏应衡把刀放在流理台上,用毛巾擦了擦手:“我睡了,你继续”。

    人一走,艾笙打了个哆嗦才醒过神。

    刚才那个幼稚的男人,真是苏应衡?

    等艾笙洗漱完上床,苏应衡已经占据了大床的半壁江山。

    他的睡颜比睁开眼睛的时候温柔许多,恬淡美好。

    轻手轻脚地躺下去,很快就被拉进一个宽阔的怀抱。

    艾笙一惊,差点儿叫出声,微微喘气问他:“你干嘛!抱我可是要花钱的!”

    苏应衡闭着眼,大手在她肚子上轻抚,“这里面都是我?”

    大晚上的,话说得这么惊悚。

    艾笙没好气:“我又不吃人的妖怪!”

    苏应衡静了片刻,“你怎么老是往不浪漫的地方联想?”

    沉着黑漆漆一片,艾笙翻了个白眼。

    是,她就是榆木疙瘩。这种总行了吧?

    “那我得往哪方面联想?”,艾笙虚心求教。

    “这里面都是我……的种子”,温热的呼吸在她耳旁吹气。

    这句话像是某把钥匙,某些限制级的画面涌入脑海。

    艾笙脸上发热,翻了个身:“睡觉!”

    男人侧着身,一手垫在她的脖子底下。这个动作让被子滑落在腰际,紧绷的肌理线条就罩在她的身体上方。

    这种气氛凝固成某种压力,让艾笙心跳越来越快,不自禁地抓紧被面。

    男人的身体往下压,嘴唇在她脸上蹭着:“别睡,我想要”。

    艾笙刚要说话,就被他捂住嘴。

    男人的呼吸间也带上了欲望,“不要跟我提一晚上多少钱。轻贱我,也是轻贱你自己。我想要,目的纯粹,不是因为别的什么”。

    艾笙被这番话触动,在黑暗中,转身查看他的轮廓。

    目光还没定下来,就被男人铺天盖地的吻弄得晕头转向。

    男人的唇舌缠得很紧,四肢也是,让她难以逃脱。

    一夜的巫山云雨,让艾笙昏睡过去时,全身汗津津地,让他摆弄。

    男人精力旺盛,还没完事。

    她脑袋昏沉地想,这世上有没有什么药,让男人的肾别那么好……

    已经到了中午,艾笙一身粘腻地醒过来。

    跟苏应衡结婚两年,也算被他操练出来了。

    虽然全身酸疼,但走路的力气还是有的。

    到浴室洗了个澡,刚穿戴完毕,苏应衡就走了进来。

    艾笙正准备刷牙,一抬头,冷不丁看见镜子里多了个人,牙膏“啪”一声摔进水池里。

    苏应衡面带无奈,“你的胆子得显微镜才能找到吧?”

    艾笙哼了一声,“谁让你走路不出声”。

    苏应衡将牙膏捡起来,帮她挤好,“快刷,到点吃饭了”。

    艾笙看了他一会儿,木然地转过头洗漱。

    苏应衡就站在她身后,定定地往镜子里瞧着,眉眼温柔。

    艾笙有些不自在,加速洗漱完,刚一转身,就被男人捞进怀里深吻。

    昨晚他要得太猛烈,艾笙嘴唇现在都还红肿着。

    还好他并不鲁莽,轻轻舔舐安抚。逮住她的小舌,慢慢逗弄。

    小腹又是一阵燥热,苏应衡才放开她。一条银丝牵在两人嘴唇间。

    他舔了舔嘴角。

    艾笙呼吸不稳,垂眼小声说:“你别这样……”

    苏应衡脸色顿了顿,“这是你抵债项目之一,忘了吗?”

    艾笙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是啊,他们一切的亲密都带有目的性。

    昨晚他说的“纯粹”,恐怕也是男人在床上惯用的谎言。

    艾笙脸上的情绪淡了下来,“走吧,先去吃饭”。

    在艾笙开学的前一天,两人飞回束州。

    汽车开到橘园,艾笙并没有下车。

    苏应衡知道她要去医院探望荀智渊,就没多问。

    司机把她的行李箱拿下来的时候,艾笙出声制止了:“我一块儿拿回去”。

    苏应衡脸上不带情绪,语气凉凉地说:“随便你”。

    艾笙抿唇,将车窗升上去。

    去了医院,艾笙却扑空了。荀智渊已经出院。

    她一打电话,才知道荀智渊已经回公司坐镇。

    艾笙劝不住,只能让他多注意身体。

    荀智渊不咸不淡地说:“你管好自己就行了”,接着挂断电话。

    艾笙握着手机,一阵凉风入骨。像孤岛一样,立在医院走廊。

    虽然高利贷的事情解决了,但公司的燃眉之急却仍然是一大心病。

    这天艾笙突然接到秦山的电话,说公司的投资有着落了。

    艾笙喜出望外,“出资人是谁?”

    “是陈董介绍的投资人,我也不是很清楚。要等开了股东大会才知道”。

    易方零件危在旦夕,股东大会开得很急。

    没两天,艾笙就得到消息,会议定在周末。

    为了易方零件的事,众高层提心吊胆了好一阵。

    艾笙也算半路出家的参与者。既欣慰公司有救,又怕中间出什么差错。

    于是周末这天,她问清股东大会的时间地点,就朝目的地进发。

    到了写字楼,艾笙发觉缺席良久的前台姑娘又回来上班来。

    还十分热络地跟她打招呼。

    艾笙随口应酬两句,就去了荀智渊的办公室。

    一路上察觉职员们简直换了个精神面貌。看来大家都收到消息了。

    艾笙被这样的氛围感染,嘴角的笑还未落下去,就看见荀智渊带着几个下属从办公室里出来了。

    几天没见,艾笙觉得父亲有些陌生。

    特别是他看着自己时,微冷的目光。

    艾笙心里一紧,刚上前去,就听荀智渊淡声问她:“你怎么来了?”

    似乎她来得十分不合时宜。

    艾笙脸色僵住,茫然地叫他:“爸……”

    秦山上前一步打圆场:“荀小姐在您生病期间,担任了公司的行政专员。她也担心公司的安危”。

    荀智渊神色略显复杂地觑她一眼,沉声开口:“走吧”。

    是对下属说,也是对艾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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