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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宇宙浪子-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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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最早贡上去!”小胖子又指指对面一个小洞,继续说:“千万别去招惹那个怪物,他在那里不吃不喝,像僵尸一样。他来得比我还早,是个要犯,谁都不敢招惹!” 
  “不吃不喝?怎么可能?” 
  “什么可不可能?你眼前就是一个例子。因为他不动又不说话,大家都以为他死了。可是每次一碰他,就会惹上一大堆麻烦,谁都受不了,最后只好让他自生自灭。” 
  “他犯了什么罪?” 
  “谁知道?我只知道他自称孤傲山主,谁的帐都不卖,光这一点就活该了。” 
  “为什么不卖帐就活该?” 
  “做人嘛!怎么能不卖别人的帐呢?” 
  “什么叫卖人的帐?” 
  “你连这个都不懂?不卖帐就不是朋友,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什么是朋友,什么又是敌人?” 
  小胖子瞪了朱仁一眼,懒得再答理,自顾自去了。 
  朱仁已经一天未睡,头脑昏昏的,一时也没有多少选择。先安下心来,好好休息一下。至于其他的,睡饱了再说吧! 
  他这个小洞约有四公尺见方,确实很干净,洞中还有些干草。朱仁一头倒下,不一会,也就迷迷糊糊进了梦乡。 
  等到朱仁醒过来,再回头细思,才理解到这不是梦,再不然就是个醒不过来的大梦。这个洞穴显然是个不见天日的地牢,这里的人都是养着让人吃的,是谁要吃人呢?这么多人为什么不逃呢?就算逃不掉,也不能就此苟延偷生下去呀! 
  朱仁法力神通都没有了,但是贴身的自毁神典没有被搜走,管他呢!过去一个人在山上苦学了几年,也不曾烦心过。充其量再来一次,先安心学习神典吧! 
  这《自毁神典》开宗明义第一章就说: 
  “世人生生死死,死死生生,生死无非人间规律。 
  “既生,六贼先至,贼之猖也谓之生,去而谓之死。 
  “与贼共眠,因恋其生,遂惧其死。 
  “生也莫非营营碌碌,死亦两手空空,若意若识不过百年。 
  “人唯有超越生死,贼尽物亡,能始及于无限。 
  “欲参透生死,必先置死地而后生。 
  “自置死地非自残形骸,而系自绝于贼寇。 
  “六贼不兴,意识不起;意识不起,神智自明。 
  “神人长生不死,智人无所不至,自毁之道明矣。 
  朱仁细细思索,这与意识神功实有异曲同功之妙。当下,他把观察态全部封锁,身边一切置之不顾,专心一志,照神典所示,一章一章地修练起来。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人在他耳边说:“且住!” 
  朱仁吓了一跳,怎么在五官俱封的情况下,竟然有声音能钻入自己的耳朵?警觉态立时启动,他睁眼一看,面前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是幻境吗?不大可能! 
  “不要张声,我就在你对面的洞里,要说话可以到我面前来。” 
  朱仁想起矮子所说,对面洞中有个不吃不喝的怪人。他十分好奇,便爬出洞外,走到对面。那洞刚好容得一人盘坐,而那人一动也不动,只睁开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对朱仁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在练功。” 
  “这种功损己不利人,你练来做什么?” 
  “为什么损己不利人?” 
  “我不知道,只是在你练习时,我感到一股不正之气。” 
  “什叫不正之气?” 
  “人生在世,不过是天道贯彻始终的过程之一环。生命众多,其过程不一,唯有最接近始终的,才能称为正气。” 
  “那么天道的始终又是什么?” 
  “天道无始无终,因贯彻而有始终。而所谓贯彻,就是通万为有,聚众为一。” 
  “什么又叫通万为有?” 
  “有、无来自感官认知,以感官联通就是有。” 
  “什么又叫聚众为一?” 
  “众因同异而分,同中有异,异中有同,化异为同,众同为一。” 
  “那我练功又有什么不正呢?” 
  “如果你练功是为了化众为一,那就正了。” 
  “我如果有能力,自能化众为一。” 
  “不!你有了能力,或许能化众为你!而你只是异,却不是一。” 
  “那我该怎么办?” 
  “我如果知道,就不会被禁锢在这里了。” 
  “你为什么被关在这里?” 
  “我是个做研究的科学家,用你的话说,就是修练某种功夫的人。当年我不知天高地厚,和你一样,为修炼而修炼,最后害别人也害了自己。自从被关到这里,我潜心检讨,才发觉自己错了,现在是后悔不及。” 
  “你是说,要先知道后果,才决定该不该修炼!” 
  “正是如此,否则你必将步入我的后尘。” 
  “不对呀!我刚开始修炼,就已经步你后尘了。” 
  “我不是说被关在这里的事,要出去容易得很,你不久自知。我所说的是自己良心的炼狱,生生世世永远不得解脱。” 
  “有那么严重?” 
  “我所言止此,能不能告诉我,你修的是什么?” 
  “是自毁神典里的自毁神功。” 
  “自毁神典?” 
  “是的!” 
  “能不能讲一点给我听听?”那怪人一反冷静的神态,急切地问。 
  朱仁便把头一章的内容说了一遍,那人瞑目静听,半晌无声。 
  最后,那人平静地说:“谢谢你,这本神典功能大,但却不是让人练功,而系助人赎罪的!对我这种人而言,《自毁神典》是唯一的救星。大家相聚皆是前缘,为了表示感激,我告诉你一件事,有本功能更大的奇书藏在朱雀洞中,你去取吧!我该走了,希望你相信我,千万不要再练这种神功了。” 
  说完,那人闭上眼睛,又一动不动了。朱仁本想追问朱雀洞藏书之事,见怪人阖眼,不好再打扰,便自行回到洞中。他一再思索,这人一定是世外高人,不然怎能侵入自己的意识态?他一再嘱咐自己,自毁神功不能再练,显然不是恶意。 
  自己现在被拘在洞中,不能外出,那本藏在朱雀洞中的奇书又是什么?如何去取?不过刚才这一番对话,回想起来大有意境,足够自己咀嚼半天。既然他就在对面,下次再向他请教,一定会有收获。 
  洞中没有时间,光线总是昏昏暗暗的,人想睡就睡,想起就起。反正没有工作,没有责任,也没有什么需求,除了吃饭、喝水,其他的想要也没有。 
  等朱仁想得差不多了,有几个问题还想请教怪人。他再走过去一探,感觉有点怪异,原来那个怪人鼻子下吊着两根玉筋,身体竟然变得枯瘦不堪。 
  朱仁叫了声“先生!”那人没有理会。伸手一摸,已然全身冰冷。他吓得大叫:“快来人!这个人死了!” 
  话未说完,小胖子已出现在一旁,说:“什么死了活了?大家都一样!” 
  朱仁说:“不一样!不久前还和我说话!” 
  谁知小胖子闻言大喜,说:“啊哈!他跟你说话了?好极了,别管他死活,你且随我来!”不由分说,便把朱仁拽到一间密闭的小房间内。 
  等了一会,门外又进来两个人,头戴假发,身穿黑衫。两人坐定,一?对小胖子说:很好,你可以走了。” 
  小胖子鞠了躬,说:“赵乙先生、张甲先生,我告退了。”说完,他便退出。 
  张甲问:“你叫什么名字?犯了什么罪?” 
  朱仁说:“我叫朱仁,不知道犯了什么罪。” 
  赵乙在一旁记录,纠正说:“邪说异端罪。” 
  朱仁问:“什么邪说异端罪?” 
  张甲说:“你自己都不知道?” 
  朱仁说:“不知道。” 
  张甲不高兴地说:“既然不知道,罪加一等!” 
  朱仁叫屈:“这是什么法律?” 
  张甲说:“你知道法是什么吗?汉字作水去,水向何处去?向东向西?哪里不可以?律字是两个人写字,各写各的,爱怎么写怎么写!” 
  朱仁糊涂了:“那不是没有标准吗?” 
  张甲说:“正是没有标准,才显得我们重要!我是管法之官,他是立法之员。” 
  朱仁明白了:“那我是守法之民。” 
  张甲说:“不!你是犯法之徒。” 
  朱仁说:“我到底犯了什么法?” 
  张甲说:“莫名其妙!” 
  朱仁又糊涂了:“莫名其妙法?” 
  张甲说:“让你知道了我们靠什么生存?” 
  朱仁问:“法律不都是些条文吗?应该写得清清楚楚的呀!” 
  张甲说:“你知道法律条文有多少?全世界加起来绝不少于十亿条!” 
  赵乙说:“一百亿!” 
  张甲忙改口说:“是,是,谁记得那许多?”他想了想,怀疑地转头问赵乙道:“真的?是不是又逢牛市了?” 
  赵乙说:“反正是电脑执法,资料库很便宜,多多益善!” 
  朱仁说:“你们不是跟我开玩笑吧?” 
  张甲生气地说:“谁跟你开玩笑?记得世纪初的美国大选吧?那才叫开玩笑,宪法打联邦法,联邦法打州法,州法打选举法,打得全美国人分成两半,不相上下!” 
  赵乙笑说:“还有上世纪末的辛普森案,全世界看得眼花撩乱,好戏连年!” 
  张甲说:“我敢打赌,有任何人敢说一是一,就有法使一变成二。” 
  朱仁问:“那法律有什么用呢?” 
  张甲说:“问得好!舞台上要唱戏嘛,没有丑角谁会笑?” 
  赵乙说:“财经科技是生角,演艺文化是旦角,军警是净,政治为末。” 
  朱仁说:“我懂了,人人就业!” 
  赵乙说:“坦白从宽,减罪一级。” 
  张甲面容一整,说:“那个叛徒跟你说了些什么?” 
  朱仁知道叛徒便是那怪人,便说:“他说他良心不安,不想活下去了。” 
  赵乙点点头,说:“还有什么?” 
  朱仁说:“我告诉他,我正在设法自毁。” 
  张甲说:“你要自杀?毁坏身体是犯法的!” 
  朱仁说:“自毁不是自杀,与身体无关。” 
  张甲说:“好,他还说了什么?” 
  朱仁说:“没有了。” 
  赵乙站起来,一拍桌子,大喝道:“没有?你把我们当白痴?快从实招来,否则先把你的皮剥下来,再把骨头烧成灰!” 
  朱仁说:“真的没有了。” 
  张甲说:“他有没有提到什么宝石?” 
  朱仁老实说:“没有。” 
  张甲再问:“真的没有?” 
  朱仁说:“真的没有。” 
  赵乙大怒:“好!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来人呀,押到火牢去!” 
  张甲高兴地说:“好极了,快发通知,今天有大戏可看!” 
  朱仁只觉得眼前一变,人已在一个由环状透明玻璃窗围成的房间内,窗外人影幢幢,有好几十个人并排坐着。自己竟是连手带脚,被钢制的夹套绑在一个陶椅上。 
  椅子正对面是一座高达数丈的鼓风炉,炉口正对着自己,不时奔出熊熊的火焰,火光炽热,灼得耀目欲花,身体刺痛若裂。 
  朱仁心里有点后悔,那本奇书又算什么?说实话又有什么关系?闹到这个地步,烧成骨灰所为何来?只是现在想要认错,嘴巴就是不听使唤! 
  赵乙在玻璃窗后一按钮,炉门洞然大开,炉中陡然喷出一团橙红烟花,朱仁全身一震,忍不住猛力挣扎。 
  赵乙狞笑说:“我兄弟好言相劝,是指望你实话实说,既然不识抬举,那就见见真章吧!正好我们的卡尔卡检察长今天生日,烧了你这一头金发来祝寿,倒也是千秋万载难得的盛事!不过,最后还给你一个机会,再迟就来不及了!” 
  张甲站在赵乙身旁,对参观的人群解释道:“这小子跟那个怪老头谈了很久,谈完那老头也走了!我们想知道他们谈些什么,这小子抵死不肯说。” 
  一个大胡子老者眉头一皱:“怪老头逃走了?” 
  张甲忙说:“报告检察长!怎能让他逃出去?属下是指他过去了!” 
  老者说:“那宝石的事呢?” 
  张甲说:“这么久了,怎么问都问不出来。再说这小子刚来,老小子不可能告诉他。反正人死了,大王也早就忘了!” 
  老者说:“那快把老小子的资料毁掉,反正没有用了!” 
  张甲说:“是!等看完好戏就去办!” 
  朱仁原想利用意识控制张甲、赵乙,但是自从被捕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功夫就是施展不开。他心中一转,有什么好怨的,自己学艺不精!算了吧!死就死,烧死也是死!反正这一生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赵乙早已开启鼓风器,橙红火苗时时狂飙。先由橙变黄,一会由黄变白,火苗尖上已泛出青蓝。 
  赵乙喝一声:“好小子!好戏开锣了!” 
  朱仁进入意识修炼的第一层,已经封闭感官,什么话都听不见了。 
  赵乙手一指,一股火焰直向朱仁脸上扑来。这种青白火焰奇烫无比,连坐在双层玻璃外隔绝的贵宾都觉得热不可当。尤其在高温下,氧气被合并为三个原子的臭氧,那股干亢的气味更是令人窒息。 
  火焰凌空停在朱仁面前尺许处,金色毛发焦卷,臭味刺鼻。他虽强把感官封闭,这一刹却是痛入骨髓,警觉态自动开启。他本能地拼命挣扎,四肢扭动,不一会已额间见汗,筋骨暴突。 
  朱仁发现肢体已经失去控制,甚且在烈火中扭曲变形。喉头又干又痒又麻,胸中浊气更是汹涌翻腾,略一放松便化做狂乱的嘶吼。朱仁还在努力,他只是觉得奇怪,真的自己功力完全丧失了吗?怎么连身体都不能控制了? 
  原来以为死没有什么可怕,这时才知在死之前还有一个过程。他唯一的希望是快点死,这种痛苦才真正难以煎熬。他意识到身边火舌更猛更旺了,衣服已经着火,身上的皮肤也都龟裂,紧接着毛发燃起,嗤嗤连声。最初那种疼痛不过是神经电流的刺激,肢体接收到讯号,反射神经就开始作用。等毛发都烧光了,皮肤温度已高达摄氏百度以上。这时肌肉缩水,脂肪液化,肌腱扭曲,肢体不住的翻动。 
  对朱仁而言,这时已无刺痛之感,器官在膨胀,肌肉在撕裂,骨头在爆炸,整个身体都猛烈地抖动。他专心的思考,为什么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其实痛苦已经超出认知的范围,这时他的灵魂已经离体。所看到的是,自己的皮肤变焦作黑,油脂开始淌滴,一遇火便化为黑烟,红黄的火光霎时飞腾。而手脚挣扎的结果,在精钢铸就的夹靠下,皮肤尽褪,已翻裂出熟透的鲜红肌肉。 
  这就是我吗?朱仁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分裂成两个人,一个飘浮在火焰之上,正与强烈的刺激顽抗。另一个则滴着油、冒着烟,在火焰中渐渐变形。 
  一般人在苦痛侵袭下,早已神丧智失,回到本能的状态。朱仁历经磨练,这时只有无比的错愕。是吗?这就是死亡?以后呢?等肢体都化为灰,化为轻烟时,自己又在哪里?不期然而然地,他想起《自毁神典》所言: 
  “人唯有超越生死,贼尽物亡,能始及于无限。 
  “欲参透生死,必先置死地而后生。 
  “自置死地非自残形骸,而系自绝于贼寇。 
  “六贼不兴,意识不起;意识不起,神智自明。 
  “神人长生不死,智人无所不至,自毁之道明矣。 
  自置死地,并非自残形骸,而系自绝于贼寇!能吗? 
  朱仁再一思索,当然能!否则自己怎么还有意识?经上说“六贼不兴,意识不起;意识不起,神智自明”。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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